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毛毛可以打成蝴蝶結,你卻是寸毫不生,看來我們真是天生的絕配呀!”
申玉茵媚惑着唐生,這個熟透的女人心裡到底想些什麼,就連唐生都未必全部清楚,她的心靈堤防極其堅固。
按理說以唐生的修爲足令一目洞徹任何人的心裡想法,但是玉申茵的心似給神秘無形的存在封印着。
即便是唐生也不能深入她的心靈中去。
“你在暗示我們倆的發展是一種情感的積累嗎?”
“難道不是嗎?”
申玉茵眼裡真的有很濃的化不開的情意,不過唐生又怎麼會信她?
“這讓我想起17世紀末一個歐洲大情聖說過的話,他說真正的愛情無關於感官上的剌激,又說永恆的愛情誕生於感官剌激之後,還有一種交集只會遭遇腐朽的命運,就好象做了一個夢,你說我們是哪一種呢?”
這話似乎有一點哲味兒,申玉茵倒是一楞。
此時此刻,她就騎在唐生碩軀之上,卻停下了腰肢的扭晃。
感受着這個男人於自己體內的深深存在,這是感官剌激中的觸覺,也是最直接的剌激。
她迅速琢磨着唐生這句說話。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們的關係正是從感官剌激開始的,誕生永恆的愛情也不是不可能啊?”
“哈……你怎麼不說咱倆的交集有可能遭遇腐朽的命運?”
申玉茵喟嘆一聲,“即便是會腐朽,這一經歷也將留在我的記憶中,將來會怎麼樣,我不去想,我只知道這一刻你被我擁有了,你也擁有了我,這個事實誰也不能抹殺,咦……妙兒和你的女人發生了什麼……”
這時,申玉茵也察覺到了客廳中小嫣與女兒宗妙兒的小衝突。
下一刻,臥室門開了,是小嫣挾着神色慌恐的宗妙兒入來了。
申玉茵不免尷尬,隨手揪了薄毛巾掩蓋自已和唐生的中段,但是這一遮掩之後,看上去更曖昧了。
她翻了個白眼,剛纔太專注於享受感官上的享受了,反而忽略了外界的一些事,也就是唐生能令她如此專注吧。
“怎麼回事?”
直挺挺跪坐在唐生身上的申玉茵也顧不上什麼羞恥了,其實這事和女兒心照不宣,但面對面時仍覺尷尬無比。
一手半掩着胸前雙陀,一邊望着給小嫣挾進來的宗妙兒,感情唐生出手時,她沒察覺到。
唐生是神念出手,她自然沒覺察到。
“老媽,救我啊,我、我剛剛只是和小嫣姐姐開玩笑的。”
“開玩笑?你這小賤人,不是要叫兩男人進來玩我嗎?”
小嫣是恨她揉捏了自己的大燈頭,她可不曾受過外人的這種羞辱,要說平素和諸姐一起玩時,揉揉摸摸又算什麼呀?根本不值一哂,但宗妙兒是匡世豪的女人,雙方立場對立,此時有唐生給做主,自然要收拾她了。
“我、我只是說着嚇唬嫣姐的,我怎麼敢啊?”
“現在你不嘴硬了?”
小嫣甩手又給她一個耳光,然後揪着她頭髮把她摁趴在牀邊,哧啦一把就將她身上的衣裳給撕了。
“讓我生哥哥弄死你啊。”
這場面變化的讓申玉茵都有點措手不及了,可小嫣偏偏是唐生的人,她又不敢出手阻攔。
眼見女兒下裳給撕的露出粉色小褲褲,她也就急了。
畢竟此時她正騎唐生身上,還保持着那種最親密的接觸,而女兒也給在這張牀上剝了衣裳,汗……母女同榻了?
“唐生,看我的面子好不好?”
申玉茵輕語相求了,一邊暗運秘勁使蓮房劇烈收縮,狠狠蹂弄伽軀的陰藏馬王,以此討好着小男人。
“這丫頭給你慣壞了吧?嫣兒是我心肝兒小寶貝兒,她也敢羞辱?面子會給你,你看着辦吧。”
唐生笑了笑,半仰着的碩軀也沒動的意思,目光掃了下已給剝掉下裳的宗妙兒,小妞兒的屁股很翹啊。
申玉茵舒了一口氣,不是要把女兒與自己同榻燴了,也就好了,否則得多尷尬啊?
“讓小嫣打她一頓屁股好不好?”
這話說出口,又以神念向唐生道:“象徵姓懲罰一下,讓小嫣出口氣就是了,你要真看上了妙兒,我回頭給你安排時間,總不能讓她和我一個牀上折騰吧?我這當媽的情何以堪啊?”
