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的唐生接到楚晴的電話時正和四叔唐天泗在一起,聽楚晴說了些情況就告訴她順其自然吧,王彥惇想在江中整合慘兵敗將也不出意料之外,但可以預見他們不會有大的作爲。
轉過頭,唐生繼續和二叔言說老爸提前入魯的必要性,“……王彥惇不是善與之輩,這個人的能量很不弱,丁海蓉和我說過關於王彥惇背後那個隱形商業鉅艦的事務,其實和我背後的楚黛、瑾生一個樣子,就是‘大惇元亨集團’,也算頗有規模的一個集團,具體的關於王家在國企方面的佈局我還了解不大,回了魯東我會和蓉蓉進一步談這個問題,眼下,老王家的重點戰略方向就在魯東,穩住要接管魯定白晁系是他們的首要任務,王彥惇必然要東進,我爸不去魯東的話,在政治上我們註定要給人家壓一頭了,這樣就會制肘商業上的發展。”
唐天泗大點其頭,嘴裡喃喃的念着王彥惇這個名字,“早聽說王家小幺是個罕絕的人物,他居然會因QJ而獲罪永遠失去了再踏入仕道的資歷,只怕老王家是萬分痛心的,但是這顆頭腦用在民間和商事方面也一樣令人憂煩,而且制約會更小,對他們來說未怕不是好事。”
“是的,四叔,關於我爸東進魯中的事你去向老爺子彙報吧,我匆匆回京,馬上就要再飛魯東,走之前想去見見丁海軍,這小子知熟不少關於王彥惇的情況,我要更精細的瞭解這個人,瞭解老王家在國企和商事方面的全盤佈局,包括政治上的佈局,有事隨時打電話吧。”
薔薔臨時住在丁海蓉在京的私閨,陳姐跟着她,現在薔薔放下了一切工作,準備全身心孕育與唐生的愛情結晶了,這也是唐生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血肉,不久後孩子的誕生也會把他與薔薔的這份情感牢牢的銘刻在彼此的生命印記中,上一世留在心中的傷痕也會撫平。
現在與薔薔做.愛就比較糾結了,無法恣意逞蠻,不敢橫衝之撞,但凡薔總的腔調擡高一度,唐生就得小心翼翼的問一句‘重了嗎’?然後把薔總捏一下鼻子或煽一記屁股,再嗔一句‘不會溫柔一點嗎?豬頭’!一句溫馨柔蜜至骨髓裡的嗔啐換來的是唐生更用心的侍候。
可每每在要獲得奇獲快感的前一刻,陳姐就出言來一句‘別太搞了,小心胎盤受損’,唐生的動作就嘎然而至,薔總就氣的翻白眼,如此數次把薔總的那股勁兒分開來泄掉,纔算是大功圓滿,薔薔在事後道:“從來沒想過做.愛會做到這麼辛苦的程度,陳姐,遭罪啊!”
陳姐抿着嘴兒笑,唐生就更苦笑了,“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有更具耐心更有愛心的男人,當鳥鳥快要憋爆的那刻還要我柔和無比的輕搖慢晃,我TMD太佩服自己了,偉男啊!”
二女就嬌笑連聲,然後薔薔會說‘想發瘋可以找陳姐啊’,唐生就把怨氣泄到陳姐身上,可憐我們最忠誠的貼身保姆每每給小首長的拾掇的骨酥體軟,甚至哀求連聲都得不到迴應。
唐生結束了一切時,卻拿起手機搔擾丁海軍,只是他沒想到丁海軍今夜正碰上了好事。
就在丁海軍激動的不能自己的揮戈要蕩破林秀芝堅守了二十三年的純潔貞操時,手機響了,我幹你二大爺的,你遲不響早不響,老子此等的激奮啊?你響尼瑪格彼呢?給老子停。
那抵在絨草環抱的水鮑口上的槍桿子一抖,走火兒了,一串子彈把黑絨絨都染白了。
靠夭,尼瑪的,怎麼能害老子早泄啊?糗大了……丁海軍那個鬱悶不是能用筆墨來形容的,其實是他自己太激動了,他也沒想到今夜能把林秀芝拐騙來村委會並施以這樣招待,所以幫TMD興奮了,然則樂極生悲啊,這一刻羞的就想跳進馬桶去洗刷一下屬於男人的悲哀。
“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的走火兒吧!”丁海軍壓在秀芝雪軀上快哭了。
林秀芝早羞的快背過氣了,她能明顯的感覺抵在腿間的物什仍是那麼堅挺悍硬,那麼楞碩碩的嚇人,它剌破蒼穹的氣勢不僅沒有喪失,反而更昂揚了八度,爲什麼啊?她不懂,因爲她沒這方面的見識,這是走火兒後的最後堅挺,是迴光返照,也是一種禮節性的致敬。
就趴在林秀芝火熱的胴.體上接了手機,沒辦法,準姐夫唐生打來的,這陣兒就算戰的如火如荼也得接他的電話,“……呃,我說你啊,真會來電話,我、我、我什麼面子也沒了。”
噗,唐生聽到丁海軍這邊帶着沉重式急喘口音的說話,就猜到他處在什麼狀態中了。
“喲嗨,早泄了是吧?沒關係,介個、是可以原諒的,這不正說明你是個沒經歷的菜鳥嗎?即便林秀芝同志不會相信,但你還是要這樣去博得她對你的深愛,多好的機會啊,哈!”
