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張剛,嫉妒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拔出未開刃的鋼刀,對着燕七狠狠砍那麼一下。
這就進閨房了?
泡妞就這麼容易?
填了一首樂詞,就可以泡到河秀珠,這也太讓人眼饞了。
衆人起鬨。
“快去呀。”
“去吧,美人相邀。”
“其樂融融。”
……
燕七沒有迴應。
河秀珠上前一步,再一次發出邀請:“七老闆,請隨我到閨房一行。”
燕七這廝開始裝叉了:“不行,不行,我不能與你去閨房。”
河秀珠眨着美眸:“爲什麼?”
燕七‘靦腆’一笑:“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哈哈!
衆人鬨然大笑。
河秀珠滿面緋紅,勉強還能鎮住場子,有些尷尬,又有些嬌嗔:“七老闆多想了,珠兒也不是隨便的人。珠兒只是請七老闆隨我到閨房中稍坐,我爲您彈唱這首《金達萊花》,表達一下我對七老闆的感謝之情。”
“原來這樣啊。”
燕七道:“那就在這裡彈唱好了,何必去閨房呢?閨房太小了,你的裙子這麼寬鬆,真害怕你施展不開。”
裙子寬鬆,施展不開。
這話聽着,好彆扭。
河秀珠微微拂禮:“七老闆真愛開玩笑。
燕七眨眨眼:“珠兒xiao jie貌似也能開得起玩笑。”
河秀珠莞爾一笑,美眸定格在燕七那張朗逸分明的臉上,心裡卻在胡思亂想。
他怎麼會不願意進我的閨房呢?
這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願望。
難道,這位七老闆對我真的沒有興趣?
這倒是少見了。
他該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燕七向河秀珠揮揮手:“珠兒xiao jie要回閨房,自行回去便是,我和大少爺也要喝酒去了,就不陪着珠兒xiao jie說話了。”
說完,真的離開。
進了黃金包房喝酒,看也不看河秀珠一眼。
河秀珠秀眉微蹙。
燕七有悖常理的行徑,搞的河秀珠手足無措。
這位七老闆貌似對我一點也不來電。
奇怪。
衆人也都被燕七的‘無情’給震驚了。
張剛氣的直撓牆。
“大家看看,這廝什麼態度,還裝起來了,竟
然對河秀珠xiao jie視若無睹?他很吊啊,裝什麼裝?好像自己很清高似的。那個……河秀珠xiao jie,我請你喝一杯酒……”
河秀珠連看都沒看張剛一眼,奔向燕七、進了黃金包房。
張剛這個氣啊。
靠!
拿我當空氣。
理都不理!
河秀珠,你也不是擡舉。
河秀珠被燕七的舉動吊起了興趣,款款而來。
燕七問道:“珠兒xiao jie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河秀珠道:“珠兒廣招天下才子填詞,也許下諾言,若真填詞有成,將請才子進我閨房,珠兒會兌現承諾,爲那位才子演唱一首《金達萊花》。
燕七再一次拒絕:“珠兒xiao jie好意,我心領了,閨房就不必去了吧?我真的沒時間。”
他說的是真話。
喝完了酒,還急着回去向大xiao jie交公糧呢。
大xiao jie的公糧,必須要交的足,不然會發飆的。
河秀珠沒有放棄:“既然七老闆不願進我的閨房,那珠兒就在這裡,爲七老闆獻唱一首《金達萊花》,七老闆可願意一聽?”
還不等燕七答應。
林若山、王鐵錘等人鼓掌叫好。
下面的賓客也歡聲雷動。
燕七被趕鴨子上架,沒辦法拒絕:“那好吧,珠兒xiao jie快點唱。唱完了,我們兄弟還要喝酒呢。”
這話說的,真夠硬。
河秀珠竟然也不生氣,與燕七耗上了:“七老闆可願意爲珠兒伴奏?”
燕七搖搖頭:“我不懂樂器。”
河秀珠挨着燕七站好,淡淡的丁香花香氣彌散開來。
聞着特別舒服。
燕七竟然退後,站的遠一些。
河秀珠咬着紅脣,又湊過來,堵着燕七,不讓他躲開。
“七老闆,我負責唱歌,彈琴,你負責打鼓,好嗎?”
“珠兒xiao jie,我不懂樂器。”
“好了,七老闆,就這麼定了。”
河秀珠拿過杖鼓,放在燕七面前,自己坐下,修長的手指在伽倻琴上輕輕一滑。
優美激昂的旋律釋放出來。
燕七倒是挺佩服河秀珠的。
小妮子不顧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絕,也不惱火,臉皮倒是夠厚。
怪不得能將醉心樓經營的這麼好。
有這副厚臉皮,加上絕世姿容,醉心樓豈能不火?
下面,又傳來張剛不自信的嘲諷:“哼,這小子裝什麼裝?他就是不會打鼓,才拒絕河秀珠的。要是他會打鼓,豈會珍惜這個機會?”
燕七笑了。
靠!
你小子非要被我狠狠的打臉啊。
七哥成全你。
咚咚咚!
燕七打鼓,韻律十足。
張剛滿肚子氣話又憋了回去,心裡委屈的想哭。
麻痹的,這小子什麼都會啊。
他難道是個百事通?
老天,你莫不是故意針對我?
河秀珠不僅生的好看,更是一位實力派歌手。
一曲金達萊花,演繹得高亢激昂,動情婉轉。
唱罷!
掌聲經久不息。
河秀珠望向燕七,明眸掩飾不住喜色:“七老闆,沒想到你的杖鼓韻律這麼出色,珠兒練習杖鼓多年,都沒有七老闆打得好,七老闆,你練習杖鼓有許多年了吧?”
燕七搖搖頭:“從不曾練習過。”
河秀珠好奇:“那怎麼會精通杖鼓呢?”
燕七笑了:“我小時候是釘馬掌的,一下,一下,與杖鼓差不多,節奏感當然好了。”
衆人鬨笑。
河秀珠奈何燕七不得,翹着紅脣,嬌怨中帶着撒嬌的味道:“七老闆,你就這麼不喜歡珠兒嗎?”
燕七笑了:“沒有什麼喜歡或者不喜歡呀。”
河秀珠問道:“那你爲什麼好像有些嫌棄我的感覺?”
燕七道:“這個很簡單。”
“說來聽聽。”
“因爲你是商人,我也是商人,咱們同極排斥。”
“呵呵!”
河秀珠不禁莞爾。
同極排斥?
這是什麼奇葩邏輯呢。
燕七道:“珠兒xiao jie,看你累了,請回吧。”
河秀珠不甘心:“七老闆,珠兒再一次誠心邀請您,隨我閨房一行。”
燕七揮揮手:“求珠兒xiao jie放過。”
河秀珠指了指黃金包房裡面的小包間:“七老闆不願意隨我上樓,那就請進包間一敘,可好?”
燕七上下打量河秀珠:“你爲什麼非要與我單獨相處呢?”
河秀珠咬着紅脣:“誰讓七老闆讓珠兒喜歡呢?”
燕七盯着河秀珠的美眸,看了半天,當狼來了一句:“你說假話也不臉紅嗎?”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