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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上外街繞了一圈,又轉回來溜進了自已的南下房,今天的早餐是不好意思去吃了。
因爲中午要在江校街的回鍋肉館請寧欣和她爸寧區長吃飯,這時候唐生開始細緻在的腦子裡醞釀自已的大事,這個策劃一但施實成功,自已撈了好處的同時更能解決那幾個問題。
昨天叫了唐煜去那裡,不敢說一番打動了他,但唐煜多精明有目光?他其實也有一定的想法,只不是沒唐生思慮的那麼清晰吧,聽了唐生的話,估計他要叫來他的智囊團研究了。
也許用不了幾天,唐煜唐億萬就要動江校大街軸承廠那600畝地的主意了。
那麼寧區長這裡呢,也要提前打預防針,提醒他把江校街改造商業街的想法提前醞釀。那一世江校商業街構想的醞釀是2005後寧區長提出的,是在軸承廠徹底申請破產後才逼出的這個想法,可眼下軸承廠還沒有徹底倒閉,那幫企業頭頭兒活的還比較滋潤,光是軸承廠北面這一排租出去的鋪面就足夠養活他們一撮企業幹部的,所以寧區長沒爲這事頭疼呢。
本來眼下的軸承廠基本上算完蛋了,真正苦的是那些給打發回家的工人們,象廠長劉志明等那撮廠領導,每年光是分鋪面的租金就是一大筆收益,直到劉志明某些齷齪事曝光,軸承廠包租的內幕和廠領導的貪污醜聞才曝光,一大批工人們去區政府鬧事,促使區委區政府下決心讓軸承廠關閉,之後纔有了這片地的全新規劃方案,不過,那是2005年的事了。
唐生請寧欣她爸來這的目的,就是讓他早一點產生那個想法,雖然眼下時機不成熟,至少那個劉廠長的事還沒曝光,可是老唐巷的拆遷迫在眉睫了,想讓唐煜在老唐巷拆遷安置上聽從區政府的意見,那區政府就要給他甜頭,甜頭是什麼呢?就是軸承廠這600畝地。
當然,地不是白給他的,錢還得讓他掏,唐煜一下也挪不來一億五千萬,先套住他。
唐生可以說是‘過來人’,他有自信能把唐煜套進來,除非唐煜他不想賺錢。對唐生來說,唐煜的錢是不賺白不賺,他和區政府的關係很緊張,就因爲他在老唐巷拆遷安置上不聽從區政府的意見,可現在他的江煜集團拿到了老唐巷的拆遷安置權,區政府也沒辦法了。
最主要的是唐煜有令區政府忌憚的背景,市委唐書記,招標那天唐書記的秘書李重峰也過來了,他就和唐煜坐在一起,就這麼一個姿態就明說了好多問題,官場中人誰看不出來?
唐煜的背後有市委唐書記支持啊,難怪人家不尿區政府呢。
可實際上,是唐煜拿着雞毛當令箭,是他巧妙的利用了唐書記的威勢而已。別人揣測不透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爲他的江煜集團的確財大氣粗,中標算是衆望所歸吧。
唐生是旁觀着清,擁有那一世記憶的他最明白,所有糾纏進這個事件中的每一個人的心態,唐生都把握着,這也是他敢插手進來運作的一個主要原因,這盤棋只有他能走的最好。
你唐煜能利用我爸爸的威勢欺詐區政府,然後再去老唐巷坑害老百姓,那我借軸承廠這塊地坑你個幾百萬的也不算什麼了,區政府與你唐煜的矛盾就是我能利用的最大優勢,嘿。
幾百萬吶,少爺我翻手爲雲、覆手是雨,動動嘴皮子錢就來了。
這裡面有個關鍵人物是寧欣,雖然唐生不知道她把自已砸唐煜的車事向寧區長彙報了,他要是知道的話更得笑丟了門牙,因爲越是那樣,寧區長越認爲自已有別人不及的能力。
蹺着二郎腿,正仰在土炕上做美夢的唐生,聽到南下房的門被敲響。
“誰啊?進來吧,門又沒插的……”
“我……”
是唐瑾的聲音,隨後門就開了,唐生忙翻身趴了起來,想到她弟弟唐瑋曝光了自已的糗事,一張俊臉就忍不住發燙了,實在是在唐瑾面前丟不起這個臉啊,唉,真夠難爲情的。
唐瑾進來一眼就看見俊面漲紅、目光躲閃自已的唐生,坐在炕上一付侷促不安的模樣。
他居然會表現的如此不堪?他發飆的時候可是很嚇人的,都不能把這時的他和那時的他聯想到一起,完全就象是兩個人,想起昨天在公交車上的小暖味,唐瑾心頭也狂跳不已。
“……週一就要內測考試了,你也不復習一下高一的功課?”
