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一個北朝官員的訪華,捲起的一股暗潮正在魯遼大地上醞釀,不少角色粉墨登場。
朝員入京的同時,魯省和遼東的國安廳、公安廳就同時接到了上級部門的通知,開始着手準備朝員要來入魯、入遼的參觀事宜,一路上的保護措施自然有兩省的國安廳去負責。
不過,他們只負責的是外圍,隨行保護的是來自國安部的特工,甚至是中警局的特工。
表面上沒什麼風吹草動,就是地方國安廳或國安局有什麼行動也不會去驚擾普通市民。
唐生一連兩天也沒有去見李秀普,她已經和掩護她這次行動的日籍人中村友助接頭了,具體這個中村友助是什麼身份也不曉得,沒什麼證據的話,國內調查人員也不能介入調查。
在咖啡館裡,唐生和華英秀坐在一起喝咖啡,他們象一對戀人,並坐在一起,神態很親暱的模樣,唐和珠手也搭着華英秀的腰肢,英秀把身子半靠在他懷裡,是真親暱不是假的。
“……中村友助不可能是日籍間諜,他公開的身份也不方便充當間諜吧?不然能輪到他去給李秀普打掩護?即便有日籍間諜介入,也是隱在暗中,另外,中村和藤野好象有一腿。”
“有一腿?是你們監控到了還是你在推測?”唐生心想,藤野奈的身份特殊,誰敢和她有一腿?她一但給曝光了,中村友助也得爲自己去辯白一番了吧?除非他是另有身份的。
“監控到的是中村搞定藤野身邊的女助手,叫藤野良子的,還有一個小藤野順子……”
唐生撇撇嘴,這叫他想起了李秀普的假身份,她的新名叫藤野秀子,也是藤野家一員。
“如果,李秀普真的要幹那件事,而中村和藤野又在掩護她,那麼,你聯想到什麼?”
華英秀蹙着柳葉細眉道:“那我首先要懷疑中村和藤野的真實身份了,藤野奈還是那個聞名亞太地區的女王級人物嗎?也許她就是政府故意豎立出來的一個黑色人物,以此爲掩護,在攪亂中東、東盟、東歐等等地區的局勢,似乎這招也蠻高明顯的?政府不擔責任?”
“誰說胸大沒腦來着?”唐生就忍不住誇了華英秀一眼,攬着她的手就往下滑啊滑…華英秀微垂螓首瞅了眼自己茁壯的部位,輕聲笑道:“很大嗎?我怎麼不覺得啊?”
當男女之間有了親蜜接觸之後,有些調侃反而成了逗趣,唐生就舔舔嘴脣,“不夠大是沒有被狠唆的緣故,剝出來我唆幾口?”華英秀笑的更濃了,“這裡不行,我怕人看見了。”
玩笑了兩句,唐生又道:“你有沒有發現,朝員的身份很敏感,以我的推測,不光是韓諜在動作,日美俄等國的諜子也在動作,他們都在關注中朝關係,怎麼一下子我們就給捲成了諜暴危機中?莫明顯其妙的說,往日的那種平靜和商業氣氛好象都給破壞了呢,對不?”
“也不完全是吧?平日裡也是這樣的,只是你太關注這方面事物了吧?就算你不操心這些事,也會有人去操心的,比如你繼續泡你的妞兒,或繼續去忙的生意,也不影響什麼的。”
“問題是我知道了這種情況,現在就很難放下來,李秀普的出現把這一切給清晰暴露了,甚至把中村和藤野的另一層身份給揭露出來,不管他們有沒有另一層身份,也擺脫不了他們與日本情報本部之間有貓膩的嫌疑,至少在這一事件上,他們在互相的利用,解釋的清嗎?”
華英秀這時卻問,“唐生,我對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不太瞭解呢,朝鮮和我們不錯嗎?”
唐生摸了摸鼻子,“介個、怎麼說呢,國際政治是尤其複雜的東西,我國對韓、對日、對俄、對美的態度都在影響對朝的態度,而且每一個時期的態度也盡相同,當年中蘇冷戰時期,朝鮮挾在中間,雖然我國幫了它很多,但它還是對我們有抱怨,甚至認爲我們用它在牽制老美對臺的策略,直到蘇聯解體,我們漸漸崛起,北朝才發現他們對我們的決策是非常錯誤的,之後全面扭轉對華策略,把我們稱爲偉大的盟友,親蜜的夥伴之類的,老金訪華時更希望得到我們已經退役的初期TU16戰機,或是廉價或貸款賣給他們,但是我們拒絕了。”
“啊……爲什麼拒絕啊?”華英秀基本是個國際關係白癡,但這時卻有興趣聽唐生說。
“賣給他們這樣的武器,反過來卻要再防着他們,你說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費一道手緒嗎?雖說TU16已經過時,但它能在搭載6噸彈藥的情況下飛行4200公里,這樣就直接威脅到我國東北的工業腹地了,拒絕是因爲我們對北朝的表現不太滿意,這就是國際政治。”
“嗯,好象北朝就是不太信任我們似的,那爲什麼我們還要對它好呢?”英秀又問。
“唉,介個比較無奈吧,出於國家安全的考慮,北朝是我國的戰略前沿,它要是發生什麼問題,我國的利益自然受損,97年時北朝鬧饑荒,大批難民涌入,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哦……原來這麼複雜啊,噯……唐生,你說你屁大點一個人,懂的還不少啊?”
