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對譚寶真是有一定想法的,絕對不是什麼欲求,而是基於政治方面的一些利益訴求,說到這裡未免有些功利挾在其間,可實際上朋友之間是免不了這種利益攪雜的,誰幫誰辦一點什麼事,這裡面就含着利益,平時看來沒什麼,但細細的分析,它就是這樣的實質。
除了這些沒有真正的友情嗎?當然不是,義字當頭,肯爲兄弟兩肋插刀的也不少,唐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義歸義,情歸情,利益是利益,所有的東西都嚴格的區分開來,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扯閒蛋,唐生邀請譚寶真去品茗坐茶館,就是要談政治上的利益。
“……寶真姐,我知道你很少涉及家族中的一些事,尤其是有政治相關聯的一些事。”
坐在幽雅的飄溢着柔和輕音樂的茶館裡,唐生的開場白把今天的談話內容直接挑明瞭,譚寶真是極聰明的女性,雖不願意把自己也塞進政治的鬥爭中去,但有時候真是身不由己。
比如現在,在軍委坐鎮的就是她父親譚老二,高玉美的爺爺一退,軍委第一副主席就是譚家老二了,也許在未來五年中譚老二會一直主持軍委日常工作,爲什麼說也許呢?因爲下一代接班人可能在兩年或三年後當選軍委副主席,那時候人家的排名會在你的前面了……
即便如此,主持日常工作的還會是譚老二,只是在排名方面後調了一位,這是體制造成的一種過渡性形勢,不影響譚老二在軍中的威望,也不影響譚副主席坐鎮軍委發號施令。
08年伊始,要到2012年才換屆,這幾年時間中,唐生展布的國際戰略需要藉助軍委的力量,不論是在國內的航天航海軍事工業的建設,還是在國際上一些大利益的訴求,都需要軍委強有力的支持,那麼譚老二的寶貝兒閨女譚寶真,你不得好好的和人家交集一下啊?
寶真知道唐生胸懷大志,直到目前爲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只爲這一點,寶真就對小唐生青睞有加,也因此不吝嗇自己與他在私人關係上有一些近的接觸。
“聽你的話音兒是要和我談什麼軍國政治了吧?其實,我就是個小女人,我的工作性質你是知道的,譚家人也一向有自己的原則立場,從來很少讓私人的情感去影響國家政治。”
“那啥,寶真姐,我還沒說啥呢,你就給了我當頭一棒,真殘忍,你就不怕砸懵我?”
寶真噗哧一笑,端秀的姿容中透出罕見的嫵媚神情,什麼叫傾城一笑六宮粉黛無顏色啊?大該就是比喻此時的譚寶真,在唐生印象中她始終是軍戎嚴謹的女軍官,在這方面,大校寧欣也比不上人家,必竟寧欣是後來才穿上軍裝的,和這位打小就立志入伍的寶真不同。
舔了舔嘴脣,唐生又咽唾沫,還吧嗒嘴呢,這個表情很叫寶真心裡飄飄然,這說明自己是秀色可餐的,唐家小狼的表現很能說明這一問題,“我想說,寶真姐的英秀,絕無僅有!”
“喲……這馬屁拍的,”寶真表面上不以爲然,其實心裡受用的緊,別人怎麼贊她都無所謂,她也不會上心,但是小唐生的讚美真是叫人心花怒放呢,“你打我什麼鬼主意啊?”
“我敢啊?”唐生嘿嘿笑了起來,“我褻瀆誰也不敢褻瀆寶真姐啊,不說譚二爺是軍委副主席吧,就是寶真姐一慣英秀凜凜的聖潔莊重形象也叫我不敢起絲毫的齷齪心思是不?”
寶真白了他一眼,“男人都似你這麼想,那我豈不是很悲劇嗎?我是該喜呢還是該憂?”
“錯,越是寶真姐這樣的,越能勾動男人的心思,不能低估男人們的極致齷齪,素秀莊潔的女人永遠是男人渴望得到的第一選擇,虜其芳心纔有機會剝出她隱藏着的女性神秘的另一面表現,那是令人心蕩神搖的獨享,一種尊榮,某某女只爲我綻放她驚世絕豔的一面;”
毛栗子就這樣敲在唐生額頭上,事實上現在敢這麼敲唐生毛栗子開玩笑的女人極少,寶真絕對是有資格的一個,而已經成爲唐生女人的薔薔、梅妁、寧欣、秀馨、瑾瑜等人沒一個敢敲他毛栗子玩的,每一個時期的表現都是不同的,妻以夫爲綱,毛栗子是你瞎敲的嗎?
當然,在寶真來說就不同了,她和唐生的關係還沒親近到某一程度,所以她敢敲他。
“我這個樣子你都敢調戲我?可見你是口是心非的假恭維了,以後再不尊重我了吧?”寶真語言淡淡,卻有種無以言敘的柔媚情懷,美眸流波,清澈似水,卻又含着幾許嗔怨。
“介個、不是尊不尊重的問題,有個老傢伙說什麼秀色可餐來着,我深以爲然……”
寶真見他調侃自己時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又噗的笑了,擡手輕輕的掩了一下脣,再白了他一眼,“你呀,難怪倩倩說你是一頭小狼仔兒,我看這話是沒錯的,不怕我揍你?”
