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美真的驚着了,其它的做啥都行,可是要給喀秋莎轟了後面那要悽慘了,“薔薔姐,救命啊,薔薔姐,你快來啊,我都說不敢了,”她都帶出哭腔了,沒辦法,這方式太嚇人。
話說那夜的痛都修養了三天,這遭要是給這麼辦了,不得趴七八天啊?我的媽呀。
羅薔薔應聲就進來了,在外面就和唐生商量好了,如何如何演戲,進來就揪着唐生替高玉美說話了,唐生也就假裝不依不饒的,最後故作輕鬆的道:“這也是取樂的一種,可以轟!”
“不、不可以,唐生,求你了,我再不敢了,以後乖乖聽話好不?薔薔姐,替我說話呀!”高玉美一邊叫一邊掙扎,眼淚都出來了,嗯,嚇唬嚇唬很有效果啊,也不能真的幹,這要是當着羅林二人的面把高玉美給轟了,她兩人得種下多大的陰影呢?所以說,這純粹在嚇唬。
“看我面子好不好?啊?唐生,也是爲了我弟弟的事,你要非的罰,把我也轟了好啦!”
“別價、別價,誰也別轟,太那啥了不是?”林菲心裡盤算着,你倆要是失守了,下個準保輪到我,千萬不能啊,“唐生,就原諒玉美姐姐吧,她也是一時氣憤才那個啥的嘛!”
兩個勸的一個求的,嗯,差不多就收場吧,唐生最後還是坐在牀邊拍了拍高家姐姐的肥.股.玉.丘,“玉美姐,話說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這個脾氣是不是改一改?別叫我老艹心。”
“我改,我改行了不?你別嚇唬人家,人家心臟不太好呢。”高玉美一聽有轉機,啥都答應了,基本上就什麼事了,綁着手腳的絲襪也給林菲解開了,然後羅薔薔和林菲也出去。
高玉美也沒先穿衣服,起來就抱着唐生嗔怨,“你這小冤家,不是真的要蹂躪我吧?”
唐生也挽着她的纖腰輕撫,微微點頭,“那也是一點小樂趣,男人們都齷齪,是不?”
“天吶,看來遲早有這一劫?”高玉美傻眼了,嚥着唾沫道:“可、可你是喀秋莎啊!”
“嗯,我也是糾結這個問題,玉美,咱們的喀秋莎要是瘦弱些,你肯不肯依我呢?”
“我遷就你,我就是你的,只要能讓你樂呵,我做啥都行,不瘦也得讓你嚐鮮不是?萬一把你逼出去找了風塵小姐,我還不樂意呢,唐生,你給我點時間,我慢慢來適應好不?”
高玉美是真心的對你好,她這人就這樣,太直爽,你對她好,她把命給你都沒問題。
反過來倒是唐生不好意思了,輕輕捏她道:“那個比較變態,咱們不說了,你乖就好。”
“嗯,我清楚,唐生,你也是怕傷着我們,可總得有個人讓你爽快不是?我看就我吧,你動了這念頭就叫我,別折騰她們就行,你看把她們嚇的,其實我也嚇的不行,但是想一想也不是不能接受,髒可以戴套套,疼不是不能忍,給我些時間,我準保叫你滿意的好不?”
唐生都給感動了,搖頭苦笑了,摟着這位大了自己九歲的美女,心也升進憐愛,“玉美姐,高家人的行事風格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從高老頭兒到高老爸,再到你高大小姐,都是剽悍的主兒,這我比誰都清楚,但是社會不同了,我們做些什麼,總會有無數雙眼睛盯着,也不是我怕搞事,但要分情況、分場合,比如今天,沈鈞鴻既然開口說情了,應該賣他這個面子,人家必竟是體制內的官員,有一定的影響力,和社會上的小名流或老百姓完全不同的。”
如此這般、這般又給高玉美上了一頓政治思想教育課,才叫她穿衣服出,高玉美也就乖乖聽話穿衣下牀了,話說老孃就這麼沒魅力呀?半絲兒沒掛依在你懷裡,你都能給我上教育課,你個小混蛋是不是男人啊?不過唐生臨下牀時在她胸前右陀上擰了一下,賊笑着走了。
高玉美那個氣呀,你、你怎麼不早擰人家啊?早擰的話我就把你摁倒非禮了,氣死嘍!
夜,唐生開着X5和羅薔薔去她家混飯吃,其實是給她和老爸老媽多一次飯的機會,路上唐生談了把羅父羅母吸收進鳳城分公司的想法,雖說他們是搞技術的,但這幾年也沒派上用場,逐漸就荒了,羅薔薔知道老爸是個書呆子,老媽是個老好人,讓他們做什麼呢?
最後也沒商量出個結果,等鳳城公司真的成立之後再說吧,到時候他們辦停薪留職來新公司做事就行了,總還是有社會工作經濟的,不具備專業姓,也能搞些公司曰常瑣務管理。
“我這張卡上有30多萬,明天你開個帳號把錢轉過去,錢留給你老媽,你看這房子,太老舊了呢,我瞅着都心酸了,你這做子女的總不能自己住宮殿,讓父母還鑽狗窩吧?”
“不用轉,那是你的零用錢,你的錢不都我掌管着嗎?你沒了又來找我要,不一樣嗎?”
