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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信使,蘇滿滿回到自己屋內拆開信看了起來,沒想到這封信是鄭景逸寫的,說他如今在西北當了一名小兵,有事的話可以寫信到西北。
這還是鄭景逸第一次用這麼正兒八經的語氣給蘇滿滿寫一封信,蘇滿滿沒想到他會到西北去,以他候爺之子的身份康康樂樂過一輩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如今竟然想要奮鬥了,還挺有理想的。
對於有理想的少年,蘇滿滿覺得自己的回信便不能太敷衍了,不然也太打擊人了。於是她提筆寫下了一封熱情洋溢的信,加上一點東西送到了祁縣驛站。
鄭景逸這幾日吃個飯都要走神,聽到有送信的他都要出去看一看,結果每次都失望而歸。
老兵油子老胡便笑道:“小逸這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啦,這模樣明顯是思春了嘛。”
一幫子人便鬨堂大笑,一開始聽這幫子人冒黃腔,鄭景逸還聽的面紅耳赤,如今早就練出來了,聽了葷話也紋絲不動的。
這會兒一幫人正在喝着涼絲絲的綠豆湯,就聽外邊有人來報:“鄭景逸,鄭景逸,有你的信。”
鄭景逸放下碗就衝了出去,像一陣風一樣。
“哎呦,還真有小情人給他寫信啊,這小子行啊!”老胡也咧着大嘴笑開了。
“噢”“噢”底下敲盤子,敲碗的都樂開了。
鄭景逸拿到信回到營帳裡就打開了,打開信封,他先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次蘇滿滿的回信這麼厚。
信上這樣寫着:吾友鄭景逸,聽聞你如今要幹出一番事業來,吾心甚感欣慰,一個好少年是不畏艱險,不畏困難的。你有理想非常不錯,願你以後平步青雲,順風直上,不要只顧理想安全也要兼顧,望你把安全放在第一位,我給你帶了......云云。
鄭景逸打開包裹望着裡面的傷藥和肉乾,心裡暖烘烘的,把那封信緊緊地貼在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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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個月過去了,已經進入了九月份,莊子上的小雞已經產下了第一批蛋,蘇家的房子也竣工了。
蘇家以前的房子本來就不小,買下旁邊的房子之後佔地更大了,一圈圍牆把整個蘇家圍在了裡面,看不見全貌,進到裡面纔會發現別有洞天。
居住的屋子成倒品字形,二老的房子居中央,四個兒子的屋子稍微偏兩旁。所有的屋子都雙開窗戶,前後各有幾扇。
整個院子都是由大理石面鋪成,只在屋子的前面建了一間豬舍,一間畜生舍。邊上還有一小塊地,可以種點葡萄蔬菜什麼的。
再邊上是廚房,斜對面兒是廁所。後院有兩間倉房,餘下的空地可以種點小菜,雖然如今家裡完全不需要再種菜了,可種點蔥啊香菜啊什麼的隨摘隨吃也挺好的。
進入屋內,更是開闊一水的大炕,底下鋪的地暖,所有的地面都是青石鋪的。二老的屋裡,特地要求做了高低不平的紋路,可以防滑。
蘇正禮找了鎮上最好的木匠師傅,給家裡頭打造了全套的水曲柳傢俱。
就拿蘇滿滿的屋子來說,她特地要求做了一件大的五斗櫥,還是推拉門的,可以用來掛衣服那種,完全摒棄了矮櫃子,還有那種箱子。別的屋子見這櫃子很實惠,都照樣做了一套。
房子建成的那一日,蘇家噼裡啪啦的放起了炮仗,左鄰右舍的都來慶賀,一個個嘖嘖稱奇,看這青磚大瓦房,比鎮上的大宅子也不差什麼了。
蘇家便由莊子上又搬回了回到大宅,只是這回宅子大了一倍不止,每個人住的地方都寬敞了。
蘇學武說什麼都不搬回來住,說是已經分家了,以後讓人家怎麼看。蘇二柱想也是,便讓老二家有空就回來住幾天,這總是沒說頭了吧?二老百年之後,這幾間屋子還是要留給孫子的,這次蘇學武倒是沒有反對。
這幾個蘇仁義不光養雞場辦得如火如荼的,這水稻養魚也頗有成效,預計年底的時候,能收上一批質量不錯的魚。
蘇滿滿見初見成效,就安排劉大富到莊子上找三叔取經,準備明年把自己的莊子也改造一番。見到了成效,自然接下來纔好推廣,剛起步的時候纔是最艱難的。
天下種地的人何其多,就是明瀾書院也有人提過這樣的設想,只不過因爲各種原因夭折了而已,所以他們的行爲並不算太出格。
劉大富回了莊子上把種種一說,最先響應的就是唐嬸子,她如今是服了這位少東家了,不僅把菜賣出去了,還是想都不敢想的高價,最先受益的人就是她。
如今聽說水稻養魚,她也不驚訝了,都是東家的莊子,還能看着一個莊子掙錢,一個掙不着?沒有這樣的理兒。
少東家往哪兒指她就往哪兒奔,一準錯不了。
唐嬸子那是誰啊,牆縫裡都想摳出錢來,她說好就是真的好,大夥都等着明年也跟着一塊兒發財吶,這日子過得是真有奔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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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家的日子過得蒸蒸日上的時候,從朝廷內部往外擴散出一個消息,西北竟要起戰事,狼鶻大王子糾集人手,準備攻打大熙,大熙也準備應戰。
蘇滿滿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鄭景逸這個倒黴孩子,怎麼他一當兵就要起戰事呢?
大熙和狼鶻遲早有一戰的,多年前,大熙和狼鶻休戰之後,邊境一直小騷擾不斷。狼鶻首領老邁,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可惜繼承人大皇子卻是個戰爭頭子,如今狼鶻首領去世,狼鶻大王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冬季來臨狼鶻沒有糧食自然要搶,這就蠢蠢欲動了,朝中一開始也是各種聲音不斷,凡是反對打仗的,都被皇帝申斥了,如今的戰事昭然若揭。
平安的日子過得太久了,許多人已經不知道戰爭的滋味兒了。
“今年有一場大仗要打呀!”蘇正禮說道。
“怎麼講啊?爹。”蘇明瑞如今也長成了大人的模樣,說話做事穩重不少。
“咱們很多年不打仗,但暗地裡卻沒少備戰,可狼鶻他們就毫無準備了嗎?恰恰相反,他們是馬背上的民族,而且善於征戰,他們也等待這場戰爭許久了,這是一場雙方都有準備的仗,也是一場惡仗。”
“爹說的對,這場仗恐怕打的時間短不了了。”蘇明瑞若有所思起來。
父子兩個就這場戰局作了一番討論,直到吃飯還意猶未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