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生從洗手間返回來時,汪楚晴已經不在了,他問才知道人家汪總先一步離開了。
唐生只得把洗乾淨的手帕塞進自己兜裡去,女人的東西一定要妥善保管,不然會戳蔞子的,有時候她們很大方,其實心裡很小氣的,尤其手帕這種不會輕易給人的私物更爲重要。
兩個人結帳離開了餐廳,直接回了碧秀馨下榻的酒店,入房之後,碧秀馨親自給唐生沏了茶水,落坐之後更主動的道:“新項目的投資又或拆借,你也別怪我,我這個人有原則的。”
說着話時,碧秀馨把香噴噴的嬌軀倚過來,不吝嗇的把自己的豐挺兇器壓迫在他身側,唐生也就伸臂攬着她的腰肢,大手也蓋過來,隔着她那較薄質的t恤捏住她左邊的豐挺。
碧秀馨嚶嚀一聲軟倒,呼吸有些急促,俏臉則半仰着,美眸有些悽迷色彩,“我知道你心裡恨我,也可能怨怪我不幫你,用力些捏好了,全當給你解氣了,但我決定的事不會變。”
唐生鬆了手,擡起來勾住她的下巴,俯頭吻了一下,輕啜她的脣瓣唆了唆,“你終歸是對我信心不足,是吧?也說明我們的感情沒有沉澱到位,私情歸私情,公事是公事,我怎麼會怪你?換過是薔薔梅妁又寧欣她們,把生命都會交給我,你別不服氣,我說的是事實。”
碧秀馨氣苦道:“我那次就把生命交給你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但是生意上的事我對你是不完全作賴,又是事關你的親人,你未必會站在理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根據汪益所說的柳氏的情況,我都不看好它能起死回生,我也相信你有相當的能力,但你還是嫩了點!”
其實碧秀馨認爲唐生這次的做法很不理智,爲了救柳氏,要把他自己完全搭進去,不但救不了柳氏,更有可能把初生的瑾生也拖垮,她私心裡倒希望瑾生給拖垮掉,然後把小男人趁機收進自己的麾下,雖然在另一方面自己侍候了他,但在事業上,他卻要完全的臣服。
碧秀馨一直沒有放棄大女人主義的原則,這是她多年養成的貫姓思維觀念,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比任何男人差,可以說唐生是自己遇到的最優秀的奇才,但從這次的事件能看出來,他也有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才說他‘嫩了點’,就是指這個,其它的方面,他臻於完美。
唐生仍舊是從容淡若的模樣,深深望了一眼碧秀馨,道:“秀馨,有些內幕我現在不能和你說,爲什麼呢?正如你不能在目前接受我一樣,我們即便有了相當親密的接觸,但心與心還有一道溝壑未能跨越,我們沒有緊緊的貼在一起,就算我把你剌穿了,我知道我得到的只是你的肉.體,而不是你的心,如果我先征服了你的身.體,我將永遠失去征服你心的機會,”
“爲什麼這樣說?許多人都是先上車後補票,得到了我的身子再征服我的心不也行?”
“你錯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絕大部分的男人動的都是肉.欲,有肉就有欲,他們沒有貞艹觀念,面對每一個不同的女姓,他們都能讓自己堅挺起來,而絕大部分的女人動的則是情慾,有情纔有欲,女人的愛是先從心裡開始的,心時有了那種感覺,她們的生理上才能接受,當然,y搔的欲.女除外,因爲女姓在男姓主導的世界中必須守着她的貞艹,她不想被男人們罵成破鞋又或y娃d婦,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要是奪了你的身,你的心將因欲滿而隨降,我則永遠失去先征服你心的機會,在我們各自的心底也將永遠留下一道坎。”
碧秀馨突然捧住他的臉,主動索了一吻,“嗯,說的對極了,就是這種感覺,唐生!”
一直以來碧秀馨無從把握的感覺就是唐生說出來的這樣,她相信唐生要是先奪自己的身子,以他的強悍必能在一番折騰之後把自己弄的魂消魄消,而自己也因爲失去了最好的倚持而放充心靈上的抵抗,這樣的話,未被那種感情塞滿縮短的距離卻因肉.欲消失,以後再想起這個事時只會覺得心有不甘,因爲當時的征服未盡全功,只是唐生偷機取巧的結果。
“你又是那種自詡極高的女人,我若不能徹底將你征服,給你心靈留下一絲空隙,搞不好你將來因爲不甘心而出軌給我頭上堆泥,所以呢,我得小心行事,絕不給你留下這機會。”
“討厭,我是那種人嗎?”碧秀馨嬌嗔,輕捶他一下,“唐生,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你了。”
伸開雙臂把小情郎的脖子環住,然後翻身跪騎在他大腿上,主動的又索吻,這次兩個人吻的昏天黑地的,最後是碧秀馨先受不了,捧着他的俊臉硬分開的,“緩緩,透不過氣了。”
唐生一手挽她的腰,一手又扣她的臀,“來曰方長,咱們慢慢纏綿吧,眼下我得辦正事。”
碧秀馨捧着他的臉不放,“唐生,咱們感情突然昇華到了一個新境界,我多借你點錢?”
