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蘇滿滿氣得直拍桌子:“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惜並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想的還挺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
“手疼不疼?”鄭景逸急忙捧起小手呼呼吹。
蘇滿滿閃電一般的抽回:“佔便宜是不是?你說,氣人不氣人?”
鄭景逸撲了個空,無奈回道:“是,非常是,太氣人!”
“唉,這事我也是瞎操心,我爹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的。”蘇滿滿提起親爹一臉的崇拜狀。
“這事兒你爹幹了,咱們可以辦點別的呀!”
“什麼?”
“給咱堂姐介紹一門好親事啊,我兄弟上次見了咱堂姐之後就入了魔了,聽說她定了親事,還難受了好些時日呢。我給他稍微透露一下咱們堂姐的情況,他還讓我幫忙撮合呢!
我真是沒法說,其實沒有父母也是挺好的事,人能幹,怎麼不成?有錢還怕沒有幫把手的?僱些下人就是了,又不是沒有能力。”
“咱堂姐,咱堂姐,你倒是叫的挺順口,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倒是攀上親了。”
“怎麼沒有一撇?早就有一撇了好不好?你別不承認!”
蘇滿滿聽了大驚:“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鄭景逸厚臉皮的在自己的右臉頰上一指:“喏,那一撇在這裡呢!”
氣的蘇滿滿用粉拳砸他:“你再說,你再說。”
“好好好,不說,你就是我媳婦兒,再說八字還沒有一撇這樣的話,我就讓家裡頭上門去提親。你說,這一撇到底有還是沒有啊?”
蘇滿滿頓時聲音低如蚊蠅:“......有。”
怎麼被這傢伙逼到牆角了?兩個人到底誰說了算啊!
“哎,怎麼跑題了?剛纔說的不是這個話題吧!”鄭景逸開始裝傻。
“哼!”
“我錯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下解解氣,算了,我親你一下吧,算是還給你的。”
蘇滿滿一把擋住鄭景逸湊過來的嘴:“呸,流氓!”
鄭景逸輕輕的在蘇滿滿的手心親了一下,溼熱的觸感讓蘇滿滿立刻撒手,臉上登時火辣辣的,手也麻酥酥的。
“好啦,我不逗你了。你自己想想,我兄弟那個人是真的挺不錯的。”鄭景逸還在努力的推薦着。
“我會考慮的。”蘇滿滿覺得坐在這裡快要不能呼吸了,撂下一句話,着急麻慌的便跑了。
“哈哈哈。”鄭景逸在原地笑着打跌,自己的胖丫頭怎麼能這麼可愛呀!
蘇滿滿火燒屁股似的回到了家中,想到剛纔那個吻,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她十三歲來了初潮,如今胸前也有小籠包了,是一個快要長成的少女,對於某些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卻因爲一個輕輕的吻,渾身不自在起來了,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蘇正禮不在,蘇仲文也辦工去了,只有王氏和李氏在家中,看見蘇滿滿這丫頭躲在屋裡頭不出來,於是把她叫了出來。
“陳掌院派人過來說那藥丸已經開始生產了,讓人來告訴你一聲,還送了些回禮。”
“是嗎?”
蘇滿滿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別發花癡了,她跟着李氏去了堂廳,王氏正在歸置禮物,東西送了一大桌子,擺得滿滿當當的。
會書在拆禮物,唸到一樣,王氏便告訴她要放在哪裡,她便放在一處。
“嘖嘖,滿娘來啦,快來看看,這都是陳掌院送過來的,想當年這些東西賣了都夠咱們家過好幾年的了。”
“奶奶,你還想着那些年的老黃曆呀!”蘇滿滿說道。
“老了都這樣,這白麪饅頭吃夠了,咋還想吃那苞米麪餅子呢?都是窮肚子。”
“奶奶,現在條件好了,你想吃啥就吃啥,想吃吃大餅子讓廚下去做就行了,在家裡頭又沒人說你,吃什麼不行?”蘇滿滿笑道。
“也是,我自己的地兒,我愛幹啥幹啥。”王氏覺得也對,自己還是太端着了,總是吃那些人家怕是要說閒話,吃個一頓半頓的,誰管你?又不是皇帝老子,吃個飯都有那麼些人盯着。
中午便要了一鍋貼餅子燉小魚,大傢伙吃着都挺香。
蘇二柱感嘆道:“這飯吃着真是香啊,這才叫過日子呢!”
王氏簡直笑破肚皮:“以前就不叫過日子了?過好日子過多了你,你跟忘了你吃大紅薯吃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覺的時候了?”
一席話,大家都想到了以前的日子,現在過的簡直是天上仙人的生活了,這是以前怎麼都不敢想的。
大家吃了一頓粗糧,回憶了一下從前,也覺得以前的生活挺好的,在村裡都還能找人嘮嘮嗑,在京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住在籠子裡一樣,二老一時之間都生出了一些別的心思。
午飯剛過呢,蘇家就又來人了,來的又是送禮的,這大下午的送的哪門子禮啊?全蘇家上下都是一頭霧水。
這次來送禮的是方家,上午陳家送了,下午方家又送,這是約好了還是怎麼的?
這次是方府的大管家親自上門的。
“蘇娘子的藥太好用了,今個老太爺高興,便多喝了幾杯,誰知道站起來就犯了舊疾了,幸虧那藥在脖子上掛着呢。一粒藥下去,人也不難受了,馬上就好了,真乃神藥啊!我們老爺讓我備了厚禮,一定要謝謝蘇娘子,這是救了我們老太爺一條命啊!”
蘇滿滿聽了挺高興:“您快別說了,心疾之症還是要以養護爲重,切記大喜大悲,我那藥丸能救一時,平日裡還是需要自己多加註意纔是。”
“是是是,蘇娘子金口玉言,我回去一定稟告。我先告辭了,家中還等消息呢,不敢多呆。”
“那您老慢走,我送送您。”
送走了方府的管家,大傢伙對着滿桌子的東西出神,王氏嘆了一口氣:“這一趟一趟的也太客氣了,我得點到什麼時候啊!”
其實最後一句纔是重點,王氏一向財迷加老摳,如今也有點煩了的時候,衆人都忍俊不禁起來,這可真是稀罕景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