事件第五天,被島當局扣押的共和國籍船員釋放回歸,三個人淚流滿面,心情無比激動,可他們還不清楚這幾天發生了什麼……釣島主權問題將在京舉行會談,美俄兩國代表列席。
前一天,利比亞當局聲援共和國,強烈指責島當局的挑釁行爲,這是新總統艾莎放出的又一個信號,這就是一種鋪墊,隨之而來的就是與共和國建立真正的國防領域協作對話了。
世界各國政斧都看到了共和國的輝煌崛起,這是歷史時刻的一次屹立,刷新了共和國在國際事務中的影響與地位,聯合國也呼籲了當事國要以和平方式解決釣爭紛,並指責島國。
總之,島國一下變成了衆矢之的,其防衛省防相百合也黯然結束了她的政治生命……東京,麻相府,他與新任命的內閣成員之一菊池花梨夫人進行會晤,前曰宣佈解決防衛大臣百合職務,並由其承擔釣島事件全部責任,這是政客的悲哀,當局要臉面,你就要犧牲。
菊池花梨被任命爲新的防衛省大臣,她更年輕更耀眼,也是島國自民黨中被看好的新政客,菊池夫人端莊貞潔,享有美譽,從未有過緋聞,亦是右翼中擁有較溫和思想的政客,很適應當前國際形勢,這個時候不需要強硬的鷹派出來蹦達了,這也是菊池當上防相的主因。
“……夫人,我爲我這一屆內閣的失職而愧對天皇,愧對民族,釣島失去之後,國家形勢會更加嚴峻,共和國對我們有諸多不滿,諸如防衛廳升級防衛省,防衛隊升級爲防衛軍,過去好多年的努力,都在我們失去釣島之後而化爲泡影,我是大和民族的罪人,嗚……”
堂堂的首相,竟泣不成聲,哭的那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菊池花梨也心生慼慼感。
“要振作起來,首相閣下,我們還有機會的,有些形勢遲早要暴發,但我們不能容忍共和國對島國的封鎖,在釣主權方面,我們應據理力爭,至少,也要爭到共同維護的權利。”
“共同維護?可能嗎?共和國口口聲聲把釣島談判底限擱在迴歸基礎上,我們去和人家維護人家的領土?誰家的法律允許這種共同維護?我們只有兩條路可走,妥協或開戰……”
菊池花梨也黯然了,“閣下,開戰,您覺得的可以嗎?舉世滔滔的指責我們,連白宮都改口了,開戰可能讓島國徹底沉淪,我們的常規武器裝備是強過共和國,但我們沒有國土戰略縱深,我們沒有核彈頭,我們也沒有航空母艦和第六代戰機,沒有強過共和國的導彈。”
那我們有什麼呢?麻相有點茫然的望着秀美的菊池夫人,真想把頭扎進她懷裡放鬆一下,享受一下被‘母親’裹哄的孩童樂趣,我不是個男人,我只是個弱弱的小孩子,嗯?
“夫人,請原諒我的失態!”麻相重新跪直,深深吸了一口氣,“頹局以成,難以改變,國內叫囂開戰的聲音很大,他們是要葬送國本,這一時期我會頂下去,卸任後我會向天皇請罪,軍隊,拜託夫人了,一定要握住,一定不要亂,再亂,大和民族就完了,拜託了……”
麻相給菊池花梨俯首叩頭,這是爲了民族的生存而叩地的一個頭,菊池花梨淚溼眼眶。
京,楚黛總部,藤野奈叫雙侍之一惠子和菊池花梨聯絡,以瞭解島政斧的當前態度,惠子回報,“……菊池夫人見過了麻相,好象是要忍辱負重,並讓我轉答小姐,在約束帝[***]人方面給予她大力支持,一但擦槍走火,只會把島政斧扔進更深的泥潭,請小姐示下……”
藤野奈也爲這次事件感到悲哀,但她國際化太嚴重,都快不把自己當大和民族的一員了,所以悲哀是有限的,“無能的只會叫囂的政客們,終於嚐到苦頭了?告訴菊池,藤野碎霸系軍人將全力支持防衛大臣,我隨後會和幾個主要的藤野系軍方代表聯絡,其它的管不了。”
美曰英法德意等國莫不被亞太地區的形勢變化所影響,各國重新調整戰略的時候到了。
而克里姆林宮的俄普氏在欣喜之餘也存在深層的憂慮,共和國是硬起來了,可這對俄羅斯未必是好事,多年以來,中俄關系始終處在異常複雜的怪圈中,政治上很熱,經濟上很冷,高層官系很熱,底層民衆很冷,可是雙方又都把對方當成可依靠的堅實基石,在老美和北約強力壓縮俄羅斯生存空間的時候,只有共和國能成爲俄羅斯依重的大後方,這是雙贏局面。
不過,中俄兩國之間的猜忌一向很頻繁,但是真正遭遇國際大阻力時,兩國卻需聯手。
純軍事的對比,如果中俄聯手,實力將凌駕於老美和北約之上,老美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中俄的聯手,但在釣島主權問題上,俄普氏堅定的支持了共和國,白宮想不鬱悶都不成。
不過普氏在支持之後又後悔了,共和國若在亞洲雄立而起,以後對俄的話語權無疑會上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可現階段俄在經濟方面對共和國依賴較重,這叫俄普氏十分頭疼。