“哈……鴛鴦如共耍,玉手何辭打……這是西廂記裡某個齷齪傢伙調戲良家婦女時的用的一句濫詞兒,我今兒借用一下,腦袋都給寶真姐敲了,咱們可不是光頂了一個名兒……”
哦,你的意思是我先調戲的你?你個小混蛋在這等着我呢?寶真的臉沒來由的紅了。
“怎麼着吧?想對我施展美男計嗎?然後通過我去影響我父親?你就這麼自信啊?”寶真侃侃而談,必竟大了唐生八九歲,她還是有點心理上的優勢的,故此現在還很鎮靜從容。
“咳咳,寶真姐,我不是張生,你也不是鶯鶯,時代不同,背景不同,各人觀念與思想都不同,沒有任何代入感,我,就是我,譚寶真就是譚寶真,我可從來沒勾搭過良家婦女,”
“你的臉皮得有多厚呀?要不要我替你數一數你有幾個女人啊?”譚寶真瞪起了美眸。
“介個、都是兩情相悅,大家投緣纔在一起,彼此欣賞纔在一起,和臉皮薄厚沒一毛錢的關係,我也不是下三濫的傢伙,從沒哭着喊着抱着人家大腿去求旦夕之歡或露水姻緣,當彼此的欣賞和了解達到某一高度時,發生某此深層次的交集是很正常的,彼此也不會感到突兀,我從沒強制過哪個女人和我發生什麼,對着譚寶真譚大小姐就更是有心沒膽兒了……”
有心沒膽兒?譚寶真臉更紅了,螓首微微垂下,避開唐生的目光,芳心怦怦怦的狂跳。
爲什麼要表現的這麼嬌羞呢?他不是更要得寸近尺嗎?心念間,譚寶真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緒,大大方方又擡起頭,可一接觸唐生那湛亮的眸光時,心又虛了,“我是你姐!”
“嗯,這我知道,真姐啊,談點正事,你也看到了,我所做的某些事對這個民族的發展影響很大,造航母也好,造飛機也罷,目的是什麼你最清楚,有些傢伙怕這個民族強大起來,它們在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優勢遏制我們、打壓我們,而我們呢,從來沒想過要稱霸世界,我們一直爲了全人類的和平與繁榮而努力,但人家不這麼想,我這心理不服氣呀,你服不?”
這是同仇敵愾的一個交匯點,做爲軍人的譚寶真被唐生的思想引起了共鳴,“是的!”
“那不就結了?我沒私心,欣賞寶真姐是一方面,實現心中理想是另一方面,而我們追求的理想有許多共同點,所以我們才能坐在一起喝茶嘛,我從沒懷疑過寶真姐對我的欣賞。”
“呸……臭美什麼?我什麼時候欣賞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吧。”寶真故意打擊他。
唐生悲嘆一聲,“靠,不是吧?寶真姐你就真的沒欣賞過我?受打擊了啊,我傷心了!”
噗,寶真嬌笑起來,“行啦,別裝了,一會哭了我還得哄你,有什麼事,你就明說!”
“嘿……還是寶真姐對我好啊,那啥,這個要咬着耳朵說的,法不傳六耳啊……”
“少來啊,佔我便宜?”寶真秀面更紅了幾許,美眸嗔怨時卻驚起一股獨特的風韻。
“這裡這麼多人,你就讓我咬一次耳朵吧,我保不證不讓嘴脣觸到你耳朵……”唐生的保證果然是不做數的,嗅着寶真特有的幽香氣息,一邊說一邊用嘴脣揩油,蹭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他講完了,還得意的笑呢,寶真沒客氣,給了他一記窩心肘,“這是失言的懲罰。”
秀嫩的耳朵給小唐生沾觸了數次,寶真都心慌意亂的沒大聽清他說啥,我不堪挑逗啊。
捱了一肘的唐生捂着胸口做痛苦狀,“……此事拜託真姐了,我負上點內傷也算值了。”
“你這小混蛋,說了些什麼我都沒聽清,卻趁機揩我的油,大腿給我啊,我擰你幾下。”
“不要啊,真姐,輕點啊……哦啊嗯哈呃……”唐生鬼叫着,最後捏住了譚寶真的手,她是真擰啊,“不能再擰了,我必竟的承認我沒有受虐傾向,滿大腿青紫,回去交代不了。”
次日,譚寶真、冉苒一起離開陵京,同時赴京,譚女身懷唐生交代的秘事,回家去和老爺子爲小唐生進言了,這是她頭一次參與涉及了政治的事務,爲了唐生對自己調戲成功,也只得爲了他服務一回了,不然豈非對不住那傢伙的調戲嗎?想到這些,坐在飛機上她還笑。
冉女也一樣,盡情釋放了積壓已久的慾望,尤其昨夜索求無度,硬生生在唐生身上趴到了天亮,眼見要分手,她心中涌出生離的難言苦滋味,第一次愛上一個男人,第一次被男人蹂躪,第一次識得那肉的滋味,第一次對過往的月經不調不再恐懼,第一次對他說我愛你。
伴隨着所有的第一次,在飛機上她睡的很香,臉上的春情和滿足的笑讓譚寶真極嫉妒。
而在唐生送她們去機場時,毛毛和畢東興畢副省長坐在了一起,討論他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