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寧欣在停職中,也不用去上班的,市裡在迎接省紀委的一些同志,這次寧欣事件引發的後續反應牽累到了市裡的有關幹部,省委也很重視,但是沒上副廳級,省紀委也沒派下重量級的人物,範錯誤的幹部級別一但達到了副廳級,省委的重視程度自然又不相同。
張某某被雙規了,交待問題中暫時還沒牽累到宣傳部許敬坤部長,可老許早坐臥不寧了。
涉及到某些問題,平日一些交往的幹部們也都暫時沒了動靜,誰都只會在一邊觀望了。
端木真送來了更新一些的關於羅梅的資料,羅梅的老家也是在慶州,她和羅堅是本家,但是家庭條件要差太多,人家羅堅家勢在慶州是首屈一指的大戶,可不是本家內所有羅姓的都那麼牛B,總要有個遠近親疏的,羅梅當年是本家中出了名的大美人兒,嫁給了羅堅。
雖說一筆寫不出兩個羅字,但是羅梅家和羅堅家勢相十萬八千里,他們能走到一塊因爲高中時期他們是校友,本來兩家算遠親,一個在市裡,一個在縣鄉里,八杆子打不到一塊。
資料這麼一調查,就把羅堅一家在慶州的情況也摸清了,比對羅梅家的家人,又不可同日而語,羅堅他們家在慶州的官最高達到了副市長,而羅梅一個堂兄纔是副鄉長,真汗!
另外羅家一個長輩是省一級的副職,難怪呢,羅堅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靠頭的嘛。
唐生看罷,伸手彈了彈材料,朝寧欣笑道:“慶州的羅家看來也蠻強勢的哦?”
寧欣依偎在他身邊,清晨起來也只穿着睡衣裙,連妞妞罩都懶得戴,端木真送來的材料是陳姐給拿過來的,現在也就是陳姐最清楚小首長在哪裡,她是唐生私人保姆助理兼保鏢。
“慶州羅現在也不及前幾年了,羅堅堂叔輩的一位曾任慶州市委書記,後調入省裡了。”
“哦,就是那位比較低調的羅副省長吧?”唐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老羅沒上升空間了,07年時候肯定回家養老了,“他到年齡了,羅家想再興的希望估計就放在羅堅身上。”
坐在沙發上,寧欣把裸露在睡裙下的一雙**側盤在豐臀下面,身子則斜斜倚在情郎懷裡,很少有這種當嬌妻的溫馨享受,即便陳姐也在,寧欣還是較能放得開,因爲陳姐很特殊。
私下裡,寧欣和陳姐關係也很不錯的,早在青竹別院裡她們就相識了,還有羅薔薔。
“羅堅這個人太深沉,也夠心狠手辣,政治方面也無可挑剔,這樣一個人真有崛起可能,說到家勢嘛,還是差了點,不然他也不用這麼狠的手段來爲自己的仕途鋪平道路了,對吧?”
寧欣對官場上的事也懂一些,看法和觀點也有一些,但知道在情郎面前只是班門弄斧。
唐生攬着她的腰肢笑道:“他把他自己毀了,即便他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堅志,可這也正是他怕致命弱點,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沒有不透風的牆啊,你說是不是?”
寧欣點點頭,卻又想到了自己和唐生的事,“那、咱們的事也遲早要曝光的吧?嗯?”
聞聽此言,唐生也是苦笑了,“咱們不同,是乾姐弟的關係,誰能把咱們捉.奸.在牀啊?抓不到實據,我又怎麼會承認?再說了,我是一介草民身份,抓到又怎麼樣?怕個蛋!”
“哦……唐生同學,請別那麼自私,也不怕陳姐笑話你?你是草民,我也是草民嗎?”
“呃。”唐生拍了下腦門,哈哈大笑起來,“太以自我爲中心了,寧政委批評的好啊,我虛心的接受錯誤,哪天咱們的奸.情曝光了,你可以向政府哭訴,你是被唐生逼迫威脅的。”
“纔不會,討厭的傢伙,今兒中午罰你給我和陳姐做飯,會煮飯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啊,唐生慘叫了一聲,陳姐在一旁抿着嘴笑,他扭曲着五官道:“我現在相信那句話了。”
“什麼話啊?”陳姐還真有一點小天真,這正是她性格中的純真,十分討人喜歡。
寧欣嬌笑起來,“陳姐,千萬不要相信男人說的鬼話,他只會甜言蜜語的哄咱們。”
陳姐也笑道:“可我看寧政委似乎被哄的蠻開心啊?有沒有?”反過來取笑了寧欣。
寧欣臉一紅,卻是剜了一眼得意的唐生,朝陳姐道:“陳姐,我當初是被他騙了呢。”
“那說明我們小首長的策略很高明,手段也厲害,不然你給騙了還能這麼開心?”
陳姐不時不說話,一開腔就向着唐生,吃誰的向誰啊,寧欣捶唐生一下,“你的好保姆。”
“哈……”唐生又得意了,“那是!陳姐是我最貼心的保姆哦,你也是沾我的光。”
“小首長快點說你相信了哪句話?我等着聽呢!”陳姐現在特愛聽唐生與人說話或交流。
“陳姐,別天真哦,他能有什麼好話,八成都是編排我們女人的,敢說一起揍他!”
