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見劉金寶輕車熟駕的就搞定了兩名守衛,不由對他高看了幾分,同時,也越加好奇起來,這個地方,到底隱藏着什麼。 “天哥,走了。” 劉金寶招呼林小天一聲,等過了兩名守衛,說道:“這些地下室,據說是民國軍閥修建的,進出道口十分隱秘,條子根本找不到這個地方來。” “那你怎麼知道?”林小天問了劉金寶一句,劉金寶嘿嘿笑着,並不作答。 這時,前面的路一個拐彎之後,變成了偌大的地下室,燈火照耀,明亮無比,並不時傳來噪雜的聲音。 地下室正中,放着一個巨型長條桌子,有玩牌九的,有玩骰子的,炸金花的,圍着桌子的人,不少於五十人,還有旁邊看戲的,滿滿的佔據了整個地下室。 “這就是你說的押寶?”林小天隨意湊到桌子面前,看着別人玩。 這些人面前並沒有擺放現金,而是堆砌着一摞摞方的,圓的籌碼,面值一百,五百,一千甚至一萬不等。 “天哥,想玩嗎,咱們得先買籌碼。”劉金寶看見別人賭,賭癮頓時上來了,兩眼發着光,鼻子呼呼的響,他伸手在腰上摸了摸,又抖了抖鞋子,最後又理了理褲管,最後竟然掏出不下兩萬的現金來。 林小天略一猶豫,也摸出一萬現金遞給劉金寶,“哪裡買籌碼,帶我去。” “嘿嘿,天哥,你不是說你沒錢嗎?”劉金寶見林小天有錢眼睛更亮了,他帶着林小天穿過人羣,往裡走了進去,來到一個小房間裡,“魚哥,換兩萬五的籌碼。” “咦,你小子最近倒闊綽多了啊。”一名叼着煙的青年男子用一百,五百的籌碼數了兩萬五隨意丟給劉金寶,然後伸出手來。 劉金寶也是識趣的,數了三萬遞過去,林小天不由眉頭一皺,“多了五千。” “小子,新來的吧,劉金寶,給他好好講講規矩,另外,再拿三千來,最近風聲緊,保護費也要上調。”男子深吸一口煙,並拿出一本賬冊,在上面記錄起來。 “魚哥,咋又漲了?”劉金寶一臉無奈,把手裡攥着的錢也遞了過去,“只有兩千了,行嗎?” “不行,這是上頭的規定,你不是帶着朋友來了嗎,難道他沒錢?”青年男子說着,眼睛眯了起來。 林小天不聲不響把錢丟了過去,又掏出一張卡,“咱不缺這點,再幫我兌換五萬的籌碼。” “看看,小劉,你得學着點。”男子說着,隨意丟了一支菸給林小天,把籌碼給他之後,又說了一句,“兄弟,看你也是有錢的,何不玩點有趣的?” “哦?還有別的玩法?”林小天將煙丟給劉金寶,劉金寶笑眯眯地接了過去,這時,林小天又將剛兌換好的籌碼全部丟給了他,“拿去玩,別那麼快輸光了就行。” “天哥……你,你真
是太好了。”劉金寶被林小天的闊綽砸得暈了頭,樂呵呵的抱着一堆籌碼,屁顛顛兒的賭博去了。 記賬的男子見林小天出手闊綽,看林小天的眼神也變得熱情起來,他向林小天招了招手,示意林小天靠近一些,說道:“哥們兒,這外面玩的,都是小打小鬧而已,真正好玩的,在裡面,不光玩法多樣化,更有美女招待,保證讓你滿意。” “是嗎,我也覺得外面的賭局,太沒檔次了。”林小天打了個哈哈。 男子也跟着笑了起來,指了指側面緊閉的門,“好玩的在裡面,不過,進門費,要三萬。” “好說,好說。”林小天利索地刷了卡,男子笑着,將一張特殊製作的門牌卡遞給了他,“下次記得帶着,就不用再交費了,祝你玩得愉快。” 林小天拿起門牌卡,在感應區刷了一下,門自動挪開,一條鋪着地毯的路,出現在了林小天的前方。 林小天信步走在地毯上,心中卻充滿了好奇,他來的時候,發現了數道暗門,也就是說,這個地下場,非常大,而且看裝潢,已經存在了有一定的時間了。 帶着好奇,林小天前面忽然出現了一陣吶喊助威聲,還沒等他明白過來,一名踩着高跟鞋的妖豔女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朝林小天露出甜蜜蜜的笑容,並用纖長的黑指甲伸了過來,挽住林小天的手。 “我叫阿奴,我喜歡別人叫我奴奴,”妖豔女人身上散發出奇特的香水味。 “額……”林小天有些無語,本來想將手抽回來,卻發現這個叫奴奴的女人,另外一隻手,趁機在他衣兜裡遊走着,摸一摸家底。 林小天笑了笑說,“別摸了,就一張卡,你信,它裡面就有錢,不信,你就去找別人。” 