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不敢相信的擡起了頭,他看到我,嚇得立刻跪在我面前,他一臉惶恐:“我,我不知道是大都督親自到來,剛纔有所冒犯……還請,還請大都督饒命!”
說着,他的頭立刻磕在了地上,發出“嘣”的一聲悶響。
我哈哈大笑,笑的幾乎就要岔氣了,我說道:“來來來,起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知者無罪,我問你,你可願意在我身邊,貢獻你的才學?”
“這是我的夢想,當初我參軍乃是因爲大都督仁德愛民,疆域重重,百姓無不歌頌大都督的豐功偉業!”房玄齡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將房玄齡扶起來,說道:“今後你就是我身邊的侍郎了,若是你出謀劃策的妥當,我或許會提拔你成爲此行的軍師,到時候讓你光宗耀祖也未嘗不可!”
房玄齡激動的都要哭了:“臣,謝大都督提攜知遇之恩!”
說着,他朝着我三跪九叩。
經過幾日的形成,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永安,恰恰在永安目前是馬超鎮守,馬超親自款待我們,我們將兵馬駐紮在城外三裡處,主要將領,都和我一同進了城。
在城門口,房玄齡說道:“主公,我們這舉措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
“怎麼?”我看着房玄齡。
他想了想說道:“雖然說如今我們和馬騰是盟友,但是天知道馬騰會不會留一道陷阱給我們,設一套鴻門宴什麼的?”
“這不會,馬騰是西北人,西北人講究義氣可比我們中原人講究多了。”我說道。
不過我也很欣慰,房玄齡會考慮到這一點,果然在歷史上,房玄齡是最擅長打點人際關係的謀臣。
“若是城中有什麼異動,裴元慶和趙雲便會過來救援的,而且永安駐軍才兩萬,不足爲慮。”關銀屏說道。
房玄齡諂笑:“是是,看來是臣多慮了。”
“就應該多慮,你提的這個問題很好,其實身爲謀臣,就應該在想別人想不到的事情,如此纔是喝個,你就說這個鴻門宴,當初若不是張良計,恐怕劉邦也逃不過這一劫,沒有張良,也就沒有後來的大漢了。”我說道。
房玄齡想了想說道:“當初高祖漢中稱王,如今主公快佔據了半個天下,主公可有什麼打算?”
“胡言,這事情能說麼。”我說了他一句。
房玄齡嚇得不說話了。
系統設置房玄齡的年紀是二十出頭,果然二十出頭還是少了一些穩重。
來到了永安城裡頭,我發現永安並未被破壞,估計當初呂布前腳離開,後腳這地方就被馬騰給佔據了,所以也沒發生什麼戰爭,也是百姓的福分。
對於百姓來說,這樣也沒什麼改變,無非是他們的賦稅從一個人的口袋裡,變成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口袋裡面而已,總體來說,沒什麼不同。
馬超一表人才,聽到我們要來的消息,立刻就下城來迎接了。
這馬超面如琢玉傅粉,脣若抹朱,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腰細膀寬,聲雄力猛,一照面,便笑容滿懷的說道:“林天王,哈哈!久聞不如一見,沒想到林天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作爲,真是讓人出乎意料之外啊!”
“過獎了,孟起纔是一表人才,英俊瀟灑!我們大軍暫時借你們寶地,路過之處,多有打擾,還請多多見諒!”我拱手說道。
馬超連忙打了個寒顫,他說道:“沒有的事情,家父說,林天王是貴人,而你便是我西涼的貴客,如今我們拿下這永安城,多半也是林天王的功勞!”
“奉孝剛走?”
