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雞哥的地下豪宮,談話進入了一個比較和諧的氣氛中,沒有欒藝美想象的那麼可怕。
主要是寧欣給她很深的印象,這美女沒有一絲一毫的懼色,反而侃侃而談,就象雞哥背後抱肘而立的四個精猛壯男對她沒有一點威懾力,事實上,他們都架不住寧欣的三拳兩腳。
而雞哥也沒有表現出他的邪惡的本性,不然早給寧欣和陳姐擺平了,唐生都不會動一個手梢兒,即便他們可能有槍械,也無濟與事,在寧欣和陳姐的聯手之下,足以犁庭掃穴。
欒藝美就和唐生坐在正對雞哥的這邊,反倒是寧欣在左、陳姐在右,形成了雙翼護持。
在和寧欣談話時,雞哥的目光就多次盯視唐生了,還有兩次舔嘴脣,不知是說的口乾了還是瞅着唐生眼饞了,我們的二世祖有點受不了雞哥的目光,尼瑪的,別含情脈脈盯我吧?
欒藝美也是一咬牙,現在怕也沒用了,都坐在人家的窩裡了,怕能阻止可能發生的一切嗎?根本不可能的,她深吸了一口氣,“我也相信你雞哥的人品纔會來的,你要談什麼?”
“前次不是發生了一件小小的綁架未遂嗎?我承認,那三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是我手下的人找去的,實際上我沒有要綁架令媛的意思,如果有的話,我不會只找那麼三個貨色去暴露行藏,有些事不是我做的不夠水準,我是在刻意暴露意圖,爲什麼呢?因爲魯東局面在變。”
啪啪啪,唐生開始鼓掌了,同時插嘴道:“雞哥的政治敏銳性很強,這就使你的視野放的很寬很遠,能夠很全面的去審視全盤形勢,金字塔尖上的變化會導致下面一系列變化,我有點欣賞雞哥對事物精準的把握能力了,不過你不是要告訴我阿姨你要出賣晁白兩家吧?”
“哈……小唐是吧?我手裡有你和柳小蠻在一起的照片,我對你有印象,你的頭腦也很精明,居然看出了我要談什麼?俗話說識實務者爲俊傑,魯省的大形勢在變,青鋼集團的形勢也在變,昔日的豪門正在走向沒落,正在垂死掙扎,我爲什麼要和他們一起沉入深淵?他們給我什麼好處了嗎?先是讓把小唐你廢掉,然後又讓我綁架柳小蠻,我是都去做了,但做的很濫,沒做到啊,爲什麼呢?我從來就是這麼糊弄人的,我不以爲法行爲菜市場利,我有正規的賺錢行道,我只是爲了結交這些豪門權貴,把自己裝扮的很黑罷了,其實我是好人。”
“嘿,在面前你需要強調你是不是好人,我們之間的利益沒有衝突的話,你是壞人也不關我的事,那是執法者寧局長要關心的問題,不過你別用有色的目光盯着我好吧?瘮的慌。”
這次輪到雞哥笑了,“我不掩飾我的性取向,也不掩飾我對你的興趣,法律也無法阻止我對某一個男性產生興趣,你不必感到噁心,你有能力的話可以拒絕我,你們繼然敢走入這裡,就是自恃極大了,不怕出什麼問題是吧?我敢向你們展示這樣龐大的同性聚會,也有我的自己的思考,不答應我的條件,你們以爲自己可以從這裡走出去嗎?我是個擺設嗎?”
唐生撇了撇嘴,雙手一攤笑了,“你不是,你很強大,但你也別我們當成擺設哦。”
“哈……小唐,我佩服你的膽色,更佩服寧局長身入虎穴而毫不畏懼的英雌本色,但是哪個女人能的毛能擋住硬邦邦的棍子?知道嗎?這裡有一百四十多個男人,從現在開始能把你身邊這三個女人搞到明天這個時候都沒問題,你們有選擇嗎?除了合作就劈開大腿吧!”
欒藝美花容失色,渾身一抖,早就知道不能來的,我爲什麼要來啊?她嚇的腿都抖了,一百四十多個男人?直接死了好啦,誰受得了那種肆.虐?“雞哥,你、你有什麼條件?”
除了點應他的條件,還能做什麼嗎?這是欒藝美的想法,所以她很直接的就問了。
唐生和寧欣、陳姐卻沒什麼異樣,難怪雞哥坐的那麼穩敢侃侃而談,原來以爲吃定唐生他們了,好吧,先聽聽你的條件是什麼,這時候強勢的你會把心中的一些願望都說出來的。
雞哥撇着嘴,盯了一眼嚇的俏臉泛白的欒藝美笑道:“柳夫人,我說過,我不搞太違法的事,比如現在恐嚇你們,也僅僅是說說嘴,你們要是順着我,什麼也不會發生嘛,哈……我要和東泰合作,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薔馨船舶重工,我有一些東西換取部分薔馨東泰的股權,肯定是柳夫人感興趣的,晁家兄弟們的,你們兩家勢同水火,誰都想把對方搞倒而後快,這些材料價值不菲啊,哈……”他從茶几下面取出一沓子東西,“你們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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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欣一點也不慌,真的拿起來看了,看完一份一份的傳給欒藝美再看,她也看的很變色。
“怎麼樣?二位,有價值吧?柳夫人你開個價,就說能給我折算多少薔馨的股權吧。”
這個叫欒藝美很爲難,這些材料只是扳倒晁家兄弟們的一些黑材料,彙總了一賄賂、漏稅、包養、隱性操作等等,的確能令晁家兄弟們一敗塗地,但是牽涉之廣也駭人聽聞,只怕魯省一片官員要給揪進去,大大小小林林總總的,寧欣數了一下,都有上百個官員和大中型企業的老總們在內了,這算什麼呀?有些只是小賄賂走人情的,要查也能查,但能怎麼着?
