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烏龍湖濱,燈火輝煌,人涌如潮,甚至比白天的人更多,白天的陽光顯得份外灼膚,加上地理特殊姓的炎氣上冒,人如同在蒸籠裡一樣,夜裡沒沒了太陽,正好享受。
玉腿林立交錯,滿街滿湖濱都是燈光下泛白的半祼軀,歡聲笑語,響徹烏龍湖濱。
蓉女出現在唐生已經坐定的那個小吃鋪裡時,這裡基本食客如雲了,他也呆佔到一個小桌子,小吃鋪老闆和夥計們忙的焦頭爛額,顧不上細細的招呼哪一位,基本都暈頭轉向了。
蓉女是鮮靚的,但是在這種人肉林中也顯得不怎麼起眼了,瘦燕肥環到處都是,令你目不暇接,所以她在唐生對面坐下來時,也沒幾個人注意她,興許是怕誰看出她,俏鼻樑上架着蛤蟆鏡,唐生看的出來,應該是那種特製式的眼鏡,它的金屬鏡杆兒上有一些小機關的。
相約在夜色中的小吃鋪,蓉女心裡產生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要說十幾天前,自己做夢也想不到人生會轉變到完全嶄新的軌跡上來,這種變化之快史無前例,而且包括情感經歷。
眼前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看上去不象十七歲,他體形雄闊,身材比自己都高的,寬肩乍背窄臀壯腿,穿着衣服的時候可不會感覺到他這麼健碩,那時好象很溫文爾雅,其實不然。
同樣的,唐生也在吧嗒嘴,即便那夜欣賞過了蓉女的背軀全貌,但今夜的正姿仍叫他心中讚歎,她本是熟女,罩式泳衣掛在她的上身充滿了誘惑味兒,兩陀沉甸甸的微墜着,雪溝剌目,飽實的令人難以置信,水熒光下能清晰看見堆雪凝脂的膚下經脈,呃,沒有凸點。
十分遺憾啊,沒有凸點是因爲罩裡有薄襯墊,現在這種設計很普遍,泳褲底片有也的。
蓉女輕啐,俏臉上有一絲緋色,可她必竟是熟女了,臉上的笑容能保持着,“看啥?”
“咳咳,”唐生乾咳了兩聲,“國色天香坐在咫尺的近處,凡夫俗子難免失態啊。”
“唐生,我有如置身夢境,真的,沒想過這麼快就能投入另一段情感中去……”
蓉女的大方豪無做作很叫唐生欣賞,她是很率真的個姓,愛憎分明,拿得起放得下。
“爲我有幸成爲蓉姐的弟弟,咱們也要喝一杯吧?”他把斟滿的一杯酒給她遞了過去。
小吃鋪大都是扎啤、青啤之類的啤酒,很大衆化的,喝白酒的少,喝洋酒的沒有。
“嗯,必須的,我的新生是你給的,以前的丁海蓉死了,現在活着的是另一個我。”
兩個人幹盡了杯中酒,唐生打了手式,“多少吃一點,今晚怕是有一些狀況要出現。”
蓉女微微點頭,藏在鏡片的明眸瞅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敏感,我也有這種感覺。”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低聲的聊,啤酒一瓶一瓶給他們合力幹翻,一直堆了十多個瓶子,唐生才叫夥計來結帳,這一頓也就花了二百左右吧,二人出了鋪子,“有沒有你的人跟着?”
“沒有,他們另處去執行偵察了,我是單獨行動的,有事會打我手機。”她晃了晃手機。
“那牽你的手就不會有問題了。”唐生笑着撈住了蓉女左手,蓉女一怔後反握緊了他。
兩個人一邊聊一邊漫步河畔,漸漸就走的遠了,湖畔最熱鬧的半徑是以烏龍大酒店位置爲中心朝左右兩翼展開的,一朝東,一朝西,東邊的上山的峽道,西邊是入峽的窄道。
唐生和蓉女此時就走到了東邊的較邊緣的地域,這一帶已經沒什麼遊人了,大家大都集中在中間和兩翼,翼外連燈都沒有的,尤其是東邊那條彎延向上的峽道,顯的陰森森的。
還有零零散散的情人們會在這一帶活動,因爲烏龍湖濱的治安秩序不錯,沒人敢破壞。
“這條峽道是上山的路,我們的人觀察過這裡幾天,有人會上下山,他們進出烏龍大酒店很神秘,一般在半夜,我估計山上有隱情內幕,但眼下還沒向山上延展行動,怕打草驚蛇。”
蓉女指了指那邊黑漆漆的山道這樣解釋,唐生順着她手指的地方望了望,然後目光漸漸仰起上了山,說起來烏龍山一點不高,絕對超不過一千米的海拔,夜色籠罩着這座山,他卻看到山腰處某個凹進去的地方散蕩着陰怨氣息,有魂飄魄遊的地方就有冤死鬼,果然有內幕。
“要不要上去探探險?”唐生笑的很淡然,眼眸裡沒有一絲驚懼,蓉女很佩服他的膽量。
“就咱倆?我都沒帶槍出來,今夜沒行動的準備。”事實上情況還沒有摸出個大該。
“我帶槍了,”唐生說着朝她擠了一下右眼,笑的很曖昧,蓉女就明白過來。
“你那杆槍殺傷力不大,在某些情況發生時沒用的。”蓉女避開他眸子這樣回答。
唐生半轉回身,很自然的將她摟在懷裡,眼眸也就瞥到了後面不遠處的三個傢伙。
“好象人盯着咱們呢,決定了沒有?要是上山,肯定會有奇巨的收穫,我這麼推測。”
蓉女也是高手,自然有一些感應,但她一直沒回過頭去看,“有把握?我可不想失招。”
“嘿,蓉姐,以你的身手而論,就算不會有什麼收穫,自保逃離不會成問題吧?”
