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唐生一魂四體,也忙的焦頭爛額,光是一個要結婚的問題就讓他愁腸百結了。
2011年5月中旬,碧秀馨攜俄洋馬娜娃抵達魔都。
這匹真的洋馬與王靜有的一拼,個性方面更豪放一些,多年來混跡在俄社會高層豪貴之間,早養成了睥睨一切俗流的高傲脾性,社會底層的民衆在她眼裡不算什麼,她也絕少去關心那些人的死活。
她的目標是打造東歐的好萊塢,通過一番努力發現很難實現,又被碧秀馨拉着東跑西顛兒,曾經的夢想就漸漸淡了許多,世界觀也在發生變化,逐步的被碧秀馨感染,尤其是敬佩她那種務實的作派,一點不浮華。
但在娜娃身上還是存在奢浮享受的糜風,事實上平素的每夜都在醉生夢死,這女人酒量是極其驚人的。
“……自上次被開苞之後,娜娃就對男人產生了真正的興趣,我要是不在她身邊盯着,估計她早就情夫無數了。”
秀馨在夜間臥在唐生懷裡說這事。
唐生撇了一下嘴,“馨總,我對這個女人沒寄於多少期待,她從小生活的圈子和成人後接觸的圈子都對她有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根深蒂固,她遲一天迴歸到屬於她的社會中去,我呢,不過是她生命中一個過客,連初戀都算不上,對我來說是嚐了嚐真正俄大馬的滋味,對她來說是遭遇了生命中第一個給她性啓發的男人,我和她之間沒半點情感。”
“那倒也是,這女人遲一天去找第二個男人,這一點毫無疑問,在上流交際圈中,她甚至和大她二三十歲的老男人也能搭望搭背的歡談暢飲,她甚至告訴我,沒有男人的日子很苦悶,她好想縱情聲色……”
“哈……這才符合她的身份和生活環境以及她的本心意願,隨便她,我的後宮中沒準備納她入來,”
秀馨道:“不過,我提醒過她,我說你一但有了第二個男人,你將失去唐,她爲此痛苦不己,也很矛盾……唐生,你也知道,平時我和她會那啥,但是百合行爲只解一時之需,久而久之更是積壓的厲害,她又是個酒罐子,天天喝的醉薰薰的,中樞神經被深度麻木,要獲得一次快感好難的說,所以,我覺得她已經到忍受的極限。”
“不礙得,呵……當初不是那啥,我都不想上她,和她最多算一夜際遇吧,我不可能跟她去俄羅斯,她不可能爲我留在大陸,這就是根本上的不和諧,一直都是平行線上的兩條軌,在盡頭處也找不到交叉點,你又何必爲了這事糾結?哈……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你的目的是與她建立良性的私交,搭上她父親格氏這條錢,發展華遠國際的商業,也是借她的影響使你擠身在俄的上流社會,並不是讓你瞪着她是否會找男人,她上一百個男人也和我沒關係,我不過是第一個上她的男人而已,難道你認爲我和她會有發展嗎?哈……”
秀馨苦笑了一下,“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國外女人我是比較瞭解的,婚前她們很隨意的,結婚時還是處女的會給人家笑話,女人的貞節是婚後才產生的,婚契才能約束她們的行爲,太多的女人在高中和大學時期就擁有豐富的性經驗了,而婚後雙方一但有一方出軌,另一方得知好絕不容忍,不是離婚就是去找以前的情人,”
“是的,中國的傳統觀念與國外不同的,只有那些喜歡中國文化的外國女性纔會欣賞中國女人的貞操觀。”
“唐生,我是怕你有想法,纔會提醒她的,早知你這麼想,我都懶得管她。”
“唉……我對她談不上任何東西,你說,一共見了一回就上牀了,之後也沒有任何的交流,對這個女人多少有一點功利心思,就是她父親的作用,其它的沒寄任何期望,你與她把關係處理好就行了,她就算是你的朋友吧。”
唐生說的是心裡話,第一次和娜娃那啥時,不說他對娜娃談不上情感,娜娃也對他一樣,最多是對唐帥鍋有好感。
“好了,不說她吧,後半夜她要來找你的,有你應付的。”
“真汗,我又不缺女人,爲了應付而應付,我感覺很彆扭啊。”
“再應付一次吧,我估計她要和你攤牌,也就是最後一次吧,人家好歹不遠千里趕來了挨炮,你也別吝嗇。”
噗,唐生翻了個白眼,“那倒也是,我不吝嗇再放一炮。”
“嗯,應付這次吧,以後交給我糊弄她吧,不過說實話,和老外打交道久了,會很累,政客也好,富紳也罷,名流也扯蛋,一個個色迷迷的,就想把你抱到牀上去談事,動不動就誇你好漂亮、好性感之類的,聽的都膩味了。”
“呃,我聽出馨總的話中含義了,厭倦了在國外飄泊,想回國過安生日子?”
