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蹙眉,問茅十八:“你們會不會搞錯了?平兒會藏在福滿樓中?這福滿樓可是金陵最豪華的酒樓了。”
茅十八倔脾氣上來了:“我敢以丐幫的名譽擔保,平兒進了福滿樓,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燕七想了想,問茅十八:“福滿樓會不會有地道?說不定平兒會從地道遁走。”
冷幽雪點點頭:“這極有可能。”
“絕無可能。”
茅十八搖搖頭:“福滿樓沒有地道。”
燕七笑了:“你就這麼肯定?”
茅十八得意道:“當然,還是以丐幫的名譽擔保。”
冷幽雪道:“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咱們立刻帶人將福滿樓給包圍了,層層篩查,定要將蓮花餘孽繩之於法。”
燕七道:“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福滿樓那幫把門的不讓咱們進去,該如何是好?”
“他敢!”
冷幽雪一瞪眼睛,拔出寶劍:“不讓我進去搜查,就是和官府作對,我法辦了他們。”
燕七眉頭一挑:“你猜猜,平兒這幫人會不會和福滿樓是一夥的,或者,福滿樓中有他們的內線?”
“咱們若是貿然進去搜查,是不是會打草驚蛇?萬一驚了他們,在門口堵住咱們拖延時間,就算咱們最後闖了進去,他們早就逃了。那樣後果很嚴重。”
冷幽雪點點頭:“你說的有理,不得不防,可是,若是不闖進去,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啊,記住,有錢能使鬼推磨。”
燕七又砸給茅十八一千兩銀票:“茅十八,我再給你加一千兩,一共是三千兩,你把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帶進福滿樓,如何?”
“嘿嘿,燕公子,我就說嘛,你啊,是個頂頂聰明的人,凡事找我茅十八,肯定錯不了。”
茅十八將銀票收起來,居然很輕鬆的答應了,一點也不打折扣,也不推脫。
冷幽雪很震驚,上下看着茅十八,蹙眉道:“我們都進不去福滿樓,你怎麼進去?難道有地道?”
“剛纔不都說了嘛,福滿樓沒有地道。”
“那你怎麼把我們帶進去?”
“別忘了,福滿樓有後廚啊。”
茅十八擠眉弄眼:“我們這些叫花子天天都去後廚蹭吃蹭喝,那些美味佳餚,在上桌子之前,其實都被我們先嚐過了。”
嘔!
冷幽雪花容失色,都想吐了。
她在福滿樓吃過好幾次呢,想着這些叫花子已經將菜餚嚐了一邊,心裡格外難受。
燕七笑問茅十八:“你們怎麼混進去的?”
“和燕公子一樣,銀子開道。”
茅十八神情得意:“那後廚的廚子和夥計都按月收我們丐幫的銀子,只要不被掌櫃的發現,我們進去隨便吃。”
“原來如此。”
燕七大喜:“好,就這麼辦了,茅十八,我們這些人辦成乞丐跟你進去,大約十幾人,你能搞定嗎?”
茅十八笑着猶豫:“十幾人啊,有點多啊。”
燕七連想都不想,立刻又砸出五百兩銀票。
“燕公子,你就是大方,和你做事,我心裡舒暢來,你們跟我走,保證讓你們順順利利進入福滿樓。”
茅十八帶着燕七、冷幽雪等人走進旁邊一個低矮的草房,指着裡面那些破衣爛衫:“你們挑合適的衣服裝扮成乞丐吧,把臉弄得髒一點兒,尤其是你,冷捕頭,你太美太白,這樣可不行。”
冷幽雪撇撇嘴:“我天生就這樣,有什麼辦法。”
“我有辦法。”
燕七隨手在炭黑上抓了一把,雙手捧着冷幽雪的嬌臉,來回揉捏,連脖子都沒放過。
被燕七大手使勁蹂躪嬌軟的肌膚,冷幽雪身子發麻,身體中涌出一股異樣的癢,身子發熱,趕緊把他推開,嬌嗔道:“幹什麼?又對我動手動腳的。”
燕七理直氣壯道:“我給你抹黑點,好抓壞人。”
“用得着你獻殷勤?我自己會弄。”
冷幽雪真是被燕七給嚇怕了,這個大壞蛋逮着機會就佔自己的便宜,好氣人。
她自己開始塗抹炭黑。
可是沒有鏡子,塗抹不均勻,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
茅十八催促道:“冷捕頭,沒多少時間了,待一會過了飯口,可就不好混進去了。”
冷幽雪總不能讓茅十八替她塗抹炭黑,只好向燕七求救:“你來幫我吧。”
燕七撇撇嘴:“不行,不行,那我不是佔你的便宜嗎?你是美女,我不能調戲你。”
冷幽雪軟語央求:“我錯了,我求你,你幫我塗抹均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很好,這可是你求我摸你的,可不許說我耍流氓。”
燕七探出大手,向冷幽雪脖子下面摸去。
“你幹什麼?”
脖子下面就是高聳的胸口,一條白膩的溝壑從衣衫中顯露出來,誘人觸摸。
燕七道:“脖子下面啊,一條條白道兒,當我佔你便宜嗎?你到底抹不抹?不抹算了。”
“抹,你抹吧,就是……別太抹到下面去,那裡不能碰!反正,你看着辦吧。”
冷幽雪爲了抹黑,也是豁出去了,閉上眼睛,任由燕七摸來摸去,身體微微打顫,有些緊張。
她脖子上的肌膚又白又膩,細滑如脂,摸起來很來電,像是摸着一塊溫玉,滑不溜手。
燕七左摸摸,又摸摸,不亦樂乎。
冷幽雪身體越來越燙,看着燕七盯着自己的脖子,還偶爾順着領口向裡面瞟上幾眼,更覺害羞。
燕七一定是看到自己的胸了,裡面可沒穿胸衣啊。
但是,經過這荒謬的一天,她已經習慣被燕七摸摸抓抓,除了害羞,還有些刺激,也被燕七摸得舒服。
甚至於,身體中發出誘人的信號,想要燕七大手探到衣服裡面摸一摸纔好。
冷幽雪腦子裡浮想聯翩,忽然,被燕七抓住了耳朵,左拉一下,右捏一下。
女孩的耳朵是不能碰的。
冷幽雪沒有防備,耳朵被碰到,那股刺激過於強烈,一下子叫出了聲,身子瑟瑟發抖,一把抓住燕七的肩膀,軟軟倒進他的懷裡。
燕七問道:“你怎麼了?”
冷幽雪嫵媚而又羞憤的白了燕七一眼:“你是明知故問,你摸我耳朵幹什麼?大壞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七道:“你就是思想不純潔,想得太多!我摸你的耳朵,那是爲了工作。現在是工作期間,請不要夾雜任何個人情緒,我還沒抹完,你再堅持一下……”
冷幽雪被燕七摸着嬌俏的耳朵,耳根一片暈紅,心癢意迷,眸子中充滿水跡,既覺得舒服,又充滿羞愧,似煎熬,又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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