欒藝美做不了價,還好有唐生在一側,就再轉給他,心說,少爺,你看看這個值多錢?
唐生看罷之後,微微一哂,隨手就扔在茶几上了,“阿姨,東西牽涉的太廣,偶爾挑一兩份拿出來用一用還行,全要扔出去,省委就得把它塞進廢紙蔞去,也就值200塊錢吧。”
噗,寧欣和陳姐沒憋住就笑了,欒藝美一聽齜牙了,直翻白眼,少爺啊,讓我說它也不值幾毛錢,可是我們在牢籠中啊,你就不能糊弄糊弄這傢伙?這不是逼着他翻臉用強嗎?
雞哥聽了唐生的發言就不怒反笑了,“好好,有膽色,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的?”
“雞兄啊,沒有三分三,誰敢上梁山?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個人物了?吃定我們了?”
雞哥突然拍了拍手,大廳兩側就各涌出了十多號精壯大漢,他們手裡沒有槍啊刀啊的,只有銀色的鏈鎖,一個個冷嗖嗖的目光盯着唐生等四個人,欒藝美嚇白了俏臉,啊的驚叫。
“嘿……柳夫人,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雖然是中年熟婦了,但風韻極美,都說陳窖的酒最濃香,你就是令我這個搞基嗜好者都要心旌動盪的濃香熟女,我有另一個想法,就是你如果樂意給我當情婦,我會放你們四個人中的一個離開這裡回去通風報信,如何?”
“你真無恥……”欒藝美的腔調有點走樣兒,這算什麼條件?這只是另一種威脅手法。
唐生仍舊是好整以暇的模樣,更把二郎腿翹了起來,笑意盎然的道:“我以爲堂堂的雞哥有什麼驚人的手段呢,怎麼就點本事了?這麼下作不好嘛,不夠資格和我玩,陳姐……”
隨着唐生一聲陳姐的輕喝,陳姐就輕盈的一個倒翻騰身而起,動作奇快的閃到了右首十多名壯漢堆中去,然後就是一片驚呼慘叫聲,哦啊哦啊的,唏哩嘩啦的,也就一分鐘時間吧,十二個人就給擺平了,血腥味很濃的飄散在大廳中,雞哥一看不對,就跳了起來,離的很近的寧欣動彈了,箭步忽閃之間就竄上去,哇呀一聲驚叫,雞哥的胸腹間就給擊中了數下。
寧欣用的是獨創的太極綿拳,食指屈突起來,以尖尖的指關節敲中了雞哥數處,胸腹間的肋骨、肩骨、肘骨、腕骨,全在一瞬間給擊中,他嗥叫都來不及就給踹到圓几旁去了。
廳中一片大亂,有人撲向寧欣、陳姐,有人撲向唐生和欒藝美,但過來的都躺下了,唐生在就欒藝美身邊護着,先後過來五個傢伙,全給他劈懵在了沙發邊上,欒藝美驚的呆了。
那邊寧欣也早把最一開始就在雞哥背後裝b的四個傢伙放倒了,幾分鐘就把場面控制。
唐生這邊掐着雞哥的粗脖子把他摁爬在厚玻璃茶几邊上,“雞哥,你是攻呢還是受?”
嘴裡有血沫子的雞哥都無法相信在三分鐘之內的這個變化,“我、我、我是攻……”
“是吧,陳姐,你幫我踩着他的腦袋,”陳姐過來一擡腳就把雞哥的頭踩住了,事實上雞哥全身和散了架似的,除了抽搐根本沒沒一絲力道,他眼裡全是驚恐,“有、有話好說!”
唐生從圓几上操起一把水果刀,在他屁股後面的皮褲中縫剌進一點然後順溝一劃。
“喲喲……我這手法不定好,把你屁股劃破了,不好意思,我其實只是劃開你的褲襠。”
“別、別,小唐,唐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服了,我願意和寧局長去局子裡……”
“嘿,會叫你去的,不過今天恰逢其會,我也想見識見識雞哥的風采,做爲同性戀者,你老是攻人而不受,這樣不好,做爲老大,要全面進行體驗嘛,陳姐,麻煩把那個瓶子給我。”
雞哥抖着開始嗥了,“別啊,唐爺,唐爺爺,柳、柳夫人,救命啊,我、我出錢……”
陳姐把酒瓶子遞給了唐生,他捏着瓶子瞅了瞅,“雞哥,你忍着點,即便你是雛菊也值了,這隻可是軒尼詩干邑,不過它現在改名了,叫軒尼詩幹你;”那瓶口就滑入雞哥溝中。
欒藝美在雞哥的正面,能看到他臉上痛苦的扭曲表情,心說活該啊人渣,弄死你纔好。
壓抑的哭腔從自以爲雄悍的雞哥嘴裡噴出來,他的眼仁在怒突,“嗚……饒我……”
半截瓶子的插入令雞哥驚聲連嘶,唐生也失去了耐性,一擡腳踹在瓶底,“去你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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