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陳姐送進電話,低聲說是王彥湘的,唐生翻了個白眼,尼瑪的,這麼早就搔擾人家的睡眠?轉頭瞅瞅,半纏在自己身上的寧欣早睜着一雙明亮美眸醒了,只是她沒起身。
寧欣一切都可置之度外,唯獨享受和唐生在一起的愛戀滋味,興許這是她唯一的弱點吧,總之是不能在唐生身邊出現,有寧欣在的時候,唐生也會守着她,今世第一戀,放不開啊。
“憋尿了不是?”陳姐遞了手機給唐生後,望着直挺挺直接屋頂的喀秋莎輕聲問了句。
寧欣噗哧一笑,代替唐生搖搖頭,輕聲對陳姐道:“我早醒了,閒着沒事就玩挺它了。”
在陳姐面前,寧欣不會僞裝什麼,大大方方的承認是自己做的好事,陳姐在牀邊坐下,半俯着身和寧欣的螓首靠一起,幾乎是咬着她耳朵道:“我們寧大美女也有色迷迷的時候?”
寧欣把自己的臉和陳姐的秀頰輕蹭了一下,頜了頜美眸道:“可不是,只要和這壞蛋在一起,我就壓不下無邊的欲動,我也不想壓制,要是連這點興趣也沒有了,真就無趣了,肉龘欲不是愛的全部,但是不可或缺,我要是在他面前扮聖女,自己也說不通自己,變異血很歹毒的,無形中把我們這方面的需要大大提升,而且我發現,唐生不在身邊時就沒有響應,一兩個月下來也沒有很強的想法,可他的氣味一出現,我就騷動了,感覺是基因在互相作用?”
“嗯,我也有這方面的察覺,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後就沒那方面的想法了,真是怪了。”
“這樣挺好的,不然唐生還不得忙死了?每天就爬女人肚皮也爬不過來,坑姐啊!”
二女小聲說話,唐生則枕着寧欣雪腹與王彥湘通話,“……我說王二姐,你別磨磨嘰嘰的好吧?大家都是做買賣嘛,你還不讓人家賺錢啊?說不過去了吧?浙南老百姓也同意?”
“唐生,你不要用這樣的帽子壓我,什麼老百姓不老百姓的?你的目的是單純的造福老百姓嗎?我們心照不宣,你也別逼人太甚,狗急了會上牆的……”王彥湘忍不住激動起來。
“嘿……人急了還上房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會指責我是在打擊你們老王家在浙南的某些影響,其實這個不能怪我,經濟建設是現行國家發展的大方向,當然不能說是單純的在爲老百姓造福了,誰做的好誰的影響就會擴大,經濟影響大是能覆蓋政治上的影響,但是政治上的影響也能借經濟發展來增加,看你們怎麼應運了,浙南省委要打龘壓梅妁的江南實業嗎?可以啊,不怕老百姓戳你們的脊樑骨儘可能的打龘壓好了,可以多出臺一些苛刻政策。”
那邊王彥湘氣的半死了,但不得不放軟口氣,“唐生,幾事好商好量的是不?浙南的各方面發展都呈飽和狀態,你有錢去別處發展嘛,非要來浙南啊?我們也沒去江中擾亂你。”
“哈……江中歡迎永興集團的投資啊,我想江中省委不會拒絕來自任何一方的投資。”
“唐生,那啥,我、我叫盧永興宣佈退出陵汽併購案的競爭,浙南這邊你動作小點?”
“這個嘛……再說吧,其實我真不是針對你,永興集團想插手陵汽併購,你覺得不扯蛋啊?永興能拿出多少錢?30億?50億?你覺得能有多大作爲?想主導陵京戰略?能嗎?”
王彥湘肯定臉紅了,唐生又道:“空城計不是這麼唱的,有關部門都在批露永興集團的問題了,永興旗下的幾家上市公司市值都在縮水,融資能力大幅跳水,這個哄不了人吧?”
永興自己的狀況的確很狼狽,不是參股瞭如日中天的江瑾遼汽,他們真有分崩之虞,可是也改變不了目前國內股指大盤下滑的總形勢,受世界金融危機的影響,國內還算小影響,亞洲國家也就數共和國的經濟算穩定的,其它如島國也在衰退中龘,共和國抗險能力非凡啊。
“唐生,我們不攪和陵京的事了行不?讓人一步自然寬,咱們不生閒氣好不好?”
“唉……我哪有功夫和你生閒氣呀?要做的正事還多呢,那啥……沒別的事我掛了。”
王彥湘現在已經在浙南了,就坐在盧永興的永興集團總部,這個集團和之前邵小珏的大敦元亨是王彥敦最前打造出的商業鉅艦,也因此使得王彥敦在家族中擁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王家老大王彥德在浙南主政十年,可以說早把浙南打造成了老王家的銅牆鐵壁腹地。
無論從政治上還是經濟商業方面,老王家的影響無處不在,昔日關老爺子(瑾瑜之父)在東南半壁影響極大,但也僅僅是政治上的影響,經濟格局沒有培養出鐵桿的支持者,這也是關家影響被儘速驅散的一個主因,只在官場上還有一些人脈殘餘,商業方面完全談不到。
可是自從永興集團吞併了大敦元亨之後,這個大集團卻暴露出了很致命的弱點,資金鍊嚴重短缺,受經濟大環境的影響,它各處的投資收益極小,主要是所投資的產業競爭力弱,經濟大環境一但波動,就容易受到影響,自身抵禦風險的能力不強,與唐生那些集團沒得比。
而且給唐生拖着進行了幾次投資,欠了一屁股債,還好江瑾遼汽這邊有收益,但是拆過東牆補西牆,一算總帳還是有虧無贏,爲此盧永興和王彥湘底氣實在不足,他們心虛的很。
“怎麼辦?要、要不去找找邵小珏,她的華航還是很牛勢的,我們再拉攏拉攏她?”
