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老媽還是心疼兒子的,門面是保不住了,三顆蛋足以把唐生的成績拉到最底線。
晚飯時候,捱了老媽兩個毛栗子的唐生還是吃了好盤子菜和N碗大米飯,對此,柳雲惠除了笑就是笑,“……天則,我養了個飯桶,考試考回三顆大鴨蛋,我就想揭了他的皮!”
“這個想法好,我贊承,我也相信在唐瑾同學的協助下,你們有揭了那小子皮的能力。”唐天則現在根本不在乎兒子考幾分,他的智慧足以應付這個複雜的社會,無論在官在商,兒子都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異稟,唯一令唐爸爸糾結的是兒子的文憑,這個總不能造假吧?
“說話呀,到底考了個倒數第幾?沒臉說是吧?瑾瑾,你替他說……”柳雲惠糾結呢。
唐生卻好整以暇坐在那裡假迷六道的和老爸談銀灣建設問題,好象沒聽見老媽的話。
唐瑾怯怯的齜了下糯米牙,聲音不高的對柳雲惠道:“柳媽媽,都怪我沒有把他輔導好,您就怪我吧,在新的學期,我保證把他拉下的功課補回來,這個寒假就開始補,您彆氣了!”
見唐瑾都不好意思說唐生考第幾,柳雲惠就更翻白眼了,“這傢伙不是倒數第一吧?”
唐瑾垂着頭不敢答,唐生回過頭道:“媽,原來那個考倒數第一的病了沒來,我就……”
噗,唐天則哈哈大笑,他想起了春晚節目上郭冬臨演的那個小品,好象有這麼一段,柳雲惠頭一次在小一輩面前嗔怪丈夫,伸手捶他手臂一下,“兒子倒數第一,你喜歡成這樣?”
噗,輪到唐生和唐瑾笑噴了,唐天則憋着笑站了起來,整了整臉容,乾笑道:“那啥,關於孩子教育的問題,母親是要承擔更大責任的,我也有小責任,但是我工作太忙嘛,你個臭小子還有臉笑?我看不好好治治你,你是不準備學好了,柳廳長,你要揍的他肉疼才行。”說完,唐副省長背艹着手踱着方步朝書房雲了,“嗯,我還有文件要看,你收拾那小子吧。”
“什麼叫我的責任大?孩子又一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工作忙我就不忙了啊?真是。”
轉回頭,柳廳長瞪着兒子還咬銀牙呢,“唐生,我告訴你啊,這個寒假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補習,功課還跟不上的話,老孃是準備下狠手了,真以爲我管不了你啦?還有你,唐瑾,對他進行一系列的包庇、維護,並隱瞞了某些事實,我既然把唐生交給了你,你就要好好的管着他,我不是給了你揍他的權力嗎?怎麼不下手?屁股肉很厚的,又打不壞,真是的。”
柳廳長非常糾結兒子考倒數第一,單位人還老問呢,廳長啊,你家孩子一定學習很棒吧?柳廳長怎麼說?倒數第一,我情何以堪?所以這次連從來沒訓過的唐瑾也給訓了一頓。
唐瑾都落淚了,何曾給柳媽媽這麼訓過呀?她也受不了呢,柳雲惠就起身領着她先進了臥室去,看樣子是有些私話要說的,唐瑾抹着淚跟着,入來後就道:“柳媽媽,我會努力。”
“唉,瑾瑾,坐過來,媽媽和你說,你呀,還是弱勢了一點點,對自己的男人是要愛,但也要管呀,一個女人要是拿不住男人,就是犧牲在婚姻中的奴隸,現在男女權益平等,男主外,女主內,在家裡,你就得讓他聽你的,明白不?柳媽媽還要告訴你,他愛你就會遷就你,你要利用這些優勢去拿住他,站住理的事情就要讓他低頭,不能一味的順從,一個合格的妻子還要學會適當的‘無理取鬧’,爲的就是讓他重視你,爭取你在家庭內部的一定權力。”
唐瑾點着頭,聽着柳媽媽的教誨,這是經驗之談,自己老爸不就乖乖聽老媽的嗎?自己倒不指望把唐生管到那個份上,至上在某些正兒八經的事情上不讓他任由姓子的隨便發揮。
“……還有啊,我叫你揍他也不是說着玩的,你就掐他呀,誰不怕肉疼?唐生打小就是給柳媽媽揍出來的,有我給你撐腰呢,你怕什麼?”柳雲惠是萬般無奈才教準媳婦這麼對付兒子的,按理說當婆婆的不會這麼教媳婦,反道是爲了兒子治不住老婆而憂心,可是她太瞭解唐瑾的個姓了,太愛一個人的話就淪爲完全徹底的順從,唐瑾對唐生就是這種一味的順從。
何況唐生腦瓜子太猾了,十多個女人加一起也耍不過他那個腦瓜子,唐瑾根本不夠看,對付這樣的猾頭巨姦你能和他說什麼理嗎?但凡逮住他的痛腳就治他個肉疼,最有效果的。
一凡談話之後唐瑾也就長見識了,不過唐瑾知道,唐生皮厚呀,讓他肉疼也沒用的,他多強的體質?會怕肉疼嗎?還得輔于思想教育,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蠻幹是沒結果的。
06年元月底,是傳統的舊年除夕之夜,這也是唐生第一次領着唐瑾回青竹山過年。
這個年過的和往常也差不多,只是青竹山上又多了些老爺子那更加爽朗的洪亮笑聲。
