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過來也扭扭屁股啊,薔薔姐厲害死了,你也抖個電動臀吧。”關豆豆過來揪他。
諸女一齊咯咯的笑,唐生給硬揪過去,連坐在沙發上看他們瘋的關瑾瑜都掩嘴笑了。
“呃,豆豆同學,我這種水桶腰和人家薔薔姐的水蛇腰能比嗎?你不怕吐飯啊?”
噗,大家笑的更厲害了,王靜在另一邊也揪着唐生不放,“電臀舞要緊身褲才能放電,你穿着沙灘褲不行的,來,脫了吧,穿着小褲褲抖一個也沒人笑話你的,姐幫你脫好了。”
“救命啊!小姨你管不管?女流氓怎麼混進這裡的啊?”唐生揪緊了褲腰大叫着。
關瑾瑜只是笑,也不搭理他,她知道諸女在耍這個小壞蛋,怎麼可能真的剝他褲子?
不過是耍的夠瘋的,玉美和薔薔也圍了上來,“剝光了也事的,這裡全是你的大姐姐,你只是個小屁孩兒,電臀舞沒勁兒,你們要不要看唐生來一段光臀舞啊?要的就剝他哦!”
“剝剝剝,我支持,強烈的支持!”玉美繼薔薔之後發言支持,一左一右架開了他的雙臂,“王靜你剝呀,我們架住他了。”被五六個美女圍攻,唐生也反抗不了,“別,我投降!”
關豆豆極爲大膽,即便小姨在場,她也敢揪開唐生沙灘褲的褲腰往裡瞅一眼,“哇,醜死了,這樣吧,唐生,你自己選,一是爲我們高歌一曲,一是被我們剝光跳光臀舞,快選!”
“我唱我唱!”唐生苦笑應諾,壓根這羣美女她是用這招逼自己一展歌喉的,沒奈何!
諸女這才鬆開了狼狽無比的唐生,侍候在那裡的內侍把的士樂停了下來,頓時清靜了許多,她上前兩步把無線麥克風遞給了唐生,她也差一點笑死,因爲這羣人玩的太歡樂了。
諸女也笑鬧的差不從了,紛紛往沙發上跌坐,關瑾瑜這時笑道:“你不是很拽的嗎?”
唐生苦瓜着臉乾笑道:“我拽什麼呀,小姨聽說過一句話嗎?唐僧再牛也是個耍猴的。”
噗,都笑歪了,瑾瑜也打顛兒,白了他一眼,關豆豆捂着肚子道:“唐生,我肚子疼了,不許再惹人家笑好不?罰你唱一首傷感一點的情歌吧,這個氣氛必須緩和一下,大家鼓掌!”
關豆豆現在很有號召力,除了關瑾瑜,大家全知道她和唐生是什麼關係,紛紛鼓掌捧場。
“傷感情歌?豆豆同學,我好象沒失戀啊。”唐生說着,大家又笑起來,他轉頭朝內侍女郎道:“放那首《找一個喝醉的理由》吧,大家注意了,現在由唐天王爲你們高歌一曲!”
“臭美啊!”“太自戀了吧?”“還天王呢?你別把我們嗥跑了就行。”被美女們恥笑了。
很快音樂就放了出來,過門曲調比較激昂,讓人感覺這首歌能釋放胸中的某種情緒。
“……找一個可以喝醉的理由,我的心留下的全是傷口……”正曲沒開,唐生先吼了一嗓子,但是腔正調圓,就這一句就把在場所有的人唱進了感覺中,紛紛正坐準備聽正曲。
你說我們的感情到了盡頭,你的心我不再擁有落花捶擊我的傷口我的眼淚不停的流找一個可以喝醉的理由,我的心留下的全是傷口一次一次爲你守候終於還是不能停留找一個可以喝醉的理由,總是以爲借酒可以澆愁夜醉醒來愁沒有走我的愛不再爲你停留你說我們的感情不能逗留,想要屬於你的自由終於到了離別時候情悠悠愛也悠悠!
…………隨着音樂的奔放,唐生也投入了情感去演唱,然後就把比較脆弱的關豆豆給唱哭了。
不,唐生,我不要和你分手,不管以後你娶不娶我,我希望我們一直戀到生命的盡頭。
其實不光是關豆豆掉淚,薔薔、王靜、玉美、林菲、陳姐都含着熱淚,因爲她們全愛了,她們全不要分手,心生了感觸,一起附合着唐生高唱‘找一個可以喝醉的理由,我的心留下的全是傷口’……最後音樂漸漸收去,唐生星眸灼灼的掃過她們,問:“我們要不要分手?”
“不要,我們永遠在一起!”
薔薔帶頭,諸女跟着回答,只有關瑾瑜沒有發出聲音。
她突然感覺這首歌是唐生唱給自己的,唱到那句‘一次一次爲你守候,終於還是不能停留’他的目光就在自己臉上,那一刻心底不由泛起肝腸寸斷的黯然銷魂之感,鼻頭就發酸。
這時候他又問這句話,目光在最後落在自己臉上,瑾瑜心頭巨顫,微垂首,淚橫流!
