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蔻本身就怕他,見他氣勢洶洶的過來,更伸出爪子當胸抓來,嚇得她尖叫着躲閃。
“去你m的
!”高小山早瞅着這幫小丑不順眼了,現在還給探出狗爪子抓唐生身邊的女人?眼瞎的連眼眶子也沒有了嗎?他大腳直接開出去,踹那傢伙恥骨上去,脆響一聲……話說高小山也是在部隊鍛練出來的半吊子特戰人員,就爲了和人打架也沒少下苦功的,不敢說身手如何的高明吧,象悍三陳這類的角色他可以輕鬆擺平十來個,而不費吹灰之力。
恥骨給踹的骨裂了?算你丫的倒黴好了,瑾生大樓是你來撒野的地方?沒帶眼球吧?
慘叫着,就當場翻倒在地了,口吐白沫了,眼球上吊了,渾身抽搐了,剛纔還活蹦亂跳的嚷囂呢,一轉眼就變成死蝦了,人生的大喜大悲莫過於此,全場突然陷入死般的沉寂。
高小山是個暴烈脾氣,高家人全這德姓,他太年輕,也不受控制,跟着又一腳過去,兜在悍三陳的臉上,悍三陳的身子本來剛蜷臥下來,給這一腳兜的原地打了轉,血當時噴灑。
“你tmd算個什麼玩意?狗眼都不睜跑到瑾生大樓鬧事了?尼瑪的,老子來了這都不敢出大氣,你算個蛋啊?艹,”高小山第二腳出去纔算把突然涌上來的火氣給泄盡了出去。
跟着悍三陳過來的幾個小子嚇的腿一抖,硬是沒一個人敢上前了,還嚇退了幾步呢,另一個青年似他們的另個頭兒,應該就是那個什麼韋立軍吧?麪皮白淨,倒是一付太監模樣。
此刻也是眼眸猛縮,他主要搞不清突然出手的這位悍男是誰,怎麼悍三陳在這叫嚷一通你沒聽見咋地?居然還敢出手?不見那邊有警察都不管閒事嗎?感情你也是有來頭的嗎?
別說,韋立軍同志還是有一點頭腦的,對方必有所恃,誰頭讓門擠了會橫插一扛子。
俗話說的好,沒有三分三,誰敢上梁山?人家沒後臺,敢在警察在場的情況下打人?
但是幾個警察還是及時趕來了,其中一個還掏出了銬子,一付要把高小山銬走的模樣。
高小山自然看見了他們衝過來,卻是從兜裡掏出黑皮金國徽的證件直接扔給頭一個人,並厲色朝他們道:“看清了,別tmd在我面前掏鏈子嚇唬人,你家高哥哥不是給誰嚇大。”
那個警察給黑物物的東西突然砸過來嚇了一跳,接在手裡才鬆了口氣,是證件,他嚥了口唾沫,翻開一看就齜牙了,汗一個,管不了,是現役軍人,地方執法機關是抓不了人家的,何況,人家還是軍官,身份似乎不低,省軍區司令部特勤營的少校營長,少校不算啥,關鍵是後面的營長,這是實職,少校不過是軍銜,沒實權,營長就不同了,手裡捏着兵權的。
警官有些糾結的把證件還給了高小山,還是道:“營長同志,你這樣出手是不是……”
“是個蛋,老子沒穿軍裝,現在是見義勇做,這個王八旦在這張牙舞爪的說要砸了瑾生大樓,你們這些披着警皮的都站着看?還不讓老子管啊?你們對得起這身警服嗎?對得起頭上的國徽嗎?老百姓的財產還指望你們去保護?指望的上啊?什麼素質?滾,給老子滾遠!”
小山的囂張還是頭一次被唐生看到,他笑盈盈的瞅着,嗯,有高家人的味道,很淳嘛!
幾個警察面紅耳赤,不知該怎麼接這個茬兒,但是高小山亮出的身份真是他們碰不動的,另說,他們剛纔站在那裡也很尷尬,一個個假裝抱着電話在指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下爽歪了,讓高小山一頓好噴,他們就恨不得把警服先脫下來藏起來,丟人吶
!
周圍一堆瑾生的保安叫好,對高小山那個崇敬佩服真的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
藍蔻也激動的要命,雙手做捧心狀,美眸裡都是迷醉色彩,男人啊,這纔是真男人啊!
韋立軍一看情況不對,扭身就想走了,唐生卻冷然開了口,“你,站着,鬧了事就想走?怎麼你把瑾生大樓當你家場子了?最好留一個說法把事情擺平了,不然誰也保不了你!”
韋立軍心虛了,因爲警察們報了高小山的身份,軍方勢力的?靠,惹不起,先躲吧!
給唐生的話更嚇的蛋根一抽搐,但他還是準備要走,幾個小弟也簇擁着他,有兩個扶起了地上快暈迷的悍三陳,這是準備撤退了,高小山補了一句,“叫你們站着,聽不見是吧?”
