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誘惑,讓秦大官人獸血沸騰,亢奮無比。
丁玲同樣是有些意亂情迷,嬌喘吁吁。
感受着臀下那不安分的堅硬之物,丁玲臉紅的彷彿要滴出水來。
畢竟她還是個處子,從未與異性如此的親密接觸過。經此陣仗,她自然是有些無法招架。
“玲兒,你真美!”秦風喃喃道,聲音柔和,聽的丁玲芳心蕩漾,甜蜜之極。
她本就深愛着秦風,再加上秦風的甜言蜜語,一顆心徹底的淪落,嬌軀酥軟,柔若無骨般的倒在秦風的懷裡。
秦風親吻着她的香脣,丁玲畢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顯得十分的生澀,不過有秦大官人這樣的老手調教,很快就上了道。
二人忘情的親吻着,舌尖糾纏在一起,水乳交融,好一番纏綿。
秦風嘴上忙活着,手上也不閒着,一隻大手輕車熟路的鑽進了丁玲的襯衫之中,熟練的推開丁玲的胸衣,神不知鬼不覺的攀爬上了丁玲胸前的那對山峰,輕輕的揉捏着。
丁玲嬌軀一震,如遭電擊,渾身上下瞬間酥麻不已。
她的面色酡紅,如喝醉了酒一般。
她享受着秦風對她的愛撫,情至深處,竟也是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哼哼之聲,或許是生怕驚動了外面的姐姐妹妹,所以她也是強行的壓抑着自己。
然而就在秦風將手伸進丁玲的裙襬之中,落在那隱秘之處時,丁玲卻是伸手按住了秦風的大手,她雖情動的不行,可依然保留着最後那份理智。
“少爺。現在不行,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若是傷害了身子,我於心不忍。等少爺身體好了,少爺什麼時候想要。玲兒一定奉上!”丁玲聲音輕輕柔柔的,聽在人耳中十分的舒服,雖說她也想和秦風成就好事,可是此時卻是不行。
秦風本在興頭上,丁玲的話如一瓢冷水潑滅了他的熱情。
“玲兒,連你都不肯如我所願?”秦風的話音中帶着幾分失落。幾分鬱悶。這箭在弦上,卻要偃旗息鼓,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丁玲見秦風似乎有些不開心,她緊緊的抱着秦風道:“少爺,玲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玲兒這樣做,只是憐惜少爺,希望少爺不要怪罪玲兒!”
秦風眼瞅着丁玲擔心的小模樣兒,他的心一軟,隨即“呵呵”笑道:“我怎麼會怪罪我的寶貝玲兒呢,只是少爺我雖然受了內傷,可是那玩意卻健康的很呢。你不用擔心!”
“可是——”丁玲聽秦風這般言語。心中也是微微有些鬆動,只是想起麗然姐的囑咐,她又猶豫了起來。
“沒什麼可是的了,趁着她們不在,玲兒,你就幫幫少爺吧!”秦風說話間,又是上下齊動了起來。
然而就在丁玲準備鬆口的時候,一聲“不行”之聲傳了過來,下一刻,房門被人推開了。羅麗然,鍾麗媛走了進來。
“在你身體沒好利落之前,這些事情不許碰!”羅麗然的聲音很是堅決,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的餘地。
秦大官人滿腦門的黑線,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丁玲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這丫的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跟丟了魂兒似的。
鍾麗媛看在眼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韓浩來了,秦風眼瞅着這廝兩手空空,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麻痹的,老子好歹是個病人,這貨就不知道買點補品啥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韓浩乍一見秦風臭着張臉,他有些納悶道:“喂,我說兄弟,今兒個大姨媽來了?”
秦風本就鬱悶着呢,這不韓浩趕上了趟兒,他眼珠子一瞪道:“大姨媽倒是沒來,來個吃白飯的。”
韓浩的心思被秦風說中了,他臉不紅心不跳道:“秦哥你真是目光如炬,小弟這點心思都被你看中了。”
秦風臉一黑,口中罵罵咧咧道:“滾蛋!老子不伺候你!”
韓浩見這丫的像吃了火藥似的,他隨口回道:“你丫的有病!”
“你有藥啊!”秦風翻了個白眼,回道。
一番話聽得一邊的鐘麗媛,丁玲也是笑出聲來。
二人之間平常經常拌嘴,相互之間誰也不往心裡去,所以鍾麗媛也不擔心二人因此而翻臉。
果不其然,韓浩在聽了秦風的話後,哈哈大笑道:“騷瑞,騷瑞,忘記兄弟你真病了。我這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病人一般見識!麗媛姐,中午我就在這兒吃了,回頭添雙筷子!”
秦風不滿的嘀咕道:“丫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老子都傷成這樣了,也不知道買點東西過來!”
韓浩算是明白秦風爲何對自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敢情是這麼一回事兒。
他臉皮雖然比不得秦大官人的銅牆鐵壁,可卻也不是一般的厚。
他“呵呵”笑道:“哥,就咱這關係,還用得着那些場面上的俗套,那樣就太見外了!”
秦風悶哼一聲道:“老子就是俗人,就喜歡那些場面上的事兒。”
韓浩無語,滿腦門的黑線。
就在此時,鍾揚過來了,與韓浩的兩手空空相比,鍾揚卻是拎了不少大袋小袋的禮品,看上去非常豐厚。
秦風指了指鍾揚道:“瞧瞧,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啊!還是咱小舅子懂事!”
鍾揚只是稍微一觀察,就聽出了秦風話中的意思,他“呵呵”笑道:“那是,咱這素質,豈是某些人能相提並論的。”
韓浩見二人一唱一和的調侃自己,一張臉愈發的黑了。
他不敢招惹秦風,這股子怨氣自是向鍾揚發泄了過去。
“鍾揚,你小子添什麼亂,滾犢子!”
鍾揚絲毫沒在意,他樂呵呵的走過來,將禮品放在桌子上,在二人的身邊坐下道:“我來看我姐夫,關你小子毛事兒!”
韓浩聞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老子不和你們吵,有這份力氣我還留着吃飯呢!”
這丫的說話間,也是扭過頭去,一副不鳥二人的姿態。
秦風,鍾揚似乎早料到這廝會如此,也是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