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足球,人造草坪,這樣規格的訓練場在泉城僅止一處,造價不菲自然不用說,關鍵是中國的足球叫人很蛋疼,坐在觀坐席上的關豆豆同學嘆氣道:“沒蛋的女生表示妞妞很疼。”
坐在她身側的小蠻噗哧一笑,另一側的小嫣也吊白眸,“豆子姐,妞妞疼是要來例假?”
噗,關豆豆也跟着翻白眼了,伸手敲了小嫣明媚的額頭一記,“你的想象力好豐富哦!”
她們笑聊的時候,人造草坪上的兩支訓練隊沒精打彩的隨意踢着,零零散散來看球賽的觀衆都是些球迷們,一般人都不會來,所以整個臺上也找不見幾個人,難怪下面人踢的沒勁。
“都給力點好不?沒早中午飯是不是?哪個隊進不了球,一會給我出去跑一百圈!”
球場邊上的中年教練厲聲大吼,這一嗓子還是有作用的,糜萎不振的兩方對抗球員一下振奮了起來,靠,跑一百圈?尼它瑪的腦袋讓門擠了?但沒人敢罵出聲,人家是教練啊。
中年教練吼完,就朝這邊看臺上的小蠻笑了一下,原來他們認識,小蠻說了,這支業餘球隊要是在今年試賽中能拿下全市冠軍,她就出資打造新的俱樂部收納他們,這對教練來說是件好事,對臨時球隊也是件好事,有人出錢玩球啊,咱們就奮力表演唄,何樂而不爲?
業餘可能變爲職業,就算是爲了迎合某些人的欣賞也行,哪怕我們是一支表演性球隊,但我們因此而有了收入,在這個基礎上說不定能踢出點成績來呢?首先吃飯問題解決了。
所以教練很重視柳小蠻,她是柳大富柳宗權的獨生女,有的是錢來玩球,關鍵是有給她表演,也許小女生的興趣只在於欣賞陽剛帥男們奔跑在綠茵場中的矯健身軀也說不定啊!
看看吧,那裡坐着三個青春美少女,訓練場外停着她們開來的蘭博基尼,她們是有錢的千金小姐,也許她們很寂寞啊,來找剌激的嘛,不管是哪一種,最終讓她們出錢就ok了。
隊員們雙方衝拼起來,都怕給變態的教練扔在外面寒天裡跑上一百圈就悽慘了呢。
突然兩個隊員在衝跑爭球的對抗中,左邊的一個給右邊的擠倒了,他摔向前的同時伸手就一把扯住了那位的短褲,好吧,連同內褲也給扯了下去,一個摔倒了,一個卻在裸.奔。
“哇噻,介個好看啊,怎麼就沒把那傢伙的蛋揪住呢?個頭兒那麼大,鳥鳥好小哦!”
關豆豆同學一邊笑一邊點評着,在她的評論聲中,裸.奔的那位也連滾帶爬的摔翻在了人造草坪上,“尼瑪的,踢球還帶剝褲子的?”現了醜的那位羞憤異常,忍不住悲鳴了。
其它人都笑翻天了,小蠻和小嫣也捂着嘴笑,尤其關豆豆的點評讓她們腸子都抽了。
“姐兒們,我失望透頂了,他的個頭兒比唐生低嗎?身材比唐生瘦嗎?怎麼jj不發肓呢?”關豆豆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朝捂着下身正爬起來的羞愧男道:“你的鳥好小啊!”
噗,本來就在笑的兩隊人馬,聽到靚美女豪放的評價,一個個笑的都摔在了草坪上,羞愧男不光運動褲和內褲給扯爛了,這一刻更沒臉呆下去了,掩面就狂奔,“尼瑪,老子去死!”
幾分鐘後,中年教練追到了蘭博基尼停放的地方,三女則剛好上車啓動了要離開呢。
駕車的小蠻降下車窗,那教練俯身笑着道:“柳小姐,今年試賽在元旦後舉行,你來看?”
“當然,不過我希望給隊員們配一些好質量的運動褲,今天這樣的場面不能再出現了。”
教練尷尬無比,“不會的,柳小姐,今天純屬意外,正規比賽中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三女趕回了藍牙堡,唐生已經在了,剛剛洗了一澡出來,換上了柔軟的居家服,寬鬆的大褲頭兒一條,光着膀子裸着腿,家裡溫度很高,穿多受不了的,諸女相互問候閒聊,但是薔薔和陳姐直接回了開發區薔馨總部,爲什麼呢?薔薔的肚子不想給唐瑾知道,怕她有想法。
寧欣和蓉女跟了過來,薔薔和陳姐沒過來,只說有事要處理,唐瑾她們也沒關心。
寧萌梓紫和姐姐說話,唐生則和唐瑾入了臥室去,有些天沒見了,唐瑾直接攀附上了心上人的雄軀,先是一頓好吻,直到呼吸困難才分開,“抱我去電腦那裡,給你看點東西。”
然後唐生就看見了自己和眼睛姐的十多幅圖片,“汗死,我是冤枉的啊,我們很清白。”
這事打死也不能認帳,反正唐瑾也不會找眼睛姐去對質,找了也沒用,除非捉姦在牀。
“那個老女人倒沒什麼,我視她如浮雲也可,慄麗呢?唐煜旗下的,你又去捧場,不給人家一個滿意的解釋可不行。”唐瑾的目光還真是歹毒,唐生一想,現在瞞着她,將來也要露餡的,他不由乾笑了,就把與慄麗結識的過程說了一下,“……當初就是這麼認識的……”
“噯,我沒你當初,我只問如今,譬如眼下你和她發展到了哪種程度,要乖乖的說哦,你也知道我現在掌握着很強大的實力,豆豆、小嫣、寧萌、小蠻她們可都聽我的,很隨便就能把一個壞蛋搓扁捏圓的,豆豆至少研究出十二種以上專用懲罰壞蛋男人的方法,很歹毒。”
唐生也知道今天要是哄了唐瑾,以後慄麗就站不到陽光下了,只得乖乖道了實情。
結果外面的寧欣和蓉女聽到了臥室中的動靜,啪啪有聲,不象是在那啥,好象是煽臀?
