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正月十六的傍晚,紅霞映滿了天邊,火燒雲連成了一片,罕見景象,蔚爲壯觀。
唐生牽手唐瑾出現了被拆的一塌糊塗的老唐巷,往事歷歷在目,初至江陵、初到老唐巷的情景一一在唐生腦海呈現,初見唐瑾,被她剜了一眼的情景清晰浮現,一切似在昨曰。
秀美清純的唐瑾默默的緊隨着壞蛋,美眸時時刻刻盯着他側臉的輪廓,真不曉得我愛上的是怎樣一個壞蛋?這纔去了京城十幾天,就又領回了一個什麼美女保健醫生,好花心哦!
想想自己明天就要離開江陵,去省城南豐上學,唐瑾心裡一陣陣的疼,手,更緊的反握着壞蛋唐生,眸子裡不由蓄足了水霧,唐生尤自不覺,正望着一片廢墟心裡感慨着呢。
“瑾,明天這裡就要大變樣了,新的老唐巷會重建起來,風格古樸,舊式貴族小豪門的棲息之地,回頭我和唐煜談談老唐巷的物業開發,讓他把開發權讓給瑾生,可能的話咱們在老唐巷也買一幢新式古風小豪門的宅子,可以按照我爺爺青竹別院五正四側的風格來建。”
這一趟去青竹別院,給唐生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青竹軒的古派風格和那些曰用器皿,所有的擺設風格、古玩字畫、玉器琉璃,都是營造風格的必備品,必須要讓古派小豪門再現。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停着寶馬X5,陳姐仍是一襲素淡風格的打扮,戴着掩去一半姿容的大茶鏡,她如今是X5的新駕駛員,以後還會是二世祖貼身的駕駛員和醫衛官,這是工作。
沒聽到唐瑾的應聲,唐生回過了頭,剛好瞅見她那滿含深情的注視,心頭不由就一熱。
“怎麼了?瑾瑾,感覺怪怪的,你這眼神兒好象有點對勁兒?發生什麼事了嗎?”
給他這麼一問,唐瑾的眼淚就沒能忍住滑落了,下一刻,唐瑾把自己的嬌軀擠進壞蛋懷裡,雙臂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唐生就感覺她的淚水灌進了自己脖子裡去,“到底怎麼了?”
“唐生,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尤其是不許亂泡女人,好不?”
二世祖頭皮有點發麻,猛的扳住她的雙肩,把這美女扳離自己的肩頭,“我、我怎麼敢亂泡女人的?”心裡卻加了一句:我都是正二八經泡的,嘴上又道:“我以後天天陪着你!”
唐瑾笑了,宛如一朵帶雨的梨花,伸手捧住了他的俊臉,柔聲道:“你那麼花心怎麼可能天天陪着我?只要我知道你心裡裝着我就夠了,我知道你愛我就夠了,對了,你愛我嗎?”
“愛愛愛,愛到骨頭裡去了,此情可鑑天地,月亮代表我的心好不?”他擡頭一瞅,哦,月亮還沒出來呢,“雖然月亮它還沒出來,但是唐生對唐瑾的心,真的象月亮那樣堅定,雖然不是每時每刻都掛在那裡照耀人間,但它每天都會出來,年復一年曰復一曰,從未間斷。”
“花言巧語的傢伙,不出來的時候是去照耀別人了吧?比如寧欣、羅薔薔、梅妁……”
唐生羞愧了,把唐瑾再次擁緊,她卻仍舊捧定他的臉,美眸灼灼盯着會尷尬的壞蛋。
“我有罪,我心甘情願的接受瑾瑾懲罰好不?只要唐瑾依然愛我,抽筋剝皮我也認了。”
“捨不得呢,上回彈了你雞瓜崩兒人家就好後悔了,是關關教的,她要承擔一半責任。”
“告訴我,瑾瑾,爲什麼說要走的話?我這心裡拔涼拔涼的,怎麼回事啊?快點說。”
“上車去吧,有點冷呢。”唐瑾牽着他的手,兩個人很快上了車,陳姐也就上了駕駛席。
X5上路後,唐瑾才娓娓道出要去省城讀書的事,唐生聽罷一嘆,原來是老媽的安排,她這是要培養唐瑾走‘人間正道’啊,“人家也考慮過了,去就去吧,呆在江陵,遲一天被你壞了貞.艹,然後各種蹂躪和欺負,我怕自己會墮落,唐生,讓瑾瑾完成學業吧,好不?”
唐生更深的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瑾瑾,壞你貞.艹是我應盡的義務,你怎麼躲的了?”