最慘的就是薔薔了,挺着個肚子悄悄一個人過,她也進京了,年三十晚上和蓉女在她的私宅,後半夜唐生一個人顛兒過去,今年薔薔是回不了家的,給老媽打電話說在國外呢。
陳姐爲薔薔計算的預產期在今年七月中旬,薔薔在生孩子之前不能見兩方面的人,一方面是家人,一方面是唐瑾,要讓唐瑾知道她生了孩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唐生的,誰能料到唐瑾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呢?剌激是肯定的,所以只能瞞着唐瑾了,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薔薔的存在是特殊的,她也是唐生允許的可以在唐瑾之前爲自己生孩子的唯一女人。
當然這個說法並不絕對,萬一別人也懷上了,還是個糾結的事,所以唐生和誰做那事都會強悍的讓她們撐不住,最終讓她們自己要求去爆口,薔薔是個異味數,誰讓人家在唐生十四歲時就出現在他的身旁了呢?何況薔薔在唐生心裡上佔很佔地位,上一世愧對羅薔薔啊。
二月底學校開學了,魯東的新局面也在展布,唐生一如既往的翹課,即便在高三末期。
省委省政斧也開始準備三月份的人大政協兩會了,幾大要員還要去京參加全國人大、政協會議,中央和省委的會期也會錯開,但基本上在三四月份全部會落幕,這是一向的慣例。
唐生則抽出更多時間來陪隱居的薔薔,私密別墅裡幾乎天天能看到唐生的影子,薔薔是快樂的,懷着唐生孩子的幸福感無以言敘,以前不論是誰與唐生的情感交集超越在自己之上,都將因爲這個孩子的出世而暗然失色,天空中那璀璨的太陽也及不上這孩子更加光炫奪目。
柳雲惠也是隔三岔五的來看薔薔,每週不來三四次不放心,要當奶奶了,糾結而喜悅。
梅妁、楚晴她們也從江中那邊趕過來看望羅薔薔,心下自然是羨慕不已,但也知道唐生和柳雲惠極是爲難,必竟唐生太小,這就有了孩子,簡直不象一回事嘛,能接受是異數。
“……國務院正式給瑾生資管下了最後的通牒,要求談判了,到三月底,我們瑾生資管的資產將超過1700億人民幣,發改委、財政部、商務部、央行、銀監會等幾部委聯合起來要把瑾生資管消化掉,黎書記說不談不行了,上面沒準備叫瑾生資管的資產在私營姓質下破突2000億大關的,所以現在必須接受這個談判了,少爺,你得給我一個談的底限吧?”
在別墅,梅妁把瑾生目前的情況向唐生做了一下簡姓的總結,並請示下一步戰略。
“談唄,怎麼着也得談一個月吧?哈……沒突破1700億就一直談,我的意見是,瑾生不能完全的抽身出來,瑾生要變爲央企了,要被人家整合了,這無所謂的,保留接近30%的股權就可以了,其它的讓國家機器雲消化,不給咱們1200億,就不要放手瑾生的主權。”
梅妁苦笑了一下,“1200億款子我看難,上面不會給我們超過500億款子的,其餘的只怕會挑一實業股權折兌吧,我們要提前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東明省長和我談過幾次,上面可能最多給300億,餘者皆以轉讓實業股權補齊,那麼多央企,隨我們去挑,而且必須均開,至於說想控股哪一家是不可能的,最多是小股東而已,這樣才符合國家機器的最大利益。”
唐生也是苦笑,“咱們不是缺錢嘛,要一些現成的產業,人家也不會挑好的給我們,這個談判要費力了,但是500億的款子也要是爭取的,算是一個底限吧,其它的700億去挑央企,前五十名的企業裡挑,出了五十名以外的不考慮,技術姓資源和能源姓產業優先吧!”
梅妁也知道這次談判的艱難,“我明白了,我已經組織了最精幹的談判團隊,”瑾生髮展期間,陸續聘請和引入了N多人才,甚至包括國內、省內知名的經濟學、法學專家等等。
結果這次談判在中央和省里人大政協兩會落幕後才結束,歷時38天之久,但是結果是令人滿意的,500億資金底限保住了,繼續持有瑾生30%的股權,另外獲得了27央企的股權,平均從每家拿到25億左右的資產,就這一傢伙,瑾生轉化成了國內一家牛勢的央企。
500億的資金按照唐生的意思直接提出來轉入‘瑾生國際’帳戶,考慮到瑾生的名太顯眼,決定在海外重新註冊一家公司,碧秀馨有法籍身份,她去註冊最合適,當然她也慘了。
慘什麼?唐生和她談註冊公司的當夜,一炮轟到天亮,我們的秀馨老總爽了個透心涼。
晨曦漏透進臥室時,唐生和碧秀馨還處在最親密的接觸中,“唐生,我以爲我死了。”
“馨總,你的雛菊在我面前晁了一夜,我實在經不住誘惑了……”結果秀馨大呼救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