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軍區某處機關大院,這裡是範瑤的家。.
喬老打來電話的時候,他正站在機關大院的院子裡。
和喬老通完話後,秦風長吁短嘆道:“這老頭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秦風,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一輛粉紅色的大衆高爾夫停在了秦風的身邊,從車上下來了兩位身材高挑的長腿美女,俏生生的站起他的面前,笑靨如花的看着他。
不愧是受過特訓的空姐,這隨便往那兒一站,真叫一個優美,秦大官人看的也是兩眼直冒星星。
莫名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曾在劉忙那廝處看到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中的某位制服女豬腳。
他眼神迷離的調侃道:“吆,徐妹妹,餘妹妹,今兒個打扮得這麼漂亮,不會是來勾引哥哥我的吧?”
來人正是徐麗,餘敏。
今兒個秦風要給範瑤的父親治腿,她們有心想看看秦風的醫術,所以也是特意的趕來觀摩。
這不剛剛來到範瑤家樓下,就碰到了秦風。
她們笑嘻嘻的邁着那迷死人不償命的黑絲長腿,搖曳生姿的跑到秦風的跟前,不管不顧,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抱住秦風。
秦大官人見這兩丫頭如此的大膽,他如驚弓之鳥般的趕緊閃躲開。
這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雙手做投降狀道:“兩位美女,哥哥我不是隨便的人!”
徐麗,餘敏早料到這點,否則她們也不敢如此的大膽。
徐麗“格格”笑道:“秦風哥哥,我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
秦風訕訕笑道:“那啥,哥哥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咱不能做對不起你嫂子的事情!”
二女“呀”了一聲,餘敏搶先道:“秦風哥哥,你該不會,該不會與咱們瑤瑤?”
秦風被餘敏的話給結結實實的噎了一下,他滿腦門黑線道:“別胡說,我跟瑤瑤就是好朋友的關係,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誰信呢,秦風哥哥,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一直跟蹤着瑤瑤?”徐麗心直口快,她直言不諱道。
秦風迷糊道:“徐麗,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可能跟蹤範瑤?”
餘敏“嘻嘻”的不懷好意的笑道:“那爲何每次瑤瑤出狀況,你總能出現在她的身邊?這世上的巧事多了去了,可這麼巧的,我還從來沒見過!”
秦風聽了餘敏的話後,總算明白了徐麗爲何有此一問。
說實在的,他與範瑤之間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確實是太過巧合,巧合的即便秦風自己也不敢相信,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這廝顧左右而言他道:“那啥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上去吧。”
徐麗,餘敏見狀,忍不住笑道:“秦風哥哥,心虛了吧,行了,你與瑤瑤的事情,就別遮遮掩掩的了,但凡地球人都知道!”
秦風眼珠子睜得老大老大的,他目不轉睛的盯着二女看了片刻道:“你們倆不去做媒婆,真是可惜了!”
“爲什麼?”二女齊齊的問道。
“太八卦了!”秦風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
徐麗,餘敏對秦風做了個鬼臉後,眼瞅着秦風“蹭蹭”的上了樓,她們緊跟了上去。
“秦風,你來了!快進來!”範瑤今曰在家,穿了一套天藍色的家居服,顯得十分的乖巧可人。與徐麗,餘敏相比,範瑤的美確實是耀眼奪目了許多。
“死瑤瑤,臭瑤瑤,見色忘友,就只知道招呼秦風,也不知道招呼我們倆!”徐麗,餘敏口中喋喋不休的抱怨着,那模樣兒就像兩個被丈夫欺負了的小怨婦一般。
範瑤沒好氣的剜了二女一眼道:“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小破嘴!”
“瑤瑤,是不是客人來了?”說話間,一位面目慈和,相貌端莊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媽,他就是秦風!”範瑤做了一番介紹,至於徐麗,餘敏,就用不着了。因爲她們一有時間,總會來自己家,與母親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範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秦風,眼神明顯的爲之一亮。
她笑着招呼道:“小秦啊,真是麻煩你了,快請坐!紅軍啊,秦風來了!”
秦風剛跟範母打了個招呼,房間裡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範紅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他見到秦風,明顯得有些拘謹,畢竟一個陳軍長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又怎能不讓他謹慎。
“小秦啊,寒舍簡陋,讓您見笑了!”眼看着秦風四下打量着,範紅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範叔叔這是說哪裡話,我也並非出身大富大貴,窮人家的孩子,哪裡會有那麼多的計較。對了,阿姨,你也是軍人出身?”
範母聞言,她目露幾分詫異道:“小秦,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秦風“呵呵”笑道:“阿姨您的言行舉止中透露着一股子幹練,所以我猜想阿姨一定是軍人出身!”
範母微笑道:“小秦,你的眼光真好!阿姨確實是軍人!如今在軍區總院當一名護士。”
秦風心道果然如此,他歷經兩世,與軍人打過很多交道,所以對於軍人,他有一種超乎常人的敏感。
“阿姨既然是護理人員,那這事情就方便多了!”有一名專業的護理人員協助自己,秦風相信範紅軍的腿,或許不用一個月,就能夠完全的痊癒。
自打昨晚丈夫回家說有人能治好他的腿,她一直不敢相信。畢竟連軍區總院的骨科權威專家都無能爲力,一個年輕人又怎能治好丈夫的腿!
此番聽到秦風提起,她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小秦啊,恕阿姨冒昧的問一句,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好我丈夫的腿?”
範母的質疑,秦風並不生氣。
畢竟這是人之常情,誰讓自己年輕呢?
倘若自己鬍子一大把,估摸着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
“阿姨,在沒有治療成功之前,我是不可能給你肯定的答案的,相信阿姨是醫務人員,這一點應該能夠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