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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
聽了燕七的話,趙玉琳徹底放縱了。
“麻痹的,計秋榮、戴凌,你們兩個王八蛋活膩歪了。”
趙玉琳衝上去,縱橫捭闔,拳打腳踢,招招狠辣。
他的手段太高明瞭,是個高高手。
能與碧蘿山暗夜堂的殺手比肩。
相當厲害。
計秋榮和戴凌勉強撐過幾個回合。
心裡怕的要死。
“日,趙玉琳也太強了。”
“能把我們打死,早知他這麼厲害的,惹他幹嘛。”
……
計秋榮和戴凌連連求饒。
“哎,別打,別打了,你這是凌辱下屬,你犯了軍法。”
“輕點的打,你要打死我們啊,你聽燕七這個外人的話,毆打我們,此乃大罪。”
……
燕七冷笑:“趙兄,別聽他們的,只管打,打死了我負責。”
“必須得!”
趙玉琳放開手腳,招招狠毒。
罡風一片。
衆人急忙躲在角落處,害怕被殃及池魚。
計秋榮和戴凌雖然也算是高手。
但是,與趙玉琳比起來,卻似野狗遇上了老虎,根本不是對手。
砰!
趙玉琳一拳擊中了計秋榮的肋骨。
咔嚓!
計秋榮被打飛,撞在牆上。
肋骨斷裂。
趙玉琳回身一腳,踢中了戴凌的肚子。
戴凌苦膽伴隨着血水,噴了一地。
兩人躺在地上,哼哼呀呀,倒地不起。
衆人驚詫不已。
“沒想到,趙玉琳這麼厲害。”
“太狠了。這身手,直逼張勇武大將軍呀。”
“狠人,計秋榮和戴凌兩人聯手,竟然沒有在趙玉琳手上走過十個回合。好恐怖!”
……
這一下,趙玉琳立威,衆人見了,都不敢再亂說話。
燕七就是故意讓趙玉琳施展實力。
什麼是實力?
絕對的武力,就是實力。
尤其是軍人,最崇尚的還是武力。
趙玉琳展示高明武功,這些人焉能不服?
必須服!
燕七笑看倒地不起的計秋榮和戴凌:“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這下……舒服了嗎?”
計秋榮
肋骨斷了,痛得呲牙咧嘴。
心裡惱恨的想着:早知道趙玉琳這麼厲害,就不激怒他了。
這下,可有的受了。
計秋榮和戴凌原本以爲,趙玉琳能有多厲害?這麼年輕?
最多和他們其中一個打成平手。
若是兩人聯手,趙玉琳根本不是對手。
沒想到,真動起手來,才發現,趙玉琳竟然是一頭斑斕猛虎。
他們兩個,充其量算兩條野狗。
這下好,肋骨斷了,找誰說理去?
戴凌苦膽都吐出來了。
雖然骨頭沒斷,卻受了內傷。
五臟六腑,翻天覆地的難受。
兩人抱成一團。
事已至此,只能按照計劃走下去。
捱打是一回事。
激怒趙玉琳是另外一回事。
至少,已經成功激怒了趙玉琳。
計秋榮忍着劇痛,指指點點:“燕七,你竟然讓趙玉琳毆打我們?你有什麼權利指使趙玉琳?你是文官,我們是武將,八竿子打不找,你竟然管轄軍部的事。你……你這是越權,你犯了軍法,你觸怒了軍法知道嗎?”
燕七撇撇嘴:“觸怒軍法?我不覺得呀。”
戴凌咋咋呼呼:“燕七,你不用裝傻,我們這就去找張勇武大將軍,讓張將軍爲我們做主。哼,趙玉琳這麼蠻橫,這麼不講道理,肆意毆打下屬,甚至於,還要聽外人的命令。其行爲,令人髮指。”
“我們哪裡能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飛鷹團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呆在這裡,還有意義嗎?我這就去張將軍,申請調離飛鷹團。這個破地方,我是離定了。”
燕七放聲大笑,指着計秋榮和戴凌:“兩個小癟三,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計秋榮聞言,急忙爭辯:“什麼狐狸尾巴?燕七,你休要血口噴人。”
燕七冷笑:“別裝了,兩個賤人,你們的鬼伎倆當我看不出來嘛?”
“你們兩個,不就是存心想要激怒趙玉琳,故意與趙玉琳爭鬥,大鬧飛鷹團,蓄意將飛鷹團搞得烏煙瘴氣嗎?”
“然後,你們去找張勇武訴苦,張勇武趁機介入,以內部不合爲由,將你們調離飛鷹團。然後,你們就可以自立門戶了,對是不對?”
譁!
此言一出,飛鷹團的那些人恍然大悟。
“貌似是這個道理。”
“應該是如此,不然,計參加和戴參將兩人平時穩重的
很,工於心計,焉能這麼暴躁?”
“燕七真是厲害,一語中的。我等沒看出來戴凌和計秋榮的圖謀,卻被燕七一眼看穿。”
“怪不得趙玉琳一直這麼隱忍。看來,趙千戶也識破了計秋榮的圖謀呀。趙千戶也很厲害。”
……
計秋榮沒想到燕七看出了端倪。
他心裡害怕,但想着木已成舟,燕七能把自己怎麼樣?”
“燕七,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麼計劃的。但是,你識破了又如何?趙玉琳打我了,而且,把我打傷了。這是暴力傷人,張將軍必定會介入的,我離開飛鷹團,已成定局。”
戴凌也瘋狂叫囂:“沒錯,我們兩個人雖然是參將,但手裡的資源,頂頂重要,誰能輕視?喋喋喋,燕七,趙玉琳,我和計秋榮就這麼走了,你們後悔嗎?哈哈,我們一走,飛鷹團名存實亡。哈哈哈哈……”
趙玉琳有些焦急。
剛纔,出手打了計秋榮和戴凌,是不是有些急躁了。
燕七看着哈哈大笑的計秋榮和戴凌,冷笑一聲:“笑夠了嗎?笑夠了,就讓你們哭一會。”
“哭?”
計秋榮和戴凌一怔:“我們成功離開飛鷹團,哭什麼?我們就是要笑,而且要哈哈大笑。”
“還敢嘴硬!”
燕七拿出皇上的手諭,摔在計秋榮和戴凌面前:“好好看一看,上面寫了什麼?”
計秋榮和戴凌臉上跪下,接過手諭。
他們一看,大驚失色。
“什麼?軍部歸了樞密院。”
“樞密副使竟然是燕七?”
“燕七全權負責軍事情報和軍事外交?”
……
計秋榮和戴凌傻眼了。
燕七收回手諭,看着變傻的計秋榮和戴凌,氣定神閒:“你們不是說我是個外人嗎?現在還敢這麼說嗎?你們說我不該進入軍部,不該闖入飛鷹團?現在,還是這樣認爲嗎?”
“你們還要去找張勇武狀告趙玉琳嗎?呵呵,我看不必了,張勇武也管不到軍事情報和軍事外交。所以,趙玉琳毆打了你們,你們只能找我評理了……”
計秋榮和戴凌嚇得面無人色。
砰砰砰!
他們急忙跪下,給燕七磕頭。
“燕副使,是我們有眼無珠,唐突了大人。”
“望燕副使恕罪,我們該死,我們真是該死啊,求燕副使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