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下朝。
“燕尚書。”
河秀珠拉着裙子,扭着小蠻腰,跑向燕七:“怎麼樣?有消息了嗎?妾身很是……很是着急。”
燕七想要逗逗河秀珠,板着臉,嘆了一口氣:“哎……”
河秀珠酥.胸鼓鼓,一下子就慌了。
“燕尚書,難道說……”
燕七聳聳肩:“秀珠郡主,我已經盡力了……”
“啊?”
河秀珠忽閃美眸,掩飾不住少女的暗淡之色。
燕七道:“秀珠郡主,你不會怪我吧。”
河秀珠幽幽嘆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怎麼會怪罪大人呢?我剛纔也看到了,燕尚書爲我據理力爭,頗爲大膽。”
“但是,不僅楊克阻攔,八賢王也視我爲眼中釘,肉中刺。燕尚書縱然再強,也不是八賢王、楊克二人的對手啊。”
“燕尚書,謝謝您助我一臂之力,無論事成與否,妾身都會感念燕尚書的恩情。”
燕七呵呵一笑。
這小妞兒不錯啊。
不是那種勢利眼兒。
可交。
燕七剛要說出實情。
忽然,前面走來一羣女兵。
一身高麗宮裝。
轎子珠光玉器。
上面秀着大大的‘琳’字。
樸太閒心裡咯噔一下。
河秀珠看到那頂越來越近的轎子,嬌柔的身子怔在那裡,盯着轎子,眼神複雜至極。
燕七一看:難道有事?
樸太閒壓低了聲音,小聲在燕七耳邊嘀咕:“真沒想到,高麗大皇子車賢基之女——車孝琳,竟然出現在了京城。
燕七玩味一笑:車孝琳?
就是那個以高麗貴族第一交際花聞名天下的車孝琳。
樸太閒點點頭:“她出現在這裡,大事不好。”
轎子攔住了河秀珠的路。
緩緩下落。
一個妖豔的女人被侍女挽着,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非常妖豔。
珠光玉器。
打扮極盡風臊。
嚴寒天氣,竟然還露着鎖骨。
也不怕被凍死。
車孝琳眸光盯着河秀珠,嘴角泛出狠厲之色:“好妹妹,聽說你打通了關係,要請燕七出使高麗,爲你爹爹助威?你還真有兩下子。不過,這事成沒成啊,你倒是告訴姐姐啊,讓姐姐也替你開心一下,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再也憋不住,輕蔑大笑。
河秀珠眼眸掩飾不住討厭之色:“你快快讓路,我不想與你說話。”
“河秀珠,你這個手下敗將,輸得一敗塗地,還敢如此猖狂?”
車孝琳盯着河秀珠,眸光中極盡嘲諷之色:“你以爲你長的比我好看,就贏定了?我告訴你,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長得比我好看,我也一樣贏你。”
“你榜上燕七有什麼用?他不過是一個小小尚書,如何能與楊丞相的官威相比較?你竟然妄圖借用燕七之力出使高麗?哈哈,你是癡心妄想,燕七根本沒有那個實力。他啊,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癟三。”
河秀珠胸口起伏不定:“你住口,不許你污衊燕尚書,燕尚書乃是大華第一才子,才華橫溢,出類拔萃,你哪有資格評價他?”
車孝琳眼眸輕蔑:“嘖嘖嘖,竟然爲燕七說好話,看來,你被燕七睡過了?怎麼樣,牀上的你,夠不夠臊啊。”
“你……”
河秀珠氣的奶疼,根本不是車孝琳的對手。
燕七站在河秀珠面前,看着車孝琳,玩味一笑。
車孝琳哼道:“你是誰?”
“燕七!”
“你就是燕七?”
車孝琳大吃一驚。
沒想到,燕七這麼帥。
再看看嬌柔萬千的河秀珠,心裡更加嫉妒。
人家河秀珠能傍上這麼帥氣的公子。
而自己,卻只能被楊克那老東西騎.在身下,大肆玩.弄。
憑什麼?
想到這裡,車孝琳更加生氣,怒視河秀珠,眼眸冒火:“燕七定然把你幹的很爽吧。”
河秀珠承受不住:“什麼幹不幹的?車孝琳,你少來羞辱我。”
燕七哈哈大笑,將河秀珠護在身後,衝着車孝琳眨眨眼:“你先別管河秀珠爽不爽,但是,你被楊克騎在身下,定然乾的不爽吧?”
車孝琳雙眸泛紅,非常不好意思:“胡說什麼,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被楊克騎着幹……”
“狡辯,還狡辯?”
燕七撇撇嘴:“你剛纔搬出楊克來壓我,分明是被楊克給幹過了,不然,楊克憑什麼幫你?換句話說,你若不是被楊克幹了,焉能有底氣在這裡與我叫板?看來,楊克給你輸入了不少精氣呢。”
哈哈!
衆人轟然大笑。
車孝琳無言以對,尷尬的要死。
畢竟,這麼多侍女在一邊聽着,即便她是高麗貴族交際花,但也受不了這等揭短啊。
車孝琳當場發飆:“關你什麼事?燕七,我告訴你,和我作對,你永遠不是對手!你想幫着河秀珠作踐我?哼,簡直是癡心妄想。楊丞相爲我說話,你一個小小的尚書,哪裡會是楊丞相的對手?”
燕七一臉悠哉:“聽你這意思,楊克無敵了唄?”
車孝琳一臉桀驁:“楊克乃是丞相,當然無敵,尤其是對付你,簡直不要太輕鬆了。哼,想必,今天早朝,你就嘗過楊克的厲害了吧?你想出使高麗?哈哈,有楊丞相從中阻攔,你一點機會都沒有。出使高麗?下輩子吧。”
燕七哈哈大笑:“我還真不想打你臉呢,不是我心慈手軟,而是怕髒了我的手。”
“但是,看你如此執迷不悟,胸大無奈,我只好勉爲其難,扇你一巴掌了。”
他拿出涉外調令,砸在車孝琳囂張跋扈的臉上。
“這是什麼?”
車孝琳忍着痛,好好看了一遍,不由得叫出聲來:“燕七以特使身份出使高麗?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絕無可能,絕無可能。有楊克阻攔,你怎麼會出使高麗?”
河秀珠看着車笑琳歇斯底里的表情,恍然大悟,忽閃美眸凝視燕七:“大人,難道,您出使高麗的事情,定下來了?”
“哈哈。”
燕七洋洋得意:“當然定下來了。”
“那您剛纔爲何故意嚇唬我?”
“逗你玩呢。”
“大人,您可把妾身給嚇壞了。”
河秀珠情不自禁,拉過燕七的大手,放在胸上:“大人摸摸,妾身的心砰砰跳個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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