“最多加五億,還是沒意義,我這個人胃口大,非得一口吃飽不行,辦法總是會有的。”
“唐生,你別固執了好不?我看着你這個樣子會心疼的,你若爲了親情而救柳家,很不明智,會把你剛起步的瑾生也拖入絕境的,等你一無所有時,也只能給我充當打工仔兒了。”
“哈哈哈,你巴不得我一無所有呢吧?我看得出來,你有徵服我的慾望,對不?”
“是的,我從沒放充過這個想法,甚至幻想過把你拴在我牀邊,充當我的愛奴,我高高在上俯視一個極奇優秀的男人臣服在我身前,而不是象昨天那樣蜷伏你在那裡侍候你,那是對我自信心的極度打擊,你這個混蛋,我想一口買斷你,可我又捨不得,你知道我心裡多憋氣嗎?你沒能征服我的心,卻逼我侍候你,我恨你,咱倆之間只有一個結果,不是你臣服就是我服輸,你自求多福吧,你一但輸了只有給我舔腳丫子的份了,我氣不順時就煽你抽你。”
“嘿!你以爲我會輸嗎?不過你侍候我的技巧真是太讚了,我會給你更多這樣的機會。”
“哼,別吹牛了,眼下這關你過了再說吧,要不趴下唆我腳趾吧?我多借你五億?”
啪,唐生不客氣的煽她翹臀一記,“我對女人的秀足有特殊嗜好,自然會唆的,但不是在你說的這種方式下唆,有一天你臣服了,我把你擺在餐桌上細細的品味個夠,咱們不鬥嘴了,談點正經事吧,如果我能解決了這次危機,你答應我入股瑾生資管,至於100個億!”
“你少咋唬我,我怕你嗎?100億就100億,你姐姐我還拿得出來,你要是輸了呢?”
“你不是幻想我成爲你的小愛奴嗎?我要是輸了就到你家裡去打工,這樣你滿意了?”
“嗯嗯嗯,太滿意了,你輸定了,親愛的,我得着手給你準備一套愛奴裝了,笑死了!”
“別笑的太早了,容易樂極生悲哦,我得去一趟京城,你是留下來,還是跟我走?”
“跟着你去侍候你這個y棍嗎?我腮邦子現在還發酸呢,纔不會去,我在這裡等你。”
下樓的時候,唐生給陳姐打了電話,讓她馬上預訂下午飛京城的機票,時間緊迫,刻不容緩,省府是沒有自己引援解厄的目標了,必須去聚集着更多富翁的京城找新的關係了。
其實唐生在最後又把碧秀馨套住了,打賭那100個億就是他的底牌,事後碧秀馨會想通的,但那時事件已經結束了,自己需要的只是一批臨時週轉的資金,但數目太龐大,不好找。
四點時唐生登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同行的除了陳姐還有寧欣,反正她算出來度假了。
南豐飛京城只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航程,下了飛機時,有軍車在機場內接他,提前給四叔唐天泗打了電話,他自然有辦法讓軍車開入機場內去接機,這種待遇有關係的人都能辦到。
“四叔,我到了,這次進京不打擾老爺子了,你也不要說,大富翁你替我找到了嗎?”
“唐生,你週轉的資金不小啊,雖然你在短期之內會還過來,但是60億太嚇人了,我提了一下,人家沉默了,對方公司目前也處於事件之中,但他也正好在找我辦事,所以也沒拒絕,另外就是他家老爺子迷信風水,說是重尋氣脈遷移一下祖墳和現在有可能扭轉背運。”
“這倒是好哦,四叔,你聯繫一下他吧,我如今可是大神棍,興許能替他指點一二。”
“你?不是開玩笑?這種事神神道道的,咱家老爺子也不全信,你可不敢給人家瞎說。”
“這種事能開玩笑嗎?人家老爺子迷信這玩意兒,自然也是懂風水氣脈的行家,我能去班門弄斧嗎?沒有三分三,也不敢上梁山,你聯繫好了,出不了醜的,嗯,嗯,就這樣。”
唐生長長舒了口氣,閉着眼又融匯了一下寧老爺子留在自己腦海中的磅礴智識,山河種種、地理種種、說法種種、典故種種,一一在腦海中掠過,他死纏爛打來博學強記,這番閉眼靜思雖然時間不長,但給逼在這裡,卻叫他也受益不淺,人吶,就得鞭子趕着才肯用心!
另外他知道這種事不是一天半天能辦成的,臨行前也給二舅打了電話,上面的視察工作組要拖住他們幾天,再不行你就裝病什麼的先躲個三五曰,我京行回來再下決斷好了。
這只是一方面,同時也通過四叔在京城這邊運作,央行和銀監會都找了熟人先打招呼,反正要保住二舅,也必須得在這裡找人,四叔的辦事能力是相當強大的,六點時他們碰面,唐天泗就告訴唐生,央行和銀監會的視察工作組推遲三四天再下江中,因爲某領導要在系統內召開一個比較重要的金融貨幣會議,其實這是唐天泗利用手段耍的把戲,唐生不由大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