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盯着唐生拔國際長途,拔利國總統艾莎的專線,唐生,你不騙我的吧?苗女如是想。
“……艾莎總統,你、曰理萬機呢?”唐生講的英語,但是苗秀鳳聽得懂,她的英語也是十分流暢的。
“唐,你很少給我致電的,想我了吧?”艾莎的聲音十分喜悅。
“那是肯定的,過段時間我去看你……那啥,蘇解組織很不給你這個新總統面子啊?中油與利當局合作正在深入,中油工人給人家劫持,負面影響會造成我們兩國外交關係的正常推進,你的哈米斯旅也不能就擺着看吧?”
“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就是拿不定決心,怕國民說我太激進,步了父親的後塵!”
“艾莎,那完全是兩碼事,維護利益國在利比亞的權益,才能爭取到它們更大的投資,如果它們的利益和工人的安全問題都存在不穩定因素,人家怎麼投資啊?在這方面,要強硬起來,龍雲航母編隊就臥在利比亞近海,你怕什麼?”
“哦……唐,我現在就想硬起來了,聽你的說話似對我不滿?”
“有一點吧,艾莎,該硬的時候絕不要軟,你父親有許多優點是值得你去學習的,在非洲,利比亞是王者,別放棄你們的地位與影響,要讓周邊國家看到利比亞的強勢,你纔有進一步可能把它們團結起來創建‘非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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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唐,你答應我的事要履行諾言,幾月來的黎波里看我?我真的想你了。”
“介個、不好說,也許八月、也許九月,還有,苗大使是我的朋友,要給予他一定的尊重。”
“呃,這樣啊,我會很客氣的對待他。”
艾莎即便成爲了新總統,但國內不穩定的因素仍存在,肯定有反對她的勢力存在,目前對龍雲航母戰鬥羣依重不言而喻,而龍雲艦隊不撤離地中海,其實也是有其它目的,就是讓老美的第六艦隊難受唄,與俄與美形成了三角對峙。
擱了電話後,唐生朝苗女笑道:“怎麼樣?我的英文講的還算流利吧?”
“固得、固得!”苗女頜螓首,“那啥,唐生,真是艾莎總統嗎?”
“當然不是了,哈……我逗你玩的,我能認識總統嗎?”
“你……”苗女大翻白眼,“不給你吃飯了!”
感情在她的兩室一廳住所私會呢,她親自下廚做的飯,嘴上抱怨,卻心甘的去廚房整飯了。
等他們吃飯時,一邊看電視,CCTV就插播了國際最新快訊:……國際新聞部傳來最新消息,就在剛剛,利比亞國家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艾莎總統頒佈一條命令,派遣利比亞特種部隊哈米斯旅赴利蘇邊境向蘇解組織施壓,就蘇解組織劫持共和國中油工人一事發出最後通諜,十二個小時內無條件釋放中油工人,否則利比亞哈米斯旅將對蘇解組織採取軍事行動,艾莎總統還指出,此次可能對蘇解組織的軍事行動將會得到利比亞近海駐紮的美利堅第九艦隊的火力支援!
第九艦隊的火力支援?靠,那個航母戰鬥羣的打擊半徑超過2200公里,一但發動,蘇解組織豈非要完蛋了?
就這麼一條坑爹的國際快訊,立時掀起了滔天影響,互聯網上立即就亂套了。
各種支持艾莎總統的聲音撲天蓋地,共和國防長對利比亞維護利益國權譽的軍事行動表示支持和讚賞。
沒什麼好猶豫的了,蘇解組織發言人立即迴應:我們對中油工人事件負責,被立即釋放他們安全迴歸利國,事實上我們不是劫持他們,這只是一場誤會,在此我們向中油工人致歉,向利比亞艾莎總統致以十二分的誠摯歉意!
唐生對此的評論就一句,“我靠,這個賤骨頭,B癢了不是?沒本事別惹事啊,這下里子面子全有了?”
苗女笑了個半死,但主動的貼靠過來,“什麼時候認識艾莎的?你可太本事了哇?”
唐生捏了捏她的秀頰,“我的事不許泄露給任何人,包括你家老爸老哥,否則我將對你採取‘炮擊行動’。”
“討厭!”苗女又羞又氣,輕捶他一下,但是心裡面踏實的跟啥似的,小情郎的本事太出格了吧?難以置信!
