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椅子下面會突然冒出三根釘子。
沙姆丁捂着血呼啦的屁股,痛到了骨子裡。
他只顧着防範燕七,卻沒想到防範其他的地方。
他敢篤定,定然是有其他人暗中偷襲。
燕七笑看沙姆丁:“我就說這椅子是我的,會聽我的話吧?我讓它扎你,它就會扎你,現在可以證明了嗎?”
沙姆丁大怒,四處張望。
他敢肯定,周圍定然有燕七的幫手。
神出鬼沒。
手段高明。
沙姆丁怒視燕七:“你偷襲,你定是埋伏着人偷襲我,你……你不是個英雄。”
燕七哈哈大笑:“什麼偷襲?偷襲什麼偷襲?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我只是知道,椅子會說話,這就夠了。”
哈哈哈!
衆人鬨笑不止。
沙姆丁氣得要命。
他說別人偷襲,但是,卻又找不出是誰偷襲。
誰能相信他?
而且,衆人都是看熱鬧的。
誰還管道理不道理?
反正大家看到沙姆丁被燕七給算計了。
屁股紮了三個大眼,呼啦啦的冒血。
這就夠了。
這就是笑料。
沙姆丁憤怒的盯着燕七:“算你狠。”
燕七道:“你更狠,屁股流血了,還不去包紮一下,竟然還有閒心與我叫板。嘿嘿,我看你纔是大大的英雄。”
“你……”
沙姆丁再也支撐不住,趕緊去包紮。
燕七對那些外國大使說:“剛纔不過是開個玩笑!但是,請各位放心玩耍。在這盈月樓,你們安全的很,無論是何人,休想惹是生非。否則,必有懲罰。”
這話聽在無憂公主耳中,一陣顫慄。
無憂公主立刻叫上落月:“不要對索菲公主動手!千萬不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是!”
落月趕緊下去,傳出了指令。
無憂公主望着玉樹臨風的燕七,美眸迷離。
她沒想到,燕七暗中的力量竟然如此厲害。
只是輕輕一出手,沙姆丁的屁股竟然被紮了三個洞。
而且,不知道是誰幹的。
這就太厲害了。
無憂公主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居高臨下,盯着索菲公主,嘴角泛起媚笑:“既然殺不了你,那就慢慢和
你鬥。”
……
虎頭站在燕七身邊:“大人,我們剛纔發現了無憂公主埋伏的人,現在,那些人已經撤走了。”
燕七緩緩點頭:“繼續戒備,以防不測。”
“是!”
虎頭離開,繼續埋伏在暗中,觀察形勢。
燕七望着高樓上的無憂公主,送去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
一扭頭,眼眸中則滿是冷酷。
“這個娘們,還真是挺狠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還敢傷人?真當我是菜鳥嗎?”
燕七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
在這一畝三分地,誰也別想搞事。
虎頭帶着鐵甲營的死士在暗中巡邏。
各種機關,哪裡能逃出虎頭的眼睛?
索菲公主來到盈月樓之後。
虎頭立刻向燕七傳遞了、無憂公主埋伏的殺手出沒的消息。
燕七知道,這就是針對索菲公主的。
“無憂公主的手段,不可謂不毒辣。”
燕七暗中想了想,這才藉着修理沙姆丁的機會,敲山震虎,給無憂公主先上個眼藥,讓他老實一些。
說起來,沙姆丁還真是可憐。
竟然被燕七當成了典型。
不然,燕七哪裡會和沙姆丁這種小角色糾纏不休?
沙姆丁完全不夠格啊。
燕七這一招敲山震虎,效果明顯。
無憂公主果然收起了殺手,放棄了刺殺索菲公主的計劃。
只是這一切,索菲公主還矇在鼓裡。
落月安排好了殺手之事,扭着腰身,款款而來。
“各位才子,我這裡有無憂公主準備好的燈謎,大家各自抽籤應答。若是在一分時間內猜對了,那就進入下一關,若是猜不對,那就是出局。公子們可聽懂了嗎?”
“聽懂了。”
才子們迫不及待。
衝上去抽籤。
不過,無憂公主的燈謎非常詭異,加上一分的時間太短,能說出謎底者,不過百分之二十而已。
過關的才子無比得意:“王兄,我不過是僥倖過關而已,李兄,你這道題有些難,下次繼續努力。”
嘴上謙虛,實則驕傲。
下次?
還哪有下一次。
無憂公主難道明年還來求嫁嗎?
才子們沒有答中題目,那種感覺,好像名落孫山了一般。
總
而言之,二百人得意,八百人失意。
沙姆丁殺了回來。
燕七笑着打趣:“快去找把椅子,請小宛國二皇子坐下。”
沙姆丁這個氣啊。
他哪裡敢坐?
屁股上有三個洞呢。
若非是無憂公主求嫁,他哪裡還會堅持打擂?早就躺牀上養病去了。
沙姆丁看着好多人答不出,一臉不屑:“都說大華書生才華橫溢,我看也就一般般,這麼簡單的題目都答不出,簡直丟人現眼。”
書生們見沙姆丁這麼狂,心生不快。
被瞧不起的滋味,很不舒服。
沙姆丁冷笑:“瞧不起你們又如何?看我是如何回答的,你們聽好了。落月,我來抽籤。”
落月拿出箱子,放在沙姆丁面前。
沙姆丁抽出了一道題。
燈謎謎面是:“南望孤星眉月升。打一字!”
這個題目一出,所有才子都懵了。
搞什麼飛機?
這題目也太難了吧?
“這題目這麼難,誰也回答不上。”
“就是呢,聽都聽不懂,還如何回答?”
“難死沙姆丁,還真以爲他有多厲害呢。”
沙姆丁一臉囂張:“難?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你們這些大華才子,自詡什麼才學滿腹,我看不過如此。”
他寫好了答案,扣在手中,也不着急說出來,斜眼看着燕七:“聽說你是大華第一才子,你能回答得出來嗎?我給一炷香的時間,你若是能回答上來,就算你厲害。”
燕七道:“我若答上來,你又如何?答不上,你又如何?”
沙姆丁道:“你若是回答不上,就向我三鞠躬。”
“好!”
燕七笑了:“我若是能答上,你就去坐椅子,不許站起來。”
沙姆丁:“好,一炷香之後,看你如後收場。”
“不用一柱香了,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應。”
“什麼?你現在就知道答案了?你說,答案是什麼?”
燕七道:“南望孤星眉月升,謎底是個‘莊’字。”
“莊?”
衆人詫異,不解其意。
“啊?”
沙姆丁一下子傻眼了。
他張開手。
手心,果然寫了一個‘莊’字。
沙姆丁大爲震盪:“你竟然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