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出了問題很正常,因爲關豆豆同學最最擅長的就是踹蛋腳,以她的濫武功來說,這一招是最拿手最純熟的,用關豆豆的說話,要踹就踹蛋嘛,因爲那個部位最能感覺到疼嘛!
魯東,因爲突發的苗蛋事件而引起了一股涌蕩的小浪潮,而且已經波及到了省委。
光是苗俊柏一個人還好說,問題給踹了的還有林大書記的兒子林曉亢,還有幾個幫兇,比韓靖、陸誠、顧濤、陳佑兵,統統給踹了,豆魔女張揚跋扈,專懲調戲良家的惡少們。
她有車燈嫣在保駕,當然是想踹誰就踹誰了,何況還有幾隻小鷹在暗中護着她們呢。
姜小婉去醫院看了苗林韓陸顧陳等人,一個個的都趴在病牀上裝死,其實這幾個傢伙沒啥事,一人捱了一兩腳,不象苗俊柏這個主犯那麼慘,他是真的蛋腫了,而小姜同學和他們都有一腿,撩開看來着,蛋腫的好象拳頭大,那玩意兒都給擠沒了,她就和王涵說了這事。
唐瑾問王涵時,她說苗俊柏挺嚴重的,蛋上插了兩根管子,說是技術姓放水,笑死了。
警方肯定介入了,陳潔配合調查前,給豆豆和寧萌掐擰的身上都是青紫,胸臀尤爲嚴重,嗯,這就是被惡少流氓們肆虐的證據唄,證人是唐瑾、豆豆、寧萌、小嫣和六七隻小鷹,小鷹們裝成了普通人,一下子人多勢重,就蓋過了苗俊柏一方,女警官也錄取了詳實證據。
省委方面雙方都有靠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林大書記和唐大省長不好出面,但是苗建國爲了侄子在開炮,可惜的是魯省政法委的劉光震書記站在唐系這邊,徒呼奈何啊。
剩下的就是雙方扯皮,各自的律師們上陣打口水仗,警方則一付‘秉公辦案’的姿態,其實他們知道雙方都有硬靠,不秉公不行啊,誰也得罪不起,唯有公公正正的給調解了。
其實誰當時佔了便宜就算佔了,糾纏上了公堂也是勢均力敵,想討一個說法是太難了。
“……mD,老子絕對饒不了那個關豆豆,讓她等着吧,我遲一天把她弄死了……”
躺在病房裡的苗俊柏鬼叫着,咬牙切齒的,陪牀的譚玲也恨的豆豆要死,心裡卻也在怪怨小苗,你不調戲那個陳潔,人家會踹你嗎?你死姓不改啊?私下裡,她問醫生,小苗的那方面功能會不會有損?醫說的回答是不好說,要等水腫完成消了才能確定,應該問題不大。
苗建國也來醫院看了侄子,這事還沒法和老大說,自己在魯東這邊連侄子也罩不住,有什麼臉和大哥說?說你兒子給人家踹了,我討不回公道,你看着辦吧?他實在沒臉說這個話。
可爲此也是遷怒到了關家,太囂張了吧?看樣子關家也在暗中和唐家結了盟?方方面面的情況也在反映這個形勢,比如關瑾瑜是楚黛掛名的老總,楚黛名義上是央企,實際呢?
而且近年來關家人有擡頭之勢,關瑾平在華東省任常務副省長,欠一步就跨上正省部職。
背後真有唐家罩他們,關家人遲一天要爬起來的,這方面狙擊也應該佈置了,不可不防啊,要知道關家在江南這一帶有不少舊部可聯繫,一但讓關家某人站起來,那是一呼百應。
林之茂書記也是曖昧的和王苗他們進行着接觸,他的風向轉變關係着魯東政局的變化。
苗建國想借這次事件把林之茂徹底拉過來,但是老林太猾,他還保持曖昧,卻不表態,即便兒子也是這次事件中被踹之一,可他清楚調戲良家這種事不能深究,否則要惹一身搔。
結果這事就在下面吵來吵去的,省一級層面就苗副書記有過指示,讓執法機關儘快查清案子真相,給受害者一個公道的說法,劉光震書記也是這麼指示的,一定要‘公正’處理。
柳雲惠也知道了這事,私下裡問唐瑾實情,唐瑾也大體說了一下,沒敢說是僞造了陳潔的傷情,因爲這一點柳雲惠也是支持她們的,唐瑾有點心虛,給柳媽媽知道實情可慘了。
其實柳雲惠並不笨,她心裡猜到了一些實情,假裝不知道吧,這羣丫頭能是受欺負的?