當然,夜裡是免不了挨炮的,苗女承受不起,不得不‘委屈求全’的艹練她的劣拙的脣技了。
晨時,牀頭上的手機震動吵醒了二人,苗女發現自己八爪魚一般纏着男人,手裡更捏着那物件,慌忙丟開了去接電話,輕聲道:“是我老爸,不許出聲啊!”她就接電話了,唐生是存心搗亂,摁着她就把喀秋莎給貫入了,貫的苗女差點沒失聲驚呼,更坑姐的是唐生俯首叼住了她胸端的紫粒,上一唆,下一挺,就這兩招就整得苗女呻吟出聲了。
“呃……爸啊,我、我才睡醒……”她羞氣交加,手上加勁擰唐生,美眸含煞嗔他一眼,眸中卻含着哀求。
唐生無聲的笑,下邊按兵不動了,僅只是脣裹着那紫粒搗小蛋。
苗女這才鬆口氣,輕撫其面,一邊儘可能以平和語調和父親交流,說的還是老哥苗俊鬆的事。
掛線之後才找唐生算帳,啃咬一番是免不了的,掙扎起了身後還不忘捏住喀秋莎小抽它一記,“還沒飽嗎?”
“是哦,麻煩苗綜治再喂喂它吧。”唐生厚着臉道。
苗女捏了捏他鼻子,“誰受得了你?人家還要上班,親你一下吧,饒我去上班好嗎?”她俯首下來點吻了一記。
上午,張悅和林強就竄到了綜治委去找苗女,言說昨天在市政斧的遭遇。
“……萬萬沒想到,秀鳳你的帥鍋朋友那麼牛,他就和劉秘書長說了一句什麼,那劉大秘書長立即請我進了辦公室,態度轉變的令我有如置身夢中啊,今兒一早,有關部門就通知半島分店,調查取消,可以復工了,太牛了啊!”
張悅也嚥着唾沫道:“秀鳳,你聯繫一下唐公子,中午我和林強吃客,務必請唐公子賞個臉吧?”
苗女心說,魔都市府這點事也叫事嗎?國際方面的事務都被唐生一句話解決掉,我都震驚不已呢。
“他不一定有時間,聽說最近很忙,可能要去京城,我看還是等過些天再說吧,你們先忙,得空我通知你們。”
“這樣啊?也好,那就秀鳳你上上心,一定要感謝唐公子的,我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啊,秀鳳你要給美言幾句。”
這話多少功利了一些,苗秀鳳也司空見慣,現實人情交往中,這種情況太常見了,也不算什麼了。
靜安別墅,唐生泡澡出來,裹着睡袍入臥室讓華英秀給他按摩了,陳姐在旁指導,拿他當練手的模子了。
王靜趕來彙報工作時,見此番景象,也大嘆唐少爺的糜爛的生活,晴天白曰赤果果趴在牀上給兩個美人兒做按摩,他卻心安理得的枕着自己手臂快睡着了,這就是奢侈少爺的風格與私生活方面的放縱不羈,羨煞一片人吧。
在牀邊坐下半個屁股,王靜開始彙報,陳姐英秀繼續她們的活兒,好似互不相干。
“……山航基地冉苒、林菲要求再次注資,國院的拔款遲遲不能到位,投產的六代機型進度可能受阻……銀灣的譚寶真同樣要求注資,要加快第二艘艦母的進度,軍委給銀灣也施加了壓力,但只出了聲音沒出錢,這叫什麼事?”
唐生眯着的眼睜開了,“感情咱們墊資墊的人家習慣了吧?財政部的預算也不考慮國防建設方面了?”
“誰知道啊?反正是伸手要錢,寶真和冉苒都該打屁股了,一味掏家的錢給國家墊付,無底洞啊!”
“她們也是給慣壞了,國院和軍委一說有這樣那樣的困難,她們就放棄了,跑回來掏家底兒,這事我假裝不知道,你叫梅妁和薔薔拿個回覆給她們,得讓她們懂得多去爭取國院和軍委的支持,神東只是國家預備隊,不是主力!”
王靜應諾,又道:“老軍不是要結婚了嗎?瑾正宮提議,借這個機會,第四屆後宮委會議在京舉行。”
“哦,後宮的事,我不插言了吧?我在後宮就是個炮架子,可以隨便轟,但沒有發言權,你是知道的。”
王靜俯頭輕聲道:“讓我說,國法家律都應成文,都應遵守,譚冉老是肘子朝外拐,久而久知會有說法……”
“呃,你是什麼意思?直說唄!”
“好歹不說我是神東總裁辦主任兼執委秘書長,也是後宮委秘書長,上個陳條建議的給唐瑾,小懲譚冉一下。”
“純粹的‘家治’也說得過去,教育爲主,煽煽屁股也是可以的,她們都是工作狂,國院、軍委和她們耍滑頭,她們看不出來,反倒是很體諒它們,我也不是怕給國家花錢,只是不想讓國院和軍委在資金方面太依賴我們吧。”
王靜又道:“苗秀鳳咋辦?後宮委會議邀請她嗎?”
“種種原因表明,時機不成熟,唐瑾那邊也要保密,誰說走了嘴,我摟着她大睡三天!”
王靜、陳姐、英秀一起翻白眼,三天啊?會給睡殘的吧?
六月十八曰,唐生一行人分批動身回京,要去參加老軍的大婚,他比預期的提前了兩天回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