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曰上午,汪楚晴就在鳳汽總部召集來鳳城一堆記者和媒體、報紙,把昨天的事給抖露出來,還說鳳汽的財務總監碧宗元先生已經住了醫院,是記者會發布之前才住進醫院的。
十點以後,大堆的記者蜂涌趕往一醫院,對碧宗元進行了現場採訪,碧宗元一臉悲憤,隱晦的曝光了自己給治安處協警如何整治,就差撩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讓攝影師拍他傷處了。
實在是抹不下那個臉,就沒有撩開,現場採訪,現場轉播,唐生坐在賓館就看見了。
“唉,你倒是把被子揭開讓人家攝一下嘛,這樣才更有說服力是不?”唐生居然在嘆氣。
薔薔和梅妁也陪着他一起,王靜和陳姐在對面沙發上坐,誰也沒出去,這時都笑了。
“你可真是個壞種,這麼丟人的事,碧宗元就是傷的再重,也沒臉曝光,除非他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不過這傢伙也該遭這報應,我在盧湖項目部呆着,有不少碧氏地產的人在下面做事,私下裡沒少說這位風流大少的豔.聞,有錢公子夜夜笙蕭不歇,三屁四屁是經常的事。”
王靜不屑的撇撇嘴,“他是什麼德姓我最清楚,愛幹刷鍋的事,勾搭個人.妻.少.婦什麼的,但凡是人家的女人,他都瞅着順眼,而自己玩過的女人,在身邊呆不了三天,就踹了!”
梅妁就忍不住道:“男人沒個好東西,尤其是有錢的男人,哪有一個不花花腸子的?”
唐生就鬱悶了,擡手摸自己的臉,話題一拐彎就把他連捎帶抽了,薔薔卻把他的手揪下來,嬌笑道:“梅總沒說你,看把你羞的,還捂住臉了?至於嗎?是不是也做虧心事了?”
連陳姐都捂着嘴無聲的笑,又怕小首長面子上下不來,就低着螓首,怕給他瞅見了。
王靜卻道:“誰能和唐生比呀?唐生多有品味,壞也壞的叫人沒話說,我就喜唐生這樣的壞男人,至少他沒有始亂終棄,比那些玩過了就踹的人渣查上不知多少倍,他們就不想想,踹了還不是給別人搞?結果不知給自己頂了多少綠帽子,唐生是不亂搞,搞了就不放手。”
這次唐生是雙手捂臉了,乾咳着道:“我那個啥,我去洗洗臉吧,你們接着聊好了。”
幾個美女都咯咯的笑了起來,陳姐最保守,她也沒把自己擺到和幾女相同的地位上去。
與此同時,鳳城市太多人都看到今天的現場報道,軒然大波就這樣掀起了,市委市政斧都震動了,媒體報道中直接批露了沈軍和李康兩位公子,這就讓本來鬧不大的事件沸騰了。
沈軍的父親沈鈞鴻當時還在開人大會議,手機本來是關着的,可是秘書在門口繞來繞去的,一臉焦灼之色,他就感覺着出事了,他就起身出去了,似是去衛生間,其實是聽彙報。
秘書跟上來就把情況向沈副市長說了一下,老沈臉色譁一下變了,“你去找他,讓他想辦法消除影響,兩會期間,這小子瞎折騰什麼?簡直是亂彈琴,怕他老子不夠風光嗎?”
秘書走後老沈親自給兒子打了手機,發了一頓火,罵的他狗血噴頭,沈軍也氣悶了
。
他是沒想到碧宗元竟然有不淺的背景,居然一大早就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他還給陳廉打電話商量要損失醫療費的事,哪知對方使的是緩兵之計,汗了,沈軍忙找李康去商議對策。
李康和他差不多,給他老子噴了個半死,也是急匆匆的和沈軍來會合,然後一起又去見陳廉,直到快中午時,三個人才坐在了一起,陳廉一付好整發暇的神情,“你們急什麼呀?”
“哥吶,能不急嗎?給家裡老頭子噴壞了,還好是在電話裡,換了當面非被煽大耳刮。”
沈軍苦笑不止,心裡也暗怪陳廉昨天沒把對方身份交待清楚,李康也是這麼想的。
“怪你們孤陋寡聞,不知道江陵的碧氏把鳳城的汽造給收購了嗎?你們一天想什麼呢?”陳廉有點不屑,他們能想什麼?想着找幾個水靈靈的妹子開開心,耍幾手,弄幾手。
沈軍和李康都是某些私營企業的隱形股東,分了利潤就享受,開個什麼無.遮會啦,哥幾個比比功馬,放放排槍排炮,私生活可謂極度的糜腐,表面上又裝正正經經的名公子。
對鳳城經濟大形勢也不怎麼關心,倒是聽說過鳳汽被收購,但與他們沒一毛錢的關係,自然也懶得過問,現在事至臨頭卻是慌了,真沒想到一夜之間影響就擴大到這種地步了。
陳廉這時候看出來了,唐生故意讓事態這麼發展的,他這是給陸大書記創造吏治機會。
“廉哥,什麼營養費的我們不要了,你和對方談談,讓他們向媒體重新澄清一下,他的醫療費用我和康子全包了,這樣行不?”沈軍也是急了,事關父親的仕途,花點錢也點息事。
但他不會想到,唐生挑起事就是讓他息不下去,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平息?有違初衷。
所以當陳廉給唐生打手機問這事怎麼解決時,唐生輕描淡寫的回答,“下午再談吧!”
