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對虎頭說:“帶上這些人去大理寺受審,哦,糞坑裡的黃馬褂和匾額也帶上,這是證據,不容抹殺。”
“是!”
虎頭吩咐供顧北的手下抱起糞坑中的黃馬褂和匾額,押着他們去大理寺。
朱坤感慨不已:“燕大人,沒想到你竟然殺了顧北。”
燕七道:“我殺了顧北,你就安全了,不然,顧北豈會對你善罷甘休?你是我的人,你爲國家做了大事,爲朝廷立下大功,我豈能讓你蒙羞?”
“顧北既然作死,我就成全他!他死了,一了百了,這叫殺雞給猴看。從今以後,我看誰敢找你的麻煩。”
朱坤激動不已,向燕七作揖:“能跟着燕大人做一番事業,此生幸甚。”
“不必激動,小意思而已。”
燕七哈哈大笑:“不過,該說不說,你的保鏢也太菜了,顧北要對你下手,你的保鏢竟然來不及反應,失職啊!若非我早有準備,還被顧北得手了呢。”
朱坤大汗:“我的保鏢都是業餘的,我一個商人,哪有那麼專業的保鏢呢。”
“那可不行,你現在身份不一般,需要好好的保護。”
燕七對虎頭說:“立刻將鐵甲營的兄弟分撥給朱坤兩個,好好保護財神爺的安全。”
“是!”
虎頭答應。
朱坤大喜過望:“謝謝燕大人關心,有了鐵甲營保護,我再無憂慮。”
……
燕七不僅通知了大理寺。
還通知了京城衙門,刑部衙門。
大理寺卿朱南、刑部尚書齊英、京城府尹範通,對於此案,三堂會審。
所有人都很驚詫。
沒想到,顧北竟然會被燕七砍了頭。
但是,案情又是如此的簡單。
顧北玷污黃馬褂,故意在黃馬褂上面潑糞,此乃死罪也。
不容置辯!
再加上,顧北拒捕抗法,妄想劫持朱坤,伺機潛逃,更是罪上加罪。
燕七迫不得已,營救顧北。
顧北向燕七動手。
燕七迫不得已,殺之!
案情太過簡單。
朱南、齊英、範通立刻定案,並將案情上報至尚書省、八賢王、皇上!
消息瞬間傳出去。
引起了軒然大波。
皇上怒不可赦,對顧北進行鞭屍。
沒有滅九族,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羣臣中譁聲一片。
“顧北被燕七做掉了。”
“顧北也是太過
膨脹,膽敢挑釁燕七,那不是找死嗎?”
“燕七越來越強勢了,不過,顧北自從成爲八賢王的首席軍師,的確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這一次,燕七沒有給顧北誅殺九族,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看來,給八賢王做軍師是個很危險的事情呢,前有柳西風,後有顧北,接下來,不知道哪個倒黴鬼會成爲八賢王的軍師。”
……
八賢王早早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連面都不敢露出來。
屁也不敢放。
心裡,窩囊至極。
“燕七這廝,辱我至此。”
顧北被殺,他並不心疼。
一條狗而已。
死了這條狗,再去抓一條狗就好了。
只是,燕七分明是故意針對他。
但是,這事燕七做的很絕。
顧北的確該死。
誰也救不了他。
而且,還救什麼?
燕七已經先斬後奏了。
八賢王心裡只擔心一件事。
那就是:田賦能否將巴塔給重新拉回來。
這極爲重要。
現在,田賦已經出現在驛館中,與巴塔展開了親切友好的交談。
相信,以田賦和巴塔之間的交情,再加上諸多的讓利,將巴塔重新拉回自己的懷抱,應該不難吧。
八賢王凝視窗外,心情複雜。
……
燕七做掉了顧北,這才顧得上與巴塔談判。
林若山跟在後面:“老大,我看你這麼着急,很是蹊蹺,我猜啊,你不是去找巴塔,而是爲了巴緹娜吧?那小妮子對老大很是上心呢。”
燕七道:“她對我上心不要緊,別上我的牀就行。”
“老大,恐怕你巴不得她上你的牀呢。”
林若山一臉色相:“巴緹娜挺有意思,老大,你要好好勾引巴緹娜一番。”
燕七一本正經:“什麼勾引,那叫溝通,我會和巴緹娜好好溝通。”
林若山擠眉弄眼:“沒錯,勾引太不精確了,溝通最專業,溝通嘛,顧名思義,勾引和疏通,先勾引給她上.牀,然後再進行疏通……”
燕七二話不說,飛起一腳。
砰!
林若山被踢飛了。
燕七撇撇嘴:“痛不痛?”
林若山捂着屁股:“沒事,痛也沒事,我早有準備,早有準備。哎呦,哎呦……”
燕七氣笑了:“你這死胖子,寧願吃痛,也要嘴賤,你再嘴賤,
我還踢你。”
林若山拍馬屁:“無妨,踢我也無妨!老大的雷霆雨怒,皆是天恩,我很舒服,很享受。”
燕七驚詫不已。
這個死胖子,馬屁功夫更加精進了。
肉麻到連我都受不了。
有才!
……
燕七進了驛館。
突厥的那些女護衛一見燕七來了,立刻跑回去,通報巴緹娜。
巴緹娜興沖沖的跑到燕七面前:“燕大人要和我逛街嗎?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燕七道:“稍等片刻,我先與你父親談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等我們談完了,咱們再去逛街,如何?”
巴緹娜道:“你和我爹談什麼生意啊,你和我談就好了,我比我爹會做生意。咱們邊逛街,邊談生意,豈不美哉?”
燕七道:“你說了算嗎?”
巴緹娜高挺着胸:“我當然說了算。”
燕七反問:“你有錢嗎?”
巴緹娜一下子癟氣了。
連高聳的胸也沮喪的收斂回去。
燕七哈哈大笑:“原來,突厥首富家的千金,竟然是個窮到渣的小妞兒,想不到,萬萬想不到。”
“切!”
巴緹娜跺跺腳:“你也嘲笑我!我除了缺錢,什麼也不缺。”
燕七笑了:“等你弄到錢,咱們就談判,好不好?現在嘛,我得先去見一見巴塔先生。”
巴緹娜道:“我爹那個老頑固正在和別人談生意呢,你現在進去,不太好吧。”
燕七笑了:“不就是和田賦談生意嗎?”
“你知道是田賦?”
巴緹娜很是驚詫:“你怎麼知道的?”
燕七笑了笑:“猜的。”
巴緹娜道:“燕大人既然知道田賦在和我爹談生意,那就先別去湊熱鬧了,咱們先去逛街。逛完之後,你再和我爹談生意,這樣兩不耽擱,可好?”
“不好!”
燕七道:“我還是想和你爹先談完生意,再和你逛街。”
巴緹娜道:“可是,等你們談完,肯定天色已晚,咱們還怎麼出去玩呀。”
燕七道:“怎麼不能玩呢?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不可以嗎?”
約?
巴緹娜一聽到這首詩,忽然開心的笑了:“那好,那就等着月上柳梢頭。說定了,可不許變卦。”
燕七道:“我是多大的官呀,當然說話算話。”
巴緹娜一蹦一跳:“我現在去通知我爹,燕大人稍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