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寒重,窗戶外面月光如銀,寧欣好久沒回家住過了,今兒爲了和妹妹寧萌談心,就住回了家,而王靜因爲沒了伴兒,就直接跑去瑾生宮和梅妁、高玉美、林菲她們打麻將了。
姐妹倆摟在一個被窩,寧萌就嘟着嘴兒把自己被唐生欺負的事又說了一遍,應該說是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把唐生說成是一隻很壞很壞的壞的流濃的花心鬼大壞蛋,看那意思想咬他幾口才解氣,但當寧欣問了她一個問題,寧萌就傻眼了,“壞蛋多了,你怎麼惟獨恨他?”
是啊,我怎麼惟獨恨他?比他壞的蛋真不知有多少呢,我爲什麼就偏偏恨他一個人?
“小萌,你瞅着他特不順眼是吧?就算是別人看着順眼的事,你也會瞅着不順眼吧?”
“嗯,是有這樣的感覺,總之我就是看他不順眼,那頭花心大色.狼,我想砍他兩刀。”
“看到他和唐瑾或關關在一起時,你就更氣了對不對?很想上去踹他幾腳是不是?”
“是啊,姐姐,不是幾腳,是幾十腳啊,他自以爲是,都不正眼瞅人家的,我恨他!”
寧欣鬱悶了,我妹妹在暗戀小壞蛋啊,話說他真是很吸引女孩子的,即便他一天逃學翹課,可他不經意之間的一些小舉動也會吸引你的注意力,他身生有一種天生的領袖氣質。
別人做不到的淡定從容,他就能做到,別人看不透的事物本質,他就能看透,他很神。
“小萌,你暗戀了唐生了。”冷不防,寧欣就把這一句揭開妹妹心底私秘的話拋出來。
“是啊,我……啊,不、不是,姐,我、我怎麼可能暗戀他?他那麼自以爲是,我沒有,真的沒有。”寧萌的臉變的好紅,甚至有點語無倫次的解釋着,“姐,你要相信我,我沒有。”
“嗯,姐信你,這樣吧,我明天安排幾個人,去把他的腿打斷兩條,竟敢欺負我妹妹。”寧欣露出特別狠的冷嗖嗖面孔,她骨子裡本來就隱藏着濃郁的殺氣,這時如此表演很真實。
寧萌聽的又傻眼了,忙道:“不、不用那麼恨吧?就算他泡妞兒什麼的,也不是危害社會最嚴重的那種,姐,就、就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嘛,不要敲斷腿什麼的,那個太殘忍了。”
“對壞蛋來說這不算什麼殘忍的,再說姐姐一向出手夠狠的,根本把握不到輕重的。”
寧萌頓時就愁了,是啊,姐姐是有名的母獅子,話說她收拾人的話那可是往死裡整呀。
寧欣一見妹妹那付表情,更斷定她心裡真是對唐生有了那種感覺,唉,完蛋了,這叫什麼事?一直就怕她和唐生有纏結,一直還以爲沒事,原來她在暗戀小壞蛋,“那還收拾他嗎?”
“那個、要不算了吧,姐,我忍一忍吧,必竟,我和他也算是同學,我又煽了他耳光,也不算吃虧,你、你就別管這事了,他就算再壞,也還是……唉,姐,不說了,不想提他。”
突然,寧欣覺得妹妹好可憐,她是家裡的天之嬌女,是寧榮兩家的衆人寵着的二公主,可她生性矜傲,眼高於頂,很少有她看得入眼的男生,她似對好多事好多人都陌然無視。
其實她是孤獨的,她每天只會呆在家裡一個人學習,在學校還要負責不少事,大班長比別人付出的更多,但她從來沒有什麼抱怨,她的生活似乎不單調,也很充實,其實不然,必竟她才只有十七歲,她也希望別人認可她,讚美她,誇獎她,她頂着好大一個校花的名頭,卻被花心大色.狼無視了,可與她一個班的唐瑾、關關、小盤都名花有了主,她,失落了。
唐生對她的無視,正是剌激她的根本原因,可她做夢也想不到,原因不在她這裡,卻是因爲姐姐和唐生有了關係,只能忽略掉她,這對她不公平,她心裡默默哀傷着,她想不通。
我哪裡比唐瑾差?我哪裡比關關差?爲什麼那個姓唐的都不調戲我一回?太過份了。
這時候妹妹寧願放棄不收拾唐生,也不想傷害到他,就更證實了寧欣心裡的那種猜想。
妹妹不是在暗戀唐生纔怪了,而且這種暗戀的起因是逆反心理造成的,越是恨唐生不理她,不關注她,她就越關注唐生了,然後就處處看他不順眼,真要收拾他時,她又不捨得。
這就是女人,處於情感矛盾心理中的女人,她們是脆弱的,不堪剌激,難怪唐生挨耳光。
寧欣心裡好疼好疼,把妹妹摟的好緊,如果可能的話,自己願意讓給她,但是這種玩意兒能讓嗎?付出的是真情,付出的是心與身,是纏綿至死的愛戀,怎麼讓?你說怎麼讓啊?
“姐,你怎麼哭了?”當寧欣的淚水流淌到妹妹的臉頰上時,寧萌擡起頭來望着姐姐。
“哦……是突然想到了過世的姥姥,”寧欣胡扯着,掩飾着自己的尷尬,“姐沒事的。”
“胡說,你又沒在姥姥家長大,怎麼會有對姥姥的感情?是不是失戀了啊?”寧萌可不是那麼好哄的,當年姥姥去世辦喪事的時候,記得自己還問姐姐你咋不哭,她說哭不出來。
寧欣也似想起當年的情況,這時候給妹妹揭穿,秀面微赫,“胡說什麼,我和誰戀愛?”