林小天的話,讓女人愣了一下,然後咯咯大笑起來,挽着林小天的手越加緊湊,“小哥,你是我接到最有趣的客人了。” “是嗎,那你得讓我玩得盡興才行。” 林小天往前走,才發現走上一條懸在空中的鐵鏈上,鐵鏈的下方,是一個方形的擂臺,長寬約三米,擂臺的周圍用佈滿鐵鏽的絲網圈住。 擂臺上,一名赤身果體的女人像狗一樣趴在擂臺上,手腳上各拴着拇指粗的鐵鏈,手腕和腳踝處,因爲鐵環特別緊的緣故,直接陷進了肉裡,因爲供血不足,手掌和腳掌變得蒼白無比,比正常的人小那麼一些。 林小天看到這裡,眉頭一皺,身旁的奴奴卻咯咯一笑,低頭看着底下的女人,說道:“這個女人十歲就被圈養在這裡,因爲她喜歡咬人,手腳上的鐵環一直沒有鬆過,所以纔會這樣,小哥,你今天運氣很不錯,居然能看到她上場。” “這是做什麼……” 林小天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擂臺上的女人,蓬頭亂髮,面黃肌瘦,一雙眼睛毫無神采,面
對座位上冷眼看戲的人,偶爾發出一道道嘶吼之聲。 “這個節目叫做惡狗撲食,”女人手抱在懷裡,非常有興致地向林小天介紹着,“一會,會有人喂她東西,而她要吃到東西,必須將喂她東西的人打敗才行,而我們這個地的玩法是,你猜她能否吃到東西,押注一萬起,猜她能吃到東西,賠率一比十,吃不到,一比一的賠率。” 說着,這個叫奴奴的女人不知從哪拿出一個POS機,和一個掌上電腦,“小哥,你要下注嗎?提醒你喔,只有下了注,才能觀看整場遊戲呢。” 林小天的拳頭,默默捏了起來,最後,他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下,當然要下,不過,投食的人呢。” “這不上來了嗎。” 奴奴指了指下方,只見一名光着臂膀,有一米九的壯漢端着一盤饅頭,衝臺下的觀衆揮了揮手,揚了揚臂膀上的肌肉。 “好了,先下注吧,我們的節目要開始了。”奴奴笑着看向林小天,“你打算下注多少?買誰贏。” “十萬,我買女人贏。”林小天一臉冷漠地將卡遞了過去。 奴奴愣了一下,“呵呵,看你長得那麼帥,我要提醒你噢,你最好買她吃不到饅頭,畢竟你纔來,我也不好意思讓你一來就輸錢呀。” “既然你們用人性來玩弄取悅別人,我以小博大又有什麼不可。”林小天刷完卡,從懸空的鐵鏈道上走了下來,找了一個位置隨意坐下。 這個叫奴奴的女人盯着林小天的背影看了數眼,默默地跟了上去,坐在他的旁邊,幫林小天揉着肩膀。 一陣炫麗的燈光打在擂臺上,緊接着一名鼓手站在了擂臺角落,咚咚咚一陣亂敲之後,說道:“諸位,該下注的,抓緊下,接下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上臺餵食的,曾是一名職業拳擊手,體重一百三十公斤。” 鼓手說完,底下響起一陣哨子的尖叫和掌聲,鼓手得意地拱了拱手,上前幾步,走到拴着鐵鏈的可憐女人面前,一把揪起她的亂髮,鏈條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女人一動不動地低着頭,任由男子掰擡起她的頭,“這隻母狗嘛……已經兩天沒有進過食了……一會一定兇悍得很,大家有眼福了,表演開……始……啊啊啊啊啊啊啊……” 鼓手話還沒說完,異變陡生,原本一動不動的女人,忽然伸出蒼白的手,一把抓住鼓手的肩膀,張開大嘴,兩排黃牙嵌進了鼓手的脖子側大動脈裡。 血,一下子從男子的血管裡飈了出來,拴着鐵鏈的女人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咕嚕咕嚕吸着男子的熱血。 慘叫聲迴盪着,沒有人上前去阻止,也沒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周圍反而吹着興奮的哨子,直到男子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身體變得僵直起來,一切,彷彿才結束。 好戲,也纔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