王彥湘瞪了他一眼,“虧你想怕出來,當初併吞大敦元亨也是你出的主意,你不是保證會比邵小珏做的強嘛?怎麼現在有臉去求她?你以爲她會搭理我們?換過是你,你會嗎?”
盧永興臉一紅,乾笑道:“我、我這不是給逼的沒辦法嗎?誰知道受大環境影響了。”
“藉口!”王彥湘不客氣的批他,“就永興受影響啊?江瑾楚黛它們怎麼不受影響呢?”
“唉……湘姐,我、我承認我有一定的失策,但國內大多數企業也在受大環境的影響,江瑾楚黛的利益也有縮水嘛,只是它們抵禦金融危機的能力強過永興集團,人家必竟大。”
“你呀,有空還是去和梅妁接觸一下,探探江南集團的戰略吧,我們不應戰也不行了。”
在廣南,王家老大王彥德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做爲中政局委員之一,做爲廣南省委書記,王彥德還是有他獨道的認知的,幾番思量權衡利弊之後,唉了口氣,給妹妹王彥湘拔了電話,“小湘啊,人家既然展布了戰略,就有中長期的規劃,我們要是一味抵禦,只會傷到自己,能叫浙南經濟邁上更新的臺階,政治上的影響終歸是屬於我們的,但我們失去的是經濟商務領域中的影響,永興集團必須慎重操控,絕對必免給江南實業吞併的可能性,那是沒頂之災,有一些發展是無法阻擋的,激起民心變化更是得不償失,找一條試着接受江南實業入浙的路吧,堵是堵不住的,要疏導,要發揮我們政治上的優勢,把它的發展控制在一個有效範圍內。”
王彥德肯定不是吃素的角色,無論是對政治又或經濟,他還是有非常精深的認識的。
一股風潮在江南大地捲起,把華東、徽省、浙南都攪了進去,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誰能笑到最後?誰屹立風口浪尖?誰又令世人矚目?借偉人毛爺爺的話:誰持彩練當空舞?
在陵京,新上任的省工業廳的項目審覈處處長匡世傑有了與唐集團直接交集的機會。
匡世傑從魯東蹦達到華東,從副處級升到了正處級,他也開始了他的仕途新旅,未來,他可能走上更耀眼的位置,有伍居士給他出謀劃策,匡世傑還是頗有信心的,對老伍的信奉就如同當年劉皇叔對諸葛亮的崇拜,當伍氏御術在匡世傑身上發生奇效時,他自信倍升。
其實老伍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他怕伍術御術是有點功能,但不是短時日能見效的,養生之法注重的持久堅修,日積月累的沉澱,這次爲了取得匡世傑的信任,老伍割腕放血了,把得自於碧宗元的異血混進了給匡世傑的中藥中,這纔是匡世傑短時間內恢復了雄風的根源。
但是碧氏的異血再經老伍的體內感染出來,效率更低了,不過這也有好處,至於匡世傑受到戾暴基因的毒害比伍居士低30輩,同樣的,碧氏異血在他體內的效用也極其微弱了。
即便如此,也使匡世傑在夜御三女之後次日仍能精神弈弈的工作,所以他脊背挺直了。
省工業廳正管着陵汽這樣大型的企業,而隊汽也有半個政府的背景,它的生滅存亡令政府極爲關注,匡世傑也被吸收進了關瑾平率領的針對江瑾捷豹的引資工作組,任爲秘書長。
無論出於哪方面的目的,關瑾平也希望陵汽被江瑾捷豹併購,他知道這纔是江瑾南下的真正目的,表面上甘婧代表的江瑾捷豹不太搭理華東引資小組,就是爲了製造與徽省的磨擦。
匡世傑也不太清楚關家人的立場,這一點很模糊,但是匡家能拉攏關家人,別看關瑾瑜在楚黛任總裁,她只在代表國家機器出任那個職務,其實是在制衡楚黛的真總裁汪楚晴,這個表面上的現象至今也不爲王匡苗三大家族所窺破,一直以來他們就認識關家與唐家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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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這一代人的問題,而是關家老爺子和現在還着的唐老爺子的問題,沒人相信唐老爺子會對關家子弟上心,就說不會打龘壓他們,也不會刻意的提拔重用他們,面子上下不來。
在這種情況下,匡世傑就很主動的與關瑾平走近了,而關瑾平呢,只能是先應付着唄。
休假一週的寧欣很快離開了陵京,這天下午送走了寧欣的唐生卻接到了許毛毛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