“什麼叫屁大一個人?我很小嗎?你伸手來摸摸吧,我的真小嗎?”唐生瞪着眼道。
華英秀吐吐舌頭,“大大大,好大好大啊,迷死我了行不?真是個流氓,服你啦!”
“真要迷死你的話你還不趕緊掏出來裹哄我呀?我用衣裳遮着,不讓他們看見……”
“哦……邁嘎得,你就不敢我把你啃斷嗎?好吧,我們去開房,反正我也想要了。”
他們說開真去開了,酣戰淋漓的當兒,英秀接到了現報,說是有兩個身份不明顯的人出現在了李秀普宅,進去之後沒有出來,好象要等她回來似的,監控人員請示她怎麼行動?
騎在唐生身上的英秀也有一些傻眼,果然有黃雀在後,美眸就盯着唐生,快說咋辦呀?
唐生則挺了下腰肢來回答她,戳的英秀差點沒叫出來了,忙咬着牙回了一句‘一會打給你們吧’;收線之後就開始捶打唐生了,自然是掀起又一輪對戰,戰至華英秀手軟腳軟。
話說邵小珏在京見了王彥惇之後返回了魯東,這兩天她就在琢磨王彥惇最後一句話的含義,她不明白王彥惇那句話的含義,他姐給了他最後的勇氣?什麼意思?根本聽不懂啊!
但是,也在今天,王彥湘接到了來自京城二哥的電話,“回京吧,老幺他走了……”
這句話不啻於一記霹雷,把王彥湘震的頭都懵了,老幺他走了?他就這麼走了嗎?啊?
手機鈴鈴的響起來,邵小珏一看是‘王彥湘’的來電,秀眉就爲之一蹙,卻又不能不接,才接通就聽到了王彥湘的咆哮,“……邵小珏,你見彥惇和他說什麼了?他怎麼會走的?”
這話也把邵小珏劈懵了,什麼?王彥惇走了?咣的一聲,手機扔了,邵小珏眼前一黑也跟着栽倒了,王彥湘這邊還在嚷嚷,“喂喂……你怎麼了?說話呀?”汗,估計是暈過去了。
傍晚時分,王彥湘、邵小珏、虞姬美、虞風亭、樑南一行人登機飛京,參與王彥惇葬禮。
蓉女也很快收到了消息,是二叔丁漢忠親自打來的的電話,“蓉兒,王彥惇走了……”
對丁海蓉來說這也是個份外震驚的消息,什麼?走了?這、這算什麼呀?難道是自己一指戳的太狠了?本意是讓他靜心養老安逸過下半輩子的,可沒想過要把他弄死啊,爲什麼?
當然,王彥惇的死是多方面的因素,絕對不是丁海蓉一指所致,但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隨即,蓉女給唐生打了電話,把這一消息通知給了他,說自己得回京一趟了,不管怎麼說,王彥惇的死與自己有關,生前有過交集,他就這麼走了,不去送一下也說不過去的!
唐生也不會阻攔蓉女回去,但他不會去,王老幺的死和他有直接關係,他去算什麼?
對王家來說,王彥惇與其坐在監獄充當王家不光彩的一員,不若這樣走了落個乾淨呢。
這夜,李秀普回到她在泉城的宅子後就被兩個陌生的男人脅持了,本來她要出手力搏的,但是對方亮明顯了身份,韓情院的特工,明顯告訴她是來協助她這次行動的,李秀普默認了。
其實她知道是金正希派來監控自己的,也許在任務的末尾,就是他們來送自己上路吧。
這樣悲催的命運令李秀普產生了一些逆反心理,太狠了,既要我辦事卻不信任我,還擺出一付要隨時終結我生命的架式,換過是誰也不舒服,你們做的隱晦些不行嗎?這麼的歹毒。
華英秀的人盯着李宅的一切動靜,她和唐生分手後也過來打了個轉,按照唐生後來的吩咐,不要打草驚蛇,在朝員未入魯之前,他們不會有任何行動,也都是在做前期的準備吧。
夜朦朧,唐生和梅妁悄然溜進了夜店,偶爾出來小小放縱一把,和他們一起的是便衣打扮的華英秀,她身上帶着槍的,下午和唐生折騰了一頓,夜間就恢復了精力,體質好強呀!
很巧的是撞見了苗俊柏、林曉亢、他們一夥人,其中有一個三旬男子,面貌很陌生,但此人高大英偉,衣着也光鮮,幾個傢伙叫他‘林哥’,呃,什麼人物?其實是那個麥家林。
“喲……唐生,居然在這碰上,有沒有興趣去玩一把?要是怕輸脫了褲子就算了!”
“嘿……當然怕了,我裡面沒穿褲頭的,”說實話,唐生真是懶得和他們糾纏什麼。
倒是那個麥家林一聽唐生的名字就多看了他兩眼,眸中精光閃爍,華英秀的感應力很敏銳,也就多注意了一下這個人,苗俊柏等人見唐生不上當,唏噓着就往裡去了,表示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