“我TMD跳廁所的心都有了,那啥,你看幾點了?有事就說吧,反正也繳槍了,靠!”
唐生這邊笑的那叫一個歡樂,隨後就把自己想問的事說給他聽,丁海軍則道:“你別說,對姓王的我真沒那麼瞭解,那丫的打一開始就不大瞧得起我,所以我也不尿他,你要真想打聽他的情況,咱們明兒約譚小五和軍老五出來坐坐,他們對王老幺的事比我知道的更多!”
“行吧,那聯繫他倆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在京也最多呆兩天,趕緊回魯東佈局一下。”
“好,明兒我聯繫好給你去電話吧。”丁海軍這邊收了手機,也發現自己堅挺的槍變成了鼻涕蟲,還好麪皮夠厚,不然早沒臉見人了,只把林秀芝摟緊道:“芝,給我次機會?”
“都幾點了?人家、人家明天還要早起呢,再說,回遲了我媽會問的,放了我吧?”
“放個蛋啊,我什麼臉面也丟盡了,在你心中就是一快槍手的形象,你不給我機會,我今兒晚上不跳廁所對不起你,求你了啊,芝,給個機會吧,這次我保證改變鼻涕蟲的形象。”
“不要啊,不啊……”林秀芝弱弱的推拒着,初嘗那種事的羞澀只能讓她這麼反應。
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哦,丁海軍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了,哪會不明白這些?林秀芝是嬌滴滴的純處元身,他哪裡肯放過她?他也知道錯過了今夜,都不知何時有機會再下此歹手,只怕秀芝對他的防範會更積極,今夜必須一鼓作氣拿下她,不然呆在村委會的日子就要變的無聊透頂,對於一個曾經的流氓大少來說,沒有女人的夜生活,簡直TMD就沒法過!
半推半就之下,林秀芝氣喘吁吁的被迫接受了丁海軍的各種調逗,當新瓜被罪惡的槍桿子剌穿時,秀芝淌下了一串熱淚,丁海軍的槍和他的作風一樣悍,撐的秀芝想不落淚都難。
就因爲之前的走火兒,造成了丁氏這次勇冠三軍的兇猛,在一切漸入佳境之後,他發動了萬里長征第一次實質性的戰役,是役,敵對一方給轟的一直在求饒喊救命,結果把下夜的三蛋都給喊來了,這楞小子就敲窗戶問,“村長,村長,睡了嗎?我怎麼聽見有人喊救命。”
“滾……你幹你老婆的時候,她喊過救命嗎?蠢蛋,別給我瞎說,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晚上林秀芝在村委會呆着肯定瞞不過三蛋,給丁大村這麼一說三蛋就會意了,“是,是!”
裡面的林秀芝差點沒羞憤的死過去,大擰了丁海軍兩記,“要死啦,瞎說啥呀?”
“唉,芝夫人,我要不安頓他,準保明兒全村人都知道你半夜喊救命的事了。”
林秀芝那個羞那個氣,可不是嗎?王三蛋就那麼笨,你不叮囑他肯定不當回事的說出去,可一但叮囑了他,你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吐半個字,誰叫自己叫的那麼亮呢?這能怪誰呀?
唐生入京的第二天,唐天泗就上了青竹山,和老爺子進行了一番必要的彙報,當天下午又去向中紀委的唐六彙報,然後才請示國務院的第一國副冉翰升,至此,新形勢開始醞釀。
也是在這天下午,唐生突然接到了唐煜的打話,“生哥兒,我在京哩,慄麗的第一個全國巡迴演唱會京都之夜在今天舉行,聽說你也在京,有沒有空啊?大眼睛美女也在的哦!”
慄麗,這顆正冉冉升起的娛樂圈新星已經紅遍半邊天了,在東南、在西南、在兩廣,她的演唱會辦的異常成功,甜美的歌喉,清純的造形,風靡了不知多少人,媒體廣告之類關於慄麗的一切撲天蓋地的形成了汪洋之勢,大有席捲國內市場的奇雄架勢,她紅了,肯定紅了。
對這個美女,唐生從一開始就存着什麼異樣的想法,她清純秀氣的形象永遠定格在二世祖的心中,她在醫院楚楚可憐爲了母親的病心焦的模樣,也永遠烙在二世祖的心靈深處。
說實話,唐生不太想叫她那麼出名,但自己不能去阻擋別人實現心中的理想,也許這一切追求是她深心中的渴望,有一天她要是累了,也許會淡出那個圈兒,你去阻攔人家,沒道理,你算人傢什麼人?所以唐生心裡有點小糾結,既沒準備收了慄麗,又怕她給人欺負了。
“行吧,煜伯,演唱會現場我就不去了,唱完了不是有夜慶活動嗎?你安排,我會去!”
“太好了,生哥兒,那就說定了,我安排去……”唐煜喜聲喜氣的掛了手機偷樂去了。
隨後丁海軍、譚小五、軍老五和唐生相聚,吃晚飯時還談到了慄麗演唱會的事。
“MD,這妞兒太捧了,那叫一個純,那叫一個美,未來十年最牛的一顆星啊……”
“小五子,你丫的對明星情有一份堅定不移的糟塌之心啊,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靠,虛榮心在作崇,明星啊,億萬人追捧的美女,老子就要剝光她看看有何與衆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