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把唐生送到學校時已經三點多了,唐生還是溜進了學校去,昨天夜裡的事他還惦記着,也不知朱小常和李逸風他們搞的怎麼樣?反正從唐瑾嘴裡得知,李副主任是沒來學校。
梅妁心裡糾結着,她剛從校長辦公室出來,臉色有些陰鬱,校長和她談了一下政教處李副主任的情況,說是昨天晚上,李副主任給無名人士用黑編制袋套了腦袋揍了一頓。
天吶!這事要是和唐生沒關係,鬼才信呢,小渾蛋啊小渾蛋,給你騙慘了,還真的以爲看住了你,原來你另外指派別人把李副主任給收拾了,八成有朱小常的份,他和唐生最鐵。
朱小常給梅老師叫到教室外時,就知道東窗事發了,他齜牙咧嘴的撓頭搔耳,嘁嘁呀呀半天開始東扯西拉了,“那個……我、我真的不清楚,梅老師,李副主任到底怎麼了啊?”
“你少給我裝,是不是唐生叫你半夜用編制袋去套李副主任的?你知道你在犯法嗎?”
“呃……我冤枉啊,梅老師,我昨天一放學就乖乖回家了,吃完飯就睡覺了啊……”
梅妁看出來了,別想從他嘴裡問出什麼,“朱小常,你老實說,是不是唐生叫你乾的。”
“哎呀,梅老師,我爲什麼要聽唐生的啊?他又不是我爸爸,對不對?”
“好啊,朱小常,你和我玩這套,唐詩宋詞,你給我抄三百遍,現在就去抄……”
“啊……梅老師,我、我、我是被冤枉的啊,請梅老師明察秋毫,辯識忠殲吶!”
“滾進去給我抄去,抄不完你今天不許回家,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朱小常手軟腳軟了,但他還是不會承認的,“梅老師,反正我是清白的,你冤枉我了。”
“朱小常,我知道你講哥們義氣,但是李副主任受傷的事,已經報警了,後果,你想過嗎?老師怎麼害你?你老實和我說,我也許能幫幫你,你這樣遮遮掩掩的,遲早吃大虧!”
一聽報警了,朱小常正的心慌了,必竟他還只是個高二學生,也沒有唐生那麼沉着,臉色一變,脫口道:“怎麼就報警了啊?我一共就踹了他兩腳……我、我說什麼了嗎?啊…”
梅妁敲了他一個毛栗子,盯着他的美眸威凌更盛了,“果然是你,你好肥的膽兒呀!”
朱小常哭喪着臉,我TMD這麼不經咋唬啊?怎麼一下就露餡了,“梅老師,救我啊!”
“我救你個屁,等着派出所的人來帶你走吧,拿編制袋套政教主任,你多大的膽兒?”
“不關我的事啊,是、是那個……反正我、我就踹了兩腳,梅老師,救救我……”
“好好說,是不是唐生教你去的?那傢伙昨天下午就和我說了,買了個黑編制袋……”
朱小常崩潰了,原來梅老師連黑編制袋的事都清楚啊?我還瞞什麼?“是、是唐生!”
梅妁銀牙咬着櫻脣,心裡糾結着,小壞蛋根本管不了他啊,他還拖着朱小常下水,真是個壞種,“你說,其它人還有誰?肯定不止你一個的,你一個人也不敢做這種事,是吧?”
“不要問了我好不?我、我、我不認識另一個人,是唐生的朋友,外班的一個學生。”
梅妁翻着白眼,壓低聲道:“這事別人問你不許說,誰問也不要說,就當沒發生!”
“呃,謝謝梅老師,謝謝梅老師啊,太感謝了,梅老師,你就是我親媽啊!”
“滾……”梅妁哭笑不得了,朱小常鬆了一口氣,往班裡去,心說,生哥,別怪我啊!