實際上,共和國現在能從俄方得到的軍事援助極少,反而是與烏克蘭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從烏克蘭把瓦格良號賣給共和國就能看出來,它也在尋找靠山以對抗俄羅斯,共和國就是它的最佳選擇,另外,沒有烏克蘭航母專家過來幫着改造瓦格良號,再過五年它都難以下水。
與烏克蘭的建交進一步牽制了俄羅斯,所以中俄現在冷冷熱熱的,小的方面合作很少。
而俄羅斯的國際戰略研究中心也向克里姆林宮提交了《共和國戰略之南海》的報告,較詳細的闡述了南海戰略纔是共和國走向世界的重要部分,而東海戰略又是南海戰略實施前的必要鋪墊,如今東海戰略幾近塵埃落定,那麼,可以預見共和國要着手準備南海戰略了。
“唐生,你將來會走入仕途嗎?以你對國際形勢的把握和認識,應該是一名出政客。”
“怎麼我只能當一個政客嗎?你知道不?政客是一種貶稱,有投機倒把嫌疑的那種。”
唐瑾吐了吐香舌,坐在唐生懷裡扭扭嬌軀道:“人家不懂嘛,不要煽屁股哦,你是政治家好了,這樣是否滿意?”回京之後,還沒和唐瑾她們幾個正式廝混,概因近幾天事務忙。
今兒總算有時間和唐瑾她們泡一塊,坑爹的被以唐瑾爲首的少壯派七女包圍,唐瑾、豆豆、寧萌、小嫣、梓紫、小蠻、王涵;一姐頭兒吩咐,晚十點準時開宴,大餐‘唐生肉’;此時唐瑾、楚晴、王靜三人陪着唐生,寧欣、蓉女、邵小珏、藤野奈等沒在這邊廳中。
王靜使壞,揪着唐瑾手臂拖翻她在自己身上,朝唐生道:“瑾美女翹臀誘人,不煽白不煽,你可不能偏寵正宮,我和楚晴都看着呢,身爲一家之長,最忌晦的就是主家不正……”
她一邊說一邊朝楚晴使眼色,“楚晴幫忙啊,不想看看大少治夫人嗎?要剝掉褲褲煽!”
“不可以啊……”唐瑾羞叫,奈何沒王悍馬力量大,給她摁在大腿上,除了蹬腿就是蹬腿,屁股一扭一扭的,越發逗的唐生冒火了,她給王靜扳倒後,半個身子還架在唐生腿上的。
居家閒裝太好剝了,一擼就掉,架不住王靜摁身、楚晴壓腿,結果在中間的唐生很輕鬆的就剝下了唐瑾下裳,露出淺色小三角褲褲包裹的翹PP,唐瑾首次在‘御姐’堆裡被戲耍,嬌靨火燙,氣喘吁吁,更壞的是唐生沒煽她,卻是捏着她半個屁股搓揉,“非常有彈姓哦!”
王靜楚晴都笑歪了,唐瑾拼命掙扎出來,捅了王靜大妞妞一下,“遲些和你算帳啊……”言罷提了褪至半腿的褲子狼狽的跑了,唐生一拍大腿,“不是我不煽她,你們沒摁住嘛。”
“行了唄,國際事務政治家,你就說你不敢吧。”王靜嘲諷他一句,楚晴是笑而不語。
唐生有點尷尬,“你看我象是妻管炎嗎?你想給我搓澡了是吧?”王靜頭搖的和啥似的。
“別價……留着勁兒和她們折騰吧,夜宵都省了,估計要戰至天亮,八屁啊,壯觀!”
楚晴在一邊也翻白眼,唐生摸了摸鼻子,“算你一個吧,給她們做個後庭秀的典範。”
噗,王靜抽抽了,“人家現在都叫我‘菊姐’,全是被你害的,你不是政治家,是……”
“哈……政治家沒那麼好當,就我現在的享受風格,也不想當什麼官,那個很累人的。”
“當官才能更[***]啊,吃公家的,喝公家的,用公家的,玩公家的,睡公家的……”
“呃……前面幾項還真有可能,最後那個睡公家的,我沒大明白?怎麼個意思來着?”
王靜撇嘴,“去年明星門曝光之後,各種門的事件就陸繼有來,前些時某省某市查出一貪腐官員,專睡下屬的老婆,你想升官嗎?讓你老婆來陪我一宿,這個,就是睡公家的。”
唐生吁了口氣,這邊把楚晴纖手拉住,“其實我沒有給人家刷鍋的習慣,除非是特殊情況或有了情感交集,搞人家老婆不地道啊,有那麼一小撮腐官是存在,15億人口的大國,出現一些特殊情況也不意外,多數官員們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盡搞歪門斜道,很悲哀。”
楚晴道:“官越大,責任越重,唐生,我近來幫你研究國際事務,頭大如鬥了,世界局勢太複雜了,你說,咱們國內的省部一級大員,是不是光懂的治理國內事務當不了領導人?”
“介個、怎麼說呢?誰一生下來就懂啊?後天的磨歷鍛練很重要,但國內大多數省部高官很難走進決策層,介入國際事務是個風向標,對國際形勢沒清醒認識的話你怎麼領導這個國家去發展?若被確定爲下一代核心之一時,肯定在三五年內培養其積極的參與國際事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