微妙的對視,黯然的神傷,唐生心裡也泛起想要喝醉的感覺,接下來他真的一杯一杯的喝,瑾瑜看不下眼,當着好多人的面又不便說什麼,最後就叫陳姐扶着她先離開了餐雅。
酒能亂.姓,唐生心頭有縈繞不散的淡淡傷感,隨後大家就散場了,唐生鑽進薔薔那裡,狠狠的在她身上發泄,二十分鐘後薔薔找了個理由跳下了牀,讓守在外間的陳姐去叫玉美和林菲,“小混蛋心裡好象氣不順,也不知怎麼了,狂顛的厲害,喊人來幫忙,不然我死定了”。
唐生的確是藉着酒在釋放心中的憂傷,腦海裡盡是關瑾瑜那垂淚的秀靨,想想她都快三十四了,半輩子過去了,可憐的女人還在裝堅強,只怕她心裡比任何人都渴望一段真摯的情。
但是我能給她嗎?唐生心頭很矛盾,他知道關瑾瑜是傳統女姓,有些世俗的束服她根本衝不破,確切的說是靠她自己的力量永遠都衝不破,她需要藉助別人的力量,那個人是誰?
靠,除了我還有誰?我能忍受讓別人得到她嗎?不可能,背一世的罵名,遭她一世的恨,我也不能叫她孤寂一生或嫁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愛上了十七歲的少年!
夜半兩點多,薔薔、玉美、林菲她們滾在一張牀上精疲力竭了,除了想睡覺就是想睡覺。
唐生好象暗夜中的一頭魔王,仍舊一付生龍活虎的模樣,他出來時陳姐還在客廳。
“陳姐,讓守夜的內侍去睡吧,我去王靜的房間。”是該把王靜收宮的時候了,她也苦。
王靜睡着了嗎?睡着纔怪了,她就在薔薔的隔壁,隔着一堵牆她能聽到那邊的動靜。
臥房的燈沒開,窗簾沒有拉,明亮的明光灑進來,灑在王靜環臂抱胸站在窗前的悍馬般嬌軀上,她的體形比薔薔她們大了一號,任何男人看到她第一個想法是這個女人我侍候不了。
薄薄的睡裙下沒有戴妞妞罩,兩陀太碩而垂墮的兇器十分嚇人,平時束在罩裡還好些,她若環抱掬起來時更恐怖,嫩顆粒形成的誘人凸突清晰映顯在睡裙下,它們微微起伏着。
洋馬胴軀勁道十足,前凸後翹,諸多部位都是滾圓滾圓的,這是洋馬的特色,但它們都非常的堅實,予人一種肥而不膩、堅中蘊酥的感覺,顫巍巍的女人最具誘人的嫵媚味兒。
門,吱呀一聲輕響,王靜微怔,剛聽的那邊息了火,自己可以又有孤守寂夜,心下正悵然若失時,會是誰來了,她猛然回首,然後就看見赤果果的壞蛋大步走了進來,啊,唐生!
沒有猶豫,沒有驚懼,沒有彷徨,有的只是喜悅和激動,姐姐等了你很久了,你纔來?
沒有一句話,只有暗夜裡燃燒的激情,摟住了對方,拼命的索吻,吻的天昏地暗,吻的王靜差一點斷氣,吻的她神智飄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趴在牀沿邊的,哧啦一聲,睡裙不是給剝掉的,是被撕裂開的,清冷月光下,唐生看見悍馬姐趴在那裡輕輕顫抖的軀體。
她身上除了掛着兩片破睡裙,就剩下一條丁字帶了,思想極度前衛的王靜穿丁字帶已經有三年以上歷史了,滾圓的雪丘觸目驚心,丁字帶爲它增添了無限誘惑韻味兒,唐生的吻從下面的腳尖開始,這個有戀足癖的傢伙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女人的美足,王靜感覺自己的足尖他被裹住時,激潮涌蕩,連同眼淚一起洶涌而下,一生中最重要的那個曰子來了,天吶。
當唐生的攻勢到達她腿叉底時,王靜嚶嚶而泣,一雙柔荑把牀單揉成了團兒,檀口銀牙死死咬着軟枕,雪白洋馬胴軀劇烈抖顫着,“唐生,我、我感覺要死了好象,憐惜點吧!”
蜜吻從腳尖至髮梢,遍佈王靜每一寸肌膚,吻的她心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最終她暴發出來把唐生給推倒了,“去你蛋蛋的,老孃也耍耍你。”悍馬就是悍馬,回敬了唐生一頓熱吻,十分鐘後她象一名優雅的女騎士,傲驕的跨上了她的座騎,別了,二十五年的貞節!
風停雨住的時候,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兩個人相擁而臥,一支女士煙在兩人的嘴裡輪流吸着,“人家沒有出血不代表不是處女嘛,不信你明天讓陳姐查一查,膜肯定還在。”
“呃,這麼有彈韌姓啊?那個、你光溜溜的,這是傳說中的白玉老虎吧?”
“嗯,你不喜歡嗎?古人說白虎克夫,我要不去美容院種植點毛毛吧?”
噗,唐生笑了出來,“種個屁,能克了我的女人還沒出世呢,什麼白虎毛獅的,少爺我通斬,今兒的酒喝多了,忙活兒了大半夜,就是找不見噴的感覺,你、還行不行啊?”
“肯定不行了唄,乖乖躺着,我嘴你吧!”王靜身子退下去,怒展蕉技了。
唐生閉上了眼,腦海中卻再次出現了關瑾瑜那張含淚的俏臉,然後是她那淡粉色光澤的脣瓣,脣瓣裡是兩行糯米編貝,齒關叩鎖着粉嫩嬌舌,不曉得換過是瑾瑜會是什麼滋味?
就這樣腦子裡幻想着瑾瑜的脣和齒,享受着王靜的純熟技藝,原諒我吧,瑾瑜,我……哦,天吶,真管用啊,要炸了……王靜也生出感應,加了把勁兒,快炸吧小禽獸,我也要累死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