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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速的適應了眼前環境後,秦風鎖定住了站在東南死角的兩名壯匪中間,一臉絡腮鬍子的傢伙身上。
秦大官人兩世爲人,閱人無數,他一眼就看出這絡腮男就是匪徒們的頭頭。
所謂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千百年來那是亙古不變的。
秦風決定從他的身上入手。
怎麼入手呢?秦大官人早有計較。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廝眼神盯着絡腮男轉了三圈,不待匪徒頭目開口,搶先一臉獻媚道:“這位大哥,小弟我對您的仰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之連綿不絕,您高大威猛、氣宇軒昂、英明神武、智力非凡、慧如孔明、力如項羽、玉樹臨風、無所不能、無所不作、簡直是無人能及,無人可比。看在我這麼崇拜您的份上,您一定不會傷害我這個又可憐又可愛的小朋友的。”
秦風的話讓在場之人汗顏不已,這廝當真是無恥之極!倘若和大人重生,在這廝的面前,定然會自愧不如,羞愧而死。
雖說別人不以爲然,可是秦風的話卻甚得絡腮男人的心。
在絡腮男看來,眼前這黑黑的瘦小子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別人的奉承,絡腮男心裡還是格外的開心的。
他頗爲欣賞的瞥了秦風一眼道:“放心吧,看在你敢說真話的份上,爺我不殺你!說吧,我提出的條件,那些條子可曾答應?”
秦風心道這廝比起自己也是不遑多讓,這臉皮他嗎的真夠厚的。至於什麼狗P的條件,秦風壓根就不知道。
他連想都沒想,一個勁兒的點頭道:“大哥,謝謝,謝謝,我代表我全家老小感謝您的大恩大德!你們的條件政府全答應,答應——”
絡腮男聞言大喜,他正準備說話,卻見面前的黑小子站起身來,靠近了自己兩步搶先道:“咦,大哥,你這氣色不對啊?”
絡鰓男有些納悶道:“哪裡不對?”
秦風道:“不瞞大哥,小弟我學過兩天醫術,剛剛我仰視大哥天顏,發現了一些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哥最近腰部的老傷是不是又開始發作了?”
絡腮男面色微驚.......
“大哥,你這傷應該是十年前中槍所致,位於左邊第二根肋骨下一寸處!”
絡腮男渾身上下劇顫,他滿臉吃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秦風“呵呵”笑道:“大哥,這是小弟我從你的氣色上看出來的。其實我不但知道大哥的毛病,我還知道站在你身後左邊這位大哥有嚴重的前列腺,右邊的那位大哥有二十年的哮喘史。呀呀呀,那位,對,說得就是你,戴黑帽子的那位大哥,你竟然包皮過長;哦,偶滴個神勒,那黑帽子旁邊的那位大哥更嚴重,竟然陽痿早瀉........”
秦風一一如數家珍的說着在場每一位匪徒的情況,讓所有匪徒震驚的是,秦風看似胡說八道,可其實幾乎道出了他們的真實情況。
眼瞅着衆匪徒們目瞪口呆的模樣兒,衆人質們也是吃驚得不行。他們都是些精英人士,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如何看不出面前這傢伙完全說對了。
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此年輕,醫術如此精湛,若非親眼所見,或許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面前這黑黑的年輕人竟然是位深藏不漏的神醫!
若不是顧忌到眼前的情勢,估計衆人早就一哄而上,好讓這位年輕的神醫幫忙看看。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尤其對於這些上層人士而言,健康一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人羣中的蕭玉若此刻心情極不平靜,她有些看不懂面前這個男人了!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蕭玉若眸中滿含複雜之色。
面對着眼前的景象,秦大官人極爲的得意。
他之所以如此做,一來是爲了博取匪徒們的信任,屬於劇情需要;二來自然是想借此引起蕭美女的注意,好讓她明白小爺我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小爺我是有真本事的人!
絡腮男有些站不住了,他下意識的靠近了秦風兩步道:“小兄弟,你——你能不能給我治治這病?”