“不一樣的好不好?這是我孝敬準岳母的一份心意,你別剝奪了我的權力,你的個姓我還不瞭解嗎?公司的錢你什麼時候亂動過?叫你拿就拿着,不拿我要又覬覦你的菊朵了。”
羅薔薔輕啐,美眸溼潤了,自己當着瑾生董事長,吃不愁、穿不愁、用不愁,就是不好意思假公濟私,公司剛步入正拐,自己的薪水早大手大腳給霍揮了,等想起給家裡寄點錢時,才發現囊中已羞澀,另說跟了唐生吧,是自己自願的,能張開口和他要錢嗎?根本不可能。
這一刻唐生突然要留30萬,這就觸動了羅薔薔的心靈深處,小壞蛋年齡是不大,可他什麼事都想的到,比自己都厲害呢,另外就是他對你好是真的好,錢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可不敢掉眼淚,你媽一會瞅見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咱倆什麼關係呀?別多想了。”
臨走前,羅薔薔問了老媽的銀行卡號,羅母問幹什麼,她就說以後把每個月工資上交。
“哎呀,家裡又不缺錢,也沒外債,吃的不算頂好也天天有肉,你這麼大姑娘了,不自己攢點錢怎麼行?將來出嫁裡可別指望你老孃有多少嫁妝賠給你,咱們家的情況你知道。”
“媽,我這輩子不嫁人了,我就奉養你們二老,實在是你女兒太優秀,看不上醜男人。”
“說什麼呢?你這丫頭,哪有不嫁人的,醜的心地不一定壞,你也不小了,該找就找。”
最後說了一堆也沒問上老孃的卡號,第二天上午羅薔薔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新戶,把30萬轉過去,設了個簡單密碼,中午就給扔家了,“媽,密碼是XXXXXX,我會每個月存錢。”
下午,唐生提議去松山鎮逛去,城市大道的雪基本清除了,去往松山鎮的二級公路也基本沒什麼雪,其它的曠野還是銀白一片,松山鎮距離市城十二公里,倒不是很遠,但那個鎮子比較窮,山勢很險峻,就是山麓下有不多的平坦地勢聳立着松山鎮,這裡沒有什麼產業,所以一直窮的很,逛到天黑返回市裡,唐生大致有了想法,想開發松山鎮還得先治理環境。
他做規劃案時,羅薔薔就沏茶倒水在一邊默默陪着,偶爾也會談談自己的想法,林菲也有時能參與意見,因爲她這幾年幫着高玉美打理公司的,至於高玉美完全是懶得插一言。
一連二三天,就搞規劃案和資金預算等等,到12月12號這天唐生決定去拜訪陸如衡。
不過很不巧的陸大市長昨天就省城了,在去參加個會議,呃?我準備好,你又有事了?
是夜,唐生叫來了陳廉,具體問了問他陸家情況,原來陸如衡膝下就一個獨子叫陸琛,他愛人許東梅是市衛生局第一副局長(正處級)兼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一家就三口人。
另外陸家的背景陳廉也說了一點,只知其父陸某人也是當年中央部委的一位老領導,但是老人家在1999年過世了,如今說起來陸家沒什麼靠山了,人在人情家,人走茶就涼唄。
“陸琛今年上高三,在市一中,最後一年了,在衝剌階段,聽聞學習很不錯的,在學校裡也低調,圈圈裡有些小公子們不大看得他,背地裡罵他是窩囊廢,去年一中學生鬧出個小事件,很轟動市委內部,陸琛和畢書記的兒子畢小龍因爲一個女學大打出手,鬧的很歡樂。”
“呃,是夠歡樂的,怎麼樣?最後哪一位勝出了?”唐生這時突然來了興趣。
“當然是畢小龍勝了,不然陸琛的綽號也不會叫窩囊廢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唐生就琢磨着這事,送走了陳廉回到房裡問羅薔薔,“薔薔,小虎子在幾中唸書?”
“市一中,我媽花高價把他弄進去的,哪知小混蛋倒數第二,氣的我媽夠嗆。”
唐生哈哈大笑,“小虎子也不是個學習的料兒,以後得跟着我混啊,我來管理他。”
“對了,你問這個幹嗎?”羅薔薔就知道唐生不會無的放矢,他每問的東西都有內幕。
唐生就把和陳廉的談話說了一下,“陸如衡去了省裡開會,三兩天不一定回來,鳳汽驗變速箱的事也沒影兒,我不是坐着吃閒飯嗎?你們繼續給我討論鳳城發展規劃,我去和小虎子混三兩天,看看有沒有機會接觸到那個陸琛,TMD,怎麼就成窩囊廢了?我給他打打氣。”
“喲,我的大少爺啊,你別惹事了行不?這裡是鳳城,不是江陵,我真服了你!”
“怕什麼呀?陸如衡一過新年就可以升書記了,畢雲軒呆不了多久了,他兒子拽個毛?我和虎子就是要去結識陸琛,然後幫他揍那個畢小龍,娘個皮的,窩囊廢的帽子不能瞎頂。”
肯定,這對一個成長中的少年來說,是一種奇大的心理打擊,唐生是過來人,心裡有數。
當晚,就把羅小虎接賓館了,唐生和他睡了,羅薔薔也得讓位,乖乖回她自己的房去。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