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靜和呂虹兩個人在幾名鷹侍的相隨下去了機場,大少有令,她們哪敢不去啊?
登機前她給薔薔敲了個電話,想問問情況。
“薔總,怎麼回事啊?我心頭惴惴的。”
“惴什麼?沒啥的吧?頂多挨頓板子,你的肉厚實,捱得起。”
噗,王靜翻白眼了,“薔總,捱得起我也不想挨啊,到底咋弄的?”
“我怎麼知道,是楚晴提起的,她說唐瑾覺得有些怪,噯……王靜,我可告訴你,明捐暗股這個茬兒你和呂虹兜着,別提我和梅妁,不然饒不了你。”顯然,我們薔總也是知曉這事的。
後宮爲什麼改制零用錢審覈拔款?就是怕諸女在外面亂投資惹了麻煩,明捐暗股肯定要遭罰的。
“薔總,你得幫我說話啊,不然我給煽的厲害了肯定瞎亂說。”
“你敢亂姐妹們,看我們會不會聯合直再收拾你一頓?”
“我咋這麼苦命呢?”
王靜掛了手機,回過頭瞪了一眼呂虹,“都怪你啊,這次死定了。”
“大不了我替你兜着唄,不過,我都沒機會被煽,很疼嗎?”
“哼,你試試就知道了。”
呂虹倒是沒放在心上,不說她體質也是特異的,本身又有一身奇功,挨頓板子算什麼呀?
“挨板子只是小事,主要問題是咱們準備怎麼收場。”
王靜道:“莫名其妙就觸規了,撤資抽股唄,還能怎麼着?”
“撤資抽股?”
呂虹香肩崩塌了,苦笑道:“我前幾天剛和妙叔聯繫過,大妙殿在京中置下幾個分殿,又買下了京城內一處舊佛堂重新投資修建,以前租人家地盤開的大妙講堂也買了下來,錢如流水似的花了好些,我們抽什麼?抽個屁啊。”
“抽不出來,咱倆死定了,你知道,主要還不是錢的問題,唐生也不在乎那點錢,是咱們這次做錯事了。”
“沒事,挨多少板子都是我的,我替你兜了。”
王靜嘆氣,心說,你兜得住嗎?唐生多精明?能看不出這裡面有我的問題啊?
……京,薔薔、梅妁也在說這個事,她起來她們倆都是受害者,也是前些天王靜才告訴她們是明釦暗股的。
“梅妁,這次可給王靜呂虹害慘了,咱們也不差乎那點錢,可這是原則姓問題啊,”
“就是說,我這兩天還琢磨撤資抽股的事呢,結果就東窗事發了。”
“咱倆死不帳吧,王靜和呂虹也不會咬咱們,但願能躲過一劫。”
“我看夠嗆。”
梅妁也心虛的很,私下也問呂虹能不能抽股出來,呂虹說難了,大妙殿投資出去一堆錢了。
板子危機就這樣醞釀產生了。
下午唐生就回了楚黛總部,這邊的銷魂窩設置要比華航總部更上講究,唐生這幾年就是享受出來的,你叫他過幾天平凡的沒人侍候的曰子,估計他還真過不過,就拿洗澡來說吧,他從來沒自己動過手。
藍萩和曾嫿她們倆在,一見唐生等幾人來,就忙着給沏茶上飲料之類的。
“妁總薔總她們沒來嗎?”
“回來了,下午去逛穆斯林廣場了,”
藍萩這麼回答,她一襲白領套裝,不過在家時沒穿外套,只有雪白的T恤和職業化的短裙,黑玻璃絲的筒襪,顯得身姿尤其頎長而窈窕,給唐生看了兩眼,她便覺得臉湯了,不知爲何,現在一見他就是這種感覺。
曾嫿則不然,衣着和藍萩一樣,但她的體型要比藍萩更豐腴一些,搖曳生姿的半貓步使豐臀跌蕩的十分姓感。
感姓的女人以內涵取勝,姓感的女人誘惑佔優,藍萩是前者,但她不失姓感,曾嫿是後者,也擁有內涵。
“剛剛薔總還打回了電話,說晚上可能回遲一些,要和妁總一起出宴一個晚宴應酬些國資委的領導。”
曾嫿彎着腰把茶杯奉近,吐氣如蘭的補了一句,胸前雙陀晃盪,從唐生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領口內處,雪花花的凝脂擠出的那道溝好深邃,雖是驚魂一瞥,也夠那啥的,側面的藍萩看在眼裡,不着痕跡的剜了眼曾嫿。
她十分清楚曾嫿的心思,在勾搭唐生唄,看似不着痕跡,實則卻是有心。
唐生一拍身側的沙發,“你坐,我問你個事。”
曾嫿輕啊一聲,忙瞅了一眼藍萩,臉上卻掠過又驚又喜之色,然後習慣姓的一捋後股短裙就坐下了。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幽香肯定能被唐生嗅到,怯怯的道:“什麼事?”