唐生往裡挪了挪,拍拍炕道:“你坐……我、我複習也沒用,估計考不好,除非……”
唐瑾把翹翹的小屁股挪到炕沿邊坐下來,望着不敢擡頭的唐生,心說,至於這麼難爲情嗎?昨天你在公交車上做那麼叫人難堪的齷齪勾當,也沒現在這麼窘吧?怎麼回事啊?
唐瑾當然不知道唐生的微妙心裡了,公交車的小齷齪是在表現男人的雄風氣勢,可是遺精就丟人了,一如鬥敗的公雞般沒有顏面,所以唐生羞於見人,半垂着頭象靦腆的小孩兒。
不過唐瑾蠻喜歡他這時候的‘乖樣’,有一種很靦腆的羞窘帥哥的另類風格。
“你要是考不好,那咱們可能呆不在一個班了。”
唐生驀地的擡起頭,唐瑾接觸到他目光時,才察覺自已的話好象有病語,不由羞的垂頭。
“不會吧?誰不讓我和你一個班,我去搞爛他家玻璃……”
唐瑾的心裡又驚又甜,驚的是他可能會爲此事發飆,甜的是他這句說話。
“你可別亂來啊,好好考就是了,我幫你複習吧。”
唐生心說,複習什麼啊,我重生到20年前的,瑾姐姐,我再好的記性也記不住20年前的高一的東西啊,雖然絕大部分我都會做,但肯定有忘了的,監考再嚴點的話絕對考不好。
“我是這麼想的,週一我假裝請病假,然後補考,到時候你把考題幫我溫習一下。”
“你太猾頭了吧?光是騙老師有什麼用?這樣只會害了你自已。”
望着眸正神清一臉大義凜然教育自已的瑾美女,唐生驀然覺得自已是個壞孩子。撓了撓頭,他尷尬的笑了一下,道:“就這一次,我以後努力行不行?主要是想和你一起啊。”
這句話擊中了唐瑾的要害,俏麗雪潔的臉蛋上飛起了紅暈,剜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中午我又要去回鍋肉館了,可能見到寧萌她爸爸的。”
唐瑾驚的張大了嘴,她清楚寧萌的老爸是城區的區長寧天佑,“啊,是真的嗎?”
“嗯,關於老唐巷的拆遷安置,我還想和他談談我的看法。”
“唐生,我總覺得我們還是學生,說話能起作用嗎?寧萌他爸是區長啊。”
“沒辦法,我也恨我自已啊,總是憂國憂民的,要不你揍我一頓,讓我改一改?”
“討厭啊……我、我打不過你!”
唐瑾說着自已就先笑了起來,然後才白他一眼,那風情美態,讓唐生都快流口水了。
“這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揍我時,我不敢還手或掙扎的,那一定是唐瑾。”
唐瑾飛快的瞥了他一下,見他眸光灼灼,心慌的避開,更垂着頭玩弄T恤下邊緣了,“我、我要回去複習功課了,中午你一個人去吧,我、我今天不能去了,老媽會問長問短的。”
就這樣,唐瑾匆匆離開了這間讓她感覺無比溫馨甜蜜的小屋,走出唐老爺子四合院時,她驚覺,難道是自已和唐生早戀了?想到這,一顆芳心更怦怦的亂跳,好象做了什麼壞事。
不,我沒早戀,我和唐生只是好朋友,只是互相關心一下,又沒做什麼過份的事……公交車上的那次不算,只是給人擠的,他的那種反應也是正常的,算不上是什麼邪Y褻瀆。
就這樣,唐瑾給自已找着各種各樣的理由,寬容的原諒了自已和唐生的種種接觸。
進門時,一頭撞在母親的身上,李桂珍哎喲一聲,右手扶着給女兒撞疼的胸口,“噯……死丫頭,你丟魂兒了啊?怎麼走路了也不看,差點撞死你老孃,不復習功課去幹什麼了?”
“沒、沒丟……唐生說要我幫他補習一下,我說我也沒時間……”她紅着臉編着瞎話。
“噯……丫頭你別沒了良心,什麼叫你沒時間啊?你幫他補習補習會死人啊?”
這句話讓唐瑾聽着心裡偷着舒坦,嘴上卻說,“媽……你不是不讓我和男孩子一起啊?”
“我那是說別人,生哥兒一看就是好孩子,能比嗎?快去幫他補習吧,我要上班去。”
聽到老媽對唐生的這個評價,唐瑾就差一點沒笑出來,她心裡卻感覺唐生肯定有着不同的家勢,自已和他相處到最後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也許他只是一時……想着就惆悵了。
少女情懷總是令人難以琢磨,連唐瑾自已也琢磨不定,唐生個性開朗,放蕩不羈,和自已、和寧萌、甚至和寧萌她姐姐,都能相處的很好,有時候都把握不到他的真正心思。
其實此時的唐瑾,已經處在了早戀的萌芽狀態,只是她自已不敢承認罷了。
唐生就更不用說,他有心把唐瑾抱到他炕上去,就怕瑾姐姐一個耳刮煽掉他的大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