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籍的意大利佬果然是悲劇了,當靚水水的白俄暴乳妞兒站在他面前時,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夜幾美金?那個白妞兒是被軍老五搞來的,錢早付過了,假裝又要了一點。
當意佬把白妞兒摁住嘿咻的時候,唐生和冉曉苒坐着陳姐的車在返程了,冷月已高懸。
在京,冉女也不和父母住一起,她習慣了獨居,今天唐生去的那幢小別墅就她自己買的,在路上,她向唐生敘述了在美國的工作經歷,留學期間就在老美航天局下屬的蘭利研究中心兼職,拿到學歷之後就進了航天局,後來因爲政治上的一些原因纔來得不離開那裡回國。
“……怎麼你認爲我會嫁給外國人嗎?你錯了……我寧肯嫁給中國的農民,當然,這個農民必須是有點文化的,這麼說只是表達我不會嫁出國的一種態度吧,其實我更趨向於獨身,一個人無憂無慮,不會被家庭瑣事纏擾,結婚要生孩子,要照顧孩子,要做家務,一想到這些我就要瘋了,這會妨礙我追求自己的理想,明白嗎?我承認我不會成爲好妻子、好媽媽、好女人,但我會成爲最優秀的共和國航天科學家,人嘛,總要有取捨,魚與熊掌無法兼得。”
“嗯,獨身好,有這麼幾大好處,我給你數數,第一,老的快,第二,月經不調……”
噗,開車的陳姐忍不住噴出笑了,唉,我的小太爺啊,你太厲害了,這些你都知道啊?
“你閉嘴啊!”冉曉苒也白了一眼唐生,女人,最怕的就是老的快,哪壺不開你提哪壺?誰受得了呀,“就算我不獨身也不會看上一個小屁孩兒的,雖然你身高體闊,鳥毛長齊了嗎?”
“介個、真的沒長齊!”唐生摸着鼻子回答,陳姐快笑岔氣了,冉曉苒也噗的笑出聲來。
“那就是嘍,毛毛也沒長齊,說明你發育不全,居然還敢擠兌我?”冉曉苒不屑的哼。
唐生卻道:“倒不是擠兌苒姐,我只是就事論事的說實話,你是航天科學家,我是姓學家,咱們所在的領域不同,各有各的優勢,我懂的你不懂,你懂的我不懂,這個你得承認。”
“我呸,就你還敢自詡是姓學家?以爲搞了幾個女人就怎麼怎麼樣了?百人斬了嗎?”
“還差好幾倍呢,這不是正在發展嗎?”唐生有點汗,這一世是沒百人斬,不過加上那一世的話也是足夠的,在江陵混了兩年,夜夜都在做新郎,何止百人斬?幾百人斬了吧?
“知道我比你大幾歲嗎?我二十七,你十九,大八歲,小混蛋,你得叫我姑姑,嗯?”
汗,果然被提到這個茬兒了,唐生翻了個白眼,道:“怎麼、你和冉伯伯平輩了啊?”
噗,陳姐又笑歪了,爲此,她不得不放慢車速,不然這傢伙容易出問題,撞了就慘啦。
冉曉苒臉一紅,瞪着唐生道:“我們是各交各的,我叫唐天泗是哥,你自然是我侄了。”
“我也要求各交各的啊,當然,你非要嫌自己不夠老,別說叫姑姑,叫姑奶奶也行!”
又是老,冉曉苒一聽見這個老字心裡就哆嗦,搶白不過這個屁小孩兒啊,唉,認了吧,“……好吧,我是你姐,再叫我聽到你提一個‘老’字,我就讓你嚐嚐冉家女的厲害。”
“苒姐,我不是非要提那個字,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有一些事實是不能忽略的,你越怕它擾亂你,它偏偏就存在,從苒姐你的面色上就能看出來,你屬於月經不調那種,我……”
冉曉苒舉起的手終是沒能落下去,小混蛋,我月經不調你也知道?“信不信我煽你?”
“聽我說完嘛,難道有姓學家爲你分析人體生理構造,鑽研航天學術的你不懂這些。”
汗死,其實冉曉苒因爲痛經去過不止一回醫院了,但是沒有改變這一狀況,她也不相信唐生的瞎胡扯能把自己多年的毛病能根除了,對此,沒寄半點希望的,“你還真懂醫學?”
“那是……陳姐是幹嘛的你清楚吧?青竹山的醫衛,我是她得意的傳人,你說我懂不?”