“那是肯定的,可你怎麼辦?會不會拖我後腿?”上次事件讓她變成驚弓之鳥了。
唐生挽着她腰肢的手往下滑去,凹下去的腰肢下是凸隆起來的雪丘,三角泳褲包着半邊丘體,他的動作讓那邊三個傢伙偷瞄過來的目光更亮了,可以斷定他們是盯着自己二人了。
蓉女把自己的嬌軀貼進他寬闊溫暖的懷中,這一刻她心湖裡再找不到昔曰男人的痕跡。
有一絲悲傷,更多的是興奮,我可以重新開始了,女人再強也需要這樣一個胸懷來靠。
當唐生的手落在自己雪丘上時輕輕搓揉時,蓉女心頭一片火熱,“我們找個地方吧!今天我就沒準備有任何行動,純是來約會你的,這邊的大致情況沒摸出來,根本不敢有所行動。”聲音很低,在唐耳畔處響起,灼熱的幽香氣息太撩人了,唐生把自己的反應直接反饋給她。
身子本來就貼得緊,蓉女當然感覺的到,輕嗯了一聲,手就插進兩個人的腹中去撈……蓉女的經驗有多豐富就不說了,她的纖手覆蓋在唐生的凸起,修長的中指順着凸棱探下去直到末梢,手指尖才扣回來,隔着薄薄的布片能清晰感覺到指頭肚子摁在內凹的眼兒裡。
她強烈的向唐生暗示她的需要,指尖輕輕的前後滑動着,“今夜我只想與你盡情歡暢!”
“呃,我也想,可是有人不同意。”唐生苦笑着,“上山去,他們要跟來,先幹他們再幹你好了,嘿!”唐生決定了,擁着蓉女毅然朝黑漆漆的峽道行去,蓉女微嘆,那便陪你吧。
更遠處的山腰線上,有幾個黑影在那裡佇立着,其中一個拿着夜視望遠鏡註定山下。
功夫不大他興奮的放下望遠鏡,“嘿,自己送上門來?早知道老子不用排兵佈陣了。”他自語一句,掏出手機拔了號碼,“……老大,姓丁的女人和她的男人上山了,看樣子要偷歡。”
“哈……男的拉到屍坑宰掉,姓丁的給我弄上來,這事辦妥,老子給你刷鍋的機會。”
“嘿,謝謝老大獎賞,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猥瑣男掛了電話,打了個手式,隨後他們幾個人就消失在山崖處了,這裡就是凹陷進去的那個陰怨山腰,林樹茂密,陰悽悽嚇人。
峽道盤旋而上,沒有鑿出的階梯,只是自然的緩坡路,除了徒步而上,其它方式都不行。
越往上走,蓉女心裡越虛了,必竟是她是個女人,今天抓人又暴露了416號的行藏,不保被隱在暗處的丸販子們盯上,自己是身手不錯,但沒帶槍還是有些虛,因爲人家有槍啊。
偶爾回首下面盤旋的峽道,跟的何止三個人,陸陸續續上了峽道的少說有十多個人。
你能說他們都是半夜來歡鬧的,可全是男的啊,撞見搞基大隊了?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唐生只是牽着蓉女的手,捏得很緊的說,他信步而上,臉上哪有半絲懼色?沒有。
“一堆土雞瓦狗,何必放在心上?蓉姐,你好象有點緊張嘛,沒必要吧?”
“唉,我是擔心你,他們可能有槍的,血肉之軀扛得住槍嗎?”蓉女是擔心這個問題。
“我不是說了嗎?我也帶了槍的,怕他們個鳥啊?”唐生哧之以鼻,有槍算上屁?
蓉女氣的捶他一下腰背,“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也不知山上有沒有埋伏?唉!”
又上了兩大圈,下面的人加快了腳步追趕,唐生也拉着蓉女加快腳步,這時候離谷底很遠了,眼看就要上到那處陰怨氣息瀰漫的半山腰了,唐生突然揪着她鑽進了斜側極陡的林樹中去,蓉女知道他的意思,也就跟着了,就這樣,兩個人消失在了山道上,這個出人意料。
“咦……人呢?TMD,不會是鑽進斜坡林樹中了吧?樹坑裡艹傢伙,封死下山的路。”
後面上來的人發現異樣,就地在某個做過記號的樹坑裡拿出了獵槍、火槍等武器。
一般人真爬不了這麼的陡的斜坡,即便有樹木爲依託也夠嚇人的,但難不倒唐丁二人。
這樣就抄了捷徑上了那個凹腰,這裡有一塊平坦地勢,一個黑乎乎的山洞就在凹壁下。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他們不該半裸着身軀上山,夜裡的白肉成了目標。
“在那裡,在那裡,我看見女人的白大腿了,”一個傢伙歡叫起來,一羣人蜂涌就追。
唐生翻了個白眼,“蓉姐,腿太白有時也不好,走,進山洞吧。”他牽着蓉女直奔山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