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
葉辰呼喚一聲,頓時吻住杏孃的紅脣。
很快,兩道人影便融合在了一起。
葉辰打算把修爲恢復到半聖境界,在離開百花村,去尋找凌音。
期間,葉辰和杏娘一直如膠似漆,感情日益深厚。
但這種美好的生活,大概過了二十來天,就發生了變故。
這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
葉辰待在院子裡面,教導大蓮小蓮修煉,杏娘就在邊上整理藥田,時不時還給葉辰和大蓮小蓮送上茶水。
幾隻鳥雀落在酒館邊上的杏樹上,嘰嘰喳喳的鳴叫,溫暖的陽光穿過樹枝,照射在院子裡,留下了幾片陰涼的樹蔭。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平、寧靜。
但下一秒,葉辰突然臉色一白,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不好,有十個半聖修士,朝這裡過來了,你們快跑!到山脈裡躲起來!”
葉辰大手一揮,戮仙劍便從院子角落飛了出來,落到葉辰手裡。
葉辰用戮仙劍在手腕上一劃,大量血液涌現而出,澆灌在戮仙劍之上。
葉辰的修爲也從仙王境界,一路跌到了金仙境。
“你們拿着這把劍,快躲進山脈裡面,快!”
葉辰把戮仙劍交給杏娘,連忙催促道。
吸收了大量精血的戮仙劍,如果對方沒有無上神兵保護,就連聖人都可以斬殺,葉辰爲了保護杏娘一家,已經顧不上什麼修爲了。
“我們走了的話,你怎麼辦?”
杏娘急的兩眼滿是淚光。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逃,只要你們把神劍帶在身邊,我就能找到你們,快逃!”
“再磨磨蹭蹭的,咱們全都得死在這,快!”
在葉辰的再三催促中,杏娘便拉起大蓮小蓮,含淚飛向了天邊。
葉辰目送着三女安全離去後,便來到酒館門口。
隨後天上立馬落下了一道道流光,將酒館包圍了起來。
出現在葉辰眼前的,是足足十個監察使,以及十多個村民,還有諸多獄卒、胖子天兵和麟飛。
“天兵葉辰,你已經證實是天宗逆賊,人證物證俱在,立刻束手就擒,接受審查!”
爲首的一個國字臉監察使,當即朗聲宣佈道。
“我願意接受審查!我葉辰,絕對不是天宗逆賊!請諸多大人明察。”
葉辰覺得自己或許還有一絲翻案的機會,到最後不能洗清冤屈的話,再動手也不遲。
“帶走!”
監察使大手一揮,五個獄卒拿着鎖鏈,把葉辰捆了一圈又一圈,便帶往了辦事處的地牢。
陰暗潮溼的地牢內,葉辰再一次被綁在木架上,接受審問。
那爲首的國字臉監察使,掏出一塊玉牌,在葉辰面前展示了一下,冷聲問道:
“這塊玉牌是你的吧?”
葉辰定睛一看,只見玉牌上刻着一個血紅色的“天”字。
這血色的“天”字,代表着血染天宮的意思,葉辰知道這玉牌意味着什麼,連忙搖頭。
“死到臨頭還敢裝傻,足足十多個村名,都明確指認這玉牌是你掉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自己不是天宗逆賊?”
國字臉監察使臉色一變,當即大手一揮。
一個獄卒便拿着鉗子,走到葉辰身前,打算將葉辰的手指頭一根根夾斷。
“看來這幫傢伙是明擺着要置我於死地了!既然如此”
葉辰眼中寒芒一閃,立刻掙脫鎖鏈,從儲物袋裡掏出誅仙劍,把手腕劃破。
“這逆賊還想反抗,給我拿下!”
那國字臉一聲令下,在場的其他監察使紛紛亮起了光芒。
但下一秒,吸收了精血的誅仙劍,開始擴散出一陣陣強大的血色波紋。
“想殺我?你們還嫩了點!”
葉辰用大量精血澆灌誅仙劍後,修爲又從金仙,一路下跌到了渡劫境。
下一秒,一道璀璨的血色光柱,沖天而起。
待血光消散後,所有的監察使全部變成一灘灘血水。
地牢也幾乎被摧毀,頂部破開了一個大洞,一羣獄卒也在餘波之下,都當場斃命。
廢墟一般的地牢中,只剩胖子天兵和麟飛,癱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茫然。
葉辰握着血紅色的誅仙劍,一步步走向倆人,目光異常的冰冷。
“葉老弟,饒命啊!這一切都是麟飛致使我乾的,他纔是幕後元兇,饒命”
胖子天兵話說一半,一道血芒閃過,他的身軀便一分爲二,融化血水。
麟飛倒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並沒有求饒,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誅仙劍,臉色慘白道:
“這把劍應該是無上神兵吧!”
“恭喜你答對了,獎勵是死無全屍!”
葉辰揮動誅仙劍,正打算滅掉麟飛,但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邊上的刑房。
在誅仙劍的恐怖威能下,刑房的禁制已經消失了,牆壁都塌了,露出被囚禁在裡面的李寡婦。
“嗯”
葉辰眉頭一皺,當即走向了刑房。
麟飛目光一閃,便趁着葉辰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的瞬間,身形騰空而去。
但誅仙劍可是無上神兵,擁有着自己的意識,在麟飛想要逃走的瞬間,誅仙劍就直接脫手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血芒。
“啊”
麟飛哀嚎一聲,兩腿大腿被齊刷刷斬斷。
與此同時,葉辰也走進了刑房,看到傷痕累累的李寡婦後,連忙解開她的束縛,掏出一片樹葉讓她服下。
在一道綠光中,李寡婦彷彿重獲新生,身上所有的傷勢全部恢復,但心靈上的創傷,是無法抹除的。
“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葉辰連忙朝李寡婦問道。
“恩公,請爲奴家做主啊!”
李寡婦立刻跪在葉辰面前,痛哭流涕道:
“奴家本是村裡的婦道人家,家中丈夫進山打獵,不幸隕落後,奴家就被那牢頭麟飛捏造罪名,抓到了這裡,欺凌到了現在。”
“求恩公給奴家討回一個公道!”
“哦!看來不能讓那傢伙,痛痛快快的死去了!”
葉辰將目光移向麟飛,吩咐誅仙劍又斬斷了麟飛的雙臂,把他的四肢全部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