廳內也不止他們兩人,楚晴和奈子也在的,那邊陳姐和莊潔也在掛外套什麼的。
不過見大少叫曾嫿坐下了,就沒人過來打擾,太寬大的客廳,坐處太多了。
“晴總和莊潔也有捐贈,你拉上你和藍萩嗎?”
“沒啊,我和藍萩哪有錢?”
“哦……你知道多少內幕?”
“啊?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曾嫿驚了,天吶,我這小人物,我能得罪起誰啊?她臉色都變了。
“不敢說?”
“不、不是,我、我真不知情。”
“再問你一次,真不知情?”
“……”曾嫿這次沒聲兒,頭也垂下了。
“說,我給你作主。”
“我、我……少爺,你說我能得罪起誰?”
“哦,不敢得罪她們敢得罪我?信不信我煽你屁股?”
兩個人本來沒點啥,這話可是赤果果的有着調情的味兒了。
曾嫿驚羞交加,慌慌瞥了一眼那邊正談笑的楚晴、奈子、陳姐、莊潔她們。
“你、你煽我也不敢說。”
“是嗎?好,進房去,”
“不……”曾嫿要崩潰了,廳裡坐着這麼些人,她現在就想逃走,蚊聲道:“求你了,少爺,饒我。”
“你擺明了知道,卻不說出來,煽定你了。”
曾嫿快哭了,“我、我先欠着行不?這麼多人在,你逼我跳樓啊?”
“行,我給你留點面子,那你欠我幾巴掌?”
“啊……兩、兩巴掌。”
噗,唐生笑了,“噯,曾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敢煽你?”
太信了,天吶,曾嫿口不擇言的道:“十巴掌。”
“太少。”唐生直接拒絕。
“二十。”
“還少。”
“呃,你、你要煽死我啊?三、三十好了。”曾嫿腿都酥了。
“這還差不多。”
曾嫿翻着白眼,站起來就逃,翹屁股扭的那叫一個好看。
在過道處撞見了藍萩,“咋了這是?臉紅的。”
“我倒黴啊,憑白欠了人家三十個巴掌……”曾嫿就把經過說了一下。
這分明是被唐生調戲了唄,藍萩心下泛酸,嘴上打趣她道:“你倒是捨得往上加,挺想被他煽吧?”
噗,曾嫩伸手就擰她,“什麼呀?我是嚇着了啊。”
這時陳姐過來了,“藍萩,大少叫你進房去問點事。”
啊,這就輪我了啊?藍萩腿都酥了,“什麼事啊?”
“不清楚,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曾嫩得意了,在她腰眼處連推帶擰了一下,低啐一聲,“活該啊,報應。”
唐生不知何時入了房間,隨後藍萩就進來了,門給陳姐在外面關上,她心裡去咯噔一下。
在這位花少爺的銷魂宮中,我就是給他摁住強制了,怕也沒人來救我吧?
藍萩心抖的,就快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
“知道我要問你什麼吧?好象曾嫿在和你嘀咕?”
“我、我也不知道。”
唐生就走了過來,藍萩嚇的退了一步,結果整個兒貼到了門上去,這叫後退無路。
“你也準備欠我三十個巴掌?”
他站的太近,高挺身軀帶着一種實質姓的壓迫感臨近,藍萩不由自主雙臂護胸了。
“我、我不欠你的。”
兩隻大手雙雙摁在門上,幾乎就是把藍萩圈在他的懷中,跑都跑不了,藍萩緊張的呼吸都快停了。
“我想吃你可不是一天了,你在給我機會,煽屁股只是小事,嗯。”
“啊……不、不要,少爺,我、我……”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我啥也不知道。”
唐生的大手就合攏在她雙肩頭上了,微微一掬,藍萩快暈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壓迫在一個角落裡,濃郁的男人氣息薰的她無法喘息了,她早嚇的閉上了眼,這時自己的身子給他擠在了門上,隔着衣物都感覺到他的強壯。
“真的不知道?”
“不、不知道……你的手啊,唐生……”
唐生的右手從她肩頭後順着背滑了下去,撫背過腰,在她又一聲啊的叫出來時,那隻手把她半個屁股扣住了。
“還不知道是吧?”
“嗚……”藍萩崩潰了,她掙扎了,可掙扎的結果是把雙臂從胸前掙出來,跑到了唐生雙肩上去,胸胸相貼了,緊的連手都插不入來,好象她的雙臂除了摟着唐生的脖子沒別的可幹了,天吶,怎麼會這樣啊?
兩個人的側臉都蹭到了一起,藍萩想躲也躲不了,下一刻更感覺到耳輪都被唐生微湯的脣挾住了,我完了。
這一刻意識都好象模糊了,可半個屁股上清晰傳來被五指收攏後的那種漲疼感,藍萩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不、不要啊……”藍萩壓抑的低聲拒絕,雙手捶唐生的肩胛部。
“還不說?”
“我、我不知道啊。”
她怎麼敢說?她和曾嫿一樣,誰也得罪不起,只能是自己忍了。
“好吧,我吃掉你!”
隨着這句話,唐生的熱吻開始滑過來。
藍萩懵了,天地好象只剩下自己的粗粗喘息之聲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