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良久,他平淡地問道:“你爲什麼會這樣想?”
“陽修是不會將這塊玉佩輕易送給別人的,我堅信!而且,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太多陽修的影子。”
“蕭鳴,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看着你的背影,差點就叫出陽修了,但是我知道,你終究不是他,你只是你自己而已。”
“最重要的一點,陽修他是不會食言的,他說會再去東勝洲島見我,那就肯定會去,而他卻再也沒有出現,將我從詛咒中喚醒的人是你,蕭鳴。”
“這是命中註定的,我等不到陽修,等到的卻是陽修命運的傳承。”
槐絮的聲音很低沉,她終於還是看見了那個蕭鳴最不願提起的秘密。
“對不起,我也不是有意要騙你的,陽修叔叔他,爲了救我,已經死了,我欠他的太多了!”
蕭鳴每每想到這裡都覺得非常的痛心。
他不是陽修的什麼人,換句話說,他和陽修連血緣關係都沒有,他只是自己父親託付給陽修的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而陽修爲了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時光倒流,蕭鳴寧願自己就死在命運的搖籃中,也不願犧牲這樣一位偉大的俠客。
槐絮卻笑道:“蕭鳴,你不要這樣想,陽修在做決定的時候,一定也很糾結吧,但是現在來看,他並沒有做錯,你是一個值得用生命去救下的人,我看見了,陽修留下的那團希望之火,燃燒的很旺盛。”
“哎,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對待陽修的家人,明月和阿姨,都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人。”蕭鳴已經無數次在內心發過誓了。
“算了,不聊這麼傷感的話題了,我替你修玉佩吧。”
槐絮將手掌攤了開來,然後左手包裹着一團白光,輕輕地按了上去。
不可思議的是,玉佩上的裂紋正在慢慢地復原。
對於槐絮來說,修理玉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最後,她手上的白光凝結成了一朵白花,映入了玉佩的裡面。
蕭鳴看到了,他問道:“這啥玩意兒?”
“沒什麼,我覺得好玩而已!”
槐絮神秘兮兮地笑着,然後將玉佩遞給蕭鳴道:“喏,修好了。”
蕭鳴接過玉佩的那一刻,竟然發現玉佩不僅僅是修好了,裡面更是充盈着無窮無盡的靈氣,就跟最開始的一模一樣。
不過,他還是吐槽道:“你別亂放東西進去,這是人家的東西!”
說着,他又將玉佩掛回了脖子上。
就在那一剎那,蕭鳴再一次感覺到了玉佩散發着的靈氣,非常的舒爽。
槐絮看向夜空道:“蕭鳴,我回去之後,你要去哪裡呢?”
“我回燕京,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不過從那個李家之人的口裡得知,大家好像都以爲我死了。”蕭鳴無奈地笑道。
“那你爲什麼不通知他們呢?你們不是有個叫做手機的東西,好像挺方便的。”槐絮不解道。
“這個我自由打算,也許沒有了我這個人,很多事情辦起來會跟方便一點!”
蕭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樣他回到燕京的時候,對於打探情報等等之類,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你啊,鬼點子真多!”槐絮笑道。
“那麼不晚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再過一天,真的就要分別了。”蕭鳴此刻真想時間能夠永遠地停留。
只是,槐絮卻道:“等等,還有一個事情沒做!”
“啥事?”蕭鳴木訥地問道。
槐絮拉着蕭鳴進入了房間,然後將蕭鳴推倒在了牀上,又將窗簾給拉上了。
蕭鳴從牀上跳起來,他鬱悶道:“你幹嘛啊…”
可是,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爲,他看見槐絮在…脫衣服!
沒錯,在脫衣服!
一襲白衣從槐絮的身體滑落到了地上,白皙光滑,吹彈可破的皮膚上,只包裹着一層半透明的絲紗。
蕭鳴鼻血都快噴了出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你你…你幹嘛啊?”
槐絮雙手抱在胸前,紅着臉道:“你也把衣服脫了!”
“啊?”
“叫你脫就脫!”
蕭鳴呆住了,他也不是不想脫,但是總覺得事情來的太唐突了!
槐絮雖然是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太婆,但是身體也只有十六歲的模樣,就算那個了,自己也不虧啊!
蕭鳴覺得槐絮都這麼主動了,自己還扭扭捏捏的,像什麼男人啊!
“唰唰唰…”
蕭鳴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衣服,只留下一條不是那麼牙關的內衣。
猶豫了一秒,蕭鳴決定再把內褲脫去,可是槐絮卻制止道:“夠了!”
蕭鳴停下了動作,心裡鬱悶道:“最關鍵的還沒脫呢,怎麼就夠了?哦…難道她還準備了前戲!”
唔,神女玩的還挺大的。
想到這裡,蕭鳴心裡就美滋滋的!
和神女那個,他怕是第一個吧!
槐絮羞紅着臉頰朝蕭鳴走了過來,然後將蕭鳴按倒在了牀上。
蕭鳴連呼吸都不敢出,雖然隔着一層半透明的朦朧絲紗,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槐絮那帶着溫度的肌膚。
槐絮趴在蕭鳴的身上,然後將臉頰湊了上去,和蕭鳴臉和臉的距離只有不到兩釐米!
蕭鳴生吞了一口唾沫,他覺得自己需要配合一下!
於是乎,他慢慢地伸出了手,想攬住槐絮纖細的腰肢!
可是,槐絮卻立馬將手掌抵着蕭鳴的胸膛道:“再敢往前伸一點,我立馬殺了你!”
蕭鳴愣住了,這是幹嗎啊?只准你動不准我動?
“一定是這傢伙喜歡主動,那我就享受一次!”蕭鳴賊賊地笑了起來。
槐絮也不知道蕭鳴在笑什麼,她完全地趴在了蕭鳴的身上,然後將嘴脣湊了過去,和蕭鳴的嘴脣幾乎就要觸碰上了!
這個時候,槐絮卻停止了動作,她輕輕地吐了一口仙氣,注入到了蕭鳴的口中。
這一瞬間,蕭鳴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天堂,說不出的舒爽。
槐絮就這樣保持了十分鐘的時間,然後慢慢地坐了起來,羞紅着臉道:“好了。”
“這就完事了?”蕭鳴真是大跌眼鏡。
不過,他卻感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他的體內遨遊,像是一種力量,可以爲他所用。
“這啥啊?”蕭鳴跟個呆子一樣地問道。
“這將來對你有用,是啥我也說不清楚,就把它叫做神女的祝福吧!”槐絮在一旁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