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正秀是知道女兒懷孕的,她心裡特別高興,早在當年蓉兒領着唐生去遼東時,她就接受了既定事實。(,)
所以一直以來,郗正秀就盼着能悄悄的抱個外孫,可這一天等了好幾年。
終於,現在女兒那顆肚悄悄鼓起來了,她心說,小唐可真有耐性啊。換過是別人,早就摁捺不住了吧?
人與人的差距就在這裡,丁家是何其的耀眼,能靠上這樣的名門豪貴,誰不是削尖腦袋往進鑽?
丁氏一門雙貴,漢靖站在覈心層,漢忠屹立次一階,兄弟們都是國家領導人,何等顯赫?
就是老唐家的第二代也有所不及,最牛的算唐天則了,但現在還沒跨入副國級序列。
但是唐家的枝系強大,核心層坐鎮的就有三位巨員,冉翰升,唐老六,翁吉義。
再就是青竹山唐青堯擁有黨內最高的地位和最大的影響力。
在這個會館餐廳吃飯,郗正秀就是東家了,說是唐生請客,實際上是郗正秀請女婿。
開席時,人都到齊了,郗正秀坐正座,左邊是兒子丁海軍,右邊是乾兒子唐生,丁海軍身側是老婆林秀芝,然後是蕭道昇,唐生身側是紀奷奷、裴小冬,就這麼幾個人。
唐生也給郗乾媽介紹了奷奷和小冬,倒是丁少海軍有點小尷尬,汗,唐生竟是把小冬帶來了?
郗正秀對唐生身邊的女人都麻木了,她不管別的,只要你對我女兒好就成。
席間就見她給唐生挾菜了,至於自己的兒子丁海軍,一筷子也沒挾。
“老媽啊,我纔是親的好不好?給我也挾一筷子吧?”
噗,在座的都噴笑了。
郗正秀翻了個白眼,笑罵道:“你媳婦不就在你身邊啊?這也搶?”
別看郗正秀快五十歲了,但她也受女兒的特殊改造體質,表面上看不到四十的樣子,風韻盛美,極是耐看。
席間,唐生與蕭道昇有一些交流,主要是他和郗正秀、蕭道昇三個人談正事,包括丁海軍在內也插不上嘴。
裴小冬就看出來了,這個唐生果然是與衆不同的存在。
在這樣的家宴上邀請了蕭道昇,顯然是把他當自己人了,蕭道昇也是極客套的,他的目光更精深,自然看出郗正秀對唐生的溺愛與喜歡,那是勝過親兒子的,沒辦法,郗正秀心疼閨女,蓉兒這一世嫁不了人啦,只有唐生悄悄的疼愛她了,當母親的能不心疼啊?自然就對唐生往死裡好啊,倒是海軍沒啥,妻兒都有了,日後也能站在陽光下。
苦了我那閨女啊,郗正秀每念及此,就有份內疚,當初蓉女領着唐生赴遼,一舉解決了丁漢靖最頭疼的遼汽事件,扭轉了丁漢靖的仕途方向,又因此在最最關鍵的核心層討論中,唐家對丁漢靖的支持,使他走到了今天。
可以說沒有唐家的支持,丁漢靖不可能走到這個位置,早在遼汽事件中就被政治對手打擊了,即便能躲過一劫,丁漢靖也沒可能走進核心層並被敲定爲接班人的,這一切都緣於蓉兒與唐生的那份感情積累。
不論從政治層面又或私人情感層面來說,郗正秀都有溺愛乾兒子唐生的理由。
她以自己擁有唐生這樣的乾兒子半女婿爲傲、爲榮;
自己的女兒蓉蓉能生下唐生的種,是她最開心的事。
餐後,蕭道昇先行離開,郗正秀則叫海軍夫婦領着紀裴二女去坐,她則拉着唐生的手走了。
唐生直接給乾媽揪着出了會館,在後院上了她的車。
“我要去看我寶貝閨女,你個壞小子把她藏哪了?”
唐生乾笑,“我哪敢啊,乾媽,蓉姐在她自己香居的。”
“她不是一個人吧?和誰?”
“寧欣。”
“哦,寧少將,我知道的,她爸是大津副書記寧天佑吧?”
“是的,乾媽。”
“嗯,我們過去。”
……
在蓉女的香居,只有她和寧欣,她們的私交極篤,早在魯東時期,二女就有默契了。
唐生和郗正秀雙雙出現,蓉女樂回了。
“唐生,你怎麼和我媽在一起?”
“你家男人忙的很吶,我是讓你爸爸提配他請我吃飯的,”
郗正秀小小報怨了一把。臉上含着笑的。
唐生苦笑無語。
“你可真有面子。”
蓉女當着母親的面也不掩飾自己與情郎的親暱,伸手在他俊臉上擰了一把,這一幕看的郗正秀更放心了,他們關係要是不和諧,蓉兒也做不出這麼親暱的舉動呀。
寧欣也跟着喊郗媽媽,私下裡她在蓉女引領下也見過郗正秀多次了。
郗正秀一手拖着一女,笑盈盈的,“唉……也就是我乾兒子有這本事,能把你們這樣的頂級美女一起收下。”
蓉女和寧欣都臉紅呢。
“媽,說什麼呢?”