秀馨趕緊親了他一口,咯咯嬌笑道:“你還是那麼聰明,趕緊把我弄回國吧,不然哪天我也喝多了酒,春心一盪漾就爬上某帥鍋的牀了,你也知道人家這個年齡,一個月都沒有一炮安慰,多麼悽慘啊?”
“哈……威脅我啊?信不信我放逐你半年?”
“你敢?半年我不找十個情夫對不起你。”
噗,唐生噴了,捏着碧秀馨的豐臀道:“你真狠啊,不過司光蕙跟着你貼身保護,你以爲誰能沾到你嗎?”
“少來這套,司光蕙咱了?我大不了也給你叫倆帥鍋,反正我們倆同病相憐,一起合夥騙你也很正常。”
“看來要讓秀馨回家坐鎮了,不然要出問題。”
碧秀馨得意的一笑,“這還差不多,這趟我出去會和所羅門好好談一談,讓他全面接管國外的事務,讓端木真夫婦盯着他,基本問題也不大,時常叫他回總部彙報工作不就行了?人家不想在外面晃了,想生個孩子呢。”
“汗……馨總,我要是先把你肚皮搞大,唐瑾會一刀宰了我的。”
“搞大就搞大了,我偷偷躲到國外去養孩子唄。”
“唉……沒有不透風的牆啊,咱們再忍忍好吧?”
“看你這麼可憐,就饒你一遭吧。”
後半夜娜娃果然摸了進來,秀馨就趁機躲了,娜娃做到激情時哭了,明言你要不跟我去俄羅斯,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純潔交集了,唐生則告訴她,自己是政府官員,不能出官,會給紀檢委審查,就讓我們做朋友吧。
也不是唐生胡扯,近年來官員出國審查備案是很嚴格的,不是有了護照就能出國那麼簡單的。
反正唐生這個說法就是拒絕娜娃吧。
……唐生(唐軀)在南豐又呆了一天,於次日一早攜唐瑾、寧萌、豆豆、小嫣回江陵,柳雲惠和陳姐也去了。
到了老唐巷就住在早落成的老唐巷的瑾宮,這裡是開了唐瑾、豆豆、寧萌元處的寶地,落下一片片殷紅奼紫。
李桂珍、唐望平夫婦倆也是忙壞了,聞得女兒歸來,自然喜出望外,一直瑾居熱鬧。
如今的江陵市委書記是老成有餘的白善民,老白的一對子女都在神東集團,白羽笙是總集團公關市場部的副部長,是年薪數百萬的超薪一族,妹妹白燕琳和華英雄都快結婚了,他們倆掌握着江南實業集團。
對白善民來說,也算是沒啥後顧之憂了,子女人瓣未來讓他十分放心。
老白是腳踏實地的幹部,很受唐天則的器重,但最終年齡的上限,這一屆過後肯定是要退體了。
唐生當天下午和老媽去了白書記家拜訪,白妻熱情接待,晚上白善民也在家裡設宴,就他們四個人。
唐生的江陵之行也是尋找昔日的記憶,也去看望了唐老頭兒,還以學生的身份去唐華家坐了一坐。
唐華是梅妁的母親,也是老唐巷一枝的親系,和以前的唐煜都是宗親。
昔日的唐煜如今蹲在牢裡,他是一步走錯,滿盤落索。
唐煜、唐兵兩父子都沒能躲過牢災之命。
另外唐生去看望的一個人是羅梅,那個女醫生,當初爲了端掉副市長羅堅,準備接近羅梅獲得些消息搞他,結果後來形勢的演變,讓唐生也大跌眼鏡,羅堅多年前就自宮了,只爲了向深愛的羅梅贖罪,他死後羅梅原諒了他。
但羅梅畢竟纔是中年,一個人要過往後的日子,也難免閒話連天。
她女兒羅曉曉如今也算轉了黴運,和魏興國的兒子小魏戀的死去活來,別的不說,魏興國現在多牛B的人物?他是江瑾集團的總裁,是國內赫赫有名的人物,小魏雖奇貌不揚,但也是絕對的金裝高富帥了。
羅梅仍舊一個人生活,過的頗爲寂寥。
她這個寡婦可是副廳級遺婦,人又長的熟美靚秀,不知被多少人覬覦着。
這夜,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個帥鍋敲她的門。
唐生。
“天吶,我真的不敢相信,唐生,是你嗎?”
望着眼前高大俊偉的昔日小唐,她簡單傻暴了眼球。
唐生是念舊的人,尤其羅梅的前夫羅堅是被他間接逼死的,他心裡有一絲放不下,不管羅堅該不該死,總是自己促成了他的死,能對羅梅做點什麼,唐生也是樂意的,這個可憐的女人,一生都命苦。
“是我,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