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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熊感受到葉辰身上的強大氣息後,二話不說,立馬撒丫子跑進了樹林,溜之大吉。
如果葉辰不出面,幫這羣小年輕解圍的話,這羣人都要成爲雪熊口中的食物。
趕走了雪熊後,原本葉辰打算就此離去,但是目光瞄過人羣中的一位少女時,頓時皺了皺眉頭。
人羣之中,縮着一位濃妝豔抹,打扮火辣的小太妹,赫然就是雲姨的女兒:
王梓涵。
“她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葉辰心裡甚感疑惑。
不過此時葉辰臉上依舊戴着面具,他也沒打算跟王梓涵相認。
“你是人是鬼啊?”
人羣中爲首的金髮少年,赫然是王梓涵的男朋友:
趙飛騰!
此時他正拿着獵槍,一臉緊張的看着葉辰。
“這裡是什麼地方?”葉辰沒有搭理趙飛騰,而且朝着人羣沉聲問道。
“這裡是金陵市郊區的雪山度假村!”一位面容精緻的富家女,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度假村!”
葉辰點了點頭,正要叫個人來帶路,領自己下山,人羣裡一個留着雞冠頭,掛着耳釘,穿着一身名牌的少年,拿着獵槍朝葉辰喊道:
“那邊的傢伙,你騎的那隻豹子不錯,本少爺挺喜歡的,你開個價吧,我買了!”
“不賣!”
葉辰十分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切!”
少年不屑的冷啐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信用卡,丟在雪豹腳下,語氣囂張的說道:
“那卡里有100萬,夠了吧!”
“老子說了不賣,你聽不懂人話?”
葉辰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100萬還嫌少,你tm的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少年顯然也是個被慣壞的主,性格十分惡劣,見葉辰不肯賣,便拿着手中的獵槍對準葉辰,赤裸裸的威脅道。
“滾!”
葉辰目光冰冷的怒吼了一聲道。
換一般築基修士遇到這種情況,那少年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區區一個凡人也敢拿槍對着修仙者,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葉辰脾氣比較好,懶得跟那小屁孩計較,但是少年被葉辰這麼一吼,頓時覺得在小夥伴眼前丟了面子,眼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
他二話不說,拿着手中的獵槍,“砰”的一聲,直接朝葉辰開了一槍。
“王超,你瘋了,怎麼能開槍打人呢!”邊上的富家女一臉驚慌。
“沒事,怕什麼!我今年才17呢,就算他死了也沒關係,我是未成年,而且我剛剛是手抖,這屬於意外事故,不是故意殺人!”
王超不屑的擺了擺手,一臉的從容:
“再說了,這裡荒郊野嶺的,你們不說,誰能知道他是我殺的……”
“天吶,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王超話還沒說完,富家女就指着葉辰驚呼道。
王超連忙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葉辰身上雖然破了個洞,但是裡面一滴血都沒流。
“怎麼可能!”
王超一驚,連忙又朝着葉辰開了一槍,這一下,衆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子彈打在葉辰心口後,只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白印,隨後就掉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你……你到底是誰?”
王超慌了。
“小小年紀心腸就這般惡毒,以後長大還得了!”
葉辰冷哼一聲,翻身跳下了雪豹。
“哇嗷……”
雪豹突然大叫了一聲,朝着王超撲了過去,一口咬斷了他的腦袋。
“啊啊啊……”
邊上的一羣少男少女瘋狂尖叫了起來,一個個都癱倒在雪地上,無法動彈。
葉辰叫回雪豹,騎在它身上,微笑着朝爲首的趙飛騰說道:
“小朋友,警察叔叔如果問你,那小子是怎麼死你,你會怎麼說啊?”
“我……我……他……他是被雪山裡的野獸給咬死的!”
趙飛騰顯然不傻。
“很好!”
葉辰點了點頭,指着人羣中的王梓涵說道:
“那邊的丫頭,過來幫我帶路!”
“是……是我嗎?”
王梓涵雙腿打顫,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
“沒錯,就是你!”
葉辰伸手一抓,直接把王梓涵給隔空攝取了過來,放在雪豹背上,揚長而去。
一羣少男少女看着地上王超的屍體,一個個坐在地上,石化了許久……許久。
…………
在王梓涵的指引下,葉辰終於走出了雪山,來到了山腳下的雪山度假村。
隨後葉辰問王梓涵開車來了沒有,後者一臉畏懼的點了點頭。
葉辰把雪豹收入了靈獸袋,坐上王梓涵偷偷從家裡開出來的蘭博基尼跑車,朝着金陵市區進發。
路上,在葉辰的一番詢問後,他才知道王梓涵是揹着雲姨,偷偷和狐朋狗友溜出來,到這雪山度假村遊玩。
幾個小年輕天不怕地不怕,從當地的獵戶手裡買了幾隻獵槍,便跑到了雪山上的未探索區域,打算抓捕野獸。
結果就遇到了雪熊,如果不是葉辰碰巧趕到,這羣人都要變成雪熊的乾糧。
…………
跑車大概行駛了5個多小時,倆人才來到了金陵市區,葉辰吩咐王梓涵找個路口停下,吩咐她自行離開,隨後便下了跑車,鑽進一條小巷之中。
把身上的裝束都丟掉後,葉辰從小巷另一端溜到了馬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朝水上別墅前行。
而葉辰下車後,王梓涵並沒有乖乖離去,她一臉好奇的走下了跑車,跑進了葉辰消失的小巷中。
巷子裡面一道人影都沒有,地上只留下一件斗篷,和一副赤面鬼臉的面具。
王梓涵目光閃爍的把面具撿了起來,視若珍寶一樣揣在了身上,飄然而去。
…………
歷經了一番奔波,葉辰終於回到了水上別墅,他看了看時間,此時是夜晚6點多。
走進客廳,葉辰一看就看到沙發上坐着一道倩影。
此刻的張馨羽顯然剛洗完澡,而且她似乎沒想到葉辰會在這時候回來,身上只裹着一條白色浴巾。
一顆顆晶瑩的水滴,從雪白的玉頸一路往下,流過徑直的鎖骨,匯入了兩座挺拔飽滿的峰巒。