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又一夜的歇養,楚晴的身子恢復如初了,氣色靚的不得了,蓉女和陳姐讚不絕口。
也夠楚晴她羞澀的了,她們是恭賀我給小壞蛋欺負呢,汗死耶……然則這兩三的相處也使楚晴和蓉女關係飛進,彼此調侃說些什麼都不當個什麼,卻更顯得氣氛融融了,這樣挺好。
本來都是心照不宣的那種互包互容,誰也沒指望着和唐生落個名份,如果說還有一個女人會叫她們一齊去羨慕,就是現在還在念書的唐瑾了,她是未來的後宮之主,現在也看得出來,瑾生宮不就是以她命名的嗎?其它所有人都一樣,名份如煙雲,重要的情感的交融。
感受最深的是蓉女,她是經歷過一次失敗情感的女人,所以她刻下對唐生的用情之深別人也無從臆測,因爲別人沒有她那樣的經歷,如果不是和王彥惇的感情有世家捆綁之嫌,他們心裡也各自保留着一塊禁地,蓉女可能會因爲那次事件失去活下去的勇氣,正是因爲與王彥惇的感情沒真正意義上的深融,她纔給了自己這次機會,唐生身邊的女人也沒誰小看她。
談大事的時候,肯定有蓉女的參與,她代表丁家吶,說到關家這些事時,她就靜靜的聽着,不會擅插一言,目光就在瑾瑜和唐生臉上來回掠過,一邊也分析着小情郎的心裡想法。
“……老虞非是要做人情給關家,卻之不恭啊,我看瑜總你回去勸勸你大哥,將就吧!”
“什麼呀!”瑾瑜白了他一眼,“這種事也不是我哥能做主的,上面要把他挪來挪去,他有什麼辦法?黨員嘛,還不是任黨組織搬來挪去的?我還不想當央企老總呢,不也來了?”
“怎麼你不想當央企老總嗎?早和我說嘛,咱們關係這麼硬,我幫你走蓉姐的後門!”
噗,楚晴和陳姐都噴笑了,蓉女俏臉就紅了,捶唐生一記,“瞎說什麼呀?討打不是?”
走後門這個說法是比較隱晦的曖昧說法,尤其和我們二世祖唐生坐在一起就更曖昧了。
唐生笑着把蓉女的手捏住,“那啥,我是說正經的,蓉姐,你和你二叔交流一下看法,就是關於虞國副提議關家人下東南這檔子事,丁家能順水推舟就OK了,別的沒什麼哦。”
蓉女就明白了,瑾瑜卻有點糾結,“這樣的人情想不受也不行,倒是搞得和老王家不明不白的,在別人眼中看來,關家有靠王家的嫌疑,而王家分明在攏絡關家子弟,這行嗎?”
“行,我說行就行,我心裡什麼沒數啊?安陸民他想去滬市蹦達,可是上面不同意啊,虞國副就直接推薦關家人嘍,他也是迫不得已,想豎起安陸民爲東南一杆小旗標,奈何安老總不夠格,我都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在虞國副面前遊說的,八成這一陣子和你相處的可以?”
關瑾瑜臉一紅,還真是這麼回事,華能與楚黛在這一階段的談判不都是自己應付的嗎?回想一下,和安陸民又或中煤邢正夫一起吃飯談合作是常有的事,“只是正當的業務接觸。”
噗,楚晴這回笑了,她道:“瑜姐,這一點誰也知道,不用解釋吧?他能把你怎麼樣?”
這話叫蓉女和陳姐也掩嘴失笑了,瑾瑜那臉紅的哦,剜了眼楚晴,“我、我解釋了嗎?”
她真的羞的想躲一躲了,可沒地方躲,蓉女岔開話笑道:“行,我現在回家去看爺爺。”
“我們一起出去吧,陳姐,陪我上街買些東西……”楚晴叫了陳姐起身,三個人就走了。
瑾瑜也想說走,可是唐生盯着她,她嘴脣蠕動了幾下沒發出聲兒,三女去後就剩下他倆時,唐生牽着她的手在沙發上坐下,“那啥,瑜總,虞國副要拉攏關家,安陸民不可能不知曉他的意圖,他之所以會被虞國副擡出來當一杆小旗標,我估計是他誇大了與你的關係。”
瑾瑜果然臉又燙了,眼神都有一絲慌慌神色閃過,“我、我也不知道他瞎說了什麼?”
“你的表情告訴我,這傢伙和你瞎說過什麼,你不說,看我會不會大刑侍候你?”
瑾瑜一下軟倒在他懷裡,“唐生,我只告訴你,我愛的人是你,他,我根本看不上眼!”她把唐手的拉着捂在豐碩的左邊,“關瑾瑜的心給你了,別的更不用說,你信我就夠了。”
“汗,我信是信你,可我想知道那傢伙說了什麼,你不說?我可耍流氓了啊?”
瑾瑜就感覺他怕大手在用力,捏得她酸酥的想叫出來,“他,他說和他老婆早同牀異夢了,正在辦離婚手緒,還說、說愛慕我很久了,我、我真是噁心的要死,這能怪我嗎?”
“我靠,這個老不休,居然打我瑜美人兒的主意?有一點我得承認,他眼光很正啊!”
