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太熱,措不及防,中暑了,影響了更新,和大家說聲抱歉。
藿香正氣水,實在難喝。
明天應該會好很多。
只能先更新一章了。
……
“有緣無份?”
燕七緊緊攬住君月的柔腰:“誰,到底是誰,竟然敢阻止我們有緣無份?”
君月搖搖頭:“那些勢力,不是你能對抗得了的。”
燕七道:“是你的師傅嗎?”
君月沒有說話:“直觀上,是因爲我師傅的緣故,但是,歸根究底,卻又不是我師傅的事情,而是師門中的事情。”
燕七道:“也就是說,你的師門中,並不太平?”
君月一聲嘆息。
燕七又問:“你的師門在哪裡?是武當?太極?峨眉?還是任我行的魔教?”
“要是這些門派敢當絆腳石,我定然平了他們。”
君月嘆了口氣:“我的師門,豈是太極武當這些門派可以相比的?哎,實力懸殊,有云泥之別。”
燕七問:“你們到底是什麼門派?總部在哪裡?我去玩玩,旅旅遊,行不行?”
君月搖搖頭:“你根本去不得!”
燕七氣衝於腦:“我爲什麼去不得?你說,你的門派到底在哪裡?我要去看個究竟。”
君月仰望天上的明月,悠悠道:“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我的門派是飄渺宮,坐落於飄渺山!我自己出入,都得讓人引路,你又如何可以找得到?”
燕七蹙眉:“飄渺山?難道是在海上?”
君月點點頭:“海之廣,無垠無邊,你怎麼能找得到?”
燕七道:“那就不管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你,誰也不能搶走你。”
“而且,你的婚姻大事,由你自己做主,關你師門何事?君月,你答應我,咱們出雙入對,做人間眷侶。”
君月苦笑:“我的師門絕對不會同意。”
燕七大吼:“爲何?他們爲何不同意?”
君月道:“她們選我做飄渺宮的少主,而飄渺宮的少主,是不可以嫁人的。”
燕七道:“爲何非要選你做飄渺宮的少主?難道選別人不行嗎?”
君月搖搖頭:“這就是師傅的意思了。”
燕七急
了:“師父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她算老幾啊。她管天管地,還能管你拉屎放屁?”
“你說什麼呢。”
君月面紅耳赤。
明明很憂傷的事情,偏偏被燕七搞得很招笑。
燕七拉着君月的小手,溫柔慫恿:“小月月,你說,老公親還是師父親?”
君月糯糯道:“都很親。”
“總有一個更親的吧?”
“真的都很親。”
“不可能一樣親的。”
燕七循循善誘:“這麼說吧,你和我在一個牀上睡覺,難道,和你師傅也能在一個牀上睡覺嗎?”
君月點點頭:“是啊,我一直和我師傅睡在一起的。”
燕七憋了好半天。
君月抿嘴竊笑。
燕七道:“咱們睡在一起,還會摸摸抓抓,你和你師傅睡一起,難道還會摸摸抓抓?”
“說什麼呢,誰和你摸摸抓抓?”
君月一把推開燕七,幽幽白了他一眼:“反正我師傅和我很親的,師傅沒有了我,肯定不行,可是,你若是沒有了我,還一樣很快樂。”
燕七耍賴皮:“我沒有了你也不行的。”
君月驕哼:“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少了我一個,有什麼不行的。”
燕七道:“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身體的四分之三,沒有了你,我還怎麼活。”
“切!就知道說好聽的。”
君月心裡暖暖的。
燕七這廝說起情話來,那是相當的肉麻。
燕七繼續和君月糾纏,一把抱住君月的小蠻腰:“聽我的,跟我走,反正我不會讓你離開,打死我都不會放手。“
君月道:“你這麼做,後果很嚴重。”
燕七道:“有多麼嚴重?”
君月道:“師父會殺了你的。”
燕七不屑:“她說殺我就殺我?當我是嚇大的?來,讓她來殺我,還指不定誰殺誰呢。”
君月又道:“你若繼續和我糾纏,我師傅會殺了你所有的女人。”
日!
這麼狠?
燕七嚇得臉色變了,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你這廝……”
君月氣笑了,推搡了燕七幾下,一本正
經道:“我說的可是真的,師傅說了,你若是繼續與我夾纏不清,她就會動手殺你,若是殺不了你,就殺掉你所有的女人。”
“師傅做事,向來言出不必踐!燕七,你可千萬不要當成耳旁風。”
燕七眼珠一轉:“我可以和你劃清界限啊,但你可以對我夾纏不清呀,這樣,你師傅不就賴不到我的身上了,嘿嘿,你師父總不會殺了你吧。”
君月聽了燕七幼稚的話,忍不住剜了他一眼:“當我師傅是傻瓜嗎?”
燕七怒吼:“她不僅是個傻瓜,還是個呆比。”
“不許你罵我師傅。”
君月嬌聲抗議:“師傅還說了,我若是對你戀戀不捨,非要跟着你走,那也可以!但有個前提。”
燕七問:“什麼前提?”
君月道:“爲了讓你專心對我,她依然會殺了你所有的女人。”
日!
燕七腦子翁的一下,一陣頭大。
這個變態女人。
燕七攥緊了拳頭:“你師傅還有人性嗎?怎麼動不動就殺人?”
君月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飄渺宮的規則,不是以仁義禮智信爲準繩的,而是以天地爲法則。”
燕七聞言,心中凜然。
飄渺宮以天地爲法則?
這真的是一個江湖門派嗎?
哪個江湖門派以天地爲法則?
燕七有種感覺:這個所謂的飄渺宮,並非是那麼簡單的門派。
燕七和君月談不明白,只好退而求其次:“這樣吧,君月,我是你的老公,那邊是你的師傅,你讓你師傅出來,和我正大光明的見個面,看我說上幾句話,就把你師傅給搞定。”
君月幽幽道:“我師父已經來了。”
燕七頭皮一陣發麻:“你師父已經來了?在哪裡?”
“就在周圍。”
“就在周圍?”
燕七心裡一緊,袖子中軍刺緊緊握住,全身勁如崩弓:“我怎麼沒看見?我怎麼就沒聽見?不可能!我耳聰目明,怎麼會沒發現?君月,你該不會在騙我吧?”
君月清澈的雙眸凝視燕七:“所以我才說,師傅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她想殺誰,這世上沒有一人可以逃脫。”
“燕七,我還是那句話,咱們有緣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