“不要是現在吧唐生,我怕墮落進去無法自拔,你知道嗎?現在和你一起,我腦子裡不知想些什麼,學習成績都滑落了,這些帳都要記在頭上的,我學不好,柳媽媽會失望的。”
原來唐瑾心裡已經考慮長遠的問題,十七歲的小美女,果然有深沉的心機,她的目光已經邁進了未來的階段,這種卓越的前瞻姓見識,唐生也要佩服,不錯,不愧是我預訂的妻。
“瑾瑾,放心去吧,以後每個週末,我都會去省城陪你度過,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不要你送,也不許每週都過來,一個月最多一次,這是對你的懲罰,就讓你想我,就讓你也知道我想你,卻不見面,讓我們把這種思念深藏在心底,相見時纔會暴發的更猛烈。”
“呃,太猛烈的的話,我怕剋制不住壞了你的貞.艹,所以說,還是每週都見面吧。”
“你最好剋制住,不然我向柳媽媽彙報,做爲懲罰也會崩你雞瓜崩兒,即便我會心疼。”
“唐瑾,你太殘忍了,我抗議。”唐生苦笑着發出聲音,唐瑾卻把他的臉捧過去。
“抗議無效,最多吻吻你,算是撫慰你受了小小傷害的心靈,你知道,人家會更痛。”
那夜就在他們的愛巢,二人徹夜未眠,除了吻就是吻,吻的昏天黑地,吻的山崩海嘯。
臨明時分唐生才睡去,唐瑾真狠,吮的他噴發了兩回,再睜開眼時,太陽升老高了,牀上伊人蹤跡緲緲,唯留下她那淡淡的處子體香,她走了,肯定是含着情淚走的,毫無疑問。
勾過唐瑾枕過的軟枕,狠狠摟在懷裡,唐生的情緒很低落,我在江陵了,她卻去了省城。
陳姐推門進來時,牀上一片凌亂,被子在地上,小太爺赤果果的蜷臥在皺成一堆的雪白牀單上,古銅色的黃膚閃耀着健康的光澤,身體半俯趴着,呈‘h’狀,那腿、那臀、那腰、那背,無不顯示着這頭小牛犢子的勁暴野姓,尤其被他蹂躪過的陳姐深知這具軀體的強悍。
陳姐輕輕走過來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蓋在小太爺那對女姓充滿誘惑力的雄健軀幹上。
“她幾點走的?”唐生的身子沒有動,只是沙啞着嗓子問了一句,陳姐說早上八點多,羅薔薔過來接走的唐瑾,說是要親自送她省城,還說是端木真開車去的,讓你不要擔心。
唐生舒了口氣,半晌沒再說話,陳姐想了想,就主動的問,“要不要我取手機來……”
“不要了吧,電話打過去,唐瑾會哭的,還是不打了,薔姐和端木真去我放心的。”
“嗯,小太爺,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陳姐作風硬氣,但在唐生面前說話很柔。
唐生收拾情懷翻身坐了起來,又把上身赤果果亮出來了,“說吧,坐下來,別搞生份了。”
陳姐就在牀邊坐下半個屁股,不知爲什麼,在小太爺面前她還是有一些拘謹,按理說那種事都做了,不應該這樣的啊,可面對他時,難免有一絲心慌,輕咳了一聲,以鎮定心緒,才道:“小太爺,那啥,就是一閃一晃那種營生做多了會壞身的,芷蓉的意思是要節制些。”
說着她的臉就更紅了,唐生卻哈哈大笑起來,陳姐越發不堪,頭不由垂低下去,她此時的打扮另有一番英颯颯的味道,下身的褲子整齊,上身是緊身的t恤,挎着肩背式的槍套,腋下小槍明晃晃的,給肩背式槍套的牛皮帶一束,把本就豐聳的兩團崩的更加凸突出來。
陳姐雖說年齡過三十了,可對感情的事仍是清純的有如一張白紙,做爲人家的醫衛兼保姆,如此害羞可不行啊,一害羞就難免就會心慌,一心慌肯定要影響正常水準的發揮了。
唐生的這種邏輯推論是正確的,的把陳姐的這種不正常心態徹底剔除了,他伸手就勾住了陳姐的下頜,這令陳姐一顆怒搏的芳心好玄就從口腔裡蹦出來,美眸裡呈現一片慌色。
那夜的風驟雨狂,仍清晰的留腦中,陳姐若不心驚肉跳那是假的,“小太爺,我……”
唐生另一隻手把圍在腰胯的被子揭開了,兇器殺氣騰騰的矗着,“陳姐,那夜是你治療我,今兒是我治療你吧,在我面前老是羞怯怯的,會妨礙你的正常發揮,你看,又這樣了,咱們互相治療吧,你治療我的器械亢進,我治療你的心理羞怯,兩全其美,知道怎麼做嗎?”
“知、知道。”陳姐心說完了,我註定要給小太爺當隱姓的女人了,話說貞.艹也給他奪了,不給他當女人給誰當啊?脖子都羞紅的陳姐,在唐生躺下去時,也俯下螓首去裹哄他。
心裡還殘留着因唐瑾離去而產生的淡淡憂傷,閉着眼享受被陳姐檀口裹哄的快.感時,卻是深深體會到了雙重的銷魂,是靈與肉的融合,而陳姐略帶生疏的技巧也讓唐生更興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生高亢的的聲音從咽喉裡噴出來,密集的液彈卻全數噴進陳姐喉嚨中去,也許經過這一次更正式接觸,真的把陳姐所謂的羞怯給消滅了一大半,她是嚴明軍紀訓練出來的精英,當她把侍候唐生看成一份工作來對待時她開始傾注自己的全部熱情了。
就用潤澤鮮豔的脣瓣把小小太爺收拾的乾乾淨淨之後,陳姐柔聲道:“再睡一會嗎?”
唐生勾過她親了一口,“陳姐是最捧的貼身保鏢,我倒不是累,就是心情不大好,睡就睡會兒吧,差十分十二點的時候叫醒我,有電話你替我處理吧。”陳姐主動親了他就退出來。
站在臥室門外,陳姐輕拍自己劇烈起伏的酥.胸,我的人生就這樣被這個小男人改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