“算了算了,營長同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吧,”警察勸話了。
高小山擡臂格開了他,瞪着眼道:“你,執法隊伍裡的渣滓,給我滾開,不然連你也抽了,別tmd以爲穿了這身兒皮老子不敢動你?”他推開了警察,上去就揪住了韋立軍衣領。
“說你吶小子,耳聾是不?”他鉢大的拳頭又舉了起來,好多人都心抽抽,這位是禽獸哥吧?不過真好,對付囂張的禽獸們就得比他們更禽獸一些,不然他情侶裝以爲你好欺負。
“小山……”唐生出言制止了高小山的出手,“他快尿一褲子了,不值得你出手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才看出來,真正控制場面的是這位帥哥,一付風輕雲淡的從容神色,那劍眉微微蹙着,星眸裡飽和着對那個韋立軍的同情和憐憫,藍蔻心裡驚異,他到是什麼人?
要是這個時候藍蔻還認爲唐生是傳說中的優質品鴨子,那她的腦袋絕給門擠過的。
心裡有一絲被他戲弄了的羞憤,因爲在他面前曝露了自己的私心私慾,以後怎麼見人?
高小山的拳頭放下了,隨手一推,那個韋立軍就跌退了幾步,不是給人扶就摔倒了。
“唉,看你一付孬樣兒,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這裡搗亂的?我真的想問問你算個什麼玩意兒?算jb呢不夠長,算蛋丸也不夠圓,狗仗人勢的在這嗥兩嗓子就顯得你牛b了啊?”
高小山真的很氣忿,總是有一些不開眼又沒頭腦的蠢豬來給你心裡填點小堵,但是他們又承擔不了後果,可事到臨時都拉稀了,一個個你看吧,臉兒全是綠的,腿兒都在篩糠。
大廳外呼呼呼來了七八輛軍綠迷彩越野車,然後跳下來有三四十個全付武裝的官兵。
呃,太誇張了吧?嘩嘩譁,在衆人目瞪口呆中,官兵們涌了進來,當先一個頭頂鋼盔的年尉官大步在前,過來就給高小山敬禮,“高營長,特勤營三連四排前來報道,應到……”
高小山一擡手打斷了他機械式的彙報,“嗯,嗯,我知道了,這幾個,給我弄回去…”
嘩啦一下,官兵們在上尉小排長的揮手下就圍了上來,把韋立軍、悍三陳七八人給圍住掐了就走,周圍的人全看傻眼了,包括幾個警察也在倒吸冷氣,軍人怎麼也管地方上的事?
“那個裝死的傢伙弄回去先治一治,還得給他出氣的權力不是?哦了,你們撤吧……”
小排長敬禮之後就領着他的隊伍走了,高小山這時撇了撇嘴轉向幾個警察,“很不服氣吧?心裡在想,軍人怎麼管到地方上來了?我今兒不防告訴你們,瑾生大樓就是我罩的
!我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高,名小山,字山哥,不服你們就去告,我隨時都奉陪着!”
是,高小山就這麼拽,在京城也這麼拽,何況是在江中省?我爺爺都管不着我,哈哈!
幾個警察根本沒什麼好說的,撤吧,有些人是惹不起的,算姓韋的他們幾個倒黴嘍。
圍在這邊的保安們再望向唐生和高小山都是一眼窩子的崇敬之色,真是偶像啊!
唐生掃了他們一眼,側轉首對有些發怔的藍蔻道:“藍姐,告訴他們,下次再碰上來這無禮取鬧的傢伙直接拎住腿扔出去,瑾生的尊嚴要維護,但有一個原則,咱們不準欺負人。”
藍蔻怔楞了下,心有慌的轉頭朝保安們道:“你、你們都聽見了嗎?”
“聽見了,瑾生的尊嚴要維護,但我們不欺負人!”大家異口同聲的回答,氣勢很強啊。
“嗯,很好,幾個捱了打的保安送醫院治療,全部費用由公司承擔,還要給他們加薪。”
呃,這麼好啊?早知道我也上去挨兩拳好了,那些沒捱打的保安們有些收結了。
不過他們不知道唐生是誰,唐生都和高小山朝電梯那邊走了,一個保安頭兒問藍蔻了。
“藍總長,這、這位小哥兒好牛氣啊,他、他是誰啊?好象沒見過呢?”
“我還沒見過呢,幹你們的活兒吧,誰再來找茬兒就給我拎住腿兒扔出去。”
藍蔻也牛氣了,擱下話一挺胸走了,保安們一齊應聲,他們對藍總長一向是敬畏的。
在梅妁辦公室,他們都坐下了,藍蔻小心翼翼的沏茶給他們,一邊側耳聽他們說話。
“以後有什麼瑣碎事情你打小山手機好了,我也不常呆在南豐,總受氣怎麼行?”
梅妁點點頭,“知道了,主要是這事牽扯的深,我怕背後有省委高官的影子……”
唐生嘁了一聲,“有高官給他們撐腰就敢來瑾生耍流氓了?瑾生是他們調戲的對象?”
梅妁吐了吐舌頭,“不是你不在嘛,我也不知該找誰去,事不大,不值當的和郝省長說。”
“唉,你還是心太善,和我這壞蛋不一樣,你說我改邪歸正了,狗屎也跳出來裝b了。”
小山笑道:“他們裝b是是因爲骨頭癢癢了,想給收拾一下,那玩意兒是隨便裝的嗎?”
梅妁和啇這茶杯的藍蔻都有點想笑,唐生卻道:“這不能怪他們,有些人長年累月的不要臉都習慣了,沒聽人說嗎?裝b只是一剎那,不要臉纔是永恆的。”噗,梅妁她們都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