十年來,這老傷每每疼起來,常常讓絡腮男生不如死。他做夢都想解除這個病痛,而眼前的年輕人卻是個極好的機會,絡腮男可不想放棄。
而周圍的匪徒們也十分的心動,紛紛向秦風身邊靠近了幾步。
秦風見目的已達到,他將胸脯拍得“砰砰——”響,義不容辭道:“諸位大哥,我來這裡的時候就說過,我是來幫助你們的。小弟我知道諸位大哥也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自然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決定幫你們看病。對了,你們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半點疏忽,咱們一個個來,我叫到誰,誰過來,別的人繼續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可千萬不能放鬆警惕,讓那些條子們鑽了空子!”
秦大官人真誠無比的言語再配上他那本色演出,直讓衆匪徒們感激涕零,衆人質們大惑不解。
在匪徒們看來,面前這年輕人處處爲他們着想,實在難得。
而在人質們看來,他們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傢伙到底是警方派來幫助他們的,還是幫助這些匪徒的?
絡腮男不愧心思縝密之人,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完全放下對秦風的警惕。畢竟這廝可是警方的談判專家,他沒理由幫助自己等人。
他開口道:“小兄弟,你爲何要如此幫助我們兄弟?”
秦風極爲自然的流露出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苦哈哈道:“不瞞衆位大哥,其實我不是什麼勞什子的警方談判專家,今天來此,也不是我心甘情願來的。我是被逼的。”說到此,秦大官人極爲煽情的落了兩滴眼淚,然後繼續道:“這幫子官老爺們平常時分對兄弟我那是橫眉冷對,隨意欺壓,這關鍵時刻沒轍了,想起小弟我生得一張利嘴且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神針,所以他們覺得我有利用價值了,不管不顧兄弟我的人身安危,讓我只身一人冒充談判專家,伺機找機會偷襲諸位大哥,以便打亂兄弟們的陣腳,然後趁虛而入,發動雷霆一擊,拿下諸位弟兄。此等做法當真是卑鄙無恥下作啊!憑什麼啊,這些富人的命值錢,老子的命就不值錢了!”
秦風說話間,手握八根銀針,隨手一扔,八根銀針發出輕微的破空聲,射在了十米開外的木門之上。
銀針分佈得極其有規律,一個標準的“日”字,直看得周遭衆人後脊背一陣發涼。
以絡腮男爲首的匪徒們瞠目結舌,絡腮男忍不住脫口而出:“操他嗎的,小兄弟你的暗器手法當真是出神入化啊!”
絡腮男口中說着,心中也是暗暗慶幸,幸虧這哥們沒有聽從那些死條子的話使暗手,否則就憑剛纔自己等人的大意,只怕早就遭殃了!
這幫死條子實在是可惡之極,竟然想出如此歹毒下作的主意。
絡腮男思慮至此,使勁的拍了拍秦風的肩膀道:“兄弟,若是咱弟兄這次能逃出生天,兄弟們一定記住你的情!”
秦風黑臉上依然存留着幾許傷感之意,他故意擦拭了下眼睛道:“大哥,您太客氣了!”
絡腮男感激了秦風一番,回過頭時,臉色變得異常的陰冷,他陰森森的對着衆人質們邪笑了兩聲,咬牙切齒道:“這些死條子不仁,那就別怪我劉某人不義。老二,老三,給我再扔幾個下去!我要讓那些死條子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嚴重後果!”
絡腮男話音剛落,兩名模樣兇悍的匪徒帶着一臉瘋狂而變態的笑意走向了人質。
衆人質頓時一陣騷亂不已。
蕭玉若因爲站在前面,很自然的就成爲了兩名惡匪的目標。
眼瞅着美人即將遭殃,秦大官人立馬上前攔住了兩名匪徒。
絡腮男面色微變,卻見秦風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十分猥瑣道:“兩位大哥,這妹紙長得如此漂亮,扔下樓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留下來給兄弟們樂呵樂呵,豈不更美,何必糟蹋了呢。”
這廝說到後面,突然指向了人羣中一位肚大腰圓,滿臉肥肉,縮在人羣中的中年人道:“不如先把那死胖子扔下去吧,想想看,那滿肚子肥油散落一地,多麼的刺激眼球啊!”
絡腮男聞聽此言,臉色稍稍緩和了些。
他哈哈大笑道:“老二,老三,小兄弟言之有理,就先扔那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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