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哈哈大笑,望向武美智:“你怎麼知道他自宮了,你看到了?”
“姐夫,你……你壞死了。”
武美智嬌臉緋紅:“呸呸呸,看他幹什麼?要看,也是看姐夫的。啊,我……我,我不看,我不看姐夫的那個……”
說完,武美智好後悔。
我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好不知羞。
燕七裝模作樣的捂住下面:“你要看我下面,這怎麼好意思呢,好吧,我就勉爲其難,答應你吧。”
說着,就要解開褲帶。
“哎呀,姐夫,你別這樣。”
武美智急忙捂着臉,生怕燕七真的脫下褲子。
燕七哈哈大笑:“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氣氛,你怕什麼啊。”
武美智低着頭,臉頰潮紅,很不好意思。
每次被燕七撩撥,心裡總是發慌。
燕七前來救她,對她而言,是個難能可貴的驚喜。
畢竟,這意味着冒着生命危險。
此情,可待成追憶。
換成一般男子,哪有燕七這般有擔當?
望着燕七的背影,武美智心裡暖暖的。
這樣的男人,真讓人心動。
燕七隔着石頭,望着外面氣急敗壞的德川健太,心裡卻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武美智剛纔說,德川健太已經自宮,不是個男人,所以,下面不是弱點。
但是,燕七剛纔躲在暗處時,明明聽見德川健太起了邪心,口口聲聲非禮武美智。
甚至於,還biàn tài想要非禮屍體。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已經自宮。
與外界傳言根本不符。
這就有貓膩了。
恰恰說明,那傳言是假的。
德川健太就是欲蓋彌彰,爲了宣傳他全身沒有痛感,才故意說他已經自宮了。
而,實際上,他下面絕對是個弱點。
“嘿嘿,有了這個弱點,那就好辦了。”
“姐夫,你在想什麼呢?”
武美智神情凝重:“姐夫,你能來救我,我很開心,此生,能遇到姐夫這樣的奇男子,與我相知,我開心死了,這一世,也不枉了走一遭。”
燕七爲武美智縷了縷鬢角的碎髮:“幹嘛說的這麼悲觀。”
武美智凝視燕七清澈的雙眸,糯糯而又決然的說:“有德川健太守在這裡,咱們想要安然逃出,難如登天,我倒是有一個計劃……”
燕七問:“什麼計劃?”
她將武田美風拉過來,神情傷感:“姐夫,一會我出去引開德川健太,你和小風從後山逃走,我來拖住德川健太。”
武田美風一把抱住武美智:“姐姐,我不要離開你,我們纔剛剛見面,我要你活着,我不想和你分離,姐姐,要死一起死。”
“胡說,什麼一起死,你若死了,咱們武田家族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嗎?”
武美智淚水簌簌流下。
“姐姐!”
武美智拉着燕七的胳膊,輕輕搖曳:“姐夫,小風就拜託你了,美智今生不能報答姐夫,來生,定然,定然……”
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
“姐姐!”
武田美風搖晃着武美智的胳膊。
兩人泣不成聲。
燕七聞言,不由得撇撇嘴:“你啊,真是胸大無腦,竟然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哈哈,這主意餿的都快發黴了。”
武美智咬着紅脣,忍不住向燕七撒嬌:“我胸是大了點,但我可不是無腦……”
燕七戳了戳武美智光潔的額頭:“這還不叫無腦呢?都弄的悲兮慘兮,不是無腦又是什麼?”
“姐夫……”
“你記住,我此來,就是爲了把你給活蹦亂跳的救出去,若是不把你救出去,那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姐夫,你的想法雖好,但現實根本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德川健太毫無弱點,我若不受傷,還可一戰,但我受傷了,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燕七微微一笑:“你受傷了不要緊,不是還有我嗎?”
“你?”
武美智還沒說話,武田美風卻搖搖頭,一副很‘鄙夷’的樣子:“姐夫,你就別吹牛了,姐姐都不是德川健太的對手,你那麼弱,就更不行了。”
我哪裡弱了?
這小子要了這麼多年飯,竟然不會說話。
燕七無語。
武美智白了燕七一眼:“你肯定不是德川健太的對手。”
燕七道:“現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有個xiū liàn法門,能夠快速升級,等我升級,加上得知了德川健太的罩門,配上我陰險狡詐的智慧,擊敗德川健太,絕不是什麼難事。”
武美智問:“姐夫,你不是騙我吧,你有什麼xiū liàn法門,能快速升級?”
“嘿嘿,這個……”
燕七拉着武美智走到了裡面,剛好有個拐角。
武田美風也跟着過來。
燕七撇撇嘴:“你去望風,我和你姐姐有話要說。”
武田美風歪着頭:“你要把我姐姐怎麼樣,揹着我幹什麼?你們要親嘴嗎?”
武美智臉頰潮紅,使勁把武田美風推了出去:“別亂說話,快去望風。”
武田美風捂着屁股:“哼,好事不揹人,揹人沒好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定然是要幹齷齪的勾當。”
武美智隔牆聽了,又是氣憤,又是害羞。
“姐夫,你到底想說什麼?”
美智忽閃着美眸,總覺得燕七‘鬼鬼祟祟’,不像是幹好事的樣子。
燕七道:“這個,怎麼說呢,那個,美智xiao jie,你知道我xiū liàn的是什麼武功嗎?”
“什麼武功啊?”
“巫山**經。”
武美智吐了吐香舌:“巫山**?聽起來不像是武功,倒像是戀人在一起纏綿悱惻。”
燕七道:“沒錯,沒錯,我這門功夫,厲害就厲害在纏綿二字。”
武美智糯糯撒嬌:“姐夫,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燕七道:“是這樣的,我這門功夫,算是雙.修之術,有采.陰補.陽的奇效。”
武美智紅了臉:“採.陰補.陽?”
燕七點點頭:“就是如此,而且,進展神速,堪稱一日千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武美智以前在落花坊,是個花魁,雖然潔身自好,無人敢褻瀆她,但耳濡目染,撩撥人的情話聽得多了,見微知著,什麼不懂?
她肩膀輕輕撞了燕七一下,糯糯道“一‘日’千里?姐夫,你……你壞死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