“奉孝走了有七天了,應該現在已經到了江陵吧。”馬超頓了頓說道:“對了,奉孝先生留下了林天王的夜照玉獅子,來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一匹白馬就被帶了過來,我一看,正是我那夜照玉獅子,原來奉孝知道我要過來,就將夜照玉獅子留下了,自己乘坐着一輛馬車先回去了。
馬超嘿嘿一笑:“因爲玉獅子實在是太過美了,在這裡的這些個月裡,和我家的一匹汗血馬相愛了,還繁衍下了一頭小馬駒,還請林天王見諒,不過自從生產後我們都是好吃好喝伺候。”
“只要玉獅子不在意,我豈會在意?”我笑了笑。
一番寒暄之後,我們在永安住了兩天,而馬超送給我一個月的糧草,這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
而我們越過永安,立刻就朝着江州進發,江州留兵八千,所以我們很快就攻下了,因爲前段日子武周的二十萬大軍全部被我殲滅了,所以這一次他們的駐軍已經寥寥無幾了。
我們取了江州之後,順勢南下,連取交州,梓潼,如今就剩下成都一城,但是武周的武媚娘爲了保存根基,原來是將益州所有的兵馬都糾集在成都這個地方,加上成都易守難攻,呈盆地之勢,這攻城戰倒是變成了拉鋸戰。
另外一邊岳飛也遇到了麻煩,零陵所在的地方,多沼澤,如此一來,鐵浮屠和騎兵都沒用了,需要士兵步卒前進,但零陵多是熱帶雨林,這雨林戰,他岳飛也不擅長,立刻跟當地的守軍呈犄角之勢,戰局也僵住了。
零陵、桂陽、長沙三地,已經脫離了武周的管轄,劉璋的兒子劉循竟然自立爲州牧,徹底的和岳飛犟上了。
春去冬來,饒是成都周圍,也染上了一層銀裝。
在軍帳中,溫着一壺熱酒,這時候外面的房玄齡走了進來,一年的積累,也讓房玄齡的嘴巴上面多了幾許青澀的鬍鬚。
他說道:“主公,南邊來信了,交州江州的糧草已經運到,夠我們吃很久了。”
“哦,那邊百姓收成怎樣?”我問道。
房玄齡說道:“經過主公頒發的屯田令,百姓年有餘糧,安居樂業,每個人都對主公歌頌着呢!”
“那邊好,要是耽誤了收成,咱們就少收點,知道麼……還有咱們軍中不是也養豬麼,三月份的新收的那三千頭豬仔,如今如何?”我說道。
“自從成都城閉門鎖城之後,我們在成都城的烏木林建造了一個烏木鎮,不少成都偷偷跑出來的老百姓,都來到鎮上居住,從他們的口中知道,成都城裡面的日子不好過,就連武則天每天也都只能吃得到粗糧,甚至於前陣子還有幾個人出城來偷我們的肥豬!”房玄齡說道。
我嘆了口氣,喝了一口酒,現如今武則天以全城二十萬百姓作爲威脅,不讓我們攻城,如果我們硬攻城,這女人變讓百姓身先士卒,故而原來六月份就可以拿下的成都,爲了其中的百姓,硬生生的被拖成了持久戰。
這也讓人唏噓無比。
我想了想說道:“既然肥豬都長大了,殺兩頭,對了,架起幾口大鍋,煮肉湯,讓香味飄到城裡面去……”
房玄齡一愣,立刻笑道:“主公這一招攻心之計,實在妙哉!妙哉!”
“如今他武則天不開城門,她有她的主意,我們也有我們的辦法。”我說道,“去做吧!”
“是,臣告退!”
房玄齡一走,我就看到了關銀屏手在門口,關銀屏說道:“相公,喝雞湯了。”
我手捧雞湯,嘆道:“你看我們這算不算暴斂天物啊?”
“什麼暴斂天物?”
“據說,這成都中一隻活老鼠都見不着,我們卻在這裡天天吃豬肉,喝雞湯,對了……媳婦兒你最近的廚藝見長啊!這雞湯都熬出特別的味道了。”我誇讚道。
關銀屏撲哧一笑:“你看你,都胖了好幾斤了,你要是不吃,那我吃,這是成都的蘆花雞,味道恩來就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