“我怎麼知道你和誰戀愛?”寧萌這時候又嘆氣了,腦海裡掠過唐生的生人模樣兒,“姐,你說,我、我挺唐生的,可是一說你要那麼狠的收拾他,我、我就心軟了呢,怎麼回事?”
寧欣心裡嘆氣,傻丫頭,這就是暗戀吧,只是你不想承認,有一天你真正發現問題時,才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你可不能陷進去了,咱姐倆這是要活活的把老媽氣死呀,咋弄?
“小萌,聽姐說,以後不要去想他或關注他,他就是個屁小孩兒,根本不值得你去關注他,就象你說的那樣,他自以爲是的很,其實屁不是個屁,好男孩兒多了,你怕找不上?”
“姐,好男孩兒是不少,可他們太死板了,和唐生不能比的,真的,唐生有一種令人着迷的氣質,說不清道不明的,他剛轉來江高的時候還和我坐同桌的,我、我一直記着……”說着,寧萌就流淚了,她清晰的記着唐生第一天來報道時的情景,記着他在黑板上寫三‘屎一鍋’三個字,把史同學打擊的差點暴走的情景,他風輕雲淡的擺平了那個自以爲是的傢伙。
那短暫的同桌經歷,也許今生今世要永存在自己的記憶中,忘不了,抹不掉,要珍藏!
少女的初戀是最最純潔不容褻瀆的,無數的少女都是把自己最珍貴的貞節奉獻給了懵懵懂懂的初戀,即便在多年以後回憶起來她們也不會後悔,最初的那段情最單純,但它最真!
寧氏姐妹兩個人在香閨中隨結情感時,瑾生宮的某個房間正上演着野獸與美女的熱戀。
當唐生揮舞着雄悍的兇器撕開梅妁保守了二十五歲的純潔貞體時,她淚盈滿眶,不否認那一刻的痛有點撕心裂肺,但被自己愛人貫穿的深層次融合更讓她爲之魂銷,“唐生,疼呢。”
唐生趴在梅妁汗津津的香背上,牛犢般壯碩的雄軀把她完全覆蓋了,男人最喜歡把自己的腹.股溝緊貼着女人的背臀,而女人最喜歡把自己的翹臀吻嵌入男人的腹.股溝,那裡是天生的異間接壤妙點,一但吻合它就傳遞着密愛和深情、體溫和脈動,讓你感覺血脈相連。
如今唐生的身高長了足有三四釐米,體重也達到至少140斤,按他這個年齡來說,很壯實了啊,完全壓在梅妁身上時,她的呼吸不急喘纔怪,再加上身體被洞穿,更快嚥氣了似的。
在撕裂進行之前,唐生真的叫梅妁擺出上次的姿式,蜜蜜親了她有近半個小時,吻的梅妁失魂丟魄,前後兩次都以那樣羞人的姿式被他吻虐,梅妁的什麼羞恥念頭都給撕粉碎了。
窗簾沒有掛着,窗房還支開一道小縫隙,外面的冷氣流進來緩解着溫室蓬勃的春.情。
月光下,兩個人重疊着,隨着唐生輕緩的動作,梅妁發出壓抑無比的呻吟泣聲,小冤家的根器太腫了,自己有被撕成血淋淋兩半的感覺,雖然雙腿儘量撇開予他方便,可還是……總之一言難盡,今兒就是受虐的日子,的確,梅妁是不堪蹂躪的,新瓜初破,就是個疼。
“妁,好象血流了不少,苦了你,我叫陳姐給你處理一下吧,她是咱們的醫衛官。”
“不啊,難爲情死了,”梅妁緊緊揪着牀單,一邊羞怯的拒絕,唐生還是拔離了出來。血腥味很濃,看來梅妁受創不淺,她那裡太緊了,可以想象她的痛苦,好怕腿一直在抖。
“陳姐,你來一下吧,妁姐出血很厲害。”唐生歪坐在一旁,憐惜的輕撫梅妁的香頰。
陳姐是應聲出現,她基本上成了小首長的影子保姆,但有唐生出現的地方,她肯定出現。雖然以唐生的體質是身手來說,不需要人保護,可他總免不了一些瑣事要別人代他去處理,而陳姐就是這樣一個存在,比如現在梅妁出血了,若沒有陳姐在,不得請醫生什麼的啊?
梅妁在陳姐打開燈時,羞的把螓首鑽到唐生腿側了,就這樣趴着,腿還撇開着,太叫她難爲情了,唐生也沒有跳下地去拉什麼窗簾,在十一層的高樓上,不怕給誰看到,因爲附近沒有高過這幢樓的建築了,他那沾着血的兇器還矗着呢,似乎做惡未盡興,蠻不甘心的。
陳姐很快取來了她的精緻小藥箱,戴上一次性藥用膠手套,動作麻利的替梅妁處理起來,幾分鐘後就搞定了,“小首長,梅總不可以了,稍微有一點撕裂,所以出血多了些,但不需要縫針的,你去洗一下吧。”她是實話實說,也不怕小首長不高興,這是自己應盡的責任。
“嗯,”唐生應了一聲,“你幫妁姐把牀單也換一下吧,我去洗洗。”言罷苦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