瑾瑜翻了一白眼,“他就是那個意思,隱晦的告訴我離了婚娶我,真是笑死人啊,不說我心有所屬,就算要找還不找個年輕的啊?非得找一快五十的老頭子嗎?什麼權名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要的是一個心靈的歸宿,除了唐生能給我,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男人了。”
她主動的捧着唐生的俊臉,主動的把檀脣啓開包裹他棱角分明的脣,把香軟綿滑的充滿着熾熱情潮的舌尖探過來,然後她第一次有些瘋狂的去揪扯唐生的褲腰帶,“要我,唐生!”
可摸到那軟綿綿的一陀時瑾瑜就露出異樣之色,“呃……怎麼、怎麼你要坑我是吧?”
“汗……瑜總,這叫自做自受,是你建議天黑之前不叫我具備某些功能的,對吧?”
“我咬死你算了!”她翻身騎到唐生大腿上去纏着他脖子咬啊啃的,吻的叫一個瘋狂。
歇下的時候,唐生挽着她素腰輕笑,“那啥,我給陳姐發一短信,她肯定十分鐘回來。”
“別……”瑾瑜心虛了,突然涌起的狂情也在過了火兒之後漸漸熄去,“大白天的不好,又是在別人的房裡,我現在心裡有了些障礙,剛纔太沖動了,只是向你表達人家的心跡。”
“嗯,我也不打算一口吃掉你哦,爲什麼呢?因爲關瑾瑜在我心中太純潔神聖,我要你在我面前把女姓隱藏在骨子裡的搔情徹底表露到極致……”他兜着瑾瑜臀底的手指在底溝用力劃過,堅挺的中指在勾壑中間狠狠捋過,瑜瑾張誇的把嘴張成O形,臂緊緊纏着他的頸。
當唐生把她摁在沙發裡剝出雪丘玉股時,瑾瑜嗚咽着,閉着眼,把螓首藏在沙發角里,任憑他把自己擺成一種極度難堪的姿式,任憑他英俊的五官蹂躪自己最敏感的那些地方。
幾波浪潮的衝擊過後,都不知經歷了多少時間,在難以承受的極致酥麻洗禮中,瑾瑜睜開了明眸,發現自己的腿把唐生挾在那裡,雙手十指插在他頭髮中,把他摁在那裡,這一刻清晰的感覺到唐生把舌頭探在裡面……猛然,她坐了起來,把唐生的腦袋捧起來,吻他…七點鐘關瑾瑜出現在大哥家門前時,步履還帶着那種飄浮,那種爽透進骨髓至深處的感覺令渾身三萬六千個汗毛孔綻放,雖然這刻衣着整齊,仍覺得徐徐清風能吹6進皮膚中去。
交融不一定非要徹底的去做那種事,越是不做的徹底,那種深心中的渴望越濃烈,積壓到無以積壓的程度再暴發,不曉得會不會死去?嗯,能死在他懷裡,也是此生最美的終結。
不說瑾瑜和蓉女都去找家人談大事了,卻說我們的二世祖接到了丁海軍的一個電話。
然後唐生就在陳姐的陪同下出現在了京城某個夜店,丁海軍和軍老五一起,他們身邊沒有女人,“……小唐,今兒叫你來可是爲國爲民的大事啊,知道不?來了一個棒子女星……”
唐生翻了個白眼,這小子很沒覺悟,怎麼老是找女人的時候把你‘姐夫’我找上啊?
軍老五一旁笑,“棒子女明星,叫什麼李賢貞的,最近紅透的那種,非常的惹眼,說到爲國爲民呢,就是棒子們太不講究,老是把別人的文明歷史貼在他們臉上,太無恥了啊!”
“是啊,是無恥之極,所以啊,棒子女星必須搞,我連偉哥都準備好了,我TMD乾死她,我要在牀上糾正她的觀念,蛋丸大的棒子國有什麼狗屁文明嗎?除了偷換概念,哼!”
“哦……那這樣的機會就給你倆吧,你們一前一後雙炮齊下,轟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丁海軍比較狠,“兩管兒不夠,要三管嘛,我就狠不得把她鼻孔都戳了,你必須上!”
噗,唐生那叫一個糾結,你就說一個小明星吧,她有什麼政治覺悟?她懂個屁,人云亦云的貨色,你轟死她也覺悟不了,這個與國民基礎教育有關,有些東西是在社會全灌輸下形成的,白把她乾的爽歪歪了,她的內涵還是棒子國的精神,並不因注入了你的精華而改變。
“噯噯噯……那邊那個小子,王昌,王彥啓的兒子,王彥啓知道吧?王彥惇的二哥。”
唐生順着丁海軍手指的方向,在不少人涌動的派對豪華酒會廳中瞅見一個年輕公子,長相頗爲不俗,也是一臉的戾氣,眼珠子似乎鑲在腦門上,大約二十二三歲,很傲氣那種。
“海軍哥,王昌這傢伙最近和苗家那個二世祖混一起了,聽說是因爲個女人走一起的。”
“艹……怎麼着?互動了還是共享了?這小子比王彥惇可差多了,沒骨頭還愛裝B。”
“他們早就有互動,共享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聽說是奉獻了,姓苗的去年把很心愛一個馬子輸給了王彥惇,這次算是報仇吧?哈……這些傢伙們總玩另類的,以此來威懾別人。”
苗家,也是很牛的京都世家之一,那個二十六七歲的苗家公子也是頂極公子圈的一位。
他們說話時唐生就瞅了一眼王昌身邊的那個苗公子,氣勢都是還可以,就是臉白了些。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