功夫不大唐瑾在門口探出頭來,“寧萌梓紫你們來,人家手好疼,換你們來操練一下。”
寧欣和蓉女相視一笑,只待房門關上前者才道:“只在唐瑾面前他才乖,別人鎮不住他。”
蓉女點了點頭,“寧欣,王彥惇眼下還在南豐收拾殘局,但他在那邊應該沒作爲的了。”
“其實男人之間最大的仇恨就是奪妻,我怕王彥惇會動梅妁或楚晴的主意,他手上必竟也有相當的實力,如果不擇手段的話,後果又會如何?”寧欣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蓉女很瞭解王彥惇的爲人,蹙眉道:“換在以前的他的不會那麼做,現在我也不知道了。”她想了一下又道:“江中那邊還有一個人能用上,把她弄到梅妁和楚晴身邊可保萬一。”
“哦?誰呀?”寧欣一聽眸子亮了,現實找不到人的話,只能讓梅妁楚晴先躲開他了。
“慶州的龔永春,把她弄到省裡去,至於她的工作幹不幹都無所謂,我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這個女人經歷過不少,對世情看的很透徹,對唐生也是絕對的忠誠,完全能考慮。”
功夫不大唐生逃了出來,手撫着給煽了一頓的屁股苦笑,“都給打腫了,真是悽慘,”
寧丁二女一齊朝他豎起了拇指,你該啊!她們抿着嘴笑的樣子極美,“別人想挨都挨不到呢,你就幸福着吧!”隨後她們把剛纔談的意見說出來,唐生點點頭,就拔了江中的電話。
這天下午,遠在慶州的龔永春也接到了唐生的電話,當天夜裡龔永春就動身去了省城。
同樣是這夜,唐生就過的比較幸福了,你想啊,一張牀上滾了四個人,想不幸福都難。
在南豐,王彥惇最終沒有大的收穫,倒是聽虞風亭說起了唐生在京的新作爲,慄麗、眼睛姐這兩個人的名字也跳進了他的視野,王彥惇開始冷笑,姓唐的,你的小辯子很多啊!
虞姬美一直跟在他身邊,實際上這個女人和丈夫焦戰強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她基本不回家去住,她在外面幹她的,焦戰強在他的圈子裡快活他的,事業上互相幫助,生活上各自爲戰,互不干涉,夫妻關係維繫在一種很微妙的境界中,異夢不同牀,利益相結合。
“讓我說你就下點狠手,把可能與姓唐的有曖昧關係的梅妁或楚晴弄上手一個,以你的手段準保把她整治的背出祖宗十八代族譜,男人嘛,就得狠點,不要有太多的顧忌纔好。”
王彥惇蹙着眉道:“沒那麼簡單的,那種手段要是管用丁海蓉怎麼可能背叛我?另說,姓唐的身邊能人無數,那夜對賭時,丁海蓉就是被一個看似平凡的小女孩兒暗算點了穴道。”
“姓丁的本就是個騷貨,喜新厭舊,換過是我即便給姓唐的幹了,心也是向着你的。”
王彥惇微嘆,那事件的細項情況他沒和任何人說過,也不能說,所以虞姬美認爲是丁海蓉背叛了王彥惇,而他也不解釋,爲丁海蓉辯白的結果,可能是自己失去虞姬美的信任。
“過去的就不談了,”王彥惇不想提這些事了,“細節末梢的問題影響不了大局,我們應當把精力放在廣闊的政治商業領域中,只有在這些方面徹底壓制他,令他崩盤,纔是真正意義的擊敗了他,讓他威壓之下暴露出他的無能和弱怯,讓他的那些女人們對他不再有信心,甚至對他失望,到那個時候她們會一個個乖乖爬過來侍候我的,她們,一個都跑不了。”
不曉得王老幺是否在自說自話,但他這種很男人的姿態卻令虞姬美眸子一亮,男人就怕沒了鬥志,就怕猥瑣不堪,那註定成不了大器,王彥惇要是有這樣的端正心態,必成大事。
“嗯,我都聽你的,其實我覺得姓丁的賤人還是有可能策反的,必竟你們倆曾……”
王彥惇搖搖頭,“一但反目,仇比海深,女人氣量小,你是知道的,她怪我把她輸了。”
“幺惇,以我之見,對付姓丁的還是曉之以情,但凡能勾起她一絲前情就有希望了。”
“試試吧……明天我們就去魯東,焦戰強那裡你要下點功夫,中船的作用必須發揮。”
“爲了你,我願做任何事,但是姓焦的在牀上的表現太令人失望,我都沒心思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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