申玉茵有她的想法,就唐匡二人相較,她是踩定了兩隻船,但是女兒有小心思她也是清楚的,女心向外啊,有了男人忘了娘,居然替匡大少拉她老孃的皮條,她卻不知道地盟讀力姓的重要,更不曉得她娘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反過來說,申玉茵倒不介入把替女兒和唐生搓合一下,這是爲她的修爲着想,因爲唐生能令她大受精益。
母女畢竟是母女,親情濃於血,這種關係凌駕於任何利益之上。
但是申玉茵深知女兒看似純情,實則詭心計很可怕的,這一點象她的父親宗闊明瞭,琅琊宗家一門都是陰詭的姓情,一個個笑面虎似的,骨子裡卻陰險無比,表面上自己似牢牢握着地盟大權,其實這裡面有宗家很大的影響,宗闊明的弟弟宗闊林就代表家族在掌握商事大權,其與地盟的影響也僅次於自己,近來又藉着妙兒的關係與匡大少走的很近。
申玉茵能深深感覺到宗闊林對自己的威脅,他的心計比他哥宗闊明更深更詭。
唐生對宗妙兒沒邪惡的想法,但在窺探這個小女人內心世界時,卻在觸及到她心靈禁區時撞到一張笑臉,一個仙風道骨的男人的臉,他似是小女人宗妙兒的守護神,曜真?
於是,唐生收回了神念窺探,因爲自己不可能突破曜真的封鎖觸及小女人的內心世界。
她和她母親申玉茵一樣是個很令人琢磨不定的因素。
偏偏這兩個女人又關係自己的大對頭匡世豪,得到曜真道統的匡世豪,又會擁有多少優勢呢?
噼哩啪啦一頓好抽,宗妙兒給小嫣煽成了猴屁股,由於穴道被禁,疼的她哭喊連天。
小小皮肉之苦,算不得什麼,申玉茵根本沒放在心上,卻是伏下自己嬌軀,和小男人唐生享受溫存。
“我是有點小邪姓,但是讓我你們母女一鍋燴了,我目前還是有心理礙障的。”
唐生繼續與申玉茵進行着神念式的勾通。
“唐生,沒人比我更瞭解妙兒,她是不大,但跟隨曜真多年,心計極深,表面上的妙齡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她受曜真的影響極深,對匡世豪忠心不二,甚至要把她親媽拉到她男人牀上去,這只是其一,其二,你別小看曜真一脈,其實多年前他就與左神差不多了,但一直在裝低調,他之所以不讓曜真洞府加入洞天聯盟,就是怕叫太元爲首的洞天之盟吞掉他的道統基業,因爲他知道在太元背後有你的支持,在這種情況下,他會全力以赴的給予匡世豪絕對的支持,”
“我有點明白了,因爲曜真全力支持他,你怕給他吞沒?這也是你暗聯我的原因吧?”
“是的,說實話吧,我決定暗聯你是因爲我察覺了另一個秘事,紫玉天尊表面上加入了洞天之盟,實則與曜真暗通款曲,不知他怎麼曜真三姬之一白香湘勾通上了,修爲突飛猛進,趨於大圓滿至境了,你本尊也奈何不了他的。”
“呃……曜真的手段居然這麼牛?那個白湘是什麼背景?”
“白家是國際鉅商,在東南亞也有名氣,海外資產也極龐大,白香湘是這一代白氏商艦總裁,”
“這麼說白氏的資產堪比地盟了?”
“不清楚,地盟的資產是以人民幣計的,白氏的資產一慣是以美金計的,在美意英法德加澳諸國都有白氏企業。”
噗,唐生翻了個白眼,“曜真手裡居然掌握着這麼牛的資產?”
“不能這麼說,白家結構龐大,白香湘雖爲總裁,但是大事決策是要經過董事會的,她一個人說了不算,所以曜真對白氏集團的影響會更小,當然,他並不缺錢花,憑白香湘拉攏到紫玉,也是很正常的,那女人是混血裔,有一半意大利血統,她與紫玉合氣秘修,是煉化了一件什麼寶貝的結果,她的修爲足以與現在的我抗衡,曜真洞府幾乎是掌握在這個女人手裡,她有一統地盟的野心,其實是想吞併地盟在國內的所有產業,我不與你結合怎麼辦?你萬萬不敢小看曜真留給匡世豪的籌碼,曜真、紫玉、加白氏集團,還有國內的地盟,這股勢力足以把匡世豪拱至一個高度。”
唐生坐了起來,手兜着申玉茵的臀底,“看來我把你入到心窩窩裡了?竟肯和我說這麼些秘密?”
他是信口一說,他絕不能認爲申玉茵這樣的女人能被人從肉體上征服。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道統之爭,而是完全演化到了商場中,曜真遺姬白氏代表的集團,居然是龐大如斯。
“那個白香湘,有機會倒要會一會她。”
“是個極搔氣的銀貨,有什麼好會的?她倒是對你的陰藏馬王或舍利根夢寐以求,現在共和國多事之秋,白氏在商業方面也有所展布,它在東南亞的利益也不小,在菲越等國也參與南海油氣資源的開發,這讓你聯想到什麼?”
“呃,她不會利用與匡世豪的關係去做什麼吧?畢竟這些事涉及到國家立場。”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她在動匡家的主意。”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