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靜安,百樂門,高衩旗袍、爵士音樂,令人在腦門中勾勒出幾十年前的舊上海景象。
舞池中一對對男女隨着輕歌柔柔曼舞,霓虹交錯下,唐生享受着擁摟着龍妙香的新奇感覺,這美女今天刻意穿了旗袍,聽唐生約她去百樂門,她就動了這個心思,陳婉香也一樣。
至於昨天夜裡發生在城外龍家山莊的一些事知者甚少,但是龍家老大龍中華和他女兒龍慧香、兒子龍安仁及百多名精英都給人家帶離了,衝突中沒有死亡,但有十多個受傷者的。
一白天,龍家人在龍歸華的第二次家族會議中都息聲了,原來,龍歸華是莫後策劃人。
“……受老太爺秘令,凡反對‘落葉歸根’戰略實施者,一律拿下,不管他是誰……”
就這一句話,所有人都接受了,因爲老太爺生前不止一次強調過這個問題,誰也清楚。
龍家山莊繼續治喪,龍妙香、陳婉香則在夜裡來赴唐生的約,是他把龍歸華推到風口浪尖的,至於下一步怎麼行動,這位唐少爺還沒有交待,龍妙香也不敢擅自揣測,來聆聽了。
現在,龍妙氏的龍歸華只能藉助共和國內的強勢力量來一統龍氏了,甚至龍島的前途都押在這次行動上了,他知道不賭也不行了,以大哥龍中華的個姓來說,沒可能說服他的。
舞池燈光幽幽閃爍,不時照亮唐生俊逸的面龐,龍妙香的眸光也一直盯着他,似要把他看個通透,但是一直看不透他,也看不懂他,他太深邃了,太不可琢磨了,他卻並不大。
感覺唐生的手在往下滑,龍妙香的身子漸漸發僵,住手啊,再滑就滑到屁股上了,汗!
大該是因爲龍妙香的身子微僵的緣故,唐生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手,那個有點不由自主,每次他這麼摟着一個女人時都當她是自己的,所以不會約束手的去向,這時手就收高了。
“對不起,香姐,我這個毛病不太好,但是一摟着女人就不由自主了,當你是我的。”
龍妙香一顫,我是你的?她一顆怦怦怦的跳,卻知自己父親這一系與唐生結合在了一起,一但失去他的支持,龍島這邊的形勢都無法控制,別看現在軟禁了龍中華,在島上,主力艦隊的指揮權在他大兒子龍安忠和二兒子龍安義手裡捏着,他們幾乎完整的統治着那個島。
這個事很麻煩,處理不當可能引發更大的混亂,龍中華兩個兒子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現在想不聽唐生的安排都不行了,可以說龍歸華這次採取所有的行動都是唐生策劃的。
龍妙香心裡多少有點怪怨這個小男人,他太強勢太霸道了,但他的能量的確不可抗拒,這時候聽他毫不掩飾的說這種話,龍妙香嘆息了一聲,大該只有我完全靠上他,父親纔有可能被他徹底信任吧?有時候裙帶關係真能起到某些作用,“妙香蒲柳之姿,入不得公子法眼。”
看似謙遜的一句說話,其實隱晦的表達了順從的意思,我這麼平凡,公子也看得上我?
的確是夠謙虛的,龍妙香的秀姿足以與汪楚晴一較長短,她亦識大體,有智慧的頭腦,唐生可不光是看上了她這顆美人兒頭,人美是一方面,重要的是要有頭腦和能力,不然就淪爲花瓶了,而龍妙香絕對不是花瓶式的擺設,倒是那個刁蠻潑辣的陳婉香有花瓶的嫌疑。
唐生五指舒張收勾,隔着單薄的旗袍質地感受了一下龍妙香的纖腰韌度,這一把捏的大是曖昧,龍妙香微微半張着櫻脣,呼吸都快止了,本能的身子前縮,卻不料自己胸峰太聳,就這樣觸上了他的胸膛,前躲不行,後撤不了,她進退維谷,另隻手更給他握着輕輕捏。
“香姐太謙虛了,你這樣的美人兒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牀上恩物,我慣見美女也忍不住心動,我壞是壞,但是我有原則,你未首肯之前,我憋死了也不會碰你一下,信我的話嗎?”
“信吧!”龍妙香這才鬆了口氣,不知爲何要信他,但是他就給自己這樣踏實的感覺。
“彎瑞固得!”唐生笑着把手收的得緊了些,“眼下解決龍島問題是最關鍵的,龍中華來大陸不可能沒有安排,他所說的七曰不歸之後那邊可能採取一些行動,你認爲是針對誰的?”
“這個不太好說,他們也要收穫這邊的情報,我不敢保證山莊中沒有他們的眼線,所以昨夜的事件會不會泄露出去很難說,如果他們確定了是我父親在策劃,很可能與美桑氏聯繫,通過他們聯格老美艦隊,並允許他們進駐龍島,那時候就不妙了,龍島將真正成爲美基。”
這也是唐生最擔心的一種情況,必竟龍氏美桑系與白宮的聯繫太近,搞不好美桑系在這些年早把他們的勢力打入了老美國會與議院,這樣的話人家可能靠投華夏共和國纔怪呢。
“真頭疼了,龍中華肯定不能放,但不放他又解決不了這個麻煩,你有什麼好主意?”
