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基地,葉塵坐在那裡,看着暴跳如雷的人皇。
這一戰好在沒有什麼傷亡,紫蝶和素素以及豺狼已經離開了。
剩下的柳夢梵、風將、邱霏羽、狄安娜和紫靈,則都回到了龍牙基地。
此時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接受人皇的訓斥。
“你們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公孫家族,這一次倒好,徹底把公孫家族逐出了龍牙大隊的勢力範圍,而且恐怕從今天開始,龍牙和公孫家族徹底決裂成爲敵人了!”
人皇臉色鐵青的看着眼前的葉塵,雖然他知道紫靈被抓他比較生氣,但這麼做實在是太魯莽了。
“報告,首長,剛纔你不也說軍人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嘛,他們抓了紫靈不就應該這樣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一輩子都記住不應該招惹龍牙!”
風將平日裡牙尖嘴利,但現在卻一句話都不說了,柳夢梵自然是一個乖乖女,也不頂撞人皇。
葉塵實在是忍不住了,剛纔戰場上人皇可不是那麼說的。
“混賬,難道讓我在戰場上這麼訓斥你嘛,你也當過兵,不知道什麼叫做同仇敵愾嘛,你都那麼做了,我能怎麼說?這一次好在還沒有引起大禍,若是真的招惹來內門的人,後果不堪設想,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給我離公孫家的人遠點,不許再生事端,還有,白虎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二號首長已經知會過慕容家族了,他們暫時不會再找你麻煩,你這個禍事寶也給我老實點!”
人皇板着臉,但那陣狂風真的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內門的人出來,恐怕就算他有皇級的能力也難以將他們帶出來,畢竟這一次毀掉了大半個公孫家族。
“公孫無極本來就作惡多端,我要是早知道他幹了那麼多壞事,我早就弄他了。”
葉塵嘟囔着,但確實不得不承認,自己剛纔差一點迷失本性。
“好了,都給我出去吧,紫靈,你若是身體不舒服就暫時的休養幾天好了。”
人皇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對於他們的訓斥也差不多了,關於剛纔內門的事情,他還要和二號首長地皇溝通一下,不過他也關心紫靈的身體,畢竟這一次怎麼說都是公孫家族不對。
“葉塵,你給我留一下,你身上的戾氣未消,去靜心室裡待上一晚在離開!”
就在葉塵以爲解放了的時候,人皇卻突然叫住了他。
“不用了吧,我沒事了!”
葉塵揉了揉鼻子,無奈的說道,他已經從沒事了,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軍令,我警告你,你剛纔差一點入魔,如果真的那樣,即便是殺死了對方,你的戰友也會很危險,不要試圖強行擁有你控制不了的力量,身爲一個帝級,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去好好的靜靜心!”
人皇這一次可是沒開玩笑,別人不瞭解,葉塵自己怎麼可能不理解呢。
“是,首長!”
葉塵是一個不服從管理的人,但他服從軍令,既然已經是龍牙的戰士,如果首長髮話,即便是他不樂意也要聽從,反正也不知道靜心室是什麼地方,倒不如去看看。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訴你,靜心室只有隊長級的人物申請之後纔可以去的地方,那裡面可以讓人徹底安靜下來,有一種超脫的感覺!”
走出門來,風將摟着葉塵的肩膀,面帶笑容的說道,人皇是看得起葉塵,否則也不會讓他去靜心了。
“拉到吧,別把關禁閉說的這麼好聽,還隊長級的人物呢!”
葉塵給了風將一個大大的白眼,說的再好聽不也是關禁閉呢,不過那又怎麼樣,在龍組的時候,他沒少蹲禁閉,都已經習慣了。
“沒眼色的,趕緊走吧,有人要敘舊了!”
柳夢梵給了風將一個白眼,紫靈走得很慢,這不已經表現出來,人倆是有話要說的。
“明白明白,我走就是了,後天見嘍!”
風將擠眉弄眼的對着葉塵說道,後天可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
作爲好友,他自然要去討杯酒喝,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結婚。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怪不得是單身!”
卻不想柳夢梵直接揪着風將的耳朵說道,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但葉塵的女人恐怕都想穿着婚紗的是自己。
“喂喂喂,你不也是單身,難道還有男人敢看上你嘛!”
風將疼的呲牙咧嘴的說道,不過換來的只有更狠的扯耳朵。
狄安娜和邱霏羽也早就躲到一旁,相信兩個人一定有說不完的話。
“我就知道你會那麼傻的衝過去,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即便我犧牲我也不想看着你爲我而死!”
紫靈低着頭,臉色羞紅,剛纔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我當然會了,爲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將紫靈攬入懷中,帶着一絲愧疚,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後天讓紫靈也披着婚紗一起嫁了吧。
“我知道你對我好就足夠了,但我和你一樣,都希望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對方活下去的機會,所以千萬不要再犯傻了,你若是沒了,我們怎麼辦!”
依偎在葉塵的懷中,紫靈喃喃地說道,千言萬語也比不上此時的一個擁抱,畢竟他們也算是劫後餘生。
“放心吧,閻王老子可不收我!”
葉塵微微一笑,但時間有限,紫靈那邊還有工作,而葉塵則走進了靜心室中。
這個房間不大,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和一張椅子,尤其是在房門關閉之後,四周一片漆黑,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了。
獨坐在那裡,葉塵漸漸的適應了黑暗,他腦子裡也開始冒出各種各樣的想法。
“這那裡是靜心室,簡直就是午睡的好地方,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好了,我大不了睡上一覺!”
葉塵靠在椅背上,對於這裡他還是當作禁閉來蹲,閉着眼睛,在安靜的椅子上緩緩睡去,卻不想這一睡竟然是南柯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