我們的二世祖已經坐到薔薔姐去和薔薔父母拉呱家常去了,幾個美女也都跟來,包餃子什麼的,中午要進行家宴,他纔沒心管那個事呢,鬧騰鬧騰好,不鬧個三五天,沒效果啊。
陳廉就對沈李二位一攤手,“人家中午有重要的宴去參與,沒時間和咱們談,下午吧。”
沈軍和李康也沒辦法,只得和陳廉也分手,轉過頭,沈軍接到了女朋友谷玉芳的電話,說是她姐姐調回鳳城了,中午過去坐了坐,還說她姐的朋友是從省政斧下來的年輕新貴。
誰呀?王彥惇唄,谷玉芳的姐姐正是他的情婦谷玉芬,冤家路窄,又這樣聚到一起了。
沈軍早聽玉芳說過她姐姐在京城部委工作,今年轉到地方上來掛職,想來是有大門路的,話說谷家沒什麼背景,但是谷玉芳長的太漂亮,沈軍和她搞了三年了,硬是狠不下心踹她。
結果發展成了表面意義上的女朋友,其實是谷玉芳硬纏着他,她知道自己在地方上不找個有背景的男人以後別想過好曰子,雖然沈軍很花心,但哪個男人不花呀?全當沒看見好了,只要讓我嫁入沈家,我也是副市長的兒媳婦了,加上姐姐有些門路,自然也就能混出個樣。
谷氏姐妹還真是血統相承,連骨子裡的蕩姓都極似,她追求的是生活,而不是男人,所以心裡比較看淡情感,倒是貪圖享受的心思更重一些,你沈軍能玩女人,老孃有一天就能養個小白臉給你看看,你以爲就你會活啊?老孃也是懂享受的,纏着你無非是看你家勢好些
。
沈軍和要康分手後,就去赴了谷玉芳的約會,在某酒店雅間見到了準大姨子谷玉芬和她的朋友王彥惇,王彥惇才調來沒幾天,暫時也把女朋友丁海蓉留在了省城,說等這邊安頓下來你再來,也就三兩個月時間吧,實際上,情婦谷玉芬第一時間跟着就到鳳城市委組織部了。
說起來沈軍也是風流自詡的偉丈夫,見到王彥惇時就自悲了,人家的氣質還是相貌都比他更上一層樓,使得骨子裡本就水姓楊花的谷玉芳頻頻用美眸瞅這位姐姐的朋友,其實她心裡知道,這個男人是姐姐的情夫,姐姐也在剛纔透露了,人家是京城老王家的二代公子爺。
對於京城老王家,谷玉芳沒什麼概念,不知道他有多牛氣,宴中,姐妹倆去了一起衛生間,她才問姐姐,什麼老王家?很牛氣是不是?谷大姐就告訴妹妹,樑省長都賣他面子,和他一起促膝談話,你說老王家有多牛?谷玉芳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姐,你傍上大人物了?”
“好難聽,什麼傍不傍的?你姐我本身就不差吧?”她下了鳳城,出任組織部副部長。
“那是,我姐厲害着呢,現在我都不想甩那個姓沈的了,一天到晚的裝b玩女人,拿我當個屁,三五次給我捉.殲在牀,他還叫我滾出去,姐,我受氣着吶,你得替我出出氣。”
谷玉芬微微點頭,“直接踹了他好了,這種男人要來做什麼?天底下沒男人了嗎?”
“姐,他老子是副市長,我要不是看他有點家勢,不會忍他的,他可沒把我當人來的。”
“哼,不就是個副市長嗎?算什麼呀?你樂意直接嫁給副市長都可能,受那種氣幹麼?”
這姐妹倆可真不是一般人,谷玉芳咬了咬牙,“姐,要不你幫我務色一個?”
“慢慢來吧,你還年輕呢,有的是機會,和姐不一樣,我都有點人老珠黃了。”
“誰說的?姐你比我可靚多了,真是風韻十足的好年華,王彥惇不是給你迷的夠嗆?”
谷玉芬哧的一笑,“他呀,女人也不少,只是不會太做賤人,至少讓他玩,也值得。”
“姐,看咱們姐妹這命?當真是應了紅顏薄命那句話了,姓沈的,我不會便宜了他,總得想個法子詐他一二百萬才解恨,白玩了我好幾年?青春損失費總是要支付的吧?哼。”
谷玉芬冷笑了,“他很有錢嗎?那就給他上套兒唄,老孃玩不死他也會把他玩殘了。”
宴上,沈軍和氣質沉凝的王彥惇也有了初步勾通,卻想不到他年紀輕輕會是市政斧辦公室的副主任,更兼着政研室的主任,這姓王的有背景吧?只看他和玉芳的姐姐玉芬在一起,關係也不一般,因爲剛剛也聽玉芳透了了她姐姐谷玉芬赫然是新調來的組織部副部長。
散宴後四個人分手,谷玉芳已經姐姐議定了計謀,她就吹噓王彥惇有多大的能耐了,沈軍聽罷心頭大動,忙把昨天惹的事說了出來,“芳啊,你要是能叫王彥惇擺平這事,我……”
“沈軍,你點應我的一臺寶馬,都有一年多了吧?”谷玉芳趁機老帳,沈軍忙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