寧欣朝唐生嘟着小嘴,晃了晃攥緊的粉拳,話說她這一拳能開碑裂石的,看是揍誰了。
唐生朝陳姐招招手,讓她坐過來,陳姐臉紅了下,但不會拂了小首長的意思,就坐了過來,唐生拉了她的柔荑,“我說了不捱揍纔怪呢,你先把寧政委的手抓住了,我再說吧。”
陳姐就伸手把寧欣雙手腕子掐住了,稍稍往過一拉,寧欣的上身就橫到了唐生腿上去,“哎呀,放開我啊,你們倆個準備收拾我怎麼着?”姿式有點尷尬,都爬到唐生腿上了。
唐生還又幫了寧欣一把,摁着她微微翹起的豐臀朝前,寧欣想起身亦辦不到,最可恨的是壞蛋的手摁着自己臀丘做怪,一點也不避晦陳姐,即便陳姐的存在很特殊,她也有些羞。
“哈,這樣我就不怕了,”唐生大手撫着寧欣隆丘笑道:“陳姐,我和你說啊,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必定有一個吃飽了撐得沒事做卻會閒扯蛋的女人,這話有沒有道理啊?”
陳姐卻鬆開了寧欣的手,反而把唐生的一隻手給捏住了,“這話我不認同,寧欣你看着辦。”她在關鍵時刻反水了,寧欣嬌笑一聲,彈起嬌軀就將唐生摁翻在沙發上,“打死你啊!”
唐生慘叫着,“陳姐你不是吧?最關鍵的時刻投敵啊?我求饒行不?我去煮飯行不?”
說笑歸說笑,哪能真的讓唐生下廚?她們也不捨得啊,愛一個人就願意爲他做一切。
“小首長,你慢慢享受寧政委的蹂躪,我去廚房給你們做好吃的。”陳姐笑着去了。
她還沒完全走進廚房呢,寧欣就被唐生反抱在了懷裡,胸前一陀遭受襲擊時她就手軟腳軟了,轉而雙臂盤着他的頸,跨騎在他大腿上,唐生一隻臂纏着她的腰,一手只早鑽進去捏她左邊堆脂積玉的陀峰,只捏揉的寧欣脣瓣張開,呼吸也加緊了,“壞啊,快住手,有事。”
“你說就是了,我捏我的,互不影響吧?嘿,快趕上薔薔的飽滿了。”唐生哪捨得放開。
寧欣俏面紅紅的,瞥了眼廚房,悄聲的對他道:“人家覺得比薔薔的要尖挺一些吧?”
“是哦,你的韌性更足,尖梨一樣還能崩聳起來,極罕見啊,剝出來給我嗟嗟吧?”
“去一邊。”寧欣更羞的不堪了,主要是有陳姐在廚房,她可不敢太放縱,光是自己和他的話,怎麼着也隨他了,俯下螓首啄了啄唐生的脣道:“真的有事想和你說,又怕你會有想法,反正我就說說吧,你全當沒聽見也行,前天回家,老媽和我說三舅要調動了,榮家在長山市的商業影響比較大,他又是市裡幹部,這些牴觸了國家的規定,不追究的時候也沒人拿來說事,一但追究起來就是個問題,長山事件我三舅惹了眼,這次不知要調到哪去了。”
“哦,是擔心這個呀。”唐生一談正事也就收了手,乖乖拿出來改摟寧欣的腰肢了。
寧欣又俯首親他一下,“這麼乖啊,就親一下你以示獎勵吧。”唐生扭過右臉也索吻。
“不知足的傢伙。”寧欣噗哧笑了,但毫不吝嗇的又親了他右頰,兩個人膩在一起時,說不盡的柔情蜜意,真希望這一刻延續到生命的盡頭,那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唐生腦子裡開始思索這個事,一瞬間好多念頭閃過,最終彙集成一個清晰的想法。
寧欣安然坐在他腿上,只是盯着他俊偉的臉龐,卻不打擾他,知道他在想東西。
“有了,寧政委,咱們抽三兩天時間去省城,給三舅跑跑官,順便看我媽和唐瑾。”
“跑官?省裡面有很硬的關係嗎?”寧欣知道唐家的背景,省裡能沒個硬嗆的唐系?
“把關豆豆同學叫上,去走她老爸的門路,她妮子這兩天也要翹課,”唐生把豆豆同學在學校鬧的禍事說了一下,寧欣也是翻白眼,“汗了,豆豆是狠了點,可你和慣她也關。”
唐生無辜的摸摸鼻子,“那妮子也不是太壞,心地是善良的,只是嫉惡如仇,以後我看緊她一點吧,照這麼鬧騰也不行,那事也得擺平,不然會給關瑾瑜造成別人攻訐的藉口。”
其實已經給人家抓住痛腳了,不過是常校草耍流氓在先,這事真也不好說,要說對關瑾瑜的影響還是有一些的,也就在唐生和寧欣在這邊談這事時,關瑾瑜也在家教訓關豆豆了。
“我說你今兒怎麼不上學了,原來戳蔞子了?你咋那麼狠呀?你就不怕把人給捅死?”
“捅死活該,他掏出髒東西褻瀆我,小姨你是不是受得了?哪個女人受得了啊?”
“什麼?”關瑾瑜一聽臉也變色了,但她懷疑這丫頭說話的真實性,“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不信問唐生,他昨天去學校就是爲了這事,人家好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