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星光燦爛的午夜裡我們盡情歡暢,總是在寂寥如死的黑暗中我們激情似火!
生命的昇華在於這一刻彼此靈與肉的深度契合,在於那一刻心與神的無間交融,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那種默契在血脈中流淌,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一絲一毫的距離存在……
從小酒吧返回了蓉女和寧欣她們倆一起居住的地方,三個人就進行了這樣一次接觸。
每次做的時候,蓉女都無比投入,無比瘋狂,有一種要把自己揉進唐生骨髓裡去的執着,寧欣也自問是個較瘋狂的個性,但比起蓉女的主動和積極,她自忖,我還是遜了一籌啊!
一切歸於寂靜的時候,二女分枕着唐生的左右肩窩,近距離的進行着低聲的交流。
“……寧欣,我比你多一份經歷,比你感悟的更深,愛一個人到深處時,不惜爲他做任何事,完全不會計較自己的得失,當着唐生的面我也不怕提起王彥惇,當初定婚時,我潛意識中也產生過悲哀的想法,在新時代自由戀愛的世界中,我居然給家人搓合了這段感情。”
唐生給挾在中間,這次是真正被八爪盤纏了,動一動都有困難,只得兩隻手在二女粉背上撫來撫去的,寧欣也打趣式的擡眸瞅了一眼情郎,“噯……介不介意我們談姓王的?”
“汗,隨便談唄,我先聽着,一會再提問蓉姐,她要不老實回答,寧欣你幫我整她。”
蓉女也擡眸瞅他,柔聲笑道:“想整我不用找藉口,也不用寧欣幫你,少爺你吩咐一聲,叫我擺什麼姿式我擺就是了,也行啊,多變態我也受着,只要是唐生你喜歡的,ok?”
“ok了,”唐生苦笑,“那啥,你要是不掙扎兩下、不喊兩句‘呀賣歹’我爽不了!”
噗,寧欣先噴了,粉拳就捶他壯碩的胸膛,蓉女則朝她笑道:“聽見了吧?這就是飽暖思y欲的壞男人們的齷齪心思,他們就要女人慾拒還迎的那種風.騷,潛意識中隱藏着把自己意志強加給女性的大男人主義,寧欣,我們以後要欲拒還迎,要喊呀賣歹……”
啪,一個巴掌煽在蓉女雪丘翹股上,她立即現賣,“呀賣歹……人家不敢了嘛……”她裝扮出的羞怯神情和楚楚風姿實在是誘人,惟妙惟肖的說,唐生和寧欣都笑的快流淚了。
“一直以爲蓉蓉是恬靜典雅的女性代表,今兒才發現我們丁大小姐有好可愛的一面。”
“是吧?每天在人前裝一副素淡清麗的模樣,一方面在保持女警的正面形象,一方面在表現傳統婦女的莊重,回到家在自己男人面前就要做回真性情的自我了,還裝?我累不?”
對蓉女這一觀點,寧欣很認同,她就是這樣的,在唐生面前幾乎沒裝過什麼,“同意!”
啪,唐生也煽她一記,寧欣嬌吟一聲,“怎麼着?唐少爺,也讓我喊呀賣歹啊?”
“介個、是必須的,還要欲拒還迎,哈……”唐生大笑聲中,給二女狂擂一頓粉拳。
他掙扎起來道:“你們聊着,我去開瓶酒來,寂夜聊天怎麼能沒有酒呢?太沒情調。”然後就光着身兒竄了下去,功夫不大拎來了瓶700ml的極尊軒尼詩,還有三個高腳酒杯。
他們身質都超強,即便折騰完都半夜三點了,也沒有一點想睡的意思,二女都蜷着身子側躺着,唐生盤坐在中間,開瓶斟上酒,一人先幹一下,再斟上第二下,“蓉,繼續……”
蓉蓉又抿了一口酒才道:“……其實也啥可說的,情感不牢靠的結合,註定要分開,現實社會中的夫婦諸多矛盾影響着情感,離婚的全是有勇氣和無法繼續的,沒離婚的又有60%在彼此忍受,各種感表危機的佔30%左右,剩下10%的應該是較和諧的,起碼愛大於矛盾。”
“汗死,是不是太悲觀了一些?至少我圍周和我認識的不少人的家庭和睦啊……”
“那只是表面現象,太多人有難言之隱,要說我們國人的忍耐性要比國外人好些,我們重情感,念舊誼,許多牽掛讓大部分人不會選擇走最後那一步的,必竟,包容是種美德!”
寧欣微微點頭,也抿着軒尼詩思索着蓉女的說話,“看得出來,那件事你沒有忍他!”
蓉女哂聲道:“我承認我沒有忍他,事實上我忍他很久了,別以爲我什麼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搞了幾個女人我心裡有數的,所以我付出的情感無法深入到某一個層次,很正常。”
寧欣卻跟了一句,“現在唐生身邊的女人少嗎?怎麼你好象用情特深?有區別嗎?”