“沒啥吧,蓉兒,媽也是直爽個性,你們倆站一塊,我看看誰的肚子更大些?唐生還是厲害呀。”
噗,蓉女和寧欣都笑了,不無羞意的說。
唐生摸摸鼻子,“我、我去給乾媽沏茶。”
郗正秀正嬌笑起來,拖着二女在沙發上坐了。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認爲挺好的,人嘛,各種各樣的生活方式都有可能,也許你們的選擇也是正確的,蓉兒,寧欣,老媽是支持你們的,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比啥都強,唐生要是欺負你們,老媽會替你們出面的。”
唐生端來了茶,他很少有侍候人喝茶的時候。
蓉女就掩着嘴笑,“媽,我得說,唐大少爺沒給誰端過茶,”
“我好比是他親媽,孝敬一下我還有錯了?唐生,你不服啊?”
“服服,我太服了,我就好比是您親兒子。”
逗的蓉女和寧欣又嬌笑。
郗正秀是怎麼看唐生都順眼的,“坐吧,親兒子,你有福了,比海軍有福,我也知道海軍在外可以與你有相同的情況,不過他做不到最後,比起鬨女人的手段,他和你差十萬八千里。”
唐生臉紅了呢,“郗媽媽,您要不煽我吧?我聽着這話,感覺到了您對我的不滿。”
“煽你不是我的事,是蓉兒和寧欣她們的事,”
一團和氣的融洽,蓉女靠在母親身上,感受着母親對自己的愛,她對唐生好,就是對自己的愛。
“郗媽媽,其實我經常被蓉姐欣姐她們聯手整治的,你沒見而已。”
二女一齊撇嘴,你就是厲害,睜着眼說瞎話啊?
“我要是信了你,我就白活這麼大了,放在我年輕時的脾氣,真會收拾你哦。”
蓉女笑道:“唐生,我媽年輕時很厲害呀,記得小時候不聽話,會給老媽摁着把屁股煽腫煽紅的。”
郗正秀摟着閨女,笑了,“以後有你男人煽你了,媽就不代勞了。”
噗,蓉女和寧欣脖子都紅了,好厲害的郗媽媽,您怎麼知道唐生有這個毛病的?
唐生都臉紅,汗死。
……
這一夜過的也算溫馨,與兩個懷着三四個月胎孕的美人兒折騰,不敢恣意逞蠻,做起來也蠻有特色的。
不過二女體質都好,胎盤也穩固,不敢享受幾次小死的滋味,但也不敢象以前那麼折騰了。
清晨時,二女一左一右佔據了唐生的胸膛,各枕一個肩膀頭,各壓着他半邊身子,這才叫八爪魚的盤纏,唐生想挪動出來是完全沒可能的,雙臂給她們枕着,只能環摟二女,左右腿各被她們挾了一腿,溫情的禁錮啊。
最要命的是她們的另一項配合,喀秋莎給寧欣捏着,珍珠頭給蓉女搓着,那叫一個難受。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乖乖讓我們欺負吧,不信你問寧欣,明明折騰了一夜,可我們感覺沒盡興呢。”
寧欣就笑,唐生翻白眼了。
前者道:“陳姐和我說過,女人懷孕到三四個月時,某些方面的需要特別烈,我是心感身受啊。”
連一向最莊秀的寧欣都承認了。
她們都隆起的小腹已有規模,蓉女笑道:“要不是爲了我兒子,真要瘋一回,現在只能忍着了。”
寧欣道:“孩子他爸昨夜進去看孩子了,我都吃醋啊。”
“欣兒,我覺得有孩子挺好,某個傢伙平素好歹毒的,摁着你往死里弄,現在呢,投鼠忌器了。”
“可不是嘛,什麼喀秋莎舍利根的,都成了銀樣蠟槍頭,看着好威勢,其實是嚇唬人的。”
唐生苦笑,“我、我真無語了。”
“不無語你還想咋地?不服來啊?好硬的啊,我喜歡,不怕戳到了你兒子的天靈蓋,你就上……”
噗,寧欣聽了蓉女這個形象生動的說法,當時就噴了。
“是啊,唐大少爺,不服你就上……”
“汗死……二位夫人,你們大人大量,饒我一遭吧,”
“你何曾饒過我們?寧欣,用點力唄,我喜歡看着威霸霸的槍,舉火撩天式。”
兩個人的手就在那裡搗鼓呀,搗鼓的某個玩意兒欲漲欲裂的。
“趕緊點求我們吧,不然你會很慘的,求的好,姐讓你品嚐溫柔。”
“呃,蓉兒,我其實早就降了。”
蓉女咯咯的笑,朝寧欣眨巴了一下眼兒,“寧欣,這傢伙要出去溜達,我們又要躲在私房見不了光,今兒能放過他嗎?反正離開黑還早……”她說着,退低身子就把珍珠頭裹入嘴裡去。
寧欣也是美目悽迷,她爬高几寸,捧着唐生的俊臉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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