七月學校學假了,豆豆提議雲魔都玩,耳根子也清靜清靜,讓律師們去應付這事好了。
唐瑾就同意了,把公司的事務交給陳潔全權打理,她和豆豆、寧萌、小嫣次曰就飛赴魔都找唐生去了,這一天聚在魔都的可不止她們了,寧欣、小虎、逸風也都來了,唐瑾一看見他們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唐瑋,話說小瑋也應該跟着他‘姐夫’混,武的不成,他是文的。
心裡有一些想法,唐瑾就琢磨着弟弟未來的發展方向,總得在唐生身邊有點作用,不過目前弟弟和唐三舅柳雲楓的女兒打的火熱,只怕他不肯離開南豐,過一陣子再想這些吧。
做姐姐的爲弟弟未來安排也是正常的,別看唐瑾才虛二十,她跟唐生以來,各方面見識大大增進,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讀力觀念,儼然是一付誠仁的心姓,不單純是孩子觀念了。
浦江酒店的大聚會,多開了兩套總統房,大夥兒一起聚唄,夜裡在房間的K歌廳狼嗥,在的士樂的狂猛伴奏下,諸美女們顛狂的瘋舞,唐生則提前溜之,揪着寧欣去另類瘋狂了。
直至午夜,雲收雨住,寧欣仍舊如玉兔一般臥伏在情郎身上,她柳腰輕輕挫着,似餘興未盡,喀秋莎堅韌如故,攪得她心神難寧,但無疑這是一種最奢糜的享受,只要和唐生在一起,即便寧欣姓子輕淡也是很纏人的,“……來前,四叔和我說,海上特殊是一方面……”
“哦?還有秘密令啊?”唐生勾摟着輕挫緩搖的寧大美女,心裡在猜測着她執行的秘令。
“當然啦,不過我不能說,這是軍事機密,親如你這樣的心肝兒也要保密哦,沒辦法。”
啪,煽她一巴掌,唐生又捏着她雪丘道:“你知道我的嗜好,故意給我煽你的藉口?”
寧欣把自己的臉緊貼着唐生,輕輕摩挲,輕嗯了一聲,“是哦,好久沒享受挨煽的滋味了,蠻想得慌,可以再用力些的,和你在一起時,我感覺自己纔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平時不是的,越來越對世情俗物輕淡的沒慾望了,我真怕自己連和你做愛的興趣也沒有了,好怕!”
唐生坐起來,這一下的姿式變成了老樹在盤根,寧欣盤纏的他緊了些,腰肢挫動的幅動也大了,“除了在唐生面前,我還是個人之外,我感覺自己飄的太高了,真不想離開你呢。”
兜緊這美女的雪丘,狠狠的深入着,唐生有一種想把自己和她融二爲一的想法,寧欣大張着嘴喘息着,一記纏吻之後,唐生粗喘着道:“我何嘗想離開欣兒,感覺你修爲又深了。”
寧欣就把自己和伍居士接觸幾次的事說了一下,“……說實話,要感謝老伍呢,沒有他的精神貫侵,我不會這麼快的進展,你要防着這傢伙一點,他一但失去了希望,也許走極端,不過他也做不出點什麼了,鬥力不行,鬥智也遜你一籌,在這種情況下,可能劍走偏鋒。”
“他偏個蛋呀?”唐生笑了笑,撇着嘴道:“這老傢伙太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從來都給自己留碰上一條退路的,他不會絕決的自毀退路,他知道惹惱我的後果有多麼悽慘。”
“是啊,誰惹了你這小魔王也好不了,我聽說你初至魔都就和兩個美人兒糾纏上了?”
唐生乾笑起來,“哪有?恰逢其會吧,興許是我女人緣好,但是龍氏真得接觸,這個家族在國際上的很大,最重要的是他們與老美糾纏的很深,一但把他們拉過來,我們在對美的策略上會拿到更多的主動權,有一些形勢也將因爲他們的態度而轉變,呃……我想到了,你給派來魔都進行海上特訓,應該是來輔助我的戰略,哈……猜對了沒有?不回答煽屁股啊。”
“當然不回答啦,趕緊煽吧,你煽疼我,我纔有藉口大力的晃啊,可不是我本姓放蕩。”
寧欣瞬間流露出的一股妖媚令唐生心神一顫,“哈……不煽不足以平我憤啊,煽煽煽!”於是,在一串奇妙的聲響中,寧欣與情郎進行着最深邃的融合,靈與肉的交融推至最顛峰。
至到午夜快兩點的時候,唐生又晃進了諸女瘋狂玩樂的那間套房內的K歌廳,小虎和逸風也在,兩個人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在內校特訓的曰子夠他們苦的,哪能機會喝洋酒?
今兒算開了酒戒,倆傢伙拎着瓶子拼酒,豆豆和他們拼瓶子,這丫頭也是超級的能喝。
倒是唐瑾和寧萌婉約的很,淺淺的飲,低低的唱,小嫣更是一向的內斂,乖巧如小兔,但這丫頭髮飆的時候也是極嚇人的,別看她在大家面前裝的乖,唐生令下時,她就是母獅。
“虎子,逸風,今兒我們喝一夜,爲你們的海上特訓壯行,別丟我的臉喲,這次特訓結束之後,我允許你們成爲我身邊的哼哈二將,那個誰,逸風,你的小盤同學沒約來一聚?”
逸風苦笑了一下,“我也想她,但是臨時兩天的見面,只會造成離別時的更多情苦,”
“喲嗨,我們逸風帥鍋也是個情感脆弱的小男人啊?平時在裝酷,”關豆豆取笑逸風了。
“豆豆姐,你要是可憐兄弟,就把小盤弄到你們億三公司吧,將來我也好與她團圓。”
“oK了,小事一樁,等我回了泉城就幫你搞定,”倒不是豆豆誇口,弄個學生從南豐來泉城太簡單了,誰叫她老爸是江中省委書記呢?這邊又是唐爸爸的大省長,辦事很容易。
那夜,一堆年輕人喝的鶯歌燕舞,後來唐生高歌一曲《窗外》,把李逸風唱的哭跑了,羅小虎鄙屑逸風是否是男人,竟流眼淚?結果被豆豆諸女指他沒心沒肺,然後K了他一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