“怎麼說呢?應該要歸功於王彥惇之前讓我開的眼見吧,左一個,右一個,有點本事的男人都好這口?漸漸的,我好象習慣了似的,那個時候我就在忍着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拿自己女人去賭,這個忍無可忍,他太自信了,太狂妄了,但我不說他太不重視我。”
唐生和寧欣同時望着蓉女,後者問,“爲什麼?難道他這不是不重視你的表現嗎?”
“拋開愛與不愛的問題,就兩個家族聯姻這個事,也足以令他重視我,他所謂的不重視,完全基於他太過肓目的自信,所以他事後肯拋棄一切尊嚴跪在唐生面前求饒,他不是爲了我而跪,而是爲了他的家族,反過來說唐生,他不是不重視高玉美,他從一開始就設好了套讓王彥惇鑽,也從一開始就準備好要賴帳,在他的地盤上,在他實力的掌控中,他沒敗的可能性,易地而處,換了唐生你處在王彥惇那種情況下,你還會賭嗎?”蓉女正色的問唐生。
唐生苦笑道:“我承認,我耍了姦,我耍了猾頭,沒有十二分的把握,我是不會賭的。”
“你聽聽?這是猾頭的心裡話,他年齡小,但他的心智太老沉,我懷疑唐生這傢伙的心理年齡至少在四十歲以上。”蓉女言之鑿鑿的道,聽的唐生那個心抖啊,姐,你咋知道的?
寧欣笑道:“我比較瞭解這傢伙,老是謀定後動,如果他真的賭了,他絕對會拼到底,哪怕是丟了命也會去拼,女人受辱的一刻他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絕不妥協,至死方休!”
唐生拍了拍寧欣的翹股,飛了一個眉眼,知我者寧欣,那肯定拼死命了,不然活啥?
蓉女嘆了口氣,“這也許是唐生與王彥惇不同的地方,王彥惇不會拼死命的,骨子裡自私的人永遠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拼,對了,寧欣,你爲什麼?這麼肯定的說唐生會拼死?”
寧欣笑了下,把他替自己捱了一槍的說出來,“不計生死肯替我擋槍,我自然信他。”
蓉女眼裡掠過一絲豔羨,“這又是差距,如果有一把槍瞄着我和王彥惇,八成是他揪着我替他擋槍的結果,記得有一次上待,有輛車失控差點撞了我們,他一個跳上花池,沒拉我一把,我就看了他異樣的一眼,他下來尷尬的和我說,是本能反應,我知道你身手好,拉師法到你的,我先跑了也是給你省心,你不用照應我了唄……可我當時就沒有任何反應啊!”
唐生舉起了杯,“蓉姐,爲了自私無恥的王彥惇乾一杯吧,和他比,我太有榮譽感了!”
寧欣噗的又笑,把粉臉枕到他大腿上去,柔柔的磨擦,一點不在乎他腿中央那個半支棱起來的醜傢伙,還俏皮的伸食指去撓它的光腦袋,撓的小唐生一蹦一蹦的往高翹,“乖點!”
蓉女自己又斟了酒,“……唐生,王彥惇每天都給我打電話,我每個電話都接,他欲勾起我的舊情,我卻每次都剌激他一下,咱們這邊要準備一下,我怕他經不住剌激暴走……”
唐生也汗,“你也夠厲害咩,做爲男人我瞭解王彥惇的心思,他真的有點可憐,他要是放不開那件事的心結,他要栽更大的跟頭,我現在基本能斷言,對王彥惇來說,成也蓉姐,敗也蓉姐,不信走着瞧!”一個男人,如果不能拋開令自己心亂的影響,遲一天出大問題。
當寧欣把翹起來的小唐生裹入豐潤脣瓣時,深沉午夜的第二場戰役也正式拉開序幕。
還是在清晨的時候,還是在蓉女和寧欣雙雙臥在唐生懷裡的時候,王彥惇的電話來了。
“……這麼早啊?你也不怕打擾人家別人休想?”蓉女接起他電話時語氣中有無奈。
唐生和寧欣都睜開了眼,汗死,王老幺啊,你這不是找虐嗎?尼瑪的是不是受虐狂?
“蓉蓉,我還得怎麼叫你,我無法忘記我們當年在一起的時光,能、見一面嗎?”
“見面?我看還是算了吧,唐生那人愛吃醋,我要是去見了你,會捱整的,我可吃不消年輕力壯的男人折騰我,一折騰倆小時,路都不會走呢,你有啥事在電話裡說吧,我聽着!”
那邊的王彥惇牙挫的咯吱直響,“丁海蓉,你少誇他來剌激我,我告訴你,別逼的我急了,老子啥事也幹的出來,不是我說,你真是個賤貨,你還不承認自己喜歡被人搞?”
“你知道我愛你有多深嗎?蓉蓉,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象曾經那麼愛你的……”
“是嗎?其實唐生就睡在我身邊,我剛把他耍硬,我先搞去,咱們下次再聊!”收線。
“……”啪,又一個手機摔了,王彥惇氣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賤貨,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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