就在梅妁要回辦公室時,正巧撞見了上樓來的唐生,兩個人在空曠的樓道相遇,一時間都怔住了,上課時間,樓道里哪有半個人?乍見小壞蛋出現,梅妁的一顆芳心就怦怦的跳,昨天撞車事件歷歷在目,兩條人命就結束在這個小壞蛋手裡,可他現在和沒事人一樣。
這傢伙的心機得多深沉啊?太可怕了,你根本不能把他當小屁孩兒的對待,他隱藏的太深了,殺人的事,似乎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換一個人,怕早就崩潰了,自己昨夜和唐瑾一個牀上睡的,都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分明都在想着那場車禍,但事實真相,永遠被淹埋了。
“去教工樓梯那邊。”梅妁小聲丟下一句話,就領着走了,她是生怕在樓道撞見隨時可能從某個班裡出來的老師們,在他情侶裝眼中,自己雖和唐生是師生關係,可自己這心裡虛啊,這傢伙一說話就調戲你,自己呢還板不下臉訓他,似是樂在其中,這種心態,好羞人。
唐生就跟着梅妁走,有機會走在梅妁後面,欣賞梅老師牛仔褲包裹着的豐翹臀瓣瓣,那無疑是一種視覺上的超等享受,學生YY老師,本身就是一種跨越了倫理限度的叛逆思維,腦子裡幻想着各種齷齪的畫面,調教美女老師,讓她們在自己齷齪的腦海中擺出各種Y姿D式,讓神聖職業的靈魂教師接受齷齪的改造,她們秀氣端莊的神情變幻成搔姿弄首……梅妁是足以與寧欣、羅薔薔二女媲美的極品美女,是唐生心中既定的三姐姐目標之一,她本身就擁有着獨特於別人的魅力,比起寧欣的健朗、薔薔的豐腴,王靜的肉感,梅妁是最勻稱的體形女皇,她身段頎長,苗條,整體曲線呈小S狀,秀胸挺拔,柳腰柔細,寬髖盛臀,筆直美腿,上海履間盪漾着素潔和清雅,左右擺晃的臀瓣沒有那種做作的顫抖,不透顯本應屬於它的那種浪蕩,它端莊、聖潔、高貴、清純、至美,沒有一絲一毫的Y褻氣息。
唐生心裡讚歎着,閱美無數,只有梅妁的盛臀是天下至純至潔的一尊,獨一無二。
渾圓傲翹的它和下面修長的腿渾成一體,溢蕩着豐腴和盛美,放逐着純潔的姓感。
這一刻,唐生心裡升起感動,至尊純潔臀的第一典範,妁姐,你是女姓的極致驕傲,我發誓,即便將來你不屬於我,我也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觸碰你,你、是我心目中的一尊神。
不知道是不是應證了心有靈犀一點通那句名言,梅妁隱隱感覺到小壞蛋在YY自己,在YY他的老師,壞種,你有沒有一點倫理觀念?受不受一點道德的約束?怎麼感覺兩個屁股蛋上火燒火燎的搔癢……心虛了,惶惑了,梅妁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唐生,呃,抓住他了。
唐生來不及轉看盯着梅妁翹臀上的目光,這時給當場抓住,一瞬間,他俊臉微紅。
但臉皮奇厚的他,把微紅的俊面上那種緋色很快消滅乾淨,代而起之是一縷笑容。
梅妁修長的腿一抖,我完蛋了啊,他心裡指不定怎麼胡思亂想呢,天吶,這個小渾蛋。
轉過樓道口,上到半屋拐彎處,梅妁壓抑不住心中的不憤和羞怒,突然回過身就發飆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發飆,第一次因爲心中的驚羞和惶惑對一個異姓暴發她骨子裡也有悍姓。
纖手拎了唐生的耳朵,摁着他半趴在樓梯的木扶手上,身子半歪着,腰彎着,臀撅着,正好被梅妁另一手蹂虐,我的腰啊,我的腿啊,被擰、被掐、被捏、被擰,各種柔情手法。
“我讓你一對賊眼瞎瞅,我讓你心裡瞎想,我讓你……我掐死你啊,擰死你啊……”
哦哦哦,唐生齡牙咧嘴,悶悶的發出反應聲音,痛苦並快樂着,是的,爲是一種享受。
梅妁的那股羞惱和怨氣隨着纖手細指的動作一絲絲一縷縷發泄出去,下一刻她腦際清明瞭,哦……天吶,我這是做什麼呀?我怎麼能輕薄他啊?不是的,我是他老師,我可以的。
用這樣的理由給自己找臺階下,可梅妁還是難掩羞澀和心慌,必竟,接觸是事實了。
“滾……你給我滾回班上課去,下學後不許走掉,留下來打掃全班的衛生。”
“呃,不帶這麼虐待學生的好不?掐呀擰呀捏呀扭呀我全受了,衛生不打掃了行不?”
梅妁根本不離他,快步上了樓階就走了,心臟那個蹦蹦蹦啊,好玄就從口腔跳出來,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啊?我手賤啊?我就這麼做擰他啊?我怎麼就失控了呢?本來要和他說事的,現在弄的,半句話沒問,就自己先羞跑了,我這算什麼?難道我也想衝破那種禁忌?
梅妁不敢想下去了,沒直接回辦公室,而是往教工廁所去了,臉太紅,不能進辦公室。
唐生入了班時,同學們又哄哄笑了,“唐二班長,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啊?”
“哪裡有?我是和梅老師談下週校運會的事了,”唐生胡扯着,往自己的座位去,路過唐瑾、關世音的座位時,唐瑾偷瞄了他一眼,關世音根根沒敢擡頭,嘴咬着筆尾一動沒動。
直到唐生過去,關世音才放鬆了自己,這是爲什麼呢?我、我緊張個什麼勁兒?
唐瑾用肘子輕輕磕了磕走神的關世音,美眸盯着她的秀臉兒,“噯,你緊張什麼?”
“沒有啊,我、我緊張了嗎?”關世音突然臉紅了,眼神都溢出了沒能掩飾住的慌張。
唐瑾的眸子乜斜着,更灼灼的盯緊她,關世音心怦怦的跳,卻故作輕鬆,還勉強一笑。
“沒有嗎?我看花眼了嗎?”唐瑾突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是不是因爲唐生啊?”
騰的一下,關世音的臉更紅了,她怎麼會承認,“去去去,他算什麼呀?我有病嗎?”
“不好說,你心裡有數。”唐瑾就抿着嘴笑,關世音躲開她的目光,“不採你,做作業。”
唐瑾也就不在理她了,不經意回頭又偷看唐生一眼,再扭回來時,卻發現汪兆軍在盯着自己,好懷由哼了聲,拿眼剜了他,心裡罵了一句:小人,而汪兆軍也後悔了那天的行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