龍妙香微微搖頭,“一切都是你在策劃,你應該有後招的吧?我們都沒想着有這一出。”
“聽你這話頗有怨怪我魯莽行事了?”唐生笑了,“我們現在處於一條船上,你對龍中華他們比我更瞭解,也更清楚他們的弱點,你出的主意可能比我的強,不說?摸你屁股了?”
噗,居然有這樣威脅人的?龍妙香是又氣又羞,感覺自己成了他刀俎上的一塊大肥肉。
唐生的手開始朝下滑了,龍妙香緊張的要命,“別、別,我、我在想了,求你別動手。”兩個人舞到角落去了,重重布幔垂下的池邊,燈光都掃不過來,龍妙香越發感覺危機迫近。
可她越緊張腦子裡越漿糊了,就關心的唐生手滑落的進度了,哪有心思想其它的啊?
終於還是被襲臀了,隔着薄薄的包裹着她翹臀的旗袍質地,完全不妨礙唐生的手與她柔韌豐翹的相互感受,唐生卻嘆氣的道:“女人啊,缺乏剌激,一剌激就變的聰明瞭,還沒想到啊?”他五指收束,龍妙香軟軟的倒在他懷裡去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就捶他,“我沒首肯。”
“那倒是,我剛纔說你沒首肯不碰你是指那種接觸,但不禁之手足之慾,快點想吧!”
龍妙香差點氣暈過去,都忘了自己攤在他懷裡,胸峰緊緊擠壓着他了,腦際卻靈光一閃,“有了……”說着就雙手撐着他胸膛分開此距離,這個姿式是上身後撤,要離胸,可是下邊就朝前翹了,堪堪有個更羞人的部位抵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唐生的威態和雄壯,媽呀。
唐生也有點尷尬,趕緊把身子撤開些,本來是做弄她的,哪知無意中就觸上了,真汗。
就因爲他這個動作,龍妙香發現他並不是存心褻瀆自己,倒真點剌激靈感的意思,一瞬間她也就放鬆了少許,不再象之前那麼緊張了,深吸口氣道:“大伯是不能放,惟有對龍慧香下手了,她在龍島艦隊有無上的威信,不公指揮着主力艦隊三大編隊之一,更掌握着島上的陸戰隊和執政委的情報中心,這個女人的野心很大,也是我大伯讀力最堅定的擁護者,”
“呃,你的意思是利用她的野心?”唐生太聰明瞭,一點就透,龍妙香美眸一亮頜首。
“是的,扣押她老爸可以,只要她肯配合,一切就能解決,就怕說服不了她……除非,”說到這裡一停,龍妙香蹙眉又道:“除非,從心裡上征服她,龍家女人都重貞守節,別看她作風豪放,卻緊守着這一底限,實在迫不得已,你就把她……”下面的話就不用明說了。
輪到唐生吃驚了,“呃,不是吧?我嚇唬嚇唬人還行,真讓做那種事,我、我不行的。”
龍妙香倒是一怔,噗就笑了,“你剛纔不是挺流氓的嗎?對我出這個主義很吃驚?是不是覺得我太惡毒了?誰叫你亂摸一通?我腦子失控了纔想出這麼一招,唉,我也邪惡了。”
突然兩個人對望一眼都苦笑了,唐生深吸了一口氣,鬆了她的腰身,“咱們回去坐吧。”
陳婉香一直盯着他們的,只是到了角落時她只能看到唐生的身背,卻看不到他做惡。
這時他們雙雙坐回來,喝了一點酒,唐生就琢磨起來,陳婉香則與龍妙香咬耳朵說悄悄話了,“姐,他沒欺負你吧?就跳到旮旯裡去,我真怕這傢伙對你動手動腳,我會揍他的。”
龍妙香能說屁股給摸了嗎?羞於啓齒啊,就微微搖了搖頭,“亂想什麼,八字沒一撇呢。”
“姐,這是個大色鬼,比龍大伯還色,你看他身邊大大小小多少個女人?嚇死人了。”
“那你還偷瞄他啊?不過你都被他半上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龍妙香就低嘆着。
“我、我不會便宜他的,我、我還要揍他的,不信你看着。”陳婉香眼虛嘴硬着的道。
龍妙香早看透她的神情了,撇了撇嘴,也沒說話再剌激她,她不經激的,下不了臺時真敢去揍人,那時怕給欺負的更慘了,可憐的丫頭,你都被迫喜歡上他了吧?還在這假裝?
唐生又和龍妙香交流了一些看法,才雙雙分手,他沒回浦江酒店,而是去了寧欣所在的吳淞基地,那裡禁閉着龍中華和他的人,他做夢也想不到龍歸華敢突施毒手,悔不當初啊。
龍慧香和龍安仁姐弟倆關在一起的,他們本都是精武陳訓練出的超級身手,與陳婉香也不差上下的,可是在寧欣面前實在沒有班門弄斧的資格,束手被擒是最終結果,抗拒無果。
夜色深至零辰,龍慧香被提了出來,由於經脈受制,比普通人都軟弱的多,走路都喘。
在某個房間,她一進來就看見了悠然閒坐的唐生,一瞬間她就明白了,“是你在搗鬼。”
“然!”唐生徽笑頜首,“別客氣,慧香小姐請坐,咱們談一談,這對你是有好處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