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第一張牌都是暗牌,從第二張開始就是明牌了,唐生的第二張牌居然是一枚小7。
呃,這麼小嗎?還敢再小點嗎?看牌的幾位都張開了嘴,汗一個,這張牌好牛啊。
而王彥惇的第二張牌卻是頂塌天的大,一枚a啊,他當場就笑了,“開門很紅哦。”
唐生多少有一點氣悶,劍眉也擰了起來,“那個誰借我一支菸抽抽,有壓力啊!”
華英雄給他扔過了軟包中華,唐生抽了一支出來,林菲從後面過來給他把煙點上。
這時候雙方都沒有去看第一張的暗牌,才發了一張明牌嗎,根沒看的必要。
王彥惇笑意很濃,瞅了眼自己的那張a又望向唐生,“小唐公子,我是a我說話,不加點彩頭實在是提不起更多的興致,當然,你要是反對,咱們就小姐繼續發牌,嗯,你說呢?”
“哈,沒有問題,加什麼彩頭都可以,隨你加,我跟得起。”唐生很無所謂的。
“那好,女人呢,我身邊沒有了,但是二十四小時的時限可以放寬來做籌碼,同意嗎?”
“嗯,這個提議不錯,有些美人兒是要慢慢享受的,二十四個小時太短了些。”
王彥惇哈哈大笑,“好,那我可就開價了哦,a這麼大的牌,怎麼着也得上30天吧?”
30天?那就是一個月嘍,尼瑪的,你把人家女人贏回家要糟塌一個月?你是人嗎?
逼到了這種地步,唐生不跟都不行,不跟人家現在就能進去幹高玉美了,就這麼簡單。
“嗯,一天和30天分別不是太大,我跟你30天吧,小姐,發牌!”唐生打了個響指。
的確,幹一天也是幹,30天也是幹,反正該丟的全丟了,就象唐生說的,沒差別了。
被禁錮在牀上的兩個女人同時感覺悲劇,照這麼賭下去,會不會一年兩年的上啊?
華英雄、王靜、李盛等算長見識了,和賭錢不一樣,這玩意兒太剌激,心跳如狂啊!
第三張牌是先發給王彥惇,因爲他的第二張牌大,獲得了先手權,牌在小姐手裡翻開,然後在桌面上滑到王彥惇跟前,赫然是一枚紅心10,與他第一張紅心a相得益彰的剌眼。
從單牌上看這個10並不大,但他與紅心a是同花色,這個很重要,有搏同花的可能。
唐生的運氣顯然很濫,第二張牌是戳破地的小,尼瑪的,是一張梅花小2,嘞個去!
他先前一張是黑桃7,現在是梅花2,這兩張牌可以說濫到了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塊。
王靜都捂臉了,不是這麼悲劇吧?這種情況很有說法的,明顯今天唐生沒帶運氣來。
站在唐生身後的林菲也直翻白眼,心裡在爲高玉美純潔的豐滿pp默哀,完蛋了啊!
“哈哈哈!嘖,今兒看來能賭,運氣還是蠻不錯的,牌雖不大,卻還壓着你,又是同花,不好意思,又是我說話,既然有搏同花的可能就該加碼,一年365天,那這次就押一年吧。”
果然不出裡面蓉女的所料,天,變爲年了,高玉美聽見王彥惇的笑,就覺得比無剌耳。
唐生還是得跟,不跟就輸了,他只能被拖下去,拖到底,“嗯,我跟,小姐,繼續發牌。”
直到現在,兩個人也沒人看第一張暗牌,完全是憑後面的明牌在說話,誰也沒準備看。
小嫣根本看不太懂這些賭式,她沒經歷過,只是看出唐生好象很被動,不由爲他心急。
第四張牌又是先發給王彥惇的,牌在小姐手裡翻過來時,所有的人都臉綠了,紅心k。
艹,三張同花了,這個太給人壓力了,唐生也是目光一呆,呃,尼瑪的這麼好運氣?
王彥惇臉上的笑很深很濃,嘴裡嘖嘖有聲的感嘆,“唉呀,天助吶,我傾慕高小姐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兒若如願以償,必然前往五臺山還個心願,有同花相,還有順子相,哈!”
李盛和許錚雖也緊張,但也替王彥惇興奮,光是牌面就狠狠壓着唐生的,真tmd爽。
而發給唐生的第四張牌,當時就惹來了一片哀聲,你是不被狗尿頭上了?好容易發了一張大牌,還是沒人家的大,居然是個方塊q,有沒有搞錯啊?和另外兩張牌完全不沾邊。
“太不好意思了,小唐公子,還是我在說話,就我這個牌面,同花也能搏,順子更能博,我一向很討厭賭錢,但是今天心情不同,贏了的話可能帶着彩頭去新馬泰渡假,總得有錢才享受的起嘛,多了不押,一個億吧,不過是美金,你要是跟不起,現在可以棄權的,嘿!”
