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吹牛了吧,那姓蘇的叫什麼你知道嗎?你要是知道,我就服你!”蘇滿滿又使出了激將法。
“嘿嘿,我還真知道,叫蘇……蘇什麼瑞?對了,蘇明瑞,我記着呢!他的名字還挺好聽的,我當時還問我爹怎麼不給我取個好聽的名字,所以還記得這個名字,嗝!”周勻打了個酒嗝,耐不住酒意,趴在了桌子之上昏昏的睡了過去。
而蘇滿滿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從開始的小聲啜泣逐漸變成了嚎啕大哭,真的是二哥?爲什麼是二哥?她要怎麼辦?
酒精的作用下,她讓自己放縱了回,只想好好的大哭場,誰也不能阻止她掉眼淚。
這裡哭的這麼大聲,外面也不是傻子,自然聽見了。
小二進來看,得,這位又是喝高了,每天這樣的客人數不勝數,小二屢見不鮮。
“客人要幫忙嗎?”小二大聲的說道。
蘇滿滿抹眼淚,啞着嗓子說:“要,把這小子找個客棧送進去吧。我走了,這是錢。”蘇滿滿從懷中掏出銀子就丟在桌子上,晃晃悠悠的就出去了。
她就放縱自己這次,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她是無敵美少女蘇滿滿,沒有人能夠打敗她!!
周勻第二天是在陌生的客棧之中醒來的,頭疼欲裂,知道自己是喝大了。
昨天晚上晚上沒回家,要是他爹知道了定又要大刑伺候了,不能指望他爹有什麼同情心。
他撓了撓頭,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對了,師傅呢?
然後他又笑了,嘿嘿,在泗水縣就沒有他找不到的人。師傅想跑,沒門。
他正得意呢,大門就被人哐的打開了,周大福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好哇,你個臭小子,還學人家夜不歸宿啦!”
好嘛,他能找到別人,他爹也能找到他。
“爹,輕點兒,耳朵要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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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滿滿又回到了鳴和客棧,這間客棧,退房的人很多,僅僅只剩下幾個人了,她在這裡睡了晚,第二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便準備去喬遠客棧。她不能再等了,她需要馬上知道二哥的具體情況。
找了輛馬車,穿過幾條長街道,她就來到了喬遠客棧。
眼前的喬遠客棧,招牌陳舊,牆皮剝落,看就是有了很多年頭了,進入裡面,裡面的光線很暗淡,更是和鳴和客棧沒法比。
每天進店的客人並不多,因爲天色還早,小二正在擦桌子,掌櫃的正在撥算盤,牆角有桌人在吃飯,排悠閒的樣子。
“掌櫃的開間房。”蘇滿滿就像第次進來的正常的客人那樣說道。
掌櫃的擡頭:“好勒,甲乙丙三等房,您要哪等?甲等每天五十文,乙等每天三十文,丙等十文錢。”
“就要甲等的吧……我今天出門出的急沒帶錢,這塊玉佩先押在這裡,明天取回來。”蘇滿滿極其自然的從懷中掏出了親爹給的玉佩遞了過去。
那掌櫃的結果玉佩看了眼,又細細的辨別了真僞,笑道:“自然可以,我親自送客官上樓吧!”
蘇滿滿點點頭,兩個人同往樓上走去,進到了間包間之內。
“王叔叔。”
王掌櫃驚疑不定的看了眼蘇滿滿:“不對,不是說來的是個小娘子嗎?”
蘇滿滿聽了,從自己的荷包中掏出顆藥丸吞了下去,立刻恢復了清脆的女聲:“我就是蘇正禮的女兒。”
“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我等候你多時了。小娘子稍坐,我這就去召集人手,把最近的事情跟小娘子說下。”
“王叔叔請便,我初來乍到,還要多多仰望叔叔呢!”
“豈敢,豈敢。”要不是蘇滿滿的聲音不同,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與小郎君無異,難怪蘇大人要讓自己的女兒來走這遭,確實是有過人之處的。
蘇滿滿的心中遠遠沒有她的表面上表現的那般的雲淡風輕,這幫人能不能爲她所用還是未知,前路難辨啊!
小二得了掌櫃的吩咐給蘇滿滿上茶水點心,她就坐在屋裡頭用了些,聽說許多客棧都有偷聽和偷看的設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個客棧這麼隱蔽,說沒有似乎也有些敷衍人了。
填飽了肚子,她站了起來,沿着牆角開始慢慢的踱起步子來,認真的欣賞了下牆上的每幅作品。說起機關,她的年爺爺可是機關中的祖宗,沒有什麼能夠逃脫她這個繼承人的眼睛。
很快,她就現了牆上張仕女圖腳下的那隻兔子眼珠子似乎有些不對。般人,看畫的時候看活人的時候居多,很少有注意那些背景的,因此這也算是個死角,微微彎腰朝那個機關看去,對面的人吃了驚。
“這個小娘子好敏銳的觀察力,是我們託大了,快點兒請暗她到暗室來聚吧!”
蘇滿滿算是邁出了第步,得到了允許進入了暗室的機會。
她並不以此爲仵,雖然有些被冒犯的感覺,但若是對方就這麼大咧咧的與她相認,她會更不悅吧?必竟是父親真心託付的。
暗室在間甲字號房中,平時這個房間般都空着,說是給重要的客人預留的。在角落裡有兩個花瓶用力轉,地面出現了個洞口,裡面有向下的階梯。王掌櫃走在前面,舉着盞油燈,路向下。
蘇滿滿在心中默默計算,大約下了二層樓,再往下就是地下室了。進去是間十幾平方米的地下室,裡面是有些黑的,加上桌子上的蠟燭纔好了些。
在這樣的環境中是十分壓抑的,呆長了怕是要瘋,可這樣的地方,纔是秘密談話的好地方。
“蘇娘子,請坐吧!”王掌櫃說道。
蘇滿滿謝過坐下,掃視周圍,除了王掌櫃之外還有四個人,加上她屋內現在共有五個人。
“我父親在我來之前已經跟我說過各位了,多謝各位在西北爲我的家人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