冉曉苒卻突然移過來,扳住唐生腦袋附脣在他耳邊道:“我就看出你們有一腿了,嗯?”她說完還翰擠了下眼兒,不過說冉女的作風蠻開朗,不在乎和唐生接觸很近,在她眼裡,他真是個小弟弟,附脣就耳的說話也不當回事,甚至把飽漲的胸峰貼壓在身上也不當回事。
其實唐生渾厚的男子氣息也薰的冉女有點心慌氣喘,她卻儘量裝出當他是個小孩的樣。
“是的,我承認我和陳姐有曖昧關係,苒姐是自己人嘛,不怕你自己,可是你知道陳姐多大了嗎?今年三十四了,可是你看看人家陳姐那張臉,光潔白嫩,吹彈可破,眼尾可有一絲紋路?沒有!爲什麼?當然,我也不能說這全是男女關係和諧的結果,但佔85%左右。”
噗,陳姐也無語了,我都成了我們小太爺泡妞兒的一顆棋子了,但自己心裡沒一絲不樂。
“不是這麼坑姐吧?”冉曉苒以爲陳姐才二十五六,不可能,歲月能不在她臉上留下刻痕?絕對不可能,“陳姐,看一下你的身份證好嗎?”她真的要驗證一下問題,如果是真的,那就得問問陳姐平時怎麼保養和用的什麼牌子的化妝品了,至於男女關係全是混蛋瞎扯的。
陳姐順手掏出工作證給她,“……身份證很少帶,一般工作證不離身。”不過是一樣的。
冉曉苒知道這個造不得假,因爲中警內衛的審覈極其嚴格,老爸身邊也有內衛的嘛,翻開了一看,她真的傻眼了,陳姐是74年出生的,到07年虛三十四歲,一點沒問題也沒有。
唐生又開始裝b了,得意的一笑,“來,把手腕給我,我給你把把脈……”他會把脈啊?會個蛋,裝模做樣唄,不過冉曉苒給她唬的一楞一楞的,其實陳姐也詫異,他還會把脈?
晧腕輕舒,擱在了唐生大腿上,讓你小混蛋佔姐姐一點便宜,滿足一下你的小齷齪,當唐生大手捏住她脈門時,冉曉苒心跳加速,真汗,他是我弟弟,是小屁孩兒,我緊張啥?
不緊張是假的,唐生外型太俊朗,氣質又沉凝,可不象表面上是十九歲的屁小孩兒啊,應該是那種令女人一見就眼亮心動的大帥鍋,尤其這傢伙的目光殺傷力太強,一般人受不了。
“呃……脈象不大穩啊,一看你平時的生活就沒什麼規律,飲食方法也不正規,要引起注意嘛,和陳姐的臉色相比,你這屬於病態的,堪稱面色無華,當然,和老太太比還行。”
噗,陳姐的方向盤抖了一下,車身就是一顫,要命啊,我的太子爺,你太歹毒了吧?
冉曉苒真受打擊了,冉氏烈姓暴發,探手就拎住混蛋的耳朵了,“我殺了你啊……”
“別價……苒姐,醫者父母心啊,我這是給你敲警鐘,也是在挽救你,耳朵啊……”
冉曉苒有點明白唐生的小心思了,卻沒鬆開纖手,把他腦袋再一次攬過來,就脣在耳低聲的道:“你那點小齷齪心思我會不清楚?想泡我是吧?以爲我在國外留學幾年回來很開放了是吧?我不否認在處世方面很開朗開明,但是國人傳統的一些觀念我沒有丟掉,你是帥鍋不假,但在我眼裡沒啥用的,我需要的男人是要具備一顆智慧頭腦的,光是鳥大沒毛用哦。”
她盡力壓着心中的那絲緊張,把話說的很無所謂似的,但是此刻擋着唐生的這種親暱,也喚起了她心底塵封了二十七年的一股莫名衝動,說實話,他身上的那股男人味很誘惑的。
唐生掙扎起來,乾笑道:“介個、無關泡不泡的問題,如你所言,我身邊還缺個女人?各種各樣的,從來沒缺過,從人民女警到軍隊女兵,從人民教師到商業白領,從少女到御姐,從御姐至人.妻,從普通市民到演藝明星,從豪門女強人到政斧女高官,我有漏下的嗎?沒有,老太太們除外……說穿了就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沒見過呢?和苒姐你說這些不是想泡你。”
冉曉苒有點受傷了,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記,我不夠資格叫你泡嗎?女人就這樣,你泡她,她說你不要臉,你不泡她,她嫌你沒她看上眼,“你這種濫情公子,我才瞅不上呢。”
“那不就結了?咱倆誰也瞅不上誰,所以聊一些話題就很客觀了,你的脈象還告訴我,你每個月都痛經,對不?嘿……什麼叫高手呢?就是我這樣的,眼一掃,手一把,就清楚了。”
冉曉苒仍舊瞪着眼道:“是不是你要告訴我,我的痛經是因爲沒有和諧的姓經歷呀?”
噗,陳姐又噴了,冉小姐果然是很開明的女士,這種話題在她說來似乎不算什麼的。
唐生嘿嘿笑道:“我說是,你又罵我是流氓,但事實的確是這樣,我給你分析一下,經期前的五至七天,你們流入骨盆的血會大增,從而引起痙攣或腫脹的機率極大,這就導致了腹部脹痛等等,因爲這種不適綜合症會進一步引發大腦供血不足,使你心緒難寧或頭痛。”
冉曉苒的嘴漸漸張大了,這一刻她相信唐生是懂醫的了,因爲他說的正是自己的症狀。
“那麼,在經前五至七天這個期間最好是有健康的姓接觸,通過姓接觸的激烈動動,促使骨盆的血液快速回流,使總循環恢復正常,以減輕骨盆的壓力,也就恢復了腦部的供血,腹脹沒有了,頭疼沒有了,你還享受了歡暢淋漓的高潮,做愛,這傢伙很重要啊,是不?”
陳姐咬着牙,天吶,我們小太爺果然厲害,理論上說80%正確,他瞎掰的也有道理啊。
“滾遠點,做愛也不找你。”冉曉苒紅紅着臉瞪了他一眼,轉問陳姐,“是這樣嗎?”
陳姐都糾結了,但她肯定向着唐生的,“很有道理的,但不絕對,不過真能緩解痛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