一但上了這種無限制的賭局,你要是沒有各方面的雄厚實力,人家隨便放籌碼就炸飛你了,所以說,這種無封頂的賭局,一般人真的承受不起打擊,而且這還沒到最後一次注。
王彥惇從懷裡掏了一個現金支票本,現場簽出一個億的支票,譁一下扔到了桌子上。
按05年的美金兌人民幣匯率,1億美金是8億多人民幣,尼瑪的,不愧是豪門公子,出手不凡,直接就是8個多億的人民幣砸上來,李盛、許錚這些平時自詡的公子哥們下巴全砸在桌子上了,一擲萬金的豪氣他們也有,但他們擲出的一句屁話,沒有實質姓的東西。
僅此一項,就把他們和王彥惇之間的差距擺了出來,再望向他時,二人充滿了崇敬。
華英雄也額頭冒汗了,雖說瑾生有錢,但一下要籌措8億多人民幣來跟牌,好難的,他不知道瑾生國際帳戶裡有100多億靜靜躺着,因爲瑾生國際的運作在暗處,沒浮出水面。
唐生撇了撇嘴脣,“嗯,跟是肯定要跟的,只是出門匆忙,沒想着要賭,沒帶支票本本而已,暫停二十分鐘吧,我打電話讓他們送錢來,既然賭開了,咱們不妨賭大一點嘛。”
這種休停蓋牌是可以的,事先沒限制,誰也沒話說,王彥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
瑾生國際帳戶的錢是肯定一下挪不來的,梅妁還在省城南豐,就算劃帳也劃不了,半夜了,銀行誰給你劃帳?賭桌也不等你啊,唐生給碧秀馨打了個電話,讓她帶着支票本過來。
無疑秀馨姐是唐生能暫用的活銀庫,應付與王彥惇的賭局是綽綽有餘的,這點沒疑問。
也就二十幾個分鐘,碧秀馨就趕到了,陪她一起來的是汪楚晴,二女進來一看這陣候,就知道雙方較着勁兒,那個三點式的牌小姐叫汪楚晴有點臉紅,她從未參與過這種場面。
“嘿,小唐公子的紅顏知己可真不少啊,令我十分羨慕。”王彥惇言下不無感嘆。
他在鳳城時就瞄上了汪楚晴,後來策劃南匯銀行風暴,準備讓汪氏汪益接替柳雲剛,其實就是變向的拉汪氏進入他的圈子,進而把這個美女的身心虜奪,但是一切不似他想的那樣。
彥惇御女無數,眼光極爲精準,只一眼就看得出碧秀馨和汪楚晴都是純純的元處之體。
碧汪二女不知他們賭女人的事,只當是在賭錢,也就沒有多想什麼,碧秀馨就簽了支票。
現在扔在賭桌上的籌碼是雙方各一個女人,一年零一個月的享受時限,一億美金;第五張片還是先發給王彥惇,這次他的好運停下了,但仍舊贏面極大,居然是一枚黑桃j,呃,同花沒了,但是順子還在,紅心a、k、10,加上黑桃j,底牌是q就是贏定了。
唐生的牌面十分的濫,底牌沒人清楚是什麼,明牌三張是三個花色,q,7,2,最後一張卻比王彥惇的大,終於搏來一次說話的機會,是方塊a一枚,但就以牌面論,他還是輸。
難得最後一次機會給了他,要說話啊,可是牌面不給力,連碧秀馨也認爲他輸定了。
起初兩次局,小姐洗牌後他們分別切了牌,又有挑牌機會,加上之前的聽風辯位,都把握住了機會,賭成了個平局,但是最後一局,誰都沒把握,甚至連對方的底牌都看不透。
他們自己也不看底牌,就是要給對方一種壓力,如果自己先心虛了,怕是跟不下去的。
現在賭的不光是一個女人了,還差最後一注,又經上了不小的籌碼,就看唐生說話了。
按理說,他應該看一下底牌是什麼再下注的,但他沒有,他純是耍氣勢了,轉頭問碧秀馨,“馨姐,十億美金支付的出來嗎?”碧秀馨微微點頭,小情郎要賭就賭唄,她不心疼錢。
隨即就簽出十億美金的支票一張,遞給了唐生,王彥惇面色變了,很凝重的神情籠罩在臉上,姓唐的想炸飛我嗎?哼,十億美金,我勉強出得起,但是幾年來的積蓄全扔進去了。
要說王彥惇不心疼是假的,這些錢是六七年來自己慶運王家各種渠道積累而來的,一但輸掉,自己隱蔽的產業都將運轉不靈,短期之內資金鍊肯定要成大問題,但不至於死掉。
唐生的確擺出了一付要很豪氣的要炸飛王彥惇的姿態,他輕飄飄把支票扔到桌面上去,嘿嘿笑道:“發牌之至,我就拿到一次說話權力,似乎運氣不太好哦,但是這一次寶貴的七聲兒機會可以浪費嗎?十億美金只是其一,另加女人的時限十年,有了錢就要有時間揮霍。”
女人?十年?碧秀馨和汪楚晴都是一楞,怎麼回事?這賭局和女人有什麼關係嗎?
現在王彥惇倒不是在考慮注碼了,他在考慮唐生的底牌,從現有牌面上看,自己還有搏順子的機會,他的呢?太濫了,最多搏一個小對子,勝面還在自己這邊,如果自己搏不來順子,就是一堆散牌,他未必能搏來對子,也是散牌一堆,散牌對散牌,自己的贏面仍大。
而唐生一下扔出十億美金,又沒看底牌,他